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騙你們不成。”聶言笑道,翟浩、李銳、劉辰旭這幾個人的技術,他都是知道的,算不上頂尖,但還不錯,跟璀璨刀光、水色煙頭等人一起,多下幾趟副本,把裝備飚上來,就算無法躋身頂尖高手行列,但在牛人部落里,混個二線的位置,就像燒餅等人一樣,還是很簡單的。
牛人部落不缺高手,但缺乏一些關鍵位置指揮,下面的人忠誠度無法確定,聶言必須要有一幫屬于自己的,可信得過的人,他們對聶言,必須絕對忠誠,要是把其他公會的奸細安排上去,那就麻煩了。
假如翟浩、李銳、劉辰旭幾人沒有憑本事,擠進牛人部落,那他不會破了牛人部落的規矩,讓翟浩等人走后門進來,既然翟浩等人憑本事進了牛人部落,證明他們還是有一些能耐的。
“只要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你招呼我們就是了。”翟浩道,旁邊的李銳和劉辰旭也認真地點頭應聲。
“我不能任人為親,壞了牛人部落的規矩,只能讓公會里的一些團隊多帶帶你們,你們需要裝備,盡管吱聲,公會倉庫里有的,都可以滿足你們,至于能不能爬上來,就要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我把你們提上來是沒有用的,你們還要服眾才行。”聶言道,他是很有原則的,公會倉庫里的裝備,都是他的,他可以自由支配,但是人事方面,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若是他自己先壞了牛人部落的規矩,那下面的人就亂套了。
“這個我明白。”翟浩點頭道。
“你們知道就好,我不多說了,若是你們能在牛人部落混出地位來,我臉上也有光。”聶言道,他對翟浩、李銳和劉辰旭,還是很期待的,畢竟有前世的兄弟情分在。
聶言準備讓翟浩、李銳和劉辰旭先跟在璀璨刀光、水色煙頭等人后面磨練磨練再說,至于最后能爬到什么位置,各憑本事。
演出結束,聶言、謝瑤跟翟浩、夏玲等人一起,往教室方向走去,班里的同學都聚在教室里。
一行人走進了教室,聶言環視四周,遠處剛剛演完孔雀舞的蔣瑩語,還沒來得及換裝,劉瑞和他圈子里的那群人正聚在角落里,看到聶言進來,都露出了敵視的目光。
劉瑞也進了第一軍校,看來未來的日子,應該不會寂寞,聶言不禁想到,劉瑞應該不會傻到正面觸他的霉頭,但是像劉瑞這樣的小人,要防著他背后搞一些小動作。
“我外公和劉瑞家決裂了。”謝瑤在聶言耳邊道。
聶言心頭一震,看向謝瑤,微微皺眉。
“不過沒關系,劉家一直是我外公的心病,但是投資了虛擬游戲之后,有了一些意外的收獲,龍躍財團所有人都沒想到,我外公投資的虛擬游戲竟會這么賺錢,于是都眼紅了,想分一杯羹,不過他們想得太美了,外公趁著這段時間,把一些人從財團里清理出去。”謝瑤道,感激的看向聶言,牛人部落迅猛發展,使得謝瑤外公在卡羅爾城的收入,全部收了回來,而且大賺特賺,否則龍躍財團的狀況,就有點讓人憂心了,內憂外患,財團內部有劉家搗鬼,外部有世紀財團虎視眈眈。虛擬游戲業務方面的巨大成功,讓謝瑤外公在龍躍財團的地位再次攀升,已經無法撼動聶言腦子里,把前因后果理順了,前世謝瑤嫁給劉瑞,應該有著迫不得已的苦衷,很可能就跟龍躍財團內部的分裂有關。劉瑞和謝瑤結婚之后,兩人貌合神離,劉瑞很苦悶的樣子,天天在外面酗酒找女人,聶言和杳杳在地下密室發生關系,在他們兩個結婚之后,那時候謝瑤還是完璧。
于是一些關節被想通了,聶言心中豁然開朗,以謝瑤父母兩家的強勢,假如謝瑤不喜歡劉瑞,還真用不著對劉瑞假以顏色。劉瑞結了婚卻獨守空房,難怪要天天出去酗酒找女人想透徹了之后,聶言哈哈一笑,心情愉悅的樣子。
“你笑什么,什么事情讓你這么開心?”謝瑤納悶地問道,你聶言的心情變化的有點莫名其妙。
“沒什么,你外公會處理這件事情的,你就不必為他擔心了。”
“恩。”謝瑤點點頭“嗯。“謝瑤點點頭。
“要記得你剛才說的,回去跳孔雀舞給我看。“聶言在謝瑤耳邊道。
謝瑤臉頰暈紅,說不出地嬌羞動人。
遠處一些關注謝瑤的男生,不禁呆了一呆,喟然嘆了一口氣,可惜謝瑤已經名花有主了,而聶言,對他們來說,是那么地遙不可及。和聶言競爭,壓力太大了。
大家在一起,準備開班會,教室里的桌椅都被移調了,布置得有點像一個小型酒會。
很多人上來跟聶言套近乎,就算平時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也不得不放低了身份,聶言前途似錦,他們一個個都想跟聶言打好關系。
那些平時低調得可以,很少在班里露過臉的,也都出現了。
聶言自然是一團和氣地跟他們應酬。
一個氣宇軒昂,長相倒有幾分瀟灑英俊的男生,朝聶言這邊走了過來。
聶言聽到旁邊小聲的議論,這個人叫秦寒,華裔,是莫內財團的公子,那個財團遠在南美,是那個地方的金融寡頭,單單論財力,遠超龍躍財團,跟世紀財團相比,亦毫不遜色,甚至在某些地方,更勝一籌。最可怕的是,莫內財團掌握了那邊幾個國家的財政、軍事大權,他們的實力已經滲透到了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領域。
財團以強大的財力,影響一國的政治、軍事,在這個年代來說,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這個叫秦寒的家伙,從開學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出現,前世聶言對他只是略有耳聞,見過他幾次,卻是完全不認識。這家伙神龍見首不見尾,普通人想見一面還真不容易。有人說他入學華大附中是奔著謝瑤來的,不過那些都只是謠傳。
秦寒端了一個酒杯,向聶言示意。
“狂賊涅炎,敬你一杯。“秦寒頗有風度地一笑道。
秦寒此話一出,整個教室頓時一片寂靜,大家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聶言,信仰的覆蓋程度很高,不管有沒有玩過信仰,很多人都明白,狂賊涅炎這四個字意味著什么。
雖說已經有一部分人知道聶言便是狂賊涅炎,但只是在小范圍內流傳,很多人還處在懷疑當中。
秦寒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再懷疑這個消息了,以秦寒的地位,沒必要說假話。
于是滿座皆驚。
“謝謝。“聶言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喝了一口,審視著眼前這個人,秦寒舉止風度,無懈可擊,臉上的表情,也絲毫看不出什么不友善,但是他從秦寒的身上,卻感覺到了一絲威脅。
秦寒看了看聶言身邊的謝瑤,風度翩然地一笑道:“我剛剛入學的時候,看見謝瑤,驚為天人,追了她一年半,不過謝瑤沒有對我假以辭色,后來因為有事,不得不輾轉歐洲、北美,聽說今天畢業典禮,就趕回來了,沒想到謝瑤已經名花有主,聶兄好福氣。
“凡事講究一個緣字,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聶言淡淡地回應道,這個叫秦寒的家伙只出現過幾次,所以聶言對他印象并不深,以前聽同學說起過秦寒,感覺這個人頗有點神秘,聶言跟他并沒有什么交集。
“這倒也是,狂賊涅炎,我發現你還蠻有趣的,信仰前不久剛剛覆蓋南美,原本我對這些東西,沒什么興趣,不過碰到你之后,我決定玩一玩,看看這游戲,到底有什么魅力.”秦寒有些漫不經心地笑道。
信仰從中國起源,然后覆蓋歐洲,然而再是北美,用了大概五天的時間,還在進一步地往外擴展,覆蓋的人口越來越多,信仰的急速擴張,帶來了巨大的商機,很多財團開始進駐,這更讓信仰進一步擴大。
聽到秦寒的話之后,聶言心中一凜,秦寒這些話,說得比較含蓄,但絕不是說說而已,等于是在向他下戰書。
“如果你玩的話,我想你會很快喜歡上這個游戲的。“聶言微笑道,他無所畏懼。
秦寒看向聶言的時候,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聶言竟會做這樣的回答,哈哈一笑道:“聽你這么一說,我更想試試了,不過假如我做一件事情,從來都只會把它做到最好。
秦寒的自信,有點到達了自負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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