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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凌漠輊的到來

卷二創業不分古代現代第七十七章凌漠輊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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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漓沒聊到此刻竟然會忽然有人打斷自己的話,又聽這聲音覺得分外耳熟,不覺忙鉆頭朝門外看去。

只見凌漠輊倚在門邊正一臉嗤笑的看著自己,那模樣就仿佛是在看著一個自不量力的小丫頭一樣。夏紫漓不知道他在門口站了多久,但是看這樣子大概也是聽了一些話去的,因而不覺皺了皺眉半似開玩笑的道:“我倒是想起一句話,古有梁上君子,今兒倒是出了個門邊小人!”

要說經過昨兒夜里的事,她心里其實對凌漠輊是頗有好感的。覺得這個人并沒有害自己的心思,而且似乎還處處提點幫助著自己。當然,也可能因為凌漠軒輊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夏紫漓的關系,這點她就不知道了。

“我不過是站在這兒大大方方的聽。”凌漠輊從昨兒起也看出的夏紫漓的性格,因而便毫不掩飾的說著。隨即又走上前,在屋里的椅子上坐下道:“俗話說隔墻有耳,既然你說出了口,就要做好被人聽去的準備。”

他這話說得倒好,索性是將責任全推給了夏紫漓,說的像是她在無理取鬧一樣。夏紫漓輕哼了一聲,知道說不贏他,也懶得跟他多說,便開門見山的道:“你來這里干什么?”

要說今兒凌漠輊換了一身月白的繡墨竹的衣衫,人閑閑的歪在椅子上,手中的扇子有一搭沒一搭輕輕的敲著桌面,眼底隱約可見的笑意直直的看著夏紫漓道:“你來干什么,我便來干什么!”

“你這話說得倒巧了,”夏紫漓聽他這樣說,不覺雙眼一轉,走上前道:“我是來看看小木耳和他爹怎么樣了的!可你卻不同,你與人一不相識,二不相交,又何來探病一說?”

“我可沒說我是來探病的,”凌漠輊一手撐著下顎看著夏紫漓目光流轉的狡黠樣子,不覺也來了興致同她打趣著道:“你說你過來看看小木耳和她爹爹怎么樣了,可巧我也是來看看他們如何了?昨兒夜里我是大夫留了藥下來的,今兒大夫過來復查復查,順便看看還需不需要再抓點藥來,這點不算過分吧?”

“自是不算過分。”夏紫漓聞言笑了笑,隨即走到桌邊親自給凌漠輊斟了一杯茶,這才繼續道:“只是你偷聽了我們的談話,可就算是過分了。”

隨著夏紫漓的走進,凌漠輊頓覺一股子清新的蘭花香味幽幽的盈入鼻尖,將整個盛夏里的暑氣驅除殆盡,因而不覺好心情的笑了笑,端起茶一飲而盡,這才繼續道:“所謂竊者,賊也。賊者,偷也。然則眼下光天化日之下,又是眾目睽睽,我站在門口大大方方的聽,可萬萬是當不起偷整個字眼的。”

言罷,又轉頭定定的看著夏紫漓,見她亦是在看著自己,兩人均是沒有半分回避的意思。對視了一會兒,他們二人這才忽而同時仰頭一笑,頗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這是昨兒給你看病的大夫。”笑罷了之后,夏紫漓這才向王新發介紹著凌漠輊。因為她知道凌漠輊并不想任何人知道關于他是凌府三少爺的事,因而也沒有多說。

“原來是大夫來了!”要說王新發原先見夏紫漓和凌漠輊兩人斗嘴打趣毫無顧忌,因而料想著這兩人必定認識。不過昨兒凌漠輊又是出手救下他們三人的,因而他也沒多想,只當他是夏紫漓的朋友,昨兒路過救下了他們的:“昨兒我昏死著,也沒什么感覺,今兒可要好好兒多謝大夫的。”

說著,他一推床邊的小木耳,示意小木耳開口感謝。得了自家老爹的命,小木耳便忙甜甜一笑道:“謝謝大夫的救命之恩,我爹爹今兒身子也好多了,還得虧大夫留下的好藥。”

“看著丫頭嘴甜的!”凌漠輊上前逗了小木耳一句,隨即坐在床邊將手搭在王新發的手腕上細細的把了下脈,這才繼續道:“脈象平穩,倒是沒引起什么其他的病癥。最近七日內別太勞累,就應該沒什么大礙了。”

夏紫漓在旁細心的觀察著凌漠輊這一連串的動作,要說她確實沒想到凌漠輊竟然還會記得王新發,并親自再來給他看病。這個人,表面看上去灑脫不羈,其實心眼倒是實打實的好的。并且好可以說得上是心細如發,要不怎么在昨兒那么急匆匆的情況下,居然還能記住地方了,今兒再找過來。

等凌漠輊為王新發把完了脈,又細細的囑咐了一些忌口一類需要注意的東西。等他閑了下來,想起方才他進門時說的那句話,夏紫漓便問道:“你方才說我想得倒好,這話可該是從何說起?”

她這話方一問完,隨即想起眼下還是在王新發屋中。雖然書院的事王新發是知道的,但是很多要顧及到的事實涉及到凌府的,此刻說出來自然是不好的。

因而又忙補上一句:“眼下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們出去酒樓里邊吃邊說?”

“這倒是個好主意,”凌漠輊聞言不覺笑著點了點頭,仿佛是真的餓了的樣子,隨即看向小木耳道:“,你可要一起去?”

話說這樣問的,其實他和夏紫漓都知道王新發這個情況小木耳是萬不會離開半步,而跟著他們去酒樓的。

果不然,凌漠輊話音剛落,便見小木耳搖了搖頭回道:“不了,我還要照顧我爹,若是出去了留他一人在家就不好了。”

話是這樣說了,夏紫漓自然也沒再多說什么,只叮囑道自己明兒還會再來,讓小木耳凡事注意一些,別省著吃喝。細細的交代了這些子,她便同凌漠輊出了屋子,留得小木耳一人戀戀不舍的守在門外看著他們二人的離去。

等兩人出了屋子,凌漠輊不覺淡淡一笑道:“你反應得到快,只是可惜了……”

他話說到這里,卻故意停了下來,并沒有要繼續的意思。

“只是可惜什么?”夏紫漓也算略略知道他這人的性子,因而便直截了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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