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胡憂感覺腦袋疼!
能不疼嗎,每天那么多的事,別說是每一件事都得拿出一個方案了,就光光是每個事都看一遍,都足以讓人腦亂。胡憂只是腦袋疼,已經很不錯了,換個其他人做他這個位子,弄不好累瘋掉。
由于秦上陽和林正風的勢力幫助,寧南的情況終于好了一些,胡憂這才得以松一口氣。不過這口氣可不能松得太過,現在也只是好了一點點而已,離真正解決問題都差得太遠。
雙方的武器差距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火槍對鳥槍,真是想想都讓人難以入睡,這個問題不解決,天風大陸將永遠都處于下風。
“火藥槍真的很難造嗎?”丫丫在一邊嘟囔道。看胡憂不開心,她的心情也不是那么好。
“不是難,主要是沒有材料。”胡憂搖搖頭道。相對于火油槍,胡憂對火藥槍的技術都更了解。
生于他那個世界的男子,哪一個小時候沒有玩過玩具槍呢。
萬物的原理都是相通的,玩具槍除了用料不一樣之外,事實上與真槍沒有太大的分別,有些威力強大的,甚至比真槍還要厲害。
等一下!
胡憂突然想起來,玩具槍大多都不是用火藥,而是用氣壓的。以氣壓做為動力,把子彈給推出去。這種槍也就是所謂的氣槍。記得以前那個世界的一本雜志上曾經說過,最厲害的氣槍已經達到一點五公里的有效距離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是不是可以那欄做呢?”胡憂喃喃自語著。
“爹爹,你說什么呢?”丫丫沒有聽清楚胡憂的話,鼻著小嘴問題。
胡憂此時正在聽心想著制造氣槍的可行性。一但氣槍能成功的造出來,那么天風大陸的絕對劣勢也就可以得到改善了。
雖然從威力上來看,氣槍的威力比起火藥槍依然是有差距,但是氣槍不需要火藥和火油有氣就能發射的特點,將會給天風軍帶來強有力的支持。天風大陸的資源真是太少了就連胡憂現在最為儀仗的火油,都不能百分百的充分滿足,如果能以這種“環保槍,來做以種新軍事力量,那么對天風大陸上的所有人說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
胡憂想著又跑出了帥府,他甚至都已經忘記了自己正在跟丫丫說話呢。還好丫丫是他的女兒,要是這是在跟誰談戀愛,非吹了不可。
胡憂一口趕道兵工廠馬上找微微淡關于氣槍的問題。微微看胡憂急急趕來,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呢。聽完胡憂的話這才松了口氣。
“利用空氣的壓力,把鐵彈打出去”微微邊在腦子里計劃著胡憂的新想法,邊等著胡憂做進一步的解釋。
“是的,這應該是一個可以行得通的計劃,它的原理主要是……”
胡憂把自己所掌握的關于氣槍的知識給說了一遍,胡憂在他以前的那個世界,并不能算得上什么牛人,關于氣槍,他也懂得并不是太多,只能把自己大體的想法告訴微微具體要怎么操作,還得看微微怎么弄。
微微聽完胡憂的進一步解釋,沉默了很久,才搖頭道:“雖然我還是不太明白氣槍的原理,但是有一個事我是聽懂了口氣槍主要是以空氣為動力,發射足可以傷敵的子彈對不對?”
“對對就是這樣。”胡憂像個小學生那樣連連點頭。在他看來,微微能在那么短的時間之內,把他說的一大堆話給總結出來,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是不是這樣,不過有一個問題我們怕是無法解決。”微微嘆息道。
氣槍是不錯,而且做好了,決定可以發揮無法小視的作用。但是胡憂忽略了天風大陸的制作工藝。
在胡憂看來氣槍并不屬于什么高科技的東西,那是因為胡憂的思想很多都還停留在他以前的那個世界。
在那個科技極度發達的世界氣槍最多也就屬于工藝品而已。可是在天風大陸,氣槍絕對是屬于超高難度的東西。其他的都不用說,只一個空氣壓縮技術,就不是天風大陸這種手工工匠可以完能的。這里無法加工出那種又可以充壓又不漏氣的槍膛呀。
回來的路上,胡憂感覺很是失落。這好不容易想到的辦法,還沒有用呢,就被全盤的否定,換了誰都不會那么好過的。
丫丫本來還想和胡憂撤一會交的,看胡憂的情緒不對,趕緊躲開不去惹他。
“怎么了?”紅葉進房看到胡憂躺在床上,不如奇怪的問道。做為胡憂最親近的人,她能感覺到胡憂的不對勁。
“沒什么,只是一時覺得老天不公平而已。”胡憂搖搖頭道。
紅葉笑道:“這對你也算個事,你不是經常說,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公平嗎?”
這就是紅葉聰明的地方,每當在胡憂的情緒不是那么好的時候,她總是表現出盡可能的輕松,讓胡憂可以在某種程度上解壓。
“可是老天也對我太不公平了。”胡憂苦笑連連。
“習慣了就好。”紅葉把胡憂的腦袋輕輕的攬入懷中,她知道胡憂需要一些安慰,而她正用自已特有的方式在安慰著胡憂。
除了習慣,還能怎么樣呢。就算你有千般的本事,也沒有辦法把老給打穿呀。
胡憂的情結來得快去的也快,沒過多久,他就從無法研制氣槍的打擊里走了出來,那種特屬于他的淡淡笑意,又再一次出現在他的臉上。
“爹爹,你已經好了嗎?”丫丫從門外探進一個可愛的腦袋。
“鬼丫頭,你又想干什么。”胡憂沒好氣的問道。
丫丫看胡憂的表情,就已經知道胡憂恢復了,樂呵呵的走進來,對胡憂說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喲。”
“好消息?”胡憂一愣。這幾天可盡聽壞消息了,什么時候有什么好消息。
“關于什么的?”胡憂到想聽聽丫丫能給他帶來什么樣的好消息。
“關于火藥槍。”丫丫一臉神秘的說道。
“說清楚一些。”胡憂來了精神,這對他來說,確實是一個好消具。只是不知道具體的內容是什么。
丫丫解釋道:“這前你不是說因為找不到原料,所以無法制作火藥槍嗎。我幫你想到了一個辦法喲。”
胡憂道:“你應該不會是想告訴我從敵人那里要吧。”說拿那已經是客氣了,敵人可不是愿意你白拿的,要想得到,那至少必須也是偷,甚至是搶才可以辦到。
丫丫頓時瞪大了眼睛,:“爹爹,你是怎么知道人家想說什么的?”
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怎么知道你老爹我就是唱著這首歌長大的,這到猜不出來那還不如撞墻死了算了,還活著浪費什么米呀。
“從敵人那里拿槍,那哪是那么容易的。”胡憂搖搖頭道:“你去玩你的吧,軍事上的事,你就不要跟著抄心了。”
“爹爹,人家不是玩的,人家真的有辦法了。”丫丫不滿的噘起了嘴。
討厭呀,怎么可以總拿人家當小孩子嘛。
“好好好,那你就說說看好了。”胡憂也就是習慣性的一說,并沒有其他真不讓丫丫管軍事的意思。這會看丫丫急了只能哄哄她了。
“哼,人家還不想說了呢。”丫丫哼哼道。
“真不說?”胡憂露出了一絲壞壞的笑意,別人拿丫丫沒有辦法,他可是知道丫丫最怕什么的。
“好嘛,好嘛”丫丫舉著小手做投降樣,嘟嘟噥噥道:“就知道欺負人家算什么好漢。”“還不快說!”
“好了,人家說了。爹爹,你還記得那個松下一熊嗎?”
“嗯?”胡憂點點頭。松下一熊是他和秦上陽幾個在海邊弄回來的蘿卜頭帝國士兵,他怎么會不記得。
“你說,如果我們借助他的身份”丫丫給胡憂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月涼如水胡憂獨住院中,仔細的分析著丫丫之前的提議。
丫丫不愧是胡憂的女兒,她圍繞著松下一熊這個人制定出了一個非常冒險的計劃…。收獲永遠是與付出成正比的,丫丫的計劃冒險性很高但是一但成功,收獲也是同樣巨大的。
“究竟是不是真可以那么做呢?”胡憂喃喃自語。
丫丫的計劃…并不是那么難以理解,胡憂現在考慮的是可行性問題。
丫丫的計劃…核心,是利用松下一熊對蘿卜頭帝國的了解,來從蘿卜頭帝國那里騙一批火藥槍或是原料。無論是什么,總之丫丫這一次玩的是一個騙字。
說到騙,胡憂是這方面的行家。從小到大,他就是靠坑蒙拐騙長大的,所以他對丫丫的計劃…那是一點就通,可是同樣的,他也知道這實施起來有多么的困難。
松下一熊肯不肯合作,和松下一熊在蘿卜頭帝國的地位,都將決定整個計劃…的成敗。這種打入敵人內部的做法,一但有任何的差池,不但是計劃失敗,怕是連進去的人都不能活著出來了。
“少帥,還沒有睡呢。”候三在胡憂的身邊坐下。朱大能,哈里森都出任務去了,他無所事事有些無聊。
“在想一些事睡不著。”胡憂搖頭道。
“是什么事,不如說出來研究下?”候三問道。
“也好。”胡憂正想找人聊聊呢,候三是絕對可以信得過的人,跟他聊聊到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想著,胡憂把心里考慮的事向候三給說了出來。候三靜靜的聽完之后,道:“這樣的事,我們以前不是有做過嗎,那次你和哲別去偷情報,不就是化妝成敵人的樣子?這事我看能行。”何止是偷情報那次,胡憂化裝成其他人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可是這一次,性質完全不一樣。帶著松下一熊去,就等于是帶個定時在身邊,隨時都可能爆炸的。
胡憂搖著腦袋,把自己擔心的事給說出來。他本沒有想著能在候三這里得到什么解決的辦法,哪知道候三大嘴一撇,道:“哪有什么的怕松下一熊出問題,那就不帶松下一熊去不就行了。”
“不半著他?”胡憂疑惑道:蘿卜頭帝國的情況我們是完全不知道,不帶著他他這事怎么弄。”
候三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胡憂,胡憂以前不是tǐng聰明的嗎,怎么這會變蠢了呢。
“別拿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有事說事。”胡憂很不爽的瞪了候三一眼,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那種眼神了。
候三呵呵笑道:“原來少帥也有鉆牛角尖的時候呀。那松下一熊笨蛋來的,我們只需要把他知道的東西全都給套回來,自后找一個和他長得像的人化妝成他的樣子那不就行了嗎。”
“我看你才是笨蛋。”胡憂恨不得給候三一腳。
“你以為只化妝成松下一熊的樣子,就可以成功混進去了?你就算是再怎么套松下一熊的話軍中那些人的長像,誰是誰你分得清嗎……………,等等……”
胡憂突然想到了吳法子,記得第一次遇上吳法子的時候,吳法子就用一個水晶球來探查他的記憶。那一次因為胡憂醒悟得快,吳法子并沒有能成功。如果把對像換成松下一熊呢。
“你讓我偷記憶?”吳學問聽完胡憂的話,連連搖頭道:“不猝,不行,這樣的事沒有辦法成的。”
胡憂奇道:“為什么不行,那一次你不是明明差點偷了我的記憶嗎?”“那次的情況不一樣,總之是不行了。”吳學問沒有給胡憂解釋理由就知道一個勁的搖頭。
胡憂恨得真想給吳法子一拳,不過嘴長在他的身上,他死不肯說,胡憂拿他也沒有什么辦法。誰還沒有點小隱私呢。
“好吧,算了,我也不逼你說了。既然這個辦法不行那么你就給我想其他的法子吧。”胡憂無奈道。天風大陸的怪人一向很多,眼前這個九門異法的傳人,就是其中最怪的一個,胡憂到現在也沒有能完全的拿住他的脈。
“你真想跑那蘿卜頭帝國去?”吳法子想了集久才問道。
胡憂翻翻白眼,道:“那不是真的你覺得我是在跟你說關玩嗎?”吳法子沉吟道:“你要真愿意的話,我到是有一個法子,這個法子可比偷什么熊的記憶要更安全一些。”
安全?
從吳法子嘴里說出的這兩個字怎么聽著那么的不可信。從認識他到現在,胡憂就沒有見過吳法子做過什么安全的事。
“你先”胡憂可不敢隨意的同意吳法子做什么事他這個人可是一向不知道輕重的。
“你要偷那個的記憶,還不如直接變成那個人,這樣你連化裝都省了。”吳法子一臉神秘的說道:“我有辦法把你的思緒暫時的移動松下一熊的身上,我管這個辦法叫移混,它絕對是當今世界最為厲害的法術,沒有之一。你愿不愿意試試?”胡憂這會才恍然大悟,原來吳法子不愿意幫他偷松下一熊的記憶,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又試驗他的新玩藝呢。
不過吳法子這個說法到是tǐng吸引胡憂的,如果真能直接利用松下一熊的身體來行事,那可是再好不過的了。
“你真有辦法這樣做?、,胡憂半信半疑。
“你還不相信我怎么的,我說可以就可以!”吳法子有些生氣道。
“幾分把握?”胡憂才不管吳法子的反應,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得追問得更清楚才可以。
“七分。”吳法子比劃…著手指頭,仔細看的話,那明明是個六嘛,哪里是七。
“事后還能把我變回來嗎?”胡憂沉吟道。這可是一個大問題,
要是真變成松下一熊回不來,那代價就有點太大了。
“放心好了,我只是把你的一絲思維情緒給移到松下一熊的身上,而原來的你則保持著睡覺的樣子。有很多種辦法,可以讓你換回來的。”吳法子拍著干扁的胸脯,一臉我很有把握的樣子。
“話雖是這樣,不過我還得考慮考慮。”胡憂沉吟道。
“當然,你什么時候考慮清楚了,就來找我。”吳法子揮揮手道:“不過不要太久喲,不然我對這個法術沒有興趣了,也就不會再弄了。”看胡憂離開之后,吳法子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他知道胡憂肯定會再來的。
吳法子猜的一點沒錯,胡憂第二天就再次找到了吳法子,要吳法子幫他分出靈力,控制松下一熊的身體。
胡憂哪里知道,哪被吳法子滿口吹得天上地下的所謂移混,跟本就是他閑無事自己相像出來的東西,都沒有經過任何的試驗呢,正是因為吳法子的亂來,才弄出了之后更多非必要發生的事。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現在胡憂要關心的是吳法子的法術是不是有用。再喝下吳法子那些亂七八遭的東西之后,胡憂昏昏玉睡,當他再一次睜開眼睛,整個世界都已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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