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睜開眼,咦?這里是
并沒有傳說中的陌生天花板,而是一片熟悉晴朗的夜空,耳邊的喧囂聲猶在。
嗯,記得是
記憶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現在好像是我的回歸慶祝宴會,對吧,大家一直鬧到了晚上,然后,由我這個誓要用歌聲征服宇宙的第一歌神,登臺獻曲,阿琉斯的薩克斯手琴傾情伴奏。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這一幕好像即視感十足的樣子,難道說以前發生過很多回?
摸著莫名其妙做疼的后腦勺,我坐了起來,發現懷里橫躺著一具嬌小玲瓏的身體,明明睡過去了還要戴著斗篷帽子,成何體統。
我將懷里的人扶起來,摘下斗篷帽子一看,可不是阿琉斯嗎?
難難道說,遭受莫名其妙事件的人終于不止我一個,連阿琉斯也受到了波及?
真可怕,這個營地真是太可怕了,好像有一股潛伏起來的可怕力量,在阻止我用歌聲征服宇宙的樣子,不過也不奇怪,宇宙哪有這么好征服,總得有大大小小的障礙,主角一路穿過這些障礙。實現征服的愿望,這樣才算是一段完美的人生。
我露出滄海桑田的目光,仿佛已經看透了世間一切虛實莫測的真理。
耳邊的喧囂聲是莫非我并未昏迷多久,宴會還在繼續?
側頭一看,綠林酒吧侍女三人組進入了視野之中。
菲妮臉蛋紅撲撲的,好像有點醉意,乘著酒興,好像在高聲闊談她的一些盜墓賊經歷,別說,這貨以前作為流浪者。見多識廣。說起來到是繪聲繪色,宛如身臨其境,大家都聽著入神。
歐娜瞇著眼,臉蛋也有些醉暈。半靠在碧絲身上。一邊聽著菲妮喵喵喵的說話。一邊時不時和碧絲說些什么,時不時惹的碧絲的臉蛋紅暈一片,在火光下依然清晰可見。
除此之外。碧絲臉上一點醉意紅暈都沒有,我以前就覺得奇怪了,碧絲給人的感覺,并不像很能喝酒的樣子,但是我認識的人里面,千杯不醉的吾王以外,好像就屬她最能喝,難道說這是釀酒師的天賦技能?
教練,我要學釀酒!
被菲妮的精彩經歷吸引過來的,有蒂亞和萬年公主,還有剛從避世隱居的熊人族里走出來的好奇寶寶塔莫婭,也在一邊聽著,蒂亞和塔莫婭的酒量不錯,到現在目光依然清醒,至于萬年公主
已經倒下了,這貨已經倒下了!
真是外強中干的家伙,明明有著一副神器級的人偶身體,酒量卻還是那么差,該說這具身體過于逼真,和人類的血肉之軀簡直沒什么區別,還是怎么說呢?
另外一邊,維拉絲她們三五成團的小聚在一起,聊著些女人的話題,但是目光時不時依然落在我身上,見我起來了,四處東張西望,不由投來微笑,仿佛在召喚我過去。
還是老樣子,唯一有點不同的是,呃黃段子侍女,似乎終于從妹妹的教導地獄中脫身出來,現在正無精打采的帶著小黑碳,躲在角落,窺視著她的妹妹,腦子里肯定沒在打好主意,這小氣巴巴的侍女向來是坑得一手好妹妹,說說看,多少次將可憐的卡露潔灌醉綁起來塞到柜子里去了?
男人組那邊首先入目的是高特大猩猩,這貨一眼看去就沒在做好事,長著一張威嚴正經的國字臉,卻用這張臉來搞笑,此時又在那和他的兩兄弟手舞足蹈,加入者還有馬拉格比他們,別這樣,老馬,傻氣會傳染的。
哦,忘記了,老馬已經傻逗了,基本上算是半條腿踏入了無藥可治的地步。
就在我的目光偷偷看過去時,冷不防的,高特大猩猩的頭也轉了過來。
我倒!
“咦,是錯覺嗎?剛才好像發現吳老弟醒過來了。”高特打了一個酒嗝,迷糊的說道。
其他人也望了一眼,見人還好好躺在那里。
“一定是高特前輩你的錯覺,我知道了,想轉移話題對吧,快喝,快喝!”老馬在旁邊起哄。
“混蛋,我高特還用得著轉移話題嗎?誰怕誰,喝酒喝!”感覺猩猩的尊嚴被看低了的高特,仰起頭豪爽的將杯中酒喝得一干二凈。
“好!”大家一陣喝彩。
“不愧是高特前輩,再來一杯。”老馬連忙獻酒。
“怎么好像一直我在喝。”高特將酒杯端起后,忽生疑問。
“高特前輩說的哪里話,我們不也一直在喝嗎?”。所有人,包括高特的好兄弟米山和可汗,都用真摯的目光看著高特。
看著一張張(在火光下)通紅的臉,高特心里的疑問消去,又是一口干盡。
有麗娜大姐在一邊看著,應該沒問題吧?
不忍目睹的搖搖頭。
還有另外一團,卡洛斯西雅圖克加拉爾三人組,還有白狼,以及肯德基漢巴格小隊,就在老馬他們旁邊,大男人們時不時互相串個場大喝一通,好不自在。
里肯和漢斯又吵了起來,不用說肯定又在爭論誰的廚藝好了,德絲德娜兩姐妹則是在人群之中四處打聽,莫非是想知道莎爾娜姐姐的下落?
卡洛斯,拉爾和白狼,稍微正經一點,應付著對面的酒鬼之余,偶爾低聲討論點什么。不過三人都有一個共同特征,那就是目光時不時會跑溜。
卡洛斯會看一眼在維拉絲她們周圍兜轉玩耍的卡潔兒,拉爾的目光不用說,自然是落在麗莎莎拉母女倆身上,至于白狼這妹控好吧,我就不說了。
簡單的說,這三人都有個控字,算是志同道合。
至于老人組,凱恩,法拉老頭。阿卡拉以及萊曼長老。還有中途趕過來的狐人族瑪瑪加大長老,湊在一起,低聲討論。
可惜,穆矮冬瓜那貨在第三世界。終究是沒能回來。不然肯定要更加熱鬧幾分。
“肉。沒有肉了。”西雅圖克這吃貨,吃傍晚一直吃到現在還未消停,那是大口酒大口肉。儼然一副魯智深的模樣。
“來了,來了。”菲妮兩只貓耳(?)當即一豎,以機靈飛快的速度將烤肉端上。
“大家多吃點,準備了很多。”維拉絲笑著從人群里穿出,走向她的舞臺,那個擺在宴場中心的移動簡易廚房。
“維拉絲媽媽,我們也來幫忙。”兩個寶貝公主跟上來,一左一右親昵的摟著維拉絲的胳膊,看上去宛如真的母女一樣。
“你們聊,我也去搭個手,今天人可真不少。”麗莎朝已經成為閨蜜的卡麗娜微笑示意一眼,走了過去。
“沒有酒了。”老馬幾人合伙,不知不覺就把高特灌了一整壇,正準備轉移目標,把經常尿遁的米山也給灌趴下了,卻發現沒有酒了。
“請問,兩壇夠么?”比菲妮更加快出現在他們旁邊的,是身穿侍女服的威凜筆直身影。
“夠夠夠了,怎么好意思呢,真是太麻煩您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老馬,也嚇的縮起脖子,朝著送酒的侍女干笑,兩手顫顫的接過酒壇。
“哪里,身為殿下的貼身侍女,這是我的分內事情,諸位請不要介意,酒還有很多,盡情的喝吧。”卡露潔點點頭,那嬌小筆直的身體就宛如一把長槍,筆直堅定,轉身又向另外一處走去。
“壓力好大。”直到卡露潔的走遠了,眾人才紛紛長吁一口氣。
一個有著阿爾托lì雅幾分氣質和氣勢的少女,一個在精靈族的地位僅次于王和大長老的十二騎士,一個世界之力級別的強者,得到這樣的侍女服侍招待,獲得的可就不是榮幸,而是壓力了。
“說起來,姐姐其實也差不多吧,為什么就感覺不到呢?”被卡露潔的出現嚇了一跳,老馬暫時沒有了灌趴米山的,啜著一口酒,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雖然沒有阿爾托lì雅那樣的氣質,但是嚴肅起來,同樣也是充滿了十二騎士該有的威嚴,實力上嘛,雖然遜色妹妹很多,但怎么說也有領域,比這里的大多數人都要強。
為什么姐姐就不一樣呢?不過話說回來,同樣身為貼身侍女的潔露卡,曾經作為過這個家的侍女,給大家端茶送水過嗎?
眾人露出迷茫的神色,表示沒有印象。
“難怪凡老大經常說家里的貼身侍女很囂張,明明有兩個有時卻還得伺候對方。”知情者老馬偷偷向大家爆料。
結果話剛落音,就被一個酒壇砸了個狗血淋頭,背上也中了一槍應該是一只羽毛筆。
感受到兩股強大的怨氣升起,不做死不舒服斯基的老馬,嚇的顫顫發抖。
老馬這到是冤枉潔露卡了,到不是她太囂張,不愿意像妹妹一樣,在這種時候作為家里的一名侍女忙里忙外,端菜送酒。
首先,她要照顧小黑碳,小黑碳除了她和某德魯伊以外,基本不接近任何人,所以沒辦法放著不管。
其次,也是最大的問題,別忘了,這看似強勢,其實膽小如鼠的侍女,有男性恐懼癥,陌生人恐懼癥,各種恐懼癥,想要讓她送酒送菜,就得做好這膽小侍女忽然暴走的準備,領域級強者暴走,可不是人人都有某德魯伊那個實力應對,老馬他們應該慶幸潔露卡有自知之明。
至于三無公主好吧,她的確很囂張,而且還很忙,暗黑大陸第一暢銷書的作家嘛,雖然現在似乎因為賺夠了錢,沒有再出版販賣了。但是慢則半年一本,快則每周一本的往某德魯伊手中送去的殘忍更新速度,依然讓某德魯伊時不時抱書痛哭,表示遇人不淑。
“老師?”就在這時,懷里的小腐女阿琉斯也揉著眼醒過來了。
“呼哈!”忽然,她眼睛一睜,機警的從我懷里跳開,臉蛋微紅起來。
這到是讓我很好奇,她不是腐女一只嗎?怎么對這種接觸如此敏感。
“老老師,男人和女人。是不行的。”阿琉斯搖頭晃腦。沒有喝酒勝似喝酒的臉蛋酡紅的看著我。
“那女人和女人呢?”我忍住吐槽,好奇的問了一句。
“那種事,隨便。”
“”的確夠隨便的。
“男人和,男人。才是。這個世界。的希望。”阿琉斯身上綻放出光芒,宛如指引眾生前進的圣母。
真被她指引可就不妙了。
我拍!
“嗚嗚嗚,阿琉斯。忘記了,這個世界,只有,男人和和什么?”
我再拍!
“嗚嗚嗚,阿琉斯,忘記了,這個世界,沒有人”
哈哈哈,真有趣。
感覺有點欺負過頭了,我伸手揉著阿琉斯的頭,突發奇想,心里閃過一個念頭。
“阿琉斯。”
“是的。”阿琉斯迅速的抬起頭。
然后,我順勢在她抬起來的額頭上親了一記。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阿琉斯頓時呆愣僵直住了,全身哆哆嗦嗦顫抖個不停,這反應有點略大了吧,記得她以前明明也湊上來主動親過我的。
“不行的男人和女人不行的老師欺負人!”有三觀崩潰傾向的阿琉斯,嗚嗚悲鳴的抱著頭,忽然轉身,充分發揮刺客的速度一溜煙的鉆入叢林了去了。
真是個奇怪的家伙。
我搖搖頭,重新坐了起來,往琳婭她們那邊的方向走過去。
“吳大哥,醒過來了嗎?”。
“嗯,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一下子”我摸了摸還是隱隱發麻的后腦勺,問道。
“肚子一定餓了吧,先吃點吧。”琳婭忽然牽起我的手。
“哦哦哦。”我含糊應著,被她拉了過去,有種重要的話題被一筆帶過的感覺。
“呀嚯,吳小弟,快點過來,我們正說起你呢。”麗娜大姐爽朗的朝我招手。
“哦,說起我什么?”我接過琳婭送過來的肉湯,喝了一口,先暖暖胃,一邊好奇問道。
“正在聊大哥哥在第三世界的那個小師妹。”莎拉在一邊接過話題,緋紅明媚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哦,一定又是在那里招蜂引蝶,花心的色狼。”小狐貍搖著尾巴,一眼斷定。
“冤枉,又不是我找來的,是腿毛咳咳,是加侖老師收的另外一個學生。”面對明顯吃醋的小狐貍,我連忙解釋。
“所以呢,就順勢而為了對吧。”
“什么叫順勢而為,說的我好像對她做了什么似的。”
“誰知道呢,哼,神秘兮兮的,怎么找也找不到,該不會是你這壞蛋心虛了,把她藏起來了吧。”
“嗯?你和塔莫婭去魯高因找過貝安沙了?哦,我記起來了,她好像說是要去她的妹妹小沙那里,你們當然見不著她。”我一拍腦袋,想起來了。
“小沙又是誰?”小狐貍嫵媚之極的眸子一瞪,醋壇子再次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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