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眾指婚的喜兒自是羞澀萬分。
但奈何‘胳膊擰不過大腿’?也只好順從了。
看著一件事情就此被解決,安歌突然間有了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我居然也會套路別人了?
之前不都是別人套路我的嘛。
看著一群仆從倒退著離去,安歌也拍了拍手,準備離開。
卻不想,手臂卻被蘇子木抓住。
“愛妃,行動不便,今日不如就歇在克己齋吧。”
安歌嘴角微抽,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行動不便的?我只不過是想要走淑女步罷了。
等等,安歌突然間發現,自己的侍女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光了。
喜兒帶著嬌羞離去,而白日里服侍自己的侍女,則是被喜兒替代走了。
換到現在的情況就是,安歌的身邊沒有一個服侍的人了。
克己齋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關上了。
安歌看著靠近自己的蘇子木,瞬間把之前的戰友情誼丟掉。
你不要過來啊,我現在可是傷病號!
說實話,胳膊真的是擰不過大腿的,倒不是力氣不夠,而是不著地。
胳膊在強,也決定不了去哪里休息。
安歌站在克己齋的寢室內,眼皮微抽。
“愛妃還不安寢?”
蘇子木,你這個厚顏無恥之人!
“殿下……你別盯著我看行不?”
“哦?”
安歌看著哦了一句后,依舊沒有任何動靜的蘇子木,臉頰上的肌肉跳了跳。
安歌算是明白了,自己是玩不過蘇子木的,單單著一臉皮的厚度,自己十個也頂不上他。
你看是吧?睡都被你睡了,老子還怕你看?
說著,安歌便開始脫下自己的外衫,留下那內衫。
蘇子木的眼睛不斷的掃過安歌手臂和鎖骨處露出的吻痕,目光灼灼。
“殿下?臣妾來為你寬衣吧。”看你妹的看,這都不是你這個畜生干的?
“哦好。”
蘇子木起身轉過身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蘇子木的身高已經超過安歌許多了,以至于靠近的時候,安歌看他,都要仰頭。
手指捻著蘇子木的外套,輕輕額拉下,在在下拉的時候,安歌故意的捏住了里衫,然后……
蘇子木背后的著一道道傷痕,似乎……是被人用手指爪出來的。
安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微長的指甲,暗道,應該不會是我,且不說我有沒有那么畜生,不!絕對不是我,是哪個野女人干的。
“殿下恕罪,臣妾身體不適,沒有注意……”
蘇子木轉過身來,前面的身體一下子出現在安歌的面前。
倒是長了不少肉,安歌仔細的打量著,還有了些許肌肉的輪廓,心中驀然的升起一種自豪感,看看,這都是哥養的!
安歌在這邊打量著蘇子木,而蘇子木也在打量著安歌。
“怎么?知道自己昨天最本王做了些什么,然后愧疚了嘛?”
安歌愣住了,抬著腦袋,望著低頭看向自己的蘇子木指著胸口那些紅色的吻痕“這?”
“嗯哼”
安歌倒抽了口涼氣,微微退后了一步,梗著脖子,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但蘇子木卻沒有放過她“昨夜里,王妃恨不得把本王生吞了……怎么今日就不認了?”
安歌臉皮一抽“你胡說,我……我怎么可能。”
“呵剛剛你不是看到本王身后的抓痕了嘛,你還想不承認?”
“那是我抓的?!”
“不然呢?”
“不是那個女人嘛!你可別懶我”
蘇子木頓了下,帶著一絲無語的笑“誰敢抓本王,除了你這個家伙!”
宛如雷擊。
安歌倒退了幾步,坐在了椅子上,扶著胸口。
努力不讓自己的目光掃過蘇子木身上的傷痕,但余光卻總是捕捉到那些。
我特喵的……也是個……
蘇子木不會在這個地方騙自己,安歌是知道,看來自己和蘇子木也是半斤對八兩,大哥不說二哥,不過看起來還是自己更過分一點,畢竟他的看起來要慘一點。
躺在外邊,安歌努力讓自己不去想蘇子木,但腦袋里全是蘇子木身上的抓痕。
安歌想死。
如果說昨天的事情,安歌是被動的,反而她還能接受一點,畢竟,在這個環境下,她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但如果是自己主動禍害,或者說相互禍害,那……那安歌內心的道德制高點就沒有了呀。
轉而是一種自我譴責。
我居然自己……
不對,安歌果斷的打斷了自己的想法,自己不可能主動爬上蘇子木的床。
是昨天那碗湯。
安歌記得自己喝完了那碗湯之后,之后的記憶便有些凌亂。
沒錯!安歌都找到了問題的重點,是那碗湯的問題。
我之所以那樣,都是因為湯,而湯是蘇子木安排的,所以一切都是蘇子木的錯。
邏輯通!
心里的糾結一下子消失了。
但就在此時,蘇子木卻是開口了。
“愛妃還未睡著嘛?”
“睡著了。”
“那怎么還能說話?”
“夢話!”
噗嗤。
蘇子木笑了一聲,翻身撐起身子看著安歌。
手指還不停的在安歌的額頭鼻尖嘴唇上描畫著。
安歌的氣息越來越亂,最后眼睛一掙,怒視著蘇子木。
“哦?愛妃醒了?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安歌別過頭去,躲開蘇子木的手,身體背對著他,不去看他。
但蘇子木卻從身后靠了過來,用手環住了安歌。
安歌的肌肉一僵。
老子今天可沒喝湯。
“我外面沒有野女人……”
安歌剛剛要開口,就被蘇子木的聲音打斷了。
“那夜在我房里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個男人……”
嘶!安歌剛剛放松下來的肌肉又繃起來了,這怎么感覺更不安了呢?
男人?那還不如是個女人呢。我要是被一個男人搶了男人,那……有點亂,我是男的,被一個男的,搶了男人,這……
就在安歌的思緒混亂的時候。
蘇子木再一次開口了“我前幾日略微勞累,也不是因為你所說的那些女人,而是因為燕王……”
安歌一下子從蘇子木的懷里彈了出來,坐在床上,望著里面的蘇子木。
納尼?燕王?你因為燕王而精神萎靡?
等等!安歌腦袋里似乎有一個靈感閃過“那夜在你書房里的是不是燕王?”
蘇子木有些詫異,他沒有想到安歌居然可以猜到。
但想著這幾天因為自己的事情,安歌都有些失常了,蘇子木也緩緩的點了點頭。
“沒錯……”
哇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