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祖并不怎么情愿被胡憂拉出來。*,,自從身份變成女人之后,他是越來越不愿意與人接觸。無論是熟悉的還是不熟悉的。
胡憂不是很能了解江念祖的心情,不過他能看得出來江念祖在轉變,以前的江念祖是充滿自信的,胡憂幾乎從沒有在江念祖的臉上看到過沮喪,而這段時候,胡憂卻能明顯的感覺到江念祖的眼中那深藏的一抹憂郁。
江念祖居然也會憂郁,這幾乎是讓人難以相信的,可胡憂確信那不是眼花,而是真時存在的。
出來已經有幾天了,江念祖都不怎么開口,而胡憂的話也很少,他們幾乎都不怎么交談,就像是兩個陌生的路人,唯一的關系只不過是同走一條路而已。
胡憂的目的是江念祖的那些曾經的部下,但還有一個目的是吸引敵人的注意力,以便畢克林能帶人成功的拿回紅森林的物資。要想吸引敵人的注意,那胡憂就必須要主動的暴露自己的身份去做一些引人注意的事。
比如說殺人!
當然不是濫殺無辜的那種,胡憂可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也從來都不準備成為那樣的一個人。胡憂要殺的是那些為一己私利出賣武界投靠黑林軍的那此所謂的灰木軍的有價值目標。
這樣的人美盟有,蘇盟有,幾乎所有原武界各大勢力中都出現了這樣的人,也正是因為有這些所謂的灰木軍幫忙,黑林軍才能在那么短的時間之內,幾乎完全控制整個武界。
之所以是幾乎,是因為反抗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不只是胡憂的不死鳥軍團,在武界的各個地方,都存在著反對黑林軍的身影。他們有些是個人,有些是組織,他們的手里也許沒有先進的武器。但他們并沒有放棄過對自由的追求。哪怕是要為此而失去生命,他們也在所不惜。
“黑暗帝國和林河帝國的野心實在是太大了,他們不但是想要得到武界的暗物質,還想要奴役整個武界,只憑這點,我就敢說他們是不會成功的。”胡憂冷哼道。就在十多分鐘前,胡憂剛剛干掉了十多個灰木軍,其中一個是將領級的人物,這是他連日來的第五次出手。經過這幾次的動作,黑林軍的注意力已經慢慢的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在自由和死亡的面前。你選哪樣?”江念祖突然問道。
“不要告訴我什么:不自由吾寧死。死就什么都沒有了,失去自由,至少你還活著。”
胡憂搖頭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沒有了自由,雖然是活著,可那樣的活很可能是生不如死。你愿意過那種生不如死的生活嗎?”
胡憂本想拿江念祖來比喻的,后來想想還是沒說。畢竟江念祖只是變成不男不女,并沒有完全失去自由。再說拿人家的不幸來說事,也不是胡憂的習慣。
希望號在夜色中打開了一道門。一行十艘飛船魚慣而出,很快消失幕色之中。
“希望他們此行順利。”紅葉的目光一直停在飛船消失的方向,那些是畢克林帶隊的運輸船,胡憂已經成功的吸引走敵人的注意力。也是他們出動的時候了。
“應該不會有問題的,畢克林將軍在這方面擁有豐富的經驗。”劉伯度安慰紅葉。紅葉是他一生所認識的女人中最讓他信服的一個。在認識紅葉之前,劉伯度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女人居然還可以做到這樣的程度。
不只是劉伯度,在希望號上的很多人看來紅葉都是萬能的。從排兵到布陣。從日常事務到民生事務,紅葉幾乎可以說是無一不會,無一不精。這樣的全能,別說是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沒幾個能做得到的。
“借軍師吉言吧。”紅葉笑笑,沒有再多說什么。從外表上看,劉伯度要長她不少,可是真要說要對戰爭的認識,劉伯度可是和紅葉有差距的。從天風大陸對武界,紅葉已經是經歷過太多太多的戰爭。對戰爭的殘酷有著深刻的認識和切身的體驗。這不是劉伯度幾句安慰的話可以比的。
劉伯度點點頭,他何謂看不出來胡憂和紅葉都不是平常人呢。有時候他真是很想知道像胡憂和紅葉這樣的人,究竟是從什么地方跑出來的,雖然胡憂曾經說過他的家鄉是天風大陸,可劉伯度還是無法去想像天風大陸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
通道關閉,希望號又再一次陷入平靜。不過希望號的平靜只是外部的表像,內理的希望號可沒有那么平靜,比如白子銳所在的機甲部就不平靜。
這些天來,白子銳幾乎沒離開過他的工作室,無論是白天不是夜晚,他的生活都是重復著累了睡,睡了工作,餓得不行了才抽出一些時間吃喝,而后又繼續工作。他生活的主題幾乎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武界的機甲已經被證實和文界的機甲有著巨大的差距,那么白子銳在忙些什么呢?
白子銳忙的方面有兩個,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就是希望號。希望號是胡憂陣營中最龐大的飛船,也是唯一能在先進性和文界有一拼的飛船。按胡憂的設想,是要把希望號打造成一艘無敵的戰艦,而希望號的改造任務自然也就落在白子銳的身上。白子銳在負責希望號的動力和防御改造,這么重要的工作,不忙那才是怪事呢。
忙的不只是白子銳,宋長矛等人也沒有閑著。在幫胡憂完成暗物質手雷之后,宋長矛了加入進了對希望號的改造計劃中。宋長矛的主要任務自然是武器系統。胡憂已經發了話,希望號必須要擁有強大的武器系統,最好能一炮打飛敵人整個聯合艦隊。
在暗物質手雷使用成功之前,胡憂的要求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不但是完全可以實現,而且還不是太難。所以宋長矛的工作要比白子銳輕松不少,只防御暗物質手雷一項,就足夠讓白子銳頭痛的呀。
“你再這樣殺下去,黑林軍早晚會派大軍干掉你。”江念祖一臉不爽的從廢墟里爬出來。他要藏進這里。完全是胡憂惹回來的麻煩。這一路至少有二十多個灰木軍的指揮官死在胡憂的手里,灰木軍在人心惶惶的同時,也派出大量的部隊搜索胡憂以做報復。可以預見要是被這些人給發現,就算是有十個胡憂都活不成。
胡憂也同樣藏在廢墟之中,直到敵人走遠才摸出來。別以為灰木軍就好欺負,他們在接收大量來自黑林軍的裝備援助之后,戰力那是大大超過以前,胡憂赤手空拳的又帶著個不有功夫的江念祖,還有干掉灰木軍的重要人物,那可真是很費腦的活。
“你會怕?”胡憂吐了口嘴里的泥。為了不讓敵人的先進儀器發現。所選的藏身之處必須是得有水有泥的,剛才沖得太急了一些,一些不聽話的泥水直接灌進他的嘴里,可氣的是當時敵人就在附近,胡憂是吐都不敢吐,這會都已經不知道吞進去多少了。
“我可不想被你害死。”江念祖哼哼道。以前他和胡憂一直都是死對頭,從來都沒有合作過,現在和胡憂在一邊,他才發現原來胡憂是那么瘋狂的一個人。
“不想死就趕緊先離開這里。他們找不到人肯定會回頭,到時候被人家發現,那可不是我錯。”
再往前走就要進入美盟的原屬領地了。早在半年前,美盟就已經整個不存在。它的解體代表了一個舊時代的終結,武界進入到一個全新的時代。
美盟之前是江念祖的大本營,現在則是黑林軍駐軍最多的地區之一。無論是黑暗帝國的部隊還是林河帝國的部隊都有分布不說,這里還有一個龐大的地面基礎。黑林軍在武界唯一的一條地面部隊就布屬在這里。那些依附黑林軍的灰木軍更是不用說,只要愿意,隨便在大街上轉一圈就能在看到好些個灰木軍的成員在張牙舞爪。
進入這么一個地方。胡憂那是格外的小心再小心。這里可是正真的龍潭虎穴,在這里出些什么意外,好是跑都沒地方跑呀。
“是不是后悔答應和我一起來?”胡憂調、笑江念祖。此里他和江念祖假扮成一對情侶,雖然有些惡心,但為了安全考慮,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了。
“信不信我把你暴出來。”江念祖哼哼道。此時他以兩大帝國的恨意又上升了一個層次,要不是他們過河拆橋,他會變成這樣?
和胡憂合作是江念祖的下下之選,幾乎可以說是已經沒得選的選擇。江念祖是不爽胡憂,可他更恨兩大帝國,為了報復,他只能和胡憂合作。
“那你還不是跑不了。”胡憂有恃無恐。
這一次進入美盟的目標是江念祖曾經的一個下屬,這個人胡憂也認識,他就是美盟之前的外交官約漢。當年胡憂第一次到美盟就是約漢出面接待的。之后胡憂和約漢又有過好幾次的接觸,情況有好有壞吧,總之約漢給胡憂的映像并不是那么好。
江念祖被害之后,美盟原屬軍力很大一部份都落到了約漢的手里,毫不客氣的說:約漢現在是大權在握。
胡憂原來的計劃并不是約漢,他是江念祖的提意。一來自然是約漢手里的灰木軍實力強大,他的組成幾乎全都是江念祖之前打造出來的精英。二來是約漢這個人喜歡思考,而一個喜歡思考的人是很不穩定的,廣意上的墻頭草大體只的也就是這樣的人。
喜歡思考不怕,怕就怕遇上那種沒腦子的,沒腦子的一根筋,做事喜歡認死理,一但是認定,怎么說都沒用。胡憂喜歡有這種認死理的手下。但并不喜歡與這樣的人打交道。
江念祖提出約漢這個人選獲得了胡憂的認可,這才有了這一次的潛入,至于是成功還是失敗,現在可還不好說,凡事無絕對,只能是遇上了才知道。
湖清茶館是美盟境內一個相當有名的茶館,普通人想在這里喝口茶,那少少也得提前半年預定,約漢卻是這里的常客,按江念祖的說法。他幾乎天天都要到這里喝茶。圍繞著這條線,胡憂的計劃自然也就安排在這個名氣極大的茶樓。
在茶館對面的客棧要了個房把江念祖安排在那里,胡憂就行動了。普通人要進這個茶館喝茶不容易,但對胡憂來說卻不難,因為胡憂不是按正常的方式進入的,他是直接打暈了一個服務員,搖身一變成為了這里的眾人服務人員之一。
茶館共有三層,雖然現在的外部環境不是太好,但這里的生意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上下三層都已經是人滿為患。在這樣的情況下,多出一個陌生的服務員并沒有引起誰的注意。同事忙得腳不沾地,來喝茶的又沒幾個會注意這些服務人員,甚至連熟悉都算不上。又怎么知道換了人呢。
胡憂是三百六十行沒做過也見過,一個小小的服務工作難不了他,熟練的完全沒有半點新手的生澀,短時間內自然不會出現破綻。
江念祖所在的地方正好能看到茶樓這邊的情況。看胡憂如魚得樣的樣子,江念祖在心里也暗暗的點頭。說心里話,胡憂不愧是江念祖唯一看得起的人。雖然大多數時候胡憂總是處于劣勢,可是想要徹底的把胡憂給弄死,確實是不容易的。
江念祖為曾經有胡憂這樣一個對手感到滿意,因為從胡憂的身上,江念祖能看到自己當年的影子,看到胡憂就像是看到當年的自己。他愿意和胡憂合作的另一個原因也正是在這里。在他看來,胡憂做到也就等于是他做到了。
約漢來了嗎?
來了,胡憂今天的運氣算是不錯,也扮了一個多小時的服務員就看到了約漢。約漢是一個人來的,這正和胡憂的意。
約漢是長客,自然和服務員熟悉,胡憂并沒有第一時間過去,成大事者必須得有耐心,而在這方面胡憂是絕對不會缺少的。
邊假裝在忙碌,胡憂邊觀察約漢那邊的情況。約漢要的是包間,胡憂其實無法看到包間里的情況,不過這難不了胡憂,他只需要觀察那些進出包間的服務員就能大概做出判斷。
當送蝦餃的服務員為約漢關心包間門的時候,胡憂知道時機到了。來時江念祖就曾經說過約漢很喜歡吃這里的特制蝦餃,而做為特色招牌,蝦餃總是最后一個上的菜,這道菜都已經上了,那說明在約漢主動走出包房之前,那個包房不會再有人會去。
這當然不包括胡憂。胡憂可就是為這個來的。
似乎是隨意的經過,胡憂在經過約漢那個包間的時候,突然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門后。還好沒有一直留意胡憂,要不然怕是得有人以為見到鬼了。
胡憂無聲無息的就進了包房,在那品茶的約漢甚至都沒發現胡憂的來到,直到胡憂在他的對面坐下,他才發現這包房里多了一個人。
“蝦餃還不錯吧。”胡憂沒等約漢開口就先問道。
約漢這會哪有心思管什么蝦餃,他整個汗都下來了。約漢的心里非常的清楚,離開這個包房,誰弄誰死那還兩說,可是在這里,人家要弄死他,他是反都沒得反的。
“胡憂,你怎么來了。哦……那個……喝茶,喝茶。”約漢的反應還算是不錯的。事已至此,他知道怕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胡憂要是來拿他小命的,一進來就會在動手,他沒直接出手,那意味著還得談。
“嗯,這里的茶確實是不錯的,怪不得你那么喜歡來這里。”胡憂喝了口茶,一臉淡然的道。
“一點小愛好,一點小愛好而已。我……那個……其實也不是很懂。”約漢一雙眼睛不停的轉。今天這茶是喝出麻煩了,他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個麻煩,最低限度也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呀。
“用不著那么謙虛。”胡憂笑道:“怎么感覺你挺怕我的,難道我長得很丑?”
胡憂長得不算是帥的那種,但很耐看的。這方面從那么多女孩子都喜歡和胡憂交往就能得到證明。可此時在約漢看來,他是寧愿見鬼都不愿意見到胡憂。此時他真是很后悔為什么要把護衛留在大堂而不是帶進來,要有護衛在,至少也有一拼之力呀。
“當然不是,少帥玉樹臨風……”
“得,打住吧。我可不是來聽你拍馬屁的,借這里的茶點,咱們商儀些事,你看怎么樣?”
小命都已經在人家的手里,約漢敢說一個不字嗎?
還是老老實實乖乖聽人家怎么說吧。
其實聽到胡憂說商議,約漢這小心肝多少放心一些。既然是商議,那肯定不是來要命的,只要小命能保,那萬事都好商良呀。
“少帥有何吩咐只管明言。我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約漢腦子一轉,張嘴什么話都敢往外說。反正這里就他們兩人,只要胡憂不傳出去。誰知道這里發生過什么。
“我不要你。”胡憂肯定的搖頭道:“你愛喝茶喝茶,想怎么樣都行,我不會逼你改變現在的生活。”
胡憂手里的大將是不多,但比約漢強的那是一抓一大把。用不著花那么大的力氣把約漢這樣的人給拉過來。就算是約漢想,胡憂還不要呢。
“那少帥今天過來……”約漢有些弄不明白胡憂的用意,但他肯定胡憂不是來喝茶的。
“聽說你在黑林軍那邊挺得信任的。我也就找你幫點小忙,相信這對你來說不算是個事。”胡憂輕松道。
“少帥,你還是直說了吧。”約漢這邊都已經忐忑得不行,胡憂那里卻還在吊味口,這真是要了親命了。
“我要裝備,我知道,文界對裝備有規定,每個月可以報半成的戰損,我只要這個而已,不白拿,給你好處。”
“這……少帥,我不我不幫你,這戰損確實是有,可那些損壞的得交回去的,我要都給了你,那我怎么填數?”約漢苦臉道。
如果胡憂只是要一批,那對約漢來說還不算是太難,可胡憂每個月要半成,那可就是百分之五呀,這樣下去,不出十個月,手下的武界就得少掉一半,難道要士兵空著手上戰場?
胡憂笑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幫你解決的。”
“怎么解決?”約漢問道。這個問題他必須得問,要不這心放下不呀。
“我每隔幾個月打你一次,你的戰損不就隨便報了嗎?”
“啊?”約漢臉都綠了。自己手里的部隊是不差,可是要和胡憂打,那能有勝算嗎。胡憂的對手可是黑林軍,不是他們灰木軍呀。灰木軍說不好聽的就是人家黑林軍的走狗,咬咬民眾行,真要上去打,那可不成。
“你要沒意見,我們就這么定了。”胡憂才不會管約漢是什么反應。他本就不是來和約漢講理的。
“這……”約漢在心里盤算著,實在不行就先答應下來再說,等回到軍中把這事給忘了就行。惹毛了直接出兵抓胡憂,那都不是不行的,要知道這里可不是胡憂的地盤,灰木軍打不過,那不是還有黑林軍嗎。就不相信那么多人還對付不了一個胡憂。
胡憂似乎能看穿約漢的心事,沒等他開口,就淡然道:“我這人最痛恨的就是那些不講信用的,你應該還記得山本武是怎么死的吧。”
山本武是怎么死的?
那是被人直接一槍爆了頭,約漢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忘掉。
胡憂這話已經是說得很明白了,只要約漢能乖乖合作,那照樣吃飯喝茶,愛怎么享受怎么享受,胡憂不會去管。如果約漢不同意,那不是現在死就是回去后被爆、頭死,總之約漢是被咬上了。想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
“約漢答應了。”胡憂推門進房就直接說出答案。對江念祖這種人,想藏事那是不可能的。胡憂敢帶著江念祖一起出來,也就不打算瞞著他。
“約漢本就是一個兩面三刀的人,他答應不意外,關鍵還是他會不會按你說的去做。”江念祖雖然算是被約漢頂去了位子,但他并沒有把恨算在約漢的身上。因為沒有兩大帝國在后面的推動,以約漢的能力跟本不可能動他,他也沒有必殺約漢的心。
“他不敢不做。”胡憂搖搖頭道:“我會不時提醒他的。”
“那就是你的事了。”江念祖道:“你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應該回去了吧。”
“既然都來了,那么急著走干什么。”胡憂冷冷一笑道:“聽說第一艦隊可就在這附近。不給他們點見面禮,怎么好意思就這么走了。”
“你要動第一艦隊?”江念祖皺眉道:“你可要想清楚,第一艦隊和之前被你干掉的那些可不一樣,他是真正的黑暗帝國主力,指揮官松下三熊更是黑林軍的第一指揮官,他有權調動整個黑林軍,這可不是你手里的那點人可以對付的。”
“我可沒打算回去調人。”胡憂笑道:“而且我也沒打算和第一艦隊開戰。”
“你想搞松下三熊?”江念祖瞬間就猜到了胡憂的目的。
“就你一個人,那怎么可能。”江念祖一向自認膽大,可是這會他不得不承認胡憂的膽子要比他更大。
“不是一個人。是兩個。據我所知,你當天出事之前,和松下三熊見過面,你不會告訴我。他和這事沒有關系吧。”
“我不會放過松下三熊,但絕對不會是現在出手!”江念祖肯定道。松下三熊也有份策劃害他,他怎么可能放過這個人。
“你這么說就對了,連你都覺得現在不是以松下三熊下手的時候。松下三熊更是猜不到你會下手,敵無防備,不正是我們的機會嗎。”
“我看你的瘋了。”
“這個世界那么瘋狂。我不瘋些那怎么行,來吧,讓我們唱出好戲。”
江念祖最終還是被胡憂說服了,決定和胡憂真正的合作一次。他同意胡憂的提意,也是有考慮的。約漢是一個絕對的墻頭草,如果不能給他足夠的壓力,他是不會乖乖聽話的。這一次要是能成功的干掉松下三熊,那約漢那里不需要再有任何的動作,他也會乖乖的聽話。
更重要一點是江念祖確實非常恨松下三熊,既然連胡憂這個執行者都不怕,那他也沒什么好怕的。畢竟他只是幕后的策劃,而胡憂才是那個真正去動手的人。
打定主意,江念祖開始把他對松下三熊的了解說出來。再怎么說江念祖和兩大帝國也合作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以兩大帝國的一些要員他是有研究的,在他的研究對像中,就有松下三熊這個人。
“這個是黑暗帝國相當厲害的角色,唯一的弱點只有好、色這一條。要殺他,只能順著這條線走。”江念祖總結道。
“他喜歡在軍營里玩,還是在城里?”胡憂問道。要對付一個人,就必須得盡可能多的了解這個人,這一次胡憂的計劃是大膽,但他絕對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明知道事不可為,他是不會硬來的。
“這個很難說,他喜歡在街上轉,看上眼的才下手。”江念祖搖頭道:“沒有固定的時間、地點、場所,要想遇上他,只以靠運氣。”
“運氣是靠不住的。”胡憂道:“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取得最后的成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松下三熊肯定也有,做為聯合艦隊的主要指揮官之一,他不可能成天沒事在街上轉,我們只要確定他可能去的幾個地方,在那里等待就行。”
“也許我們還有一個辦法。”江念祖的眼中閃過一絲冷酷。此時的他似乎又變回了以前的那個江念祖。
“你想放、蛇?”胡憂皺眉道。
“不錯,我們既然不能確定松下三熊會出在什么地方,那不如讓他出現我們想要他出現的地方。我知道松下三熊的口味,只要按這個模式弄幾個松下三熊喜歡的,不怕他不來。”
“還幾個呢,一個都不行。我不同意這么做,生命是平等的,憑什么犧牲無辜的生命來達到目的。”
“胡憂,你不要那么婦人之仁好不好,解決掉一個松下三熊,那頂得多少女人呀。能為這么偉大的計劃而死,那是她們的光榮。”
“去你的光榮,我絕對不會答應的,你也不要再提了!”胡憂氣得不行。為成大事而有所犧牲胡憂是接受的,但要用無辜女人的生命去換,他不接受。
“好吧,那我無話可說,你看著辦吧。”江念祖哼哼道。他看不上胡憂的地方也就在這里,生為一個亂世梟雄,胡憂太過善良。在江念祖的眼里,犧牲幾個女人跟本算不了什么,可胡憂卻看得比天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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