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小狐貍消瘦了一圈后,我心疼的要命,將心比心,如果小狐貍生病了,而且奄奄一息,差點沒命,我也會六神無主,彷徨驚恐,說不定會做出去單挑七巨頭這樣的傻事。》,
饒是如此,我還是在小狐貍霸道的要求下,又躺了兩天,被她溫柔伺候了兩天,身體徹底恢復過來了,這只小天狐才完全安心下來,在我哭笑不得而心疼的注視下,往床上一倒,就是睡了一天一夜。
好吧,這會兒該輪到我伺候天狐大人了。
又過了兩天,渡過這場讓人覺得莫名其妙的危機之后,我才以冷靜的姿態,開始從頭梳理這些天發生的一切。
首先,我見到路西法了,并在她的強迫下成了地獄八巨頭之一,愛與正義的魔王。
混蛋,不要讓我重復敘說這么羞恥的事情!
路西法給了我五年時間,確保我這五年只要主動不作死,七巨頭就不會來騷擾我,然后又爆料了一些當年地獄入侵的驚天內幕,之后麻溜的揮揮手將我趕了回來,和擔憂落淚的圣女大人們重新團聚。
安達利爾果然如路西法承諾的那樣退去,接著我們前往地獄山,而本德魯伊,卻在這個時候不幸身負高燒,差點蒙主召喚去了,也就是在這期間。發生了不少事情。
值得一說的有身處在地獄世界中的聯盟伙伴,來到地獄山后,總算是靠著教廷山的強大存在感和他們聯系上了,當時我重病昏迷,全靠小狐貍一個人,又是要照顧我。又要忙著和聯盟那邊聯系,解釋一切,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壓力,讓她憔悴了不少。
現在,該我這個一家之主撐起棟梁了。
“所以說,我們和聯盟的聯絡到底怎么樣了?”還是靠近中樞大廳的房間,我和一覺睡醒,終于恢復了精神的小狐貍正在談話。
那只沒心沒肺的小幽靈,不知道是十分淡定我這種笨蛋怎么可能會發燒致死還是怎么。在我最危險的那幾天竟然睡的天昏地暗,絲毫沒有察覺,當然,也怪不了她,她之前一口氣操縱著教廷山飛到這里,足足十天沒合眼,別說是這只睡神圣女,就算是普通冒險者也熬不住。
現在。小幽靈也醒過來了,不過她對這些不感興趣。正操縱著教廷山玩打飛機游戲,我沒有在開玩笑,教廷山依靠著自我修復功能,如今大部分功能設施已經恢復,其中就有武器系統,足足一千門魔法副炮。沒錯,這只是副炮,也就是說還有主炮,雖然只有一門,但是那威力。嘖嘖,比四重焰拳還要強大數十倍,估計七巨頭也不敢正面硬接。
缺點是消耗過大,一發入魂,就將教廷山積攢了半個多月的能量耗空。
這里要說明的是根據法,教廷山貌似一共有三套能量系統,其中一套以圣樹之心為主,是核心能量系統,主要供給中樞魔法陣的運行,教廷山的自我修復能力和動力系統也靠它。
另外一套主能量系統依靠飛行積攢,教廷山的一些進階能力,比如說攻擊防御系統,比如說穿梭空間,以及其他各種還不甚明了的能力,都是依靠主系統供能,主系統還可以在需要的時候給核心能量系統供能,減輕圣樹之心的負擔,但是不能逆向,也就是說圣樹之心不能給主能量系統供能。
最后一套是備用能量系統,平時處于放置play狀態,關鍵時刻才會啟用。
順便一說,教廷山的穿梭能力似乎被路西法做了手腳,無法啟動了,真是的,竟然不信任我這個誠實憨厚的黑暗大陸五好優秀少年的承諾,還怕我跑路嗎?
現在小幽靈正是操縱教廷山的千門副炮,對付那些敢于飛近教廷山的怪物,練習準頭,可憐的怪物們,也沒招誰惹誰,就是吃飽了想在空中散個步,結果biu一下就被轟成灰了,一時之間以教廷山為中心方圓十里的范圍成了生命絕境。
算了,暫且不討論那只殘暴的圣女幽靈,還是回到正題上吧。
“其實聯盟那邊已經來信了。”小狐貍露出一副這才想起重要事情的模樣,摸了摸,將一封信拿出來。
“來信了?什么時候?里面寫了什么?”我驚訝的接過信封,看了一眼上面的魔法封口,的確是阿卡拉才擁有的大長老徽章沒錯。
“我還沒來得及看,應該是三天前吧。”
“應該?三天前?還沒來得及看?這么重要的事情。”我驚眼睛都瞪圓了。
“哼,怎么,不行嗎?”小狐貍氣沖沖的瞪過來。
“不……當然可以,抱歉。”我這才想起,三天前正是我重病在床,快要嗝屁的時候,小狐貍大概是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我身上,連聯盟的重要來信都扔到一旁了。
“拆開來看看吧,看看阿卡拉都寫了些什么?”見我道歉,小狐貍反倒不好意思了,傲嬌的輕哼一聲,連忙轉移話題。
“說的也是。”我輕車熟路的打開信封,拆開里面的信紙,和小狐貍坐到一塊,逐字逐句的看了十多分鐘。
信的內容其實很簡單,并沒有太值得琢磨深思的東西,阿卡拉果然很信任我,或者如的那樣信任我的智商,知道我不是干魔王的料,少了她的智慧就什么也做不成。
里面提到她會盡量幫我重新樹立救世主的正名,并散播其實我成為魔王是聯盟的其中一步重要計劃,這樣一來應該能打消不少人的懷疑了,再加上我這個魔王的名號本來就就讓人吐槽不能,說實話就算阿卡拉沒做什么,大陸的反應也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尤其是在冒險者之間的反應,基本沒有冒險者信我會背叛聯盟跑去地獄世界做走狗。
家人那邊,阿卡拉已經挨個和女孩們聊過,大家紛紛表示情緒穩定,到是擔心忽然做了魔王的我有什么不適,吃不好睡不好拉不好。還有希望我這個大魔王盡早回來云云,看了一遍,我這顆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這些話都是為了讓我安心,下面是阿卡拉的打算,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簡單,她打算派一個隊伍前來地獄世界,至于具體想什么,成員都有誰,她神秘兮兮的沒有說。說到時候對我而言將會是一個驚喜,至于這個隊伍的到來,也不需要我多操心,地獄世界的同伴們已經開始行動,開始在地獄山范圍設置引導魔法,盡量讓他們在降臨地獄世界的時候落到安全且附近的地方,相信只要不是我這樣的人品帝,做了那么多安排。應該能的將他們引導,成功接應。
說白了。這封信的意思就是讓我洗洗睡覺,調整好心態,迎接成為魔王的新一天。
看完之后,我和小狐貍相視良久,對這樣的意外結果,只能表以無語望天。
好像……自己成為魔王這件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嘛,并沒有引起太大波瀾的樣子,雖說這樣的結果我應該開心,但是微妙的又有點不甘,有點被小看了的感覺。喂喂,我好歹也是救世主哦,救世主墮落你們怕不怕,你們到底怕不怕?表現的也太淡定了吧!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我這個一家之主只是鎮場子用,拿主意的還是小狐貍。
“涼拌,按照阿卡拉說的去做唄。”小狐貍聳聳肩,表示今天我也是偷懶黨。
“也就是說,沒什么事情可做咯?”我有點心疼自己,好不容易做了魔王,他喵的竟然閑著沒事做,我是不是該去做點魔王該做的事情,比如說侵略某塊區域,再這樣下去,我這個魔王兼救世主就要淪為打醬油的了。
“怎么,你閑得慌?我可是巴不得,這幾天照顧你這壞蛋累死了。”小狐貍伸了個懶腰,將美好身姿盡展。
“是是是,小的這就給給天狐圣女大人您捶背。”
“嗯,悠著點,本天狐的身體可是很金貴的。”小狐貍把眼睛一瞇,到是大咧咧的當起了這個大爺,沒辦法,誰讓我虧欠她呢,只好乖乖的侍奉起來了。
“哦,對了,我那幾天,我是說病重的那幾天里,到底都說了什么夢話?”捶著捶著,我漫不經心的問道。
小狐貍身子一震,又想起了那時候彷徨絕望的,甚至做好了殉情準備的心情,原本舒舒服服的,忽然整個人就不好了。
“口渴了。”她故作鎮定,宛如老佛爺般小手一抬,某德魯伊立刻大獻殷勤的捧來好茶。
裝模作樣的喝了幾口,潤潤喉嚨,小狐貍才冷靜下來,回憶那天。
“讓我想想看,你這壞蛋那天似乎說了都是我的錯、都怪我之類的奇怪夢話。”
“哦,是嗎?”歪著頭,我表示非常淡定。
“該輪到你說了,到底做了什么奇怪的夢,要說那種話?”放下茶杯,小狐貍發現自己的話語里帶著一絲緊張。
“該不會是在外面又有了女人吧?!”
“怎……怎么會呢?誤會啊。”我捶的更加賣力了,只恨不能將心掏出來讓小狐貍看看上面到底有沒有花。
“快說!”
“是是,,其實我也記不大清了,模糊印象中好似夢到了自己雙手沾滿了鮮血,旁邊還落了一把沾滿鮮血的長劍,哎呀呀,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垂下頭,語氣緩慢而沉重,充滿了滄桑和憂郁,一看就知道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明顯感覺到小狐貍緊張兮兮起來了,還在強裝不屑。
“你這壞蛋歷練多久了,就這樣就怕了?”
“你不知道啊。”我眉頭一皺,露出后怕表情。
“我還記得,那地上還有十幾具羊的尸體,都是維拉絲養的。”
話落音,房間沉默了片刻。
“你該慶幸那只是一場夢。”聽完我瞎說的小狐貍,露出認真表情,仿佛我真的逃過了一劫。
“是啊,幸好只是夢。”明明是在和小狐貍亂扯,但是為什么我下意識抹了一把額頭,上面卻冒出了冷汗呢?
回想當年菲妮試圖宰羊,結果……我已經不忍心再說下去了。
“哎,算了,不說這個,去看看小幽靈吧,可別讓她把教廷山的能量給用光了。”我想起還在中樞大廳里玩“biubiubiu”的小圣女,頭疼道。
“你自個去,我要休息。”小狐貍不高興了,輕哼一聲,催促我趕緊滾,別擾到了她的清閑。
出了房間,過道還是狼藉一片,教廷山可沒興趣修復這個,只能等以后慢慢修繕了,當初岡姆兩口亂噴,留下來的劇毒毒霧,十分頑固,清理了好幾次都沒清理干凈,最后小狐貍支了招,把劇毒花藤弄過來,仿佛在喝十全大補湯一樣,三兩口就將毒霧給吸光了。
雖說多虧了劇毒花藤,但是……哎呀小藤你好惡心,連敵人的口水都吃,暫時別靠近我了。
總之就是這樣,如今的教廷山基本沒啥太大問題,但要是仔細打理起來,讓它成為一座真正集舒適性和戰斗能力為一體的堡壘,可絕對不是我們三個能完成的任務。
到了中樞大廳,本以為這只貪玩的小圣女肯定還在樂此不疲的biu個不停,可是一眼,她已經從中央魔法陣上下來了。
“怎么,玩夠了?”我忍不住調侃一句。
“沒。”小幽靈一臉的意猶未盡。
“……”你到是挺老實的,拜托也用到正確的地方如何?
“那怎么了?”
“本圣女終于要解放了。”我一說,道。
“哦,這到是新鮮事,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感覺到了,劇毒花藤正在和整個教廷山融合,等它完成融合后,我就可以輕輕松松的做船長,只要下命令就行了。”
“……”那個……請問一下,誰能告訴我我這時候該露出什么表情才好?
劇毒花藤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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