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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酒點江山-卷十七酒煮江山 2430章 失蹤之謎
更新時間:2014-10-09  作者: 江南一夢   本書關鍵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江南一夢 | 煮酒點江山 
正文如下:
胡憂的強項就是他的大腦,一直以來,無論是在江湖漂泊的時候,還是在天風大陸又或是武界,胡憂都是靠著他的大腦來解決遇上的問題。

有人說:腦子用得越多也就越是靈活,可是胡憂這會卻有種黔驢技窮的感覺。不是胡憂的腦子變笨了,而是遇上的事越來越復雜,已經不是單一的靠思考就可以解決的。

想得有些頭痛,這樣胡憂無比的想念南瓜。胡憂是胡憂給人工智能起的名字,那是一個有著遠超人類智慧人工智能機器人,它是胡憂的好朋友。

是的,在胡憂的心里,南瓜與一個正常人沒有分別,所以就算它是一個人工智能,胡憂也同樣拿它當朋友。

既然是朋友,自然是要為朋友著想的。做為一個人工智能,南瓜最大的心愿就是擁有zìjǐ的身體,胡憂曾經有總想要幫南瓜獲得一副身體,可惜最后并沒有獲得成功。而前華夏聯盟外交大使駝家洛似乎有辦法為南瓜得到一副身體,所以胡憂讓南瓜跟駝家洛去了,他是真心的希望南瓜能達成心愿,而不是為了個人的利益把南瓜綁在zìjǐ的身邊。

“說起來南瓜隨駝家洛一走已經好幾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身體。”胡憂也不知道怎么的,思緒一起跳到了駝家洛的身上。

駝家洛是一個有本事的能人,這是毫無疑問的。在胡憂還是一個無名小輩之時,駝家洛就已經是華夏聯盟的外交大使。那時候的華夏聯盟可不是像現在這樣的一盤散沙,內戰不斷,那可是真正排在武界前三的勢力呀。

這還不是胡憂最佩服駝家洛的地方,因為身份地位這種東西,一方面靠的是實力,而另一方面靠的則是運氣,駝家洛能成為華夏聯盟的外交官。這其中自然也有運氣的成份,還不能真正的證明他的能力。

在胡憂看來,真正證明駝家洛能力的是駝家洛的眼光,駝家洛在武界一片祥和發展的前景下,看到了武界的不穩,看到了華夏聰明的內在問題,更是早其他人好幾年看到了華夏聯盟可能chūxiàn的崩盤,他有努力想要改變華夏聯盟的分裂,可是畢竟已經晚了,在華夏聯盟已經積重難返。駝家洛利用zìjǐ的能力和影響,暗中組建了希望之都勢力。

希望之都和希望之城只有一字之差,卻分別代表了駝家洛和楊木天的理想。在很多地方,他們兩人的思想其實是一樣的。以他們的能力,要想過上好日子那真是太容易,可他們眼里看到的不是小家,而是大家,他們想要一方的平安,而不是zìjǐ的小日子。

楊木天曾經無限的接近成功。可因為個人的意外,最后還是失敗了。胡憂可以算是楊木天的接班人,依著楊木天留下來的基礎,胡憂再一次扛起了希望之城的大旗。可是希望之都呢?

駝家洛的希望之都已經很久沒有傳出消息了,胡憂真的很想知道他們現在是什么qíngkuàng。

把思緒從駝家洛和南瓜的身上收回來的同時,胡憂也有了zìjǐ的判斷。放下手中早已經涼掉的茶,胡憂來到宋長矛的艙房。宋長矛所住的地方與胡憂的房間隔著并不是很遠。這一過程用不著幾分鐘的時間。

“少帥?”宋長矛開門看到是胡憂,臉上露幾分驚訝。因為不久前他才剛剛與胡憂見過面,沒想到胡憂那么快又再來找他。

“有些事。想向族長了解一下。”胡憂淡然的說道。一直以來,胡憂與宋長矛見面之時,都是臉上帶笑,而這一次,胡憂可以說是面無表情。

宋長矛也是活了幾十歲的人了,自然感覺到了胡憂在態度上的變化,而從胡憂的改變,他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

把胡憂請入房,宋長矛給胡憂泡了杯茶,與胡憂相對而坐,děngdài著胡憂開口。

“宋族長,我們都是爽快人,就不需要轉彎抹角了。我聽說你們底火族有特殊的聯系方式,嗯,我指的并不是你這前告訴我的特殊通訊方法,而是特殊的定位方式,說白了就是無論你的族人在什么地方,你也可以zhǔnquè的定位到他們的所在,對不對?”

胡憂的問話真的是很直接,完全沒有任何的掩飾,而宋長矛的回答將決定他接下來對宋長矛的態度。胡憂是非常希望得到底火族人的幫助,但是那并不代表宋長矛可以耍他,敢在他面前玩花樣的人,就必須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宋長矛聽到胡憂的問話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沉默了好一會,才道:“少帥說得沒錯,我們底火族確實曾經擁有尋人定位的秘法,但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在很多年前,我們底火族因為意見不和而發生了分裂,其中一支離開了武界,而另一支則留在了武界,而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們留在武界的這一支就不再擁有尋人定位的秘法。”

“你知道另一個底火族人去了什么地方嗎?”胡憂問道。以他的觀察能力,他能感覺到宋長矛說的是實話。但凡是秘法都是需要傳承的,一但是傳承chūxiàn問題,就會chūxiàn斷傳,這是很正常之事。

胡憂猜當年的底火族分裂一定是鬧得非常的兇,在這樣的qíngkuàng下,chūxiàn傳承問題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記族譜的記錄,另一只底火族人應該是回到了原始文明世界,至于之后的事,族譜沒有記錄,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看來你們底火族當年吵得非常的兇呀,要不然不會明知道有一支底火族回了原始世界,你們依然對原始世界實行毀滅性打擊。”

宋長矛苦笑道:“先人的事,我做后輩的不方便評論,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所告訴你的全都是事實,并沒有任何的隱瞞。”

“我相信你。”

把事說開了,胡憂的心情也就轉好了。人與人的相處很多時候就是這樣。原本沒有多大的事,可你瞞我一些,我懷疑你一些,最后也就變成無可挽回的事。

“宋族長,來吧,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胡憂的臉上又再一次回復了笑臉。這一次的開誠布公讓胡憂心里還是挺舒服的,畢竟之前懷疑的可能性并沒有chūxiàn,宋長矛并沒有騙他,而馬麗麗也不是在無中生有,從中挑撥事非。

胡憂最討厭的就是背叛。如果這一次的事件真的演變到那個地步,那對胡憂來說打擊可是不小。也許不一定就會弄出多大的亂子,可是那對情緒的影響將會非常的大。

“少帥難道是要為我引薦文界的人?”宋長矛問道。

“族長大家居然能猜到?”胡憂笑道:“正是如此,另外我還可以告訴你,這個人知道你們底火族另一支的qíngkuàng,如果你對此有興趣,大可以問他。”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另一支底火族也在文界對不對?”宋長矛此時真是又驚又喜,畢竟身上流著的是同樣的血呀。無論當年是因為什么事吵翻到分裂的,可這血濃于水的關系,永遠都是存在的呀。

“想知道答案,還是得你zìjǐ去問呀。”胡憂哈哈一笑。心情特別的舒爽。都說男人是理性的,其實很多時候胡憂就是一個感性的人,感性之人確實是容易感情用事,可這一定就是壞事嗎。太過理性的人,也不見得就yōuxiù,就過得更幸福呀。

宋長矛很有事想問馬麗麗。而馬麗麗對另一支底火族也是非常的好奇,這使得他們兩個很有些共同語言,相談甚歡。

趙紅旗控制著飛船向著宋長矛給出的坐標前進,那是一處并不是很好找的地方,甚至都沒有一條像樣的路。不過對于飛船來說,那不會有太大的難度,fǎnzhèng都是用飛的,路是不是好走,問題并不會很大。

“師伯,我們快到了。”花玉辰向趙紅旗報告道。這一次也是以趙紅旗助手的身份同行的,一起同行的還有龍風和蘇武生,胡憂的師父梁玉紅并沒有同行,梁玉紅因為在飛船上呆著無聊,早一個月前就去幫紅葉處理希望之城的事務去了,梁玉紅在這方面也是一把好手,有她的幫忙,紅葉也輕松不少。

“去把胡憂叫來吧。”趙紅旗道。隨著關于文界的消息越來越多,趙紅旗的心情也是越發的復雜。再怎么說趙紅旗也是文界人,離開家鄉那么多年,他是很想回去kànkàn的。可他的這條飛船因為受到過嚴重的損壞,早已經沒有穿躍空間的能力,而他也知道就算是回到文界,怕也不會有什么結果。

回去干什么呢?

趙紅旗從小就生活在軍營里,不知道父母是誰,也不知道zìjǐ出生何處,就算是回去,似乎也沒有特別想見的人,真要算起來,也就只有當年的那些戰友了,二十多年沒見,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qíngkuàng怎么樣。

胡憂是和宋長矛、馬麗麗一起來到主控室的,馬麗麗是早就已經來過這里,而且趙紅旗的飛船比起她見過坐過的在等級上要差很多,這就像是住慣了別墅的人,就算是公寓布置得再怎么好,在他們的眼里也看不出什么花來。宋長矛就不同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來自文界的飛船,對主控室的yīqiē都非常的感興趣,只可惜他現在惦記得最多的還是他的族人,無法把太多的心思放在飛船上。

“宋族長,我們現在所在的位子正是你提供的座標點,你先kànkàn這里是不是你所說的地方。”趙紅旗問道。雖然他可以肯定zìjǐ的控制技術不會出錯,但是他并不能保證就一定來對了地方,因為宋長矛提供的座標點是可能有錯的。

宋長矛居高確實了好一會,才點頭道:“不錯,正是這個地方,我的族人之前就生活在那片山林之下。”

“山林之下?難道你們是住在山洞里的?”花玉辰好奇的問道。好的出生是能給人帶來自信的。花玉辰也是將門之后,而她的父親花翔貴現在又是胡憂的手下大將,這讓她自然也有發言的權利。

馬麗麗笑道:“不是住山洞,而是住在地下。底火族三個字其實已經說明了問題。底就是地下,火是火藥也就是武器的意思。”

“公主說得不錯,我們底火族的習慣也就是住在地下,所以從這里,我們是看不到什么的。”宋長矛和馬麗麗一翻交談,也算是有了些交情,再加上這里并沒有外人。就算是拿些族中的事出來說,宋長矛也不會不滿。

“師伯,有辦法知道地底的qíngkuàng嗎?”胡憂更關心的是底火族目前的qíngkuàng,宋長矛只能確定族人已經出事,可具體出了什么問題,到什么地步,宋長矛也說不出來。

“我們可以通過紅外和熱能感應,看大致了解下面的qíngkuàng。”

趙紅旗的飛船除了失去空間跳躍的能力,在其他方面的科技配備還是不差的。能過紅外掃描。趙紅旗發現下面并沒有活人,chūxiàn在顯示器上的幾個點都不過是野生在動物。

“看來他們被帶走的可能性很大。”胡憂怕馬麗麗那臭嘴說出‘全死光’之類的話,搶先一步說出了他的判斷。

“現在還無法確定,要想更近一步的了解。我們必須親自下去。”趙紅旗搖頭道。感應設備沒有反應的qíngkuàng是很多可能性的,其中一點是沒有活物,但也可能是地置影響,總之再先進的儀器也比不上眼睛。用雙眼去觀察,才能確定那里發生了什么。

“看來也只能是這樣了。”

因為這個地方已經無法確定安全,趙紅旗并沒有把飛船降落到地面。而是采用空降的方式讓胡憂三人落下。

這一次下來查看qíngkuàng的三個人分別是胡憂、宋長矛和龍風,龍風是主動提出幫忙的。做為前特殊部分成員,龍風在這方面有超過十年的經驗,有他的幫忙可以讓這一次的行動更加的專業。

底火族住地的入口非常的隱秘,不過有宋長矛這個底火族長的帶路,這一路走得還是相當順利的。很快,胡憂三人就進入到底火族的居住地。他們走得很小心,因為這里很可能存在著未知的危險。

馬麗麗對底火族還是很了解的,她說得沒錯,底火族確實是住在地下的。不過這并不是隨便挖一個洞又或是地道之類的地方就住人,底火族的地下建筑相當的考究和理,就算是明知道這里已經是地下,卻沒感覺與地面有太多的分別。

街道,公園,住宅,yīqiē都與別處無異,胡憂三人的注意力也并不在這些方面,他們真正注意的是這里的人。而事實上他們已經深入到住地的中心,卻一個人都沒有看到。活人、死人都沒有的空壙街道走得讓人心里發毛。

“看來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這里。”龍風查看了不少的地方,曾經有人居住生活的跡象在這里是隨處都可以見到,但是現在卻看不到一個活人,仿佛一夜之間,所有人都消失了一般。

“我們再kànkàn能不能得到更多的消息。”胡憂沉聲道。之前他已經和宋長矛去看過武器系統,而據宋長矛的觀察,這里的武器系統并沒有運轉過,也就是說這里沒有受到過武力打擊。

對這樣qíngkuàng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居住在這里的人集體選擇在同一個時間段里離開,可宋長矛非常肯定不存在這里的可能性。他們已經在這里生活了近千年,千年來一直都過著平靜的生活,如果不是發生了意外qíngkuàng,這里絕對不會是現在的樣子。

“應該是熟人做的,一般這樣的qíngkuàng,不會是外人所為。”龍風分析道:“最有可能的qíngkuàng就是里應外合,先以底火族內部人員出面做一些事,然后外族人再進入。一舉帶走全部人員。”

“可他們怎么做到的這一點?”宋長矛一直努力的壓抑著zìjǐ的激動,可是在這樣的qíngkuàng下,要做到這一點是非常困難的事。全族人都不見了,怕無論換了是誰都無法保持淡定吧。

“也許是用毒,又或是之類的辦法,這里畢竟是在地下,就算是空氣流通再好,也很容易在這方面做手腳的。”胡憂對這方面的手段還是很清楚的,畢竟這也不算是多高技術含量的東西。

“要想知道答案,只需要分析這里的空氣和水源。應該就能……”龍風的話只說到一半就停下了,因為他看到胡憂突然快步前行向某個地方。

“胡憂?”龍風急追幾步,來到胡憂的身邊。宋長矛也追了過來,他的年紀雖然已經不小,但是身體依然很不錯,速度方面并不會落后太多。

“有人。”胡憂沉聲道。

“在哪?”龍風的第一反應就是拿出武器,擺出隨時戰斗的樣子。這前飛船的掃描已經是確定這里沒人的,突然有人chūxiàn,怕不是什么好事。很可能預示著危險的臨近。

“在那邊,我剛才似乎感覺到了目光。”胡憂皺眉道。那道目見消失得很快,讓他無法看清楚屬于什么人,但是他能肯定那一定是人。不會是別的。這是胡憂二十多年在戰場上練就的本事,曾經多次救命的。

“在那里,我也看到了。”龍風突然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

胡憂并沒有叫什么‘小心’這類的話,龍風的本事他知道。龍風的性情他也知道,并不著做那些沒用的。

“找到了,是一個孩子。”龍風的聲音很快就傳回來。

“孩子?”宋長矛再也按捺不住。也跟著跑過去。

胡憂反到是最后一個過來的。一過來胡憂就看到了龍風說的那個孩子,那是一個小女孩,大約也就是三、四歲左右,身上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全都是水,她的臉色帶青,眼中充滿了恐懼,惹人憐惜。

“她叫宋心心,是我族中之人。”宋長矛對胡憂說道。他剛才第一時間想要去抱宋心心,可是宋心心嚇得趕緊后退,這樣宋長矛很是心痛。這不過是一個幾歲的孩子,能有什么錯,卻被傷害成這樣。

“宋心心,我們是來幫你的。”龍風也試圖與宋心心取得交流,可是宋心心的眼里除了害怕,再看不到任何的情緒。

“她應該是被嚇到了。”胡憂也感覺挺心痛。都說戰爭與孩子無關,可是孩子真的能不受戰爭的影響嗎?

“她連我都怕,要怎么辦才好。”宋長矛活有一身的本事,在宋心心的面前卻無能為力。

“族長不要著急,看她的qíngkuàng應該還是不錯的,暫時應該不會有危險。”胡憂ānwèi了宋長矛幾句,轉頭對龍風道:“你聯系一下花玉辰,她是女孩子,應該能給宋心心一定的信任。”

“對呀,我怎么沒想到。”龍風也覺得胡憂的辦法應該不錯,馬上聯系花玉辰,不一會,花玉辰也來到了這座屬于底火族的城市,也許稱之為小鎮要更加的適合。

“花玉辰,宋心心就教給你了。”胡憂先叮囑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才讓花玉辰過來。受到驚嚇的人,特別是孩子是非常敏感的,稍微一些事就可能刺激到他們。雖然對花玉辰雖然有信心,卻也還是得先把應該做的做了。

“放心吧,保證不會壞你的事。你們先退開吧,半個小時再過來,我還你是一個活潑可愛的乖乖女。”花玉辰充滿信心道。

“那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胡憂三人四處轉了半個小時,又再一次回到發現宋心心的地方。

“有笑聲。”宋長矛突然說道。宋心心很可有是底火族最后剩下的一個孩子,他自然非常的關心。

“看來花玉辰沒有讓我們失望。”胡憂也露出了笑意。讓花玉辰出面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花玉辰也不行,那就只能先強行把宋心心帶離這里再說了。那樣做對宋心心肯定會造成近一步的傷害,并不是胡憂希望看到的。

看到胡憂三人回來,花玉辰在宋心心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什么,才獨自走過來道:“我已對取得了她的信任。但是她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暫時不可以刺激到她,等她再好一些再說。”

花玉辰知道胡憂他們肯定想從宋心心的口中了解這里發生的事,所以一上來就先告訴胡憂現在還不是時候。

胡憂點頭道:“放心吧,我還不是那樣的人。這里的qíngkuàng我們也已對了解得差不多了,先回到飛船上再說。你應該可以讓宋心心和我們一塊離開的對吧。”

“這個沒問題。”

回到飛船上,花玉辰直接把宋心心帶到了她的房間,胡憂三人則去了主控室,他們要把在下面收集到的情報交給趙紅旗分析,這分船是趙紅旗的。分析設備只有趙紅旗才能啟動。

“族長,先喝杯茶吧,相信yīqiē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謝謝。”宋長矛確實需要一杯茶來平靜zìjǐ的情緒。族人的去向現在還是一個謎,這讓他的心怎么都無法放下來,可是為了族人,他又不得不冷靜,只有冷靜,才可能把族人從這一次的危機之中解救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趙紅旗遲遲沒有把分析結果拿出來。這讓已經平靜下一來的宋長矛又有些坐不住了。

“要不我們先chīfàn吧。”馬麗麗感覺挺無聊的。正所謂事不關己,此時的她真是無法體會宋長矛的心情。對她來說,能不亂說話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了,而到目前為止。她還真是沒有亂說什么不應該的話。

這值得表揚一分鐘嗎?

“也好,宋族長,我們還是先chīfàn吧,人是鐵。飯是鋼,總得吃飽了肚子,才有力氣去面對困難。”干坐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雖然知道宋長矛此時怕沒什么心情chīfàn,可就算是再沒有心情,也必須補充身體必須的需要。同樣的qíngkuàng,也曾經在胡憂的身上發生過,胡憂其實還是很能了解宋長矛此時心情的。

“有酒嗎?”宋長矛問道。底火族是一個好酒的種族,他們開心不開心都喜歡喝一杯,宋長矛希望能借酒來緩解一些情緒。

“有。”胡憂笑笑道。趙紅旗也是一個好酒之人,胡憂派人拿了不少的好酒拿趙紅旗,他肯定還沒有喝完。

“我也想來一些。”龍風道:“還是我去拿吧,這里,我比較熟。”

趙紅旗的分析結果終于出來了。空氣之中確實被查出了問題。

“讓我們已經欣慰的是這種被加入的物質大多都是迷幻類藥物,對人體不會有致命的危險,也就是說,那些下手的人,應該是想利用你們底火族的能力,而不是要你們的命。”

“還能查到些什么?”胡憂問道。現在他們手里的線索真是太少太少,胡憂希望能到得更多的東西。

“大致也就只有那么多了,這些人非常的小心,并沒有留下太多的東西。”趙紅旗搖頭道。不是他不想幫忙,而是手邊的資料太少,他也做不了更多的事。

“不知道宋心心那里能有什么線索。”龍風道。

“我想不會有太多的,畢竟那么小的孩子,又受到了驚嚇。”胡憂嘆息道:“說心里話,我真不太忍心讓她讓回憶那些本應該忘記的東西。”

“我也是。”花玉辰道:“宋心心雖然已對暫時平靜下來,可是在她shuìjué的時候整個人都縮成一團,那代表她并沒有安全感,如果不是必須,還是不要再去讓她受到傷害,算我求你們了。”

胡憂點點頭,環視了眾人一眼,道:“暫時來說,我們還沒到一定要從宋心心那里知道什么的地步。現在我們先來分析整個事情的經過好了,相信從我們手里得到的線索,應該沒有誰會反對這是一次里應該外合的行動吧。”

“雖然我并不希望結果是那樣,但是不可否認,如果沒有內部人的幫助,外人不可能做到這些。”宋長矛沉重的道。

“好,那我們就假設這是一個內外合作的陰謀,現在問題來了,底火族是一個不太與外人的交道的種族,而與外人合作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按正常來說,這必須要有一個相處熟悉了解的過程。從時間上來看,這一次的事件應該是發生在宋長矛族長離開住地之后,宋族長,在你離開住地前往希望之城前,族內有什么異常的qíngkuàng發生嗎?”胡憂的目光再一次放到宋長矛的身上。他相信從宋長矛身上可能獲得的線索一定比從宋心心那里獲得的更有價值。畢竟宋心心年紀太小,就算是親身經歷,也不一定就能記得什么。

“沒有,yīqiē都很平靜。”宋長矛回憶道。

“那么在電視懸賞出來之后呢,你的族人在知道那個消息的前后對比,會不會有很大的不同?”

“這也沒有,如果一定要說有,怕只有那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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