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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三百五十章 土地補償款(一)
更新時間:2010-08-31  作者: 養蠶人   本書關鍵詞: 都市 | 都市生活 | 養蠶人 | 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正文如下:
第三百五十章土地補償款(一)

他叫錢家寶,名字有錢有寶,家里卻窮的要死。

今年二十五歲了,依舊是一個人,這在他們西北鄉下這塊兒,實實在在是個大齡青年,這塊人結婚都早。

錢家寶初二那年輟的學。

沒辦法,就一個字——窮。窮人可以有志氣,人家吃肉,咱家吃菜,吃不起青菜,野菜添些水煮著吃一樣能哄飽肚子。

可是活著,僅僅對付了溫飽又管什么事?上學是需要錢的,鹽醋都不能接續的家庭,哪里湊學費去?

更何況,為了給父親治病,家里欠了一屁股饑荒,別說年底債主上門的時候,母親彎著腰,連連跟人家賠笑賠小心,平日里,一些人家也當面嘀咕,后悔不該當初借錢出去,這嘴上老說還還還,什么時候能還上呢?

母親在村子里,連頭都抬不起來。

錢家寶初時也氣,剛從學校輟學那會兒,發狠要賺錢,一定得把錢還上,再不看人家的臉色,聽人家的冷言冷語,還上錢,再不與他們往來。

后來年紀稍大了些,知道求生不易,將心比心,也便能夠了解,村人不是存了啥壞心眼,只是大家生計都難,恨不能一分錢掰做兩半花,當時嘴省肚挪省出一點錢借給他們家應急,后來這些錢老還不上,別人家過日子也有短處難處湊不過手的時候,免不了常常惦記著,嘴里嘮叨著。

錢家寶曾經也是個有志向的孩子。

少年時求學,學習非常刻苦,成績優秀。父母省吃儉用送他進了初中。

大學是不敢想的,讀完初中,還有高中,時間委實太長。錢家寶想考中專。

倒退回十年前,那年月,對農家的孩子來說,考上中專。一輩子就有了保障。畢業后國家包分配工作,怎么著也能捧個鐵飯碗,再不用土里刨食,看老天爺臉色過活。

初三就可以考了,錢家寶讀初二的時候,閑下來爺倆蹲在院子里合計:再熬一年,再苦再累都不怕,單等明年他考學。考上中專,這往后地日子就有了盼頭……

為了給兒子湊學費。為了給天天苦讀到半夜的兒子吃點可口的。錢家寶他爹肩挑背扛,長途跋涉走路進城,希望能把糧食賣個好一點的價錢。

路上出了意外,被一輛驚了馬的橫沖直撞的車給掃進溝里,一同被撞飛的糧食口袋,勾住了一塊石頭,正正砸到背上……

事主趁著無人逃逸,還是過路地好心人發現混身是血地錢父,找到些人搭把手把他送進醫院。

錢母接到信時。猶如晴天霹靂。丈夫躺在醫院里。生死不知,醫院催著交費。那筆錢對本就一貧如洗的家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挨家挨戶借,借遍了親戚,也借遍了村里幾乎是所有的人家。

還是不夠,連一半都沒湊夠。

對付著先交上去,怎么樣也得先救命呀。

幾天后,錢父終于醒了過來,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覺。

囑咐媳婦到他出事的地方打聽,是誰家的馬車闖的禍。

根本就沒得一點消息。那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出事前錢父悶頭趕路,事發突然,出事時錢父自己都不知道車主長的啥模樣。

夫妻倆個長吁短嘆,坐困愁城,一點辦法沒有。

錢家寶生就的倔脾氣,他要是知道這事,肯定要踏遍四里八鄉去找人。問題是,事情過去了這么久,人證物證他們一樣拿不出來,別說找不到事主,即便是找到了人,人家不承認你有啥招?

思前想后,夫妻倆把事情瞞了下來,只說是趕路太累,不小心自己跌進溝里出地意外。

就這樣,一家人的中專夢,從此成了泡影。錢家寶輟學了。

生活自此來了個大轉彎。沒錢繼續求醫,父親不得不出院,癱瘓在床。打那時起到現在,不管一家人多么努力,卻還是家徒四壁。

一晃眼,錢家寶漸漸也到了說親地年紀。

自輟學起,本就要強地孩子,變的更加沉默寡言。整日里只知埋頭做活,不言語。

真是可惜了,村里人背后說,人強命不強,好好的一個孩子,被耽誤了。

的確是被耽誤了,不單單是學業前程,還有親事。

小伙子是不錯,可駕不住家里實在太窮。窮點也沒關系,別家的日子也不見得好過多少,可問題是,他家里還有一個癱瘓在床的公爹,不但做不得活計,還得旁人照料。

要說照料,上面有婆母,也用不著做媳婦的多操心,至多平日里跟著搭把手的事。問題是,錢家寶一早放話出來:爹是為了他上學受的傷,這輩子他就是砸鍋賣鐵,也要攢錢給他爹瞧病!

本來嘛,出不起彩禮錢,日子久了慢慢訪,總有姑娘沖著小伙子人好地,說不定就肯了。可這再好地姑娘,彩禮上不計較,家里欠了饑荒,也肯慢慢一點點幫著還。可,攢錢治病?

那得到啥年月?

由于貧困,在他們這里生存是第一位的需要,看病已經退居次要地位,成了一種奢求。常興是家里人有病了,只能扛著,實在扛不過去,就自己買點藥;小病拖大了,他們就只能等待死亡……

不管做娘地怎么勸,錢家寶說什么都不低頭,左右就是一句話:他要給他爹瞧病!

就沖他這句話,誰都知道老錢家有個孝順兒子,可誰都不肯把閨女嫁過來——那日子還有個盼頭?還不得受一輩子窮?

當地早些年流行一種“換親”。

就是我家的兒子娶了你家的閨女,你家的兒子娶我家的閨女。這樣誰也甭嫌誰窮,都合理解決了個人地婚姻問題。

然而換親。一娶一嫁,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公平的。

要么是兒子有某種殘疾,做父母的為了傳后,用閨女換個媳婦;要么是家里窮的實在揭不開鍋的,沒閨女肯嫁,最后只好換親。

這幾年這種舊俗慢慢少了,可少歸少。仍有人家這么做。

錢家寶有個姐姐。比他大兩歲。勤勞、踏實、本分,人長的挺不錯。

看到錢母為兒子的婚事發愁,就有人給出主意:換親!

媒人撮合地一方,對方那個男地是個半傻子,只曉得瞧著女人呵呵傻笑流口水;妹妹瞅著倒挺老實的,像是個過日子的人。

見面的那天,姐姐不愿意,她哭了一宿。錢母也勸了一宿。

“妮呀,媽知道你不愿意。媽也不愿意呀。可你瞧瞧咱這個家,再想想你弟弟……自打你爸病在床上,媽撐不起這個家,怎么辦,能怎么辦呢?家寶是咱們這個家唯一的指望。他打小要強,可到底強不過命去,這幾年他的日子是怎么熬的,妮呀,你這個做姐姐的看在眼里。就不心疼嗎?錯過了這茬。你弟他什么時候能娶上媳婦……”

錢家寶一宿沒睡,一顆心猶如放在油鍋里反復地煎來煎去。

第二天。姐姐紅腫著眼睛,說她樂意,她嫁。錢家寶二話沒說,把媒人喊過來,清清楚楚的表示道:他不樂意!

他不想靠犧牲姐姐一輩子地幸福結這個婚,也不想讓自己地下一代,重復自己的命運,他養不起孩子!

姐姐后來嫁給了鄰村一個當兵退伍的青年,日子窮歸窮,倆口子卻也過的和和美美。女婿人不錯,平時有啥吃的用的,都肯補貼錢家,趕上農忙,小夫妻倆忙完自家地里的活就來幫著丈人家忙活。婚后第二年,家里添了個大胖小子。

外孫給這個被貧困的籠罩的家,添了唯一地一抹陽光。每每抱著外孫,錢母欣慰之余,想到至今仍然單蹦一個地兒子,就忍不住抹眼淚。

覺得是自己拖累了家人,拖累了兒子,錢父曾經試圖自殺,要親手結束生命。

錢家寶怎么肯?

父親,是為了替他籌學費才進的城,才出地意外,是為了他,三尺漢子,變成纏綿床榻哪里也去不了的廢人。

錢家寶自輟學后,從來不叫一聲苦。親手服侍父親,從來不嫌臟嫌麻煩。

他想,換成是他躺著不動,哪里都去不了,連大小便都得靠別人幫忙,得受多大的罪?父親養兒一場,出了意外也不后悔,反而一個勁怪罪自己,自責是自己拖累了兒子,他這個兒子何以為報?他要攢錢,攢很多錢,一定要把父親送進城看病,他要父親等著他。

他想,活著,是件很美好的事,苦點累點不怕,他不能讓辛苦了大半生的父親,一天福沒享就走。

“要好好活著啊,要活著。”

父親出事后,傷心的一病不起的爺爺,臨終前反反復復對著躺在床上的父親說著這句話。他是男人,答應爺爺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原本,爺爺去世后,錢家寶想把父親暫時托付給姐姐姐夫照顧,他出去打工掙錢。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生活突然有了新的奔頭。

命運,似乎眷顧了受苦的一家人,去年,時常能見到有陌生人扛著各種工具比呀量呀,在紙上又寫又畫。不久后村里邊傳的沸沸揚揚,說是上面要修一條寬敞的公路,屆時公路要從他們這里經過,得從村里征地。被占用的土地國家會給補償款,一畝地給很多錢。

錢家寶家好幾畝地,正好在那條線上,村里人都羨慕的說:這下子老錢家指定能得不少錢。

父親很高興,把他叫到床前,多少年來頭一次,用興奮的語氣宣布:他要用這錢給兒子修房子,給他說個媳婦……

這樣的父親。多像很多年前,他還是個在校的初生時,為他的前程策劃地男人?

錢家寶轉頭偷偷擦去眼角的淚。他在心里打定主意,要用這筆土地補償款,送父親進城治病!

春天就要來了,錢家寶站在自家的地頭,感受著風中傳來的絲絲暖意。

其實風中的寒意更重。可他還是興奮的解開衣扣。蹲下身抓了一把擺弄多年的泥土,心里充滿了希望……

雖然說全球變暖是大勢所趨,但在暖得還不太暖地時候董潔一般是比較喜歡在家里窩著地。

只是世事不能總順著自己的意思來,就算是她也一樣。

二月里去國離鄉,做了一場新裝發布會。

三月時候,陳雪做了媽媽。

是個很健康的女嬰,昔日親朋舊友絡繹不絕趕來醫院看望。

憐惜小小的嬰兒落地后就只能跟著媽媽生活,楊翠花黃盼弟陳秀秀……一堆人爭著認孩子做干女兒。

董潔把一個小玉鐲給孩子戴上。小心抱起來笑道:“我就不湊熱鬧了,我還不到二十呢。憑白做了干媽。不老也被人叫老了。”她用手指逗弄嬰兒柔軟的臉頰,“我是姐姐,姐姐,記住了嗎?”

陳秀秀就笑她:“你要是做了我干閨女的姐姐,那不是憑空矮了我們一輩?”

“咱們各算各的,話說回來,秀秀姐,你跟小雪姐是本家我知道,你們是一輩的嗎?”本家之間。同齡地玩伴。中間隔了一輩兩輩甚至更多輩都不稀奇。

陳秀秀怔了怔,常亮坦白道:“不是呢。要算起來,秀秀比小雪矮了一輩。”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我們這邊和小雪是平輩論交的。”

農村里亂七八糟地輩份關系,又因為彼此通婚等因素,除了一些老輩人,年輕一輩有時候自己都搞不清。反正從這邊算,低了一輩,說不定從另一邊算,又高了一輩。常興出現夫妻倆,對同一位長輩地稱呼都不一樣,有的后來改了,有的就各叫各的,按著從前叫順了的習慣走。

董潔就看著陳秀秀不說話,只是抿著嘴笑。

陳秀秀輕哼一聲,“我家和小雪家早就出了五服,平時都是姐妹相稱的,我認小雪的孩子做干閨女不行嗎?”

“哪個說不行了,我說了嗎?好像是你自己惦記著要長我一輩吧?”

大山小心接過董潔手里的孩子,仔細端詳。

是個白胖可愛的孩子,閉著眼睛,一只小小地半握起來地小拳頭放在胸前,稍稍抵著下巴。

這么大點的孩子,讓他想起董潔小地時候。他第一次抱董潔時,她也就這么大,似乎比這個嬰兒更輕。

轉眼間,她已經長成活潑可愛的大姑娘了。生命,真的很神奇,陳雪肚里的胎兒,一轉眼就成了眼前活生生的讓人憐惜的小生命。

新生命,總是讓人感動和歡喜,陳雪看她的眼睛里滿是喜悅,大山不無安慰的想,無論如何,至少這個孩子,有一個全心全意愛她的母親。

他抱了片刻,把孩子送進陳雪懷里。“秀秀姐,你家女兒一直都喊小潔做姐姐的,你沒注意到嗎?”

陳秀秀想想,也是,自己就笑起來,“這還真得各論各的——哎呀,算了,不管說些了,怎么方便怎么叫吧。”

陳雪出院不久,邱鵬飛的父母從老家過來,買了一些嬰幼兒的小衣小襖和奶粉提著,上門看望。

陳母開門時,臉上的笑忍不住就收了起來。

過去做親家時,兩家人隔的遠,很少碰面,偶爾碰了面,彼此都客客氣氣的。只是年前兩個年輕人離婚時,兩人算是大大吵了一架,有點撕破臉,冷不丁又見面,這就有些抹不開面去。

“我們來——看看孩子。”

邱父陪著笑臉,把提來的東西放到身前換了個手,扯扯老伴,“親家母,不管怎么說,小雪生了孩子。我們這當爺爺,這心里——”

陳母把話說到前頭,“當初離婚時,咱們是說好了的,孩子要生下來,歸小雪,跟你們——

陳父打屋里出來。截住她的話。一邊往屋里讓,一邊客氣道:“不管怎么說,你們是孩子地爺爺奶奶,能來看看孩子,我們也高興,來,請屋里說話。”

事是這個理沒錯,可說實在的。陳母可真沒有歡迎他們的意思。

閨女還在坐月子呢,好容易這幾月下來。心情好了些。這不前不后的,他們上門來看孩子,這不是給她心里添堵嗎?

陳雪剛給孩子喂完奶,就看到父親領著從前的公婆進來。

“爸,媽,”她想了下,還是按從前的稱呼打招呼,“你們來看孩子的吧?正好她還沒睡——來寶寶,咱們給爺爺奶奶看看哦。乖。”

邱鵬飛地父母趕緊湊到跟前。“囡囡乖。乖哦,我是奶奶。奶奶地乖孫女喲!”

小心抱起孩子,感受到孩子軟軟的充滿奶香味的小身體,邱母的眼角就紅了。

雖說生的是個女娃,但總歸是他們老邱家的血脈。倘若兒子媳婦沒離婚,這工夫,她不就能跟前跟后抱著孫女親熱了嗎?用得著像現在這樣,客人一樣登門,還得瞧主人高不高興?

兒子糊涂啊,過年時候他們老夫妻去了趟廣州,他還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這、這不是活生生氣煞他們老倆口嗎?

他們還指望著抱孫子哪,聽說那個女人不能生了,又是害兒子媳婦離婚的第三者,一想到這個邱母就來氣。兒子猶猶豫豫的,你跟他講道理,好話歹話說了一籮筐。說淺了他聽不進去,說重了他尋個由頭敷衍你。

“孩子長地真好——鵬飛知道孩子出生了,做了父親,他別提有多高興了,在電話里像個孩子一樣嚷嚷,這兩天他一準回北京。”邱母沒有抬頭,眼睛只管盯著孩子,道:“小雪,不管怎么說,鵬飛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你就讓他見見孩子吧。”

說不定、說不定有了這個孩子,兩個人有機會重新開始呢?一家三口團團圓圓才是個家呀。

旁邊陳母一挑眉,就要開口。卻被陳雪搶了個先,“媽,鵬飛是孩子地親生父親,他要是回北京,不來呢我沒意見,要是偶爾想來看看孩子,我也不反對。不過我們畢竟離婚了,月子里我不方面見他,這點請您諒解,也請您把我地意思轉告他。”

三月里,青年服裝設計師大賽熱熱鬧鬧開始了。

許多年輕的設計師云集北京,一時間,北京街頭也多了許多俊男美女的模特。

東方元素服裝公司是重要的贊助商之一,旗下亦有一些設計師報名參賽。

張牧最終決定不參加。

他在服裝里做了十四年了,在行業里算是相當知名的前輩級人物,不需要靠著這種賽式揚名。況且他手上的工作實在太多,也沒有時間拋開這些不顧,一門心思放在參賽上。

這次大賽,主旨傾向于實用性,主辦方希望票選出來的設計師,能在最短的時間跟市場接軌,設計出讓大眾接受和喜歡的時裝,而不是在舞臺上走走過場,博一陣掌聲完事。藝術性地設計,再美也只能讓人看看熱鬧。

商業社會,一旦跟商業掛鉤,藝術性就只能給實用性讓路。

不過這點大山和董潔俱是贊同。

有些所謂地知名設計師,材料用的也是千材百怪,做出來舞臺效果和藝術效果都有了,那有什么用呢?最多博一個個性化地新銳設計師名號,報紙上熱鬧一陣子,很快就被人拋到腦后。鑒于國內時裝設計的環節實在薄弱,知名的企業家和藝術界的相關人士可以做嘉賓,若是出任評委,占的比例過多,未免讓人覺得不夠專業。

因此,做為業內最頂尖的服裝公司,東方元素服裝公司主設計師之一的張牧,就有幸接到了邀請。

主辦方邀請他做大賽評委,張牧算是以另一種形式參與其中了。

當然,這種專業級比賽,所有評委里,做為中國唯一一位被國際時裝界認可的時裝設計大師,董潔絕對是重量級的,她的意見最具權威性。一時間,媒體的焦點對準了她,各種各樣的采訪邀約不斷。

董潔不勝其煩。

中國的服裝領域,這時候正是崇拜國際大師的時代。

人們津津樂道并試圖解圖、模仿他們的作品和理念,正與國際時裝接軌的中國時裝市場,他們的影子從所有設計師的作品中,隱約可見。

于是大山提議出門,去一趟大西北。

“你不是總說,設計師是需要親近大自然,以便從中汲取靈感的嗎?趁著這季節合適,咱們出去走走吧。”

能與大山一起出門,去從前沒有去過的地方,董潔非常高興,但又有些遲疑,“哥,這次活動我們不管了行嗎?還有,你的工作呢?”

“只要趕在最后的決賽前回來,或者在事后做一下總結式的點評就夠了。”

此行,大山多少也有些躲避的意思。這場賽式,緣于自家農場里,那個私人會所的一些人的提議,在家里的話,各種規勸只怕躲也躲不掉。此例一開,以后董潔勢必要經常接到各種各樣的活動邀請。

“工作么——眼下也沒什么特別要緊的事,算起來,我也該去西北那邊看看,公司在那里參與了一些市政建設——”

東方元素集團公司在西北地區的投資事宜已經開始,款子年前就已經劃過去了。那么大的一筆資金投進去,并且后續還要持續追加投資,他這個總負責人一面不露似乎也不好。

“再者說,咱們順路也能去看看丁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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