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臉同時充滿了愧疚。
蕭山深邃的雙瞳望住她時充滿了疼惜,剛要說話,蘇輕月先開口道,“什么委不委屈的話,不必說了。前段時間,我一直在家里做米蟲,跟個廢人一樣不事生產,還害得家里欠了六兩債。甚至害得二哥被毒蛇咬了、摔斷了腿”
“月兒,我的傷不關你的事。”蕭山沉下臉,“你進了蕭家,我自會護你一輩子,你算一輩子什么也不做,也是應該的。可惜天不隨人愿,讓蕭家有此一難,實在是委屈你了。”
蘇輕月聽了很是感動,又覺得怪怪的,二哥這話應該是蕭羽川來說吧。
凝注著二哥心疼有幾分熾熱的眼神,她是知道二哥對她想法不純。
“不說這個了”她冷下臉,哪怕二哥再好,她也不能打他主意的,“暫時你們三個睡主臥的炕,反正炕這么大這么長,別說睡個三個人,十個都沒問題。我去睡次臥。四哥,二哥與三哥這兩天動不了,我明天會把便桶放在主臥,他們方便的時候,你幫著點。至于我,不插手了。兄弟間互相友愛是應該的。”
說罷,她掩了房門,去次居了。
三個男人面面相覷,蕭羽川咕噥道,“這下不用爭了,媳婦壓根兒沒打算睡這兒。”
蕭清河睡主臥的心愿是實現了,可媳婦不睡這兒,好像也沒什么意思。
蕭山板著臉說了聲,“睡覺。”
蘇輕月在次居炕,閉著眼睛累得睡著了。
迷迷糊糊地,她做了一個夢,先是夢到了一個白白的屁股,起先認不出來,好一會兒才知道那是四哥的屁股。
夢里的面片又跳到她故意多看了幾眼的,二哥的那玩意
那驚人的尺寸嚇得她當時都目瞪口呆,只是當時她沒表現出來罷了,心里是震驚得很。
又夢到二哥吻她了
二哥的吻好深、好重,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
公雞啼鳴,蘇輕月爭開眼,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色,估計早天點多了。
回憶著夢里的情景,她不禁罵自己大色女,什么不好夢,居然夢到四哥的屁股,還夢到二哥吻她。
拍了拍自個的臉,她坐起身,開始新的一天。
睡了六個小時,也差不多了。
沒外債,只找點吃的,相對來說輕松多了。
本來她想先去張大嬸家借背簍的,時間那么早,萬一張大嬸還沒起來,還是遲點再去借。
想了一下家里能裝東西、又輕、能帶山的容器,她去雜物間找了蕭羽川賣貨什的兩只籮筐,用扁擔挑著直接山了。
去采藥發現的蘑菇,她一點也沒采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么近、在村邊的一座山里,居然沒人去。是村里人都不喜歡吃蘑菇應該不至于。
而是沒人去的山,沒人發現。
那座山里還有一點藥材,有一株結滿果子的楊梅樹。
想這些能吃的,她心情不由得愉悅,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