重生之完美姐夫

第一百零一章 搶來

楚南呆了呆,愣楞的說道:“誠意不夠?”

楊氏總算又重新找回來優勢,心中大定,慢條斯理的說道:“不錯,楚家又老婦人出面,這份誠意我們自然是信的,可是你就不行了,你自己說說,剛剛你除了說了些廢話,可拿出了什么實際性的東西出來表示誠意沒有?”

楚南哪想到到了最后關頭又出了這樣的岔子,苦著臉說道:“那依您的意思,我要怎么表示誠意,又該拿出什么實質性的東西呢?請您直說,只要我能做到的,絕對不會推辭。”

楊氏淡淡的笑著,輕輕搖搖頭對楚南說道:“楊家也不是不懂分寸,自然不會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可是琳兒以后的幸福總不能寄托在你幾句花言巧語的‘誠意’上吧?我需要你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來表示誠意。”

楚南低下頭,輕聲說道:“不知道岳母大人所指的誠意到底是什么?”

楊氏站起身來,盯著楚南一字一句的說道:“名分,我要你給琳兒一個名分!”

楚南張張嘴,有些頭痛的揉著眉心,滿臉都是苦澀的味道。

照大梁約定俗成的規矩,大梁男子可娶三妻四妾,這幾個名分定了再娶其他的女子便沒了名分,成為賤妻,其實也就和女奴差不多了,這些女人所生的后代是絕對被排除在家族繼承權之外,甚至地位也不比仆役高上多少的。

但是這些也多是針對普通百姓而言,對于以大梁皇族和楚楊這樣的勛貴之家為代表的大梁貴族階級來說,又有另一套規矩。

就如楚南這樣出身大家族的子弟來說,自然也是可以娶三個妻子的,但是現在只有正妻楊梅是在官方登記造冊記錄的,已經有了比較低等的誥命封號,也是有資格和楚南一起接受封賞,甚至可以獲準進宮的,其他妻妾,除非有皇后或者太后懿旨,否則就是兩個平妻也是沒有那等資格的。

當然,雖然這規矩有些嚴苛,但是也米有徹底堵死,若是楚南能做上大梁正三品的官職或者被授勛封爵,兩個平妻也會一步登天,會被太后或者皇后賜個封號,就有了正妻相若的地位,若是皇室有什么封賞都會捎帶著也會給她們一份,對于地位相對低賤的平妻來說,實在是了不得的榮譽了,甚至有高等封號的平妻一舉壓過正妻的先例。

楚南現在是從六品的禮部員外郎,禁軍游擊將軍也是類似于封號一類,是可虛可實的官職,距離三品更是無限遙遠的,楊氏既然鄭重其事的提出來,顯然不會是計較那一個平妻之位,還要再給楊琳撈個封號,這樣一來,就是楚南也沒資格隨隨便便欺負一個有誥命封號在身的平妻的。

誥命的封號出自后宮,里面可是站著天底下女人們最大的靠山皇后和太后啊!

果然,楊氏的神色變得十分溫和,滿臉笑容的看著楚南,緩緩說道:“這就是我說的誠意了,楊琳嫁過去必須是平妻,這個沒有什么可說的。但是這還不夠,最好再去給琳兒弄個誥命夫人之類的封號,這樣我就能徹底放心的將琳兒嫁過去,不必擔心琳兒以后的地位或者會受委屈。”

楚南呲牙咧嘴,苦著臉說道:“岳母大人,您不是說笑吧?大梁已經有二十年沒有封爵了,就說我大哥,軍功卓著,從幾年前就說要封爵還不是硬生生給攔下了,到現在也不了了之?對,您說的對,三品大員的平妻也可以的得封號,但是我覺得這個比封爵還不靠譜……”

楊氏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要求過分,慢慢的端起一杯茶來喝著,等到楚南發完牢騷才淡淡說道:“這些就是你和楚家該考慮的,我們楊家沒理由替你們擔心,楊家嫁女兒,你給封號,就是這么簡單。”

楚南長長的噓口氣,抿抿嘴唇說道:“這個…………真的很難…………”

楊氏眼睛一亮,很難?也就是說不是沒可能了?神色卻突然變得冰冷,疾言厲色喝道:“這就是你說的誠意?琳兒能為了你承受身敗名裂的危險,甚至不顧體面跑出來替你求情,楊家僅僅是提一個簡簡單單的要求你就推三阻四,也有臉來提親?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也敢想娶走我楊家的兩位姑娘?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你做不到或者不愿意做,楊家的臉面我也可以不要,就讓琳兒老死在楊家,我楊家再不濟養她一輩子總是可以的!”

楚南沒想到楊氏提出這樣的要求,更沒想到楊氏竟是這么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臉色也有些難看,低頭不語。

楊氏好像猶自不解氣,恨恨的繼續指著楚南說道:“當初將梅兒嫁給你,你就在楊家混吃等死,若不是有公公他老人家伊利做主,又有筆下指婚的意思,我是絕對不將梅兒嫁過去的!現在你不過剛剛有些起色,算起來,你大哥楚狂已經算是二品的封疆大吏了吧?你就算算,你又有什么資格再來提親,難道就靠幾句虛無縹緲的承諾?!你說,我是該罵你幼稚還是不知羞恥?!”

在場眾人都是驚呆了,愣愣的看著突然間就勃然大怒的楊氏,都不敢說話,就是大大咧咧的蕓娘都縮頭縮腦的躲在人群后,唯恐戰火燒到了自己身上。

楚南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心中的傲氣支撐著楚南慢慢的抬起頭,盯著楊氏一字一句的說道;“不就是區區一個誥命封號么?能算得了什么,還要這么勞神費事,就是硬搶我也能搶來幾個!”

楊氏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見楚南臉色冰寒也不在意,放緩語氣道:“搶?隨便你,只要能顯示你的誠意,我并不介意過程如何,我只在乎結果。一年,最多給你一年,若是捏沒那能耐,趁早繼續回去混吃等死把。”

楚南很久沒有發怒了,但是緊接著就平靜下來,好像一點也不擔心自己做不到,緩緩點點頭就轉身朝外面走去,話已經挑明了,已經沒什么可說的了,也許,自己是該嘗試一下自己的極限在哪里。(八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