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沒有找到?”
況霸天冷冷的看著進來匯報的士兵。整整一個夜上過去,人家就這么大搖大擺的進來,偷了糧之后又大搖大擺的離開,出動了那么多的部隊,找了一個晚上,居然連人家的影子都沒有找到?
別說況霸天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就算是換了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接受這個的結果。這不是打臉呀,這是直接把屎砸在他的臉上呀。
這事要是傳出去,那況霸天還怎么見人。要是讓大象族知道這事……
況霸天想到這里,那張臉更陰沉了。半年前,大象族派人來到狗族,與況霸天商量結盟的事。況霸天的心里很清楚,大象族所謂的結盟,跟本就是吞并。與大象族結盟,狗族不會有任何的地位,最多就只能是人家手下一條狗而已,而且還是那種讓他們咬誰就咬誰的狗。
狗族雖然叫狗族,那可不是真正的狗。對于這樣的結盟,況霸天自然是不會同意的。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狗族的日子開始變得困難起來。
大象族呀,那可是天之角最大的勢力,用遮天蔽日來形容真是一點都不為過。他們隨便在后面放些話,就有的是人明里暗里的給況霸天下絆子,況霸天真是項得很辛苦。
可以想像,如果讓大象族知道這事,一定會拿這事大作文章,到時候別說是在天之角,就算是在狗族內部,況霸天的地位也會受到很嚴位的威脅,要知道無論是什么樣的勢力,可都不可能做到上下一條心,況霸天不愿意做大象族的狗,族里可有人巴不得去做。只要讓他們看到有把況霸天拉下馬的機會,再加上大象族的暗中扶持,一定會有人跳出來和況霸天放對的。特別是那幾個族中元老。聽說最近可不是那么老實。
況霸天臉色陰沉如水,報告的士兵可就煎熬了。他站在那里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走又不敢走,坐更是不敢坐,大顆大顆的汗珠往下砸都能聽到響聲。
“說下去。”況霸天稍稍壓下心頭的火。他能執掌狗族那么多年,靠的可不是生氣。生氣是可以的。但生氣可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是……是這樣的,昨晚在發現那些來人之時,我們有兄弟昨中跟了下去,可是之后就再也沒人見過他們,怕是已經……遇害了。”
士兵雖然說得有些林亂,但還是把意思表達了出來。他們不是沒有發現來人。而是線索被硬生生的斷掉了。
況霸天沉吟道:“這么說,對方之中有高手。”
這說的高手,不是功夫高,而是經驗高。只有有經驗的人,才能在這樣的環境下,冷靜的處理突發事件,讓明明已經暴露的他們。又藏進了黑暗之中。
“是是,一定是這樣的。”況霸天給了理由,士兵趕緊抓住。看吧,不是我們無能,是敵人太狡猾,這不是我們的錯呀。
“給我傳令下去,進行地毯試的搜查,他們應該跑不遠。說不定就藏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
士兵接令如蒙大赦一樣的出去,況霸天長嘆口氣,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族長,這是一個看上去聽上去都很威風的職位,可真正坐到這個位子上的人,才會知道這交子不好坐,上面上釘子的呀。
對外。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總在盯著你,你不能出任何的錯,一但是給了他們認為是機會的機會,他們就會毫不留情的下手。就算是最后沒有讓他們得手,自己也得脫一層皮。
對內,同樣不能有任何的放松。族人很多,可以千千萬萬,但是族長卻只有一個,你坐了,他就沒得做。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沒有人會覺得自己不如人,憑什么就由你來做族長,我也來坐坐不行嗎?
這里對族長之位有野心的人,也同樣在暗中等待著他們認為的機會。這而些人,比外人更加的可怕,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同族相殘對他們來說都算了不什么,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呀。
“究竟是什么人干的呢。”按揉著隱隱發疼的太陽血,況霸天在心里盤算著。這一次的對手,給況霸天很怪異的感覺。說他們經驗老道嘛,連燒糧倉這樣的事,他們都能干掉出來。
糧倉那邊況霸天已經親自去看過,從種種跡表明,那為不是故事放的。雖然那些人之后故事在族中到處點火,但是糧倉的火絕對是意外,是有人不小心碰掉了火把引燃的火。
如果真是一群經驗老道的人,怎樣可能會出現這種低級的錯誤。可是說他們是菜鳥,之后的應對又是那么的老辣。四處放火的事就不說了,暗中把發現他們蹤跡的人干掉這一手,可不是菜手能做得出來的。
最要命的是他們居然在做完這些事之后,突然就不見了。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到的呀。
況霸天試著把自己放到那個位子上,很快就不得不搖頭承認,就算是他,也不見得到做到這一點。這里是狗族的地盤,況霸天可能說從小就在這里長大,但是要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把幾百人藏起來,他真是沒有那個把握。
關鍵是藏在什么地方呀!
況霸天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來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藏下三百多人的。
“難道是族中內鬼?”
況霸天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要真是這樣,那到是可以解釋通了。他們本就是族里人,放火擾亂大家視線之后,往住地一鉆,再出來就可以大搖大擺的,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們甚至還可能去參與追捕行動,賊也是他們,兵也是他們。什么都發現不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可他們為什么要那么做,難道就為了打我的臉?”
韋雙河可不知道況霸天的心有多么的煎熬,他只知道要是不能成功的找到出路,那他們就得一直呆在這個水洞里提心吊膽的。這絕對不是長久之計。
“這水洞還真長,居然走了那么久都還不到頭。”巫咬金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他也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但那并不表示他總沒有話說。這么順著水洞往里已經走了得有十幾二十分鐘了。以他們的速度,怎么著也走出得有幾里地,總是埋頭走,一句話不說,那是不可能的。
韋雙河道:“如果我猜得不錯,這水洞不會那么快到頭。我也不希望他那么快到頭。”
太快到頭,另一個出口就沒有任何的意義,鉆出去還是在狗族的勢力范圍之中,那走與不走有什么分別。
“我也希望是這樣。”巫咬金腦子不慢,馬上就想到了韋雙河話中的意思。
頓了一下,巫咬金忍不住又道:“你說少帥以前是不是來過這里,要不然他怎么會知道有這么一個水洞可以藏人。這里可是狗族的地盤。連他們都不知道有這么一個地方的呢。”
從目前的情況來說,狗族確實是不知道有這么一個水洞,要不然他們陽不可能在這里呆一晚上都沒有被人發現。
韋雙河搖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少帥這人,我看不透。”
“我也是。”巫咬金同意道。畢竟是認識超過十年的族人,論關系他們要比胡憂親近得多,心里有些什么想法,說出來并不會有太大的障礙。
“這覺得少帥這個怎么樣?”韋雙河問道。反正在這里說的話,也不會傳到胡憂的耳朵里。這閑著也是閑著,拿出來討論一下,問題不大。
“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巫咬金非常肯定的說道。如果胡憂不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他們第七小隊怕是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人能進級為近身法師。要知道在胡憂來之前的十幾年時間里,他們可都沒有一個人成功過的。而胡憂才來的多久,短短不過幾個月的時間,第七小隊三百余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成功進級。雖然只不過是初級而已,卻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這事也就是沒有傳出去,要不然整個天之角怕都會震驚。
平時私底下閑聊的時候。甚至有部員說:胡憂已經掌握了法師進級的辦法,只要胡憂愿意,怕整個龍族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可以進級。
這話雖然說得有些夸張,但不是沒有一定道理的。七小隊的全體進級,已經擺在眾人的眼前,這是他們親身經歷的事實呀。
“怎么不去休息一會?”胡憂看楊風烽精神不是很好,不由問道。
指揮官是很累人的活,楊風烽又是第一次領部隊出來,從晚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有合過眼,會累是正常的,不累才不正常呢。
楊風烽苦笑道:“我也想去休息,但是這樣的環境,呵呵……”
水洞里的環境真是不怎么好,七小隊成員,有一個算一個,可全者踩在水中呢。雖然這里的水不是很深,只不過是到腿肚子而已,可是泡在這冰冷冷的水里,那怎么可能睡得著。
不只是楊風烽,七小隊成員一個個這會也全都是站著的。還好他們都已經是初級法級師,就算很多并不是水性法師,但對大自然的親和力也遠超常人,要不然這么泡上幾個小時,怕要出大問題的,弄不好,一雙腳從此就要不得了。
胡憂向里看了一眼,笑笑道:“這里的環境是不怎么樣,相比起以前我在戰場上的遇上的,卻是好多了。記得有一次……”
何此是一次,都記不得有多少次,胡憂是在爛泥里過的夜。候三更是有一次在堆滿了腐爛尸骸的臭泥潭里硬生生的呆了一夜,為了暴露目標,他甚至連臉到埋了進去。回來之后,洗了三天身上的味都隔五、六米還能聞道。
“相比起那時候。這真算是天堂了。”胡憂感慨道。他這一輩子,真算是什么都經歷過了。皇帝做過,小混混也做過,還經歷過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全天下有多少人,活得像他那么精彩的。雖然是挺累,但胡憂喜歡這樣的生活。
“原來戰場是那么殘酷的。”楊風烽以前只跟胡憂學過一些兵法知道。對戰場環境方面的事,他并不怎么了解。到不是胡憂不教,而是沒法教。
不到實地,只是紙上談兵,是不可能真正了解戰爭環境殘酷性的。有時候說出來,只不過是幾句話的事。甚至都沒有任何的形容詞,可事實的環境是多么的惡劣,那就只有說的人才知道了。
胡憂不說,是因為他知道楊風烽有大把的機會去親身體驗。到那時候,他就會經任何人都更明白戰爭是怎么回事。
“遠不止于此,以后你就會知道的。”胡憂嘆息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而胡憂天生就是那種改變別人命運的人。如果胡憂沒有來到天風大陸。那么這里的很多人和事,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就拿七小隊來說,如果不是胡憂讓他們三百多人全都進級法師,他們現在應該還在他們的那個營地里,苦苦的專研著近身功法,而不會跑去狗族偷糧,更不會困在這水洞里。
如果這個水洞被發現,這里很多人的一生怕就要就此結束。也許有人最后可以活著離開這里。可是他們的生活也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的環境之中。
無論怎么樣,胡憂的出現,都已經改變了他們的命運,他們的人生軌跡和胡憂的人生交集,相互影響。
“報。族長大人,小的有事報告。”士兵匆匆來到況霸天的軍帳之外,聲音之中透著點點興奮。看來這一次,他還來了好消息。
“進來,什么事?”況霸天從沉思之中清醒了過來。士兵語氣之中的變化,他也有聽出來。希望這一次。確實是有一個好消息,壞消息已經聽得太多,他真是有些不愿意再聽了。
“報族長大人,是這樣的,之前……”
士兵的話說得很快,這是他的習慣。因為況霸天的關系,每一個前來報信的人,都不敢在他的面前慢悠悠的說話。久而久之,士兵在面對況霸天的時候,語速明顯都要比平時快上不少。
士兵告訴況霸天的是一個關于地下河的消息。這也是他無意之中聽下面人說起的。說是有一個士兵在很久以前,發現了一條半干竭的地下河道,那個河道入口非常的隱蔽,里邊很深,藏人完全沒有問題。
況霸天聽得眉頭一動,做領導的,大部份時間并不會到現場,而是在家里聽消息分析局勢,這要求得有很強的想像能力,才能下達準確的指命。士兵的話,況霸天只聽了幾句,就聽出了問題。
“那個人,在哪?”況霸天打斷士兵的話。主要的內容都已經知道的,其他那些不重要的,也就不需要再聽了。
“他就在外面侯著。”士兵急急道。在況霸天身邊那么多年,對況霸天的脾氣自然是有一定的了解,知道這事況霸天一定會親自過問的。
“讓他進了。”
不一會,一個高高廋廋的二十五、六歲小年輕被帶到了況霸天的面前。
“你就是況文華?”況霸天在士兵剛才的匯報之中,已經知道這個人的名字。況姓,是狗族之中的大姓,況霸天并不會因為這人也姓況,就對他有什么想法。
“況文華見過族長大人。”況文華長得比較黑,一看就是喜歡戶外運動的人。也不知道他老爹當年是怎么想的,給人取了個很文藝的名字,他本人看上去并不怎么文藝,雖然是瘦,卻有幾分彪悍。
“嗯。你說的那個地方,里面的情況是怎么樣的?”況霸天沒有過多的客套,對于下面的族人,他也用不著客套,直接奔主題。
“里面很深……”況文華簡單的描述了水洞里的情況。那已經是幾年前發生的事了,當時他也不怎么在意。這次那些神秘的偷糧賊的失蹤,讓他想到了那個水洞。
他是一個喜歡運動的人,家族所在這片地域,他幾乎全都走過。事實上草原能藏人的地方本就不多,他會想到那里也是很正常的。
“嗯。”況霸天沉吟了一會,心中暗暗點頭。要說藏人,地里環境是不怎么好,但是藏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個地方,你還記得在哪嗎?”況霸天問道。
“記得!”
“好,傳令警衛隊集合……”(。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閱讀。)(下载本书请进入ha18.com或者搜索“书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查找本書!: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