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

九、阻礙重重(五)

陜甘才平息了一年的叛亂又死灰復燃,而且還捎帶上了整個新疆,這個事情無疑響亮得打了皇太后一個耳光,雖然連帶著軍機處也不得不上請罪的折子,但是,軍務一事,素來是軍機處插不上什么手的,太后一心念念要讓天下太平彰顯圣天子在位而要海清河晏,又成了一段不小的笑話。

兵部陳孚恩的彈劾奏折堆滿了整個內奏事處,不僅是清流們的勃然大怒,就連軍機處的人也提議要給陳孚恩予以嚴懲,自然,不能說到是太后的失誤,那自然是手下人的錯誤了,除了陳孚恩,還有僧格林沁、武云迪、榮祿,捎帶著醇郡王也附帶上了,御史張謙和彈劾醇郡王“不通軍事,肆意妄為,邀功自賞。”氣的醇郡王在府里一連摔了好幾個乾隆的粉彩茶盞,大罵這些不干活只是指手畫腳的御史“不當人子”。

如此準備平叛事宜,又過了幾日,恭親王鄭重得在勤政殿提了出來:“陳孚恩雖然當差得力,可這樣大的差錯,不能沒有訓斥,還請太后定奪。”

軍機處的意思是免了陳孚恩的兵部尚書,只保留文華殿大學士的虛銜,太后自然不允,此例一開,軍中豈不是人人自危?賞了就是賞了,自然不能再奪,那負責后勤的陳孚恩受了罰,在前線打仗的僧格林沁、武云迪、榮祿等人怎么處置?那他們的位置就尷尬了許多,再三討論,太后更是讓出了交通部兩個滿侍郎的位置,這才把陳孚恩的處罰改為罰俸半年,明發旨意訓誡。

“這阿古柏是怎么一回事?”太后問道,“這個人是哪里冒出來的?”

阿古柏(阿古柏的真正名字叫穆罕默德亞庫甫,父名叫阿由甫,生于塔什干南面皮斯坎提鄉。其父是塔吉克人,其母是火尖地方人。阿古柏自幼父母雙亡,在其叔父手里撫育長大。他最初在伯克手下當差,以后逐漸提升為百戶長,以后又在阿合買齊提(即今之克孜力勿爾達)充任行政長官。一八六四年(他年四十五歲時)由浩罕汗阿力木庫里派他和布素魯克和卓一同前來喀什。)和布素魯克和卓一道來到喀什之后,名義上把布素魯克和卓奉舉為汗王,但是所有的權利都掌握在阿古柏手里。阿古柏將和他一道來的親信的人派去擔任軍政負責職位,使用賄買當地伯克或派人暗殺的手段,一天比一天鞏固了他自己的地位。阿古柏遂于同治六年宣布自己為哲德莎爾(哲德莎爾意為七城,包括天山南麓喀什噶爾、和闐、阿克蘇、庫車、莎車、葉爾羌、吐魯番等城。)政權的國王。

“如此說來?和浩罕有關聯了?”太后眉頭微皺,右手無意識得拍著自己的褂子。

“怕是不僅如此,陜甘總督六百里加急回來的奏折上說,阿古柏和白彥虎裝備精良,多是西洋火槍炮,陜甘綠營裝備落后,士氣低沉,故此白彥虎再潛入甘肅,隨即勢不可擋。”

“西洋火槍炮?看來,這些人身后有洋人們的影子啊,”太后冷笑一聲,“看來洋人們也知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難道是懷疑石達開是我們放出去的?”

李鴻藻連忙說道,“啟稟太后,為不落人話柄,平定西北,還請太后不要再援助發逆余孽。”

“這話也太理所當然了,”太后搖頭,“且不說洋人清不清楚這石達開是我們放出去的,就算知道,就算咱們斷了他們的援助,可洋人們會善罷甘休?洋人們狼子野心,就算是我們收手,他們對著大清疆土,還是垂涎的緊啊,此事背后肯定是有俄羅斯人的陰謀!”俄羅斯人對于遠東領土的從來就沒有停下來過,東北邊陲才安靜了多少日子,又要在西北生事了?“英國人就在阿富汗,”太后繼續說道,“這事兒也肯定有他們的份,”太后猜測道,“這些人都是鬧事的,成不了什么大氣候,如今咱們商議的不是如何平叛——這事兒大軍出去,自然就能手到擒來,如今咱們商議著,是要怎么永絕后患!”

“奴才看了國朝評定新疆諸部的卷宗,”文祥回話道,“從準格爾之后,大小和卓等人的叛亂,其中最為關鍵的就是回教。白彥虎自然就不用說了,阿古柏也是借著回教的勢力,擾的新疆雞犬不寧。奴才以為,請太后,禁新疆、陜甘等地回教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