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夢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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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花建國見面之前,胡憂完全沒有一點準備。()而胡憂更沒有想到,花建國居然在剛才見面,就提出讓他換工作。
“我沒有想過要換環境。”胡憂回答得很肯定。就算是眼前這人位高權重又怎么樣,在在他的眼里,也沒有什么不同的。要他害怕,對不起,怕不起來。
花建國還是第一次當面被人這么干脆的拒絕,就連在花家最寶貝的公主花如男,都不敢對他這么說話。
花建國面帶慍色,道:“胡憂,你知道自己是在跟誰說話嗎?”
“知道。”胡憂點點頭,他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花建國是誰。這個七點半新聞的常客,全國人民都少有不知道他的吧。
“那你還敢這么跟我說話?”花建國在提醒著胡憂,他是身份可不簡單。
胡憂深深的看了花建國一眼,道:“你的身份,與我的工作調動,似乎沒有什么關系吧。”
同樣的,花建國也在看著胡憂。眼前這個人,他雖然只眼過兩次,可每一次,這個人都給他不一樣的感覺。在他的身上,花建國感覺不到自己地位的強勢。
“如果說,這是我的決定,你也不同意嗎?”花建國再一次開口。
胡憂這一次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坐在他對面的人,可是花建國啊。雖然說在鏡像世界里,胡憂曾經有過和花建國差不多的權勢。但是現在,這里是人家說了算,而他邊半個兵都沒有。得罪了他,似乎會相當的麻煩。
沉吟著,胡憂問道:“我弄不明白,你為什么一定要讓我離開比天高科技?”
花建國道:“花家的女婿,向來只有執行,沒有為什么。”
“花家的女婿?”胡憂的眼睛頓時瞪得了大。我的老天爺,自己什么時候變成花的女婿了,怎么都沒有人說一聲的。
“我已經同意了你和囡囡的婚事,具體的酒宴方面……”
“等,請等一下。”就算對面坐著的是花建國,這位跺跺腳全球都搖幾搖的大人物,胡憂也必須打斷他的話。這話不打斷可不行,再讓他說下去,那就得出大問題了。
“請問,你說的是我和花如男的婚事嗎?”胡憂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是誰擺的大烏龍呀,居然擺到了花建國這里。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花建國只有囝囝一個女兒,不說你們,那得說誰?”花建國瞪眼道。胡憂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tǐng機靈的,怎么這么變傻了。這么明擺著的事,他都弄不清楚?
胡憂這會頭皮直發癢,這話怎么說來著?
什么怎么說,胡憂現在真是什么話都不會說了。因為無論他說什么,那都是鏟花建國的面子。不給花建國面子,那就是全國人民的面子都不給呀,這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那個,我能不能說兩句?”胡憂猶豫再三,最后還是決定把這事給說清楚了。這事不說清楚可不行的。
花建國擺擺手,示意胡憂說。
胡憂咽了。唾沫,艱難道:“我和花如男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天,陰沉沉的,看來用不了多久,就得下場雨。胡憂走在大街上,回憶起剛才與花建國的對話,至今還有些后怕。
在他說出與花如男只是普通朋友的瞬間,能非常明顯的感覺到花建國的身上,暴出強大的殺氣。還好這是現代社會,要放到古君主時期,怕是脖子上這吃飯的家伙,就要不保了吧。
其實胡憂能明白花建國的心情,他也是有女兒的人。如果讓他知道丫丫和哪個男人住在一起,而那個男人卻又告訴他,和丫丫只是普通朋友,相信他也同樣的會非常的生氣。
“還好,活著出來了。”胡憂暗自在心里慶幸。而花建國的見面,雖然幾受驚嚇,卻也讓胡憂想通了不少事。
他與花如男的關系,連花建國這個做父親的,都認為是情侶,那么其他人怕也會是這樣想的吧。至少風神科技是這樣想的。
在山百合拿錄像帶出來威脅胡憂的時候,胡憂覺得那是一個天大的笑話。現在,胡憂有些笑不出來了。原來事情發展到現在,很多事都無形之中與花如男和花如男身后的花家給扯上了關系,他之前居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真是失敗呀。
“一但和花如男不是情侶的事被暴出去,又會發生什么事呢?”
胡憂喃喃自語著,從風神科技的反應,胡憂已經意識到比天高科技肯定也對他做出了同樣的錯判,事情的發展,真是再一次的走向了復雜。
白襯衣,黑kù子,黑皮鞋,胡憂現在是一個標準的學生裝扮。今天他將要做為教育局的代言人,參加一系列的活動。同樣參與這次活動的學生不只胡憂一個,但他絕對是最搶鏡的。他可是唯一一個高考全課滿分的人呀。
教育局的力量同樣強大,他們有很多官方媒體助陣。此時,胡憂正被長槍短炮包圍著,那一個個問題,五花八門的,真是問什么的都有。
胡憂在來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場面。心里早就已經有了準備,加上他的心里素質,表現得自然是可圈可點。在做了三個小時的秀之后,胡憂在臺上從張家祥的手里,接過了一塊寫著二十萬大字的木牌。
這木牌當然換不了二十萬,它只是一個象征而已,真正的獎學金,還到等銀行那邊的轉帳呢。
儀式之后還有晚宴,不過這已經與胡憂他們這幫學生沒有什么關系了。胡憂把那場被上了無數次鏡的木牌給丟到角落里,坐上回家的地鐵。
“教育部那幫人真是過河拆橋,來時有小車接,回去的時候,連個地鐵錢都不給。{}”
在胡憂坐地鐵的時候,山百合正在看著電視。教育部的力量確實強大。整個儀式在結束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剪輯出來,以滾動新聞的方式,出現在每一次的整點新聞里。
“小姐,這不是那個胡憂嗎?他怎么又變成學生了?”夜市街上以黑老大形像出場的光頭認出了電視里的胡憂。
“他怎么變成學生的,這與我們沒有什么關系。”山百合沉吟著,繼續道:“與我們有關系的是之后的事。去準備一下,這次換我們出招了。”
“小姐,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啊哈哈……這一次,我要給他來招狠的!”
一夜無事,第二天,胡憂吃過微微準備的早餐,像以往一樣,到公司上班。這本與平常沒有什么不同,可胡憂卻發現,今天那些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奇怪。不時還有人低聲議論著什么。
難道是忘記拉水門了?
胡憂百思不得其解,就這么一路來到公司,這樣的目光才少了點。
為什么說少了點?
因為公司的人,沒有地鐵的人那么多呀,設向他的目光,自然也就沒有那么多了。
“肯定是出什么問題了。”
胡憂正準備好好查查,究竟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么自己還不清楚的事。覃淑貞就出現在胡憂的面前,并把胡憂給叫進了辦公室。
“你已經知道了嗎?”覃淑貞問胡憂。
胡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點都不明白覃淑貞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還不知道?”覃淑貞看胡憂的反應不太對,也猜到了幾分。
胡憂苦笑道:“我應該知道什么嗎?”
“你被人肉了,算了,你還是怎么看吧。”覃淑貞隨手把顯示器圍向胡憂。
教育部驚天大騙局,高考狀元疑似做假!
血紅色的標題,一下擠進胡憂的視線。胡憂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壞事了。
再往下看,胡憂這才知道事情有多么嚴重。
整個版面上一來,先提到這一次的高考難度和整個教育界當前的背景,接前筆風一轉,矛頭就直指胡憂。
在胡憂高舉著二十萬獎學金木牌像片的下面,列出的是一條條的人肉結果。包括胡憂的姓名,年齡,身份,等等一切資料。
然后就是一連串可怕的問號了。
第一問,就問胡憂的教育經歷。小學,初中,高中胡憂都是在什么地方上的。
二問胡憂的年紀,這個優秀的學生,為什么晚了那么多年才高考。
三問……
不只是問,還有各種的暴料。有暴胡憂是工作地點的。有暴胡憂在哪里補習的。這都不算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有暴出胡憂的同居女友是花如男的消息。
不但是文字暴料,還有胡憂和花如男一起上街的像片,和花如男那套二層小樓的像片,甚至還直接指出了花如男的身份背景。
胡憂越往下看,那臉色就越是難看。這二十萬的代價也太大了吧。他昨天才當著花建國說與花如男只是普通朋友,今天就暴出了這么個事。雖然這上面,沒有直接擔到花建國的名字,但這已經與直接提起花建國沒有什么分別了呀。
怪不得今天這一路上,有那么多異樣的目光呢。原來是被那些人給認出來了。這事很明顯的,是有人在推波助瀾,想一時半會平熄下來,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這回真是有得煩了!
覃淑貞似乎理解胡憂的心情,主動給了胡憂半天的假。胡憂在離開公司的時候,順手在老王那里搶了個帽子,這才算是暫時躲開了那些異樣的目光。
在胡憂一時之間不知道上哪好的時候,白敬明的電話打了進來,讓胡憂到他那里一趟。胡憂趕到白敬明家的時候,張家祥也在這樣。
“師父。”胡憂沒有發火,他知道發火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有冷靜,才可以想出解決的辦法。
白敬明嘆息道:“是我害了你呀,要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我就不讓你去了。”
“師父,這并不是你的錯。”這事確實不能怪白敬明。他一個一生都在搞教育的人,怎么知道世界有那么多的陷井呢。嚴格說來起,這事就連張家祥都沒有那么多責任。從花如男的像片和住址被暴來看,這很明顯的是敵人早有準備。張家祥這會都是受害者,要不是他找上胡憂,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焦頭爛額了。
白敬明和張家祥雖然已經坐在一起商量了很久,看樣子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胡憂知道,必須是他站出來的時候了。敵人已經出招,退縮者只有死路一條!
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來,胡憂喝了。茶,沉吟道:“與媒體斗,就算是有千張嘴,怕也說不清楚這個事。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麻煩師父你了。”
胡憂在來時就已經不斷在想著這個問題。公眾方面,以他的抗打擊能力,就算是再怎么被人肉,對他來說,也不關痛癢。但這事扯上了花如男,胡憂就不能不管了,不然這事發展下去,結果將會非常的可怕。
“我,我能做什么?”白敬明指著自己的鼻子,在事情出來之后,他已經想了無數的辦法,都沒有發現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現如今的問題。
胡憂解釋道:“老師,你別忘記了你名師的身份。我注意到,在所有的報導之中,都沒有提到你和微微,這是在有些的淡化你的作用。要平熄這次的事,常規的辦法是行不通的,我們必須以非正常手段來解決它!”
“什么非常規的辦法?”張家祥似乎也看到了希望,急急問道。
“名師的力量!”胡憂抓緊拳頭,道:“我們要同樣利用媒體,把師父的身份給暴出來。全力的抬高師父的教學水平。把我身上一切不合理的東西,全都推到師父的身上,再加上微微這個佐證和成才教育的師生,相信一定可以還公眾一個真像。只是這樣就得讓老師辛苦一下了。”
白敬明毫不猶豫道:“這有什么辛苦的,這事本就是因我而起,把我推出來,也是應該的事。小張,你覺得胡憂說的,是不是可行?”
張家祥考慮了好一會,才開口道:“我覺得應該是可以的,咱們最好不要把事情說得那么明,再給他加一些神秘色彩……”
白敬明打斷張家祥道:“雖然怎么做,你回去再和你的那些智囊商量吧。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盡快的把事情給壓下去。有任何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你只管說好了。”
離開白敬明的家,胡憂還不能松氣。邊走著,邊不時,按說,那個人也差不多找上門來了。果然,手機沒過多久就響了起來。
“無論你在什么地方,半個小時之后,我要看到你。”電話里的聲音低沉而嚴肅,還帶著幾分憤怒,不是花建國又是誰呢。
沒敢用半個小時,胡憂只花了二十五分鐘,就出現在花建國的面前。
此時的花建國,比電話里的要顯得平靜很多,不過胡憂知道,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前天是怎么告訴我的?”花建國淡淡的問胡憂。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動真怒了。
“我說,我和花如男只是普通朋友。”胡憂以同樣平靜的聲音回答。如果不是在鏡像世界里,他有著不下于花建國的地位,和十幾年的統兵經歷,這會怕就算是想在花建國的面前站穩,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用現實比較流行的一句說來說,花建國的氣場真是非常的強大。
“那現在你又怎么說?”花建國的臉皮跳動了幾下。無論他的地位再怎么高,在父親這個層面上,你與全世界所有的父親沒有什么分別。
“現在我依然是這么說,我與花如男不過是普通朋友。”
“那這些東西,你要自身解釋?”花建國指指桌上的報紙雜志。以他的身份,要收集這些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而他看到的,也要更多的全面,不但有國內的,連國外的版本,他都可以看到。
胡憂平靜道:“媒體的話,不用我說,你也應該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不是嗎?”
“你這是在教育我嗎?”花建國有些壓不住火了。往日的他,是多么的自信,而今天,他總感覺有異樣的眼睛在偷偷注視他。這讓他全身都不自在。
而這一切的根源,就是眼前這個人。要不是他,又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最可氣的是直到現在,他還口口聲聲說和花如男是普通朋友。難道他花建國的兒女,就只能做他的普通朋友而已嗎?
“我不敢教育你,不過,我想你現在需要冷靜。”胡憂的臉上,沒有半分的害怕。這會,他似乎又回到了天風大陸,再一次成為名動天下的不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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