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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趙警官撓撓頭,傻笑道,“呵呵……”扯著熊報春就走,“走走……你也不想放過那些混蛋吧!咱們在去找找證據。”
熊報春被扯著走,正好迎面碰上了利醫生,“哎呀!正好,小利也來,走走,人多力量大。”
三個人匆匆的走了,王家四口也走了,而曹雪芳則上學去了,這一回打死她也不超小路了,從此后只走大路。
而王瀅因為昨晚上的驚嚇,請假在家里休息兩天,發生了這么大的事,父母也陪著。
方默南在他們臨走時給她寫了張藥膳的方子,用豬蹄子下面條,可安神壓驚,還美容養顏,這種事最重要的是多多開解。
好在熊報春讓王瀅‘拳打腳踢’的發泄了一下,多少沒悶在心里,好一點兒。
熊報春和利醫生拿著最近一個星期失蹤的少女的信息,開始掐時尋人,也該他們幸運,查到了大概的方位,開車前去。
三人一看傻眼了,這一大片玉米地,“嘖嘖……這可咋整啊!”利醫生看著一人多高的玉米只能望其興嘆了。
不過這玉米地里尤其是快收割的玉米地,正是作案的好地點,天然的屏障。
昨夜雖然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土壤沒有泥濘不堪,無法下腳。
“這個只能地毯式搜索了。”熊報春摩挲著下巴道。
“什么?他們哪有那么多的警力,這大片玉米地……”利醫生咋舌道。“得搜索的猴年馬月啊!”
“笨蛋!他們四個人。向玉米地里走去,肯定……”趙警官黑眸微閃笑道。
幾個人圍著玉米地開始轉悠,“找到了,這里有倒伏。明顯的有人穿過。”利醫生高興地笑道。
“不過,奇怪了,好像被人扶了起來。”趙警官看著玉米桿兒明顯有折痕,且被人扶了起來。
“啊……”玉米地深處傳來凄厲地叫聲,驚得麻雀撲棱著翅膀四處亂逃。
幾個人相視一眼,顧不得會不會破壞現場證據疾步奔了進去。
迎面而來一個手腳并用爬過來的中年男子,黝黑的肌膚一看就是常年下地勞作的。
不過此時嚇的臉色慘白,一看見公安同志,徑直了撲了過來,“民警同志。有……有尸體。”
熊報春疾步上前兩步。扒開玉米。就看見土里露出一截女人的手臂,看來是找到了。
剩下的就交給警方好了,下雨雖然洗刷了不少的證據。但也露出了尸體。最后當然證據確鑿了,死者體內還留有壞蛋的精液,檢測之后,雙方對照完全吻合,自然就跑不了。
我國警方在1987年首次將dna檢測技術應用于偵查破案,當然云縣還沒有dna的檢測技術,證據得送往省城才行,檢測的時間得長一些。
時間的長久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這件事總算完結了。
至于為什么大叔發現尸體。是因為那是人家的玉米地,這馬上要收割玉米,他來看看地里的情況,收割機能不能開進來,誰讓昨夜下雨來著。
看見玉米倒伏,自然要上前扶上一扶了。
這一次熊報春他們掐時尋人,只是瞎貓碰見死耗子,也是由于尸身離得太近,死亡時間也近,如果太遠千里之外可就不靈了。
那就得必須啟用秘術起卦尋人,不過這個很費元氣的,就不會這么簡單了,掐指算算了。
罪證確鑿,三個人無法狡辯,最終交代了罪行,原來他們可是累犯,不止一起。最后的結果當然將壞人繩之以法。
不過為了曹雪芳的晚上的安全,熊報春、關大山他們輪流接她下晚自習,雖然她多次抗議,然而抗議無效。
他們可不想在出什么意外,這誰也承受不起,當然只是晚自習下課。
夏已盡,秋轉涼了,轉眼間冬日將至,落葉鋪滿地,人們穿上厚厚的冬裝。日子不咸不淡地緩慢流逝。
方默南聽見轎車的聲音,跑了出去,“咦!”姥姥今兒小木蘭后面居然還有跟著一輛面包車。
“這是誰來了。”方默南疑惑地看著從面包車下來的母子倆,兩人長得實在太像了。
“南南!快來給你周奶奶看看。”姥姥一看見她,趕緊招手道。“你周奶奶就是咱家南院的老鄰居,前幾年搬家去了省城,這一回回鄉掃墓的。”
今兒是農歷十月初一,也是冬天的第一天,此后氣候漸漸寒冷。人們怕在冥間的祖先靈魂缺衣少穿,因此,祭祀時除了食物、香燭、紙錢等一般供物外,還有一種不可缺少的供物冥衣。在祭祀時,人們把冥衣焚化給祖先,叫做“送寒衣”。因此,農歷十月初一,又稱為“燒衣節”。
后來,有的地方,“燒寒衣”的習俗,就有了一些變遷,不再燒寒衣,而是“燒包袱”人們把許多冥紙封在一個紙袋之中,寫上收者和送者的名字以及相應稱呼,這就叫“包袱”。有寒衣之名,而無寒衣之實。人們認為冥間和陽間一樣,有錢就可以買到許多東西。
寒衣節,與清明節、中元節同屬民間祭祀祖先的日子。
“咱們進去說,外面怪冷的。”方默南道,老實說她還真的忘了。
方默南把人領進了待客室,四人落座,方默南給二位倒了兩杯茶。
姥姥笑道,“你小時候吃的榆錢兒,就是周奶奶送來的。”
“呵呵……是嗎?”方默南撓撓頭傻笑道。
新生出來的榆錢兒脆甜綿軟,清香爽口,自古就有食用它的習慣。榆錢樹,采肥嫩榆葉,熱水浸潤,油鹽調食,其榆錢煮靡羹食,甚佳。
“大妹子,她那時還小,哪里記得住。”周奶奶頗有些困難地說道。
“媽,不舒服就少說話。”周叔叔說道。
“來來,……讓南南幫你看看。”姥姥笑著說道,“保證解除老姐姐的痛苦。”
“那真是太好了,莫嬸你不知道,我媽都快痛苦死了。”周叔叔急切地說道。
“咱們先摸摸脈吧!”方默南道。
周奶奶伸出了手腕,方默南微瞇起眼睛切脈。
少頃方默南撤回了手,笑道,“問題不大,只是周奶奶受了不少苦。”她頓了一下接著道,“這舌頭灼熱痛了兩年了,經常反復發作,入夜則更甚,越是睡眠不足越厲害。而且接觸酸、咸食物則疼痛難忍,口燥咽干還喜熱飲。
周奶奶面色無華,這舌尖紅刺干燥,脈虛大。”
周奶奶伸出舌頭,果然如方默南所說。
“這真神了!”周叔叔吃驚地說道。
“這中西醫都找遍了吧!”方默南微笑著又道,“這處方大多投以瀉火解毒,養陰清熱之類的藥物。”
“對對,你說的太對了。”周叔叔點頭如搗蒜道,“你們是不知道我媽又多痛苦,這是吃不好,睡不好,你們看看這人都消瘦不成形了,面肢都有些浮腫。真是急死我們了。”
“這怎么治,才能解除我媽的痛苦。”周叔叔希冀地看著她,急切地問道。
舌痛為常見的疾病,病因大多以內熱或陰虛,老百姓俗稱上火了。治療以瀉火解毒或養陰清熱為主。
方默南笑著道,“具體到周奶奶的舌痛,尤其入夜為甚,夜為陰時,此乃陰虛火炎之癥;口燥咽干,喜熱飲,陰虛之候。但是令堂年事已高,面色無華,體質虛弱,應急舟挽舵,治療以甘溫除熱,徐徐圖之。”
這當然虛弱了,吃不好,再好的人也受不了。
“嗯!嗯!”周叔叔頻頻點頭,“我媽身體太虛弱,如果大瀉,這身體肯定承受不了。”
“嗯!以瀉火解毒,養陰清熱,則舌痛益甚,而身體也日見消瘦。”方默南道。
“您開方子吧!”周叔叔道。
方默南寫下方子,遞給了周叔叔。
他拿著方子,念道,“羊肉120克、大棗10枚,生姜5片,綠豆30克,加水適量,燉爛取服。日服一劑,一周而愈。這怎么看像是菜單,不像藥方啊!”
方默南微微一笑道,“令堂雖屬陰虛火炎之候,然年事已高,清熱則苦寒傷胃,是生化之機日憊,無以營養百骸,灑陳臟腑,故形肉愈以瘦削,且面肢浮腫,趨于虛損之象。
方中的羊肉氣味甘溫專入脾,為血肉有情之品。
《內徑》云:形不足者,補之以氣,精不足者,補之以味。”
方默南頓了一下接著道,“治虛損之久熱,大棗甘溫補脾益氣,養胃生津,生姜和胃健脾,配合大棗又可調營衛。再益以甘寒之綠豆,即資脾胃又能解久病內蘊熱毒之邪,同時有可調和溫性之藥不致生火化熱。
諸藥共奏甘溫除熱,補益脾胃之功,蓋脾胃為后天之本,營血化生之源,脾虛得治,營血化之源足矣,則諸虛愈,而火自平。”
“這么簡單!”周奶奶說道。
“嗯嗯!”方默南笑著點點頭,彎起的嘴角,如水的清澈的眼眸,令人信服。
方子開好了,在姥姥的極力的挽留下,周家母子倆吃了頓午飯,餐桌上老姐妹相見,自然是話題連連說不完。
不過多是姥姥再說,周奶奶頻頻點頭,然而說道激動處,她也顧不上舌痛,說上兩句。
吃完午飯,周家母子倆和姥姥依依不舍話別,驅車離開。
一個星期以后,困擾老人家的舌痛自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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