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卷第二百四十七章鋤禾日當午
新卷第二百四十七章鋤禾日當午
喬幻璇最終還是留下跟他們一起吃了一頓餃子才離開,雖然她多少有點不自然,但基本上表現都還可以。大家也都看得出來,而且都知道喬幻璇對李巖的那份情,包括張語蓉在內,對他都有點歉疚。
基本上大家都有點在照顧喬幻璇的情緒,生怕她會受不了。苦等了十多年,等回來的男人卻已經結婚了,這打擊未免大了一點。如此下來,喬幻璇和張語蓉兩人也聊得更熟了幾分,都默契的沒有講以前認識的事,只是仿佛一見如故般。到最后,喬幻璇還邀請他們兩個明天一起去滑雪。
對于這件事,李堂夫婦也是暗暗唏噓,兩個女孩都很好,都適合兒子,只能二選一,頗有一種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感覺。下午之后,大家都回避了這個問題,開始放在過年上面,準備春聯、晚餐等等。
李巖上一次在家里過年,還是十三年錢,現在終于又回到家里過年,興中頗有一點百感交集。李堂、汪素珍兩個則十非常激動,之前每年過年,都只是他們兩個人,完全沒有別家的熱鬧和喜慶,就是象征性的過一下,今年終于可以開開心心的過個年了。
張語蓉則是第一次么有在家里過年,除了有點別致之外,也很想家。當然,晚上電話不斷,她感覺跟父母有很多的話說,而張天翼也跟李堂聊了一陣,邀請他們什么時候有時間過去做客,或者他們抽空過來這里。
溧陽不大好在家里跟其他人打電話,所以下午的時候,已經先編了一條短信息,群發給了溫倩怡、郁小滴等刃,表示了祝福,并說等過完年回去后再找她們,她們也都是回的祝福短信息。
吃飯、陪著父母看電視、帶著語蓉出去外面放煙花,除夕夜都是在歡快的氣氛中。
李巖感覺自己的心得到一次升華,以前一度隔絕自己少年時候的記憶,這一次回家,卻把這一份隔閡抹平了。也讓他徹底的拋開了殺手的事情,仿佛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過著普通的日子。
但他自己也明白,大家都這樣。很多在外地工作的人,回老家過年的時候,都有這樣的感覺,洗滌心靈、回歸傳統、拋開工作的壓力。可是在過完年之后,大家還是要回到充滿競爭、充滿壓力的繁忙社會,還是要繼續的工作,繼續面對壓力。他也一樣!
幾天下來,張語蓉已經從電腦、工作里面解脫了出來,不再像以前一樣,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和電腦打交道,現在不看著電腦、不了解訊息,也不會覺得不自在了。而且他也習慣了每天晚上睡覺前把兩個人的被褥整理好。
難得過意個喜慶的春節,今天晚上大家都睡得比較晚,一直到零點放鞭炮的熱鬧過后才睡覺。兩個人在房里的時候,語蓉照例已經鋪好了床。
李巖上床后,看著還是分開的被子。又想起了喬幻璇出去之前說的那句熱辣的話————“今天晚上跟她做的時候,我要你想著我!”,他心里無不遺憾,跟語蓉,也該水到渠成了吧?可怎么卻好差那么一點呢?
不知道是猜到他心中所想,還是捕捉到了他目光的關注點。語蓉在他上來之后,小聲的問了一句:“今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天氣也更冷......還是分開被子么?”
太晚了、太冷了,當然都只是一個接口、理由,她這回,是再一次的暗示!李巖覺得自己不應該太計較,夫妻之間,沒有那么多的面子問題。
“那一起吧!擠一下暖和一點。”
聽到李巖答應了,語蓉微微臉紅之外,也都配合著開始吧兩個人的被子鋪疊在一起,然后她躺得更靠近中間一點。
李巖也一起配合把被子弄好,和她并肩躺在一起,然后關了燈。
接下來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李巖的心思開始活躍了起來,今晚是除夕夜進入大年初一,是農歷年的辭舊迎新,這么特殊、有意義的夜晚,是不是會發生一點有意義的事情呢?
過了一會兒,她的一只手伸了過去,摸索了一下,摸到了語蓉的手,然后輕輕的握著。
語蓉沒有掙扎、反而是配合著他,她隱約覺得這樣的氣氛,兩個人之間,英愛會發生點什么、會更進一步。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好準備,只是這幾天跟他躺在一張床上,即便是陌生的環境,也是睡得很安寧,也算是習慣了。
“語蓉,你困么?”李巖低聲問了一句。
語蓉搖搖頭,但又想到他看不到,低聲說道:“還不困。你是......想要說說喬幻璇的事?”
剛剛說出這話,她就后悔了,很想要吧說出去的話吞進去!
怎么突然說起喬幻璇呢?白天都知道要回避,現在說這個,不是破壞氣氛嗎?她只是覺得應該早點話題、說點什么,沒想到隨口就說出了這個會冷場的尷尬話題了。
李巖微微一楞,但并沒有覺得這個話題不合適,即便她不困,他也不能直接的說“不困我們就來做那個吧”,本來就是要找個話題先聊聊天、制造一點氣氛再說。聽到語蓉說喬幻璇,也覺得應高跟她說一下,雖然中午的時候,大家都知道應該喲了結果,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樣,她也算當事人了,不知道容易誤會。
“嗯,我跟她說了我們的事情。”
“哦。”語蓉簡單的答應了一聲。
其實她有點緊張、很想要知道喬幻璇是怎么說的,但又覺得這個話題不合適,可能會搞得大家不歡而散,那就煞風景了。今晚上可以說是整個假期里面最特殊的一天,最好別破壞了,她剛才會再一次暗示兩個人睡一個被窩,也是本著這樣的心態。
李巖轉生面對著她,“她......知道我和郁小滴的事情,知道我和你的關系,都嚇了她一跳。”
語蓉也側身面對著他,想要安靜的聽著,又怕她誤會自己生氣了。見他已經說了,語氣也不像是不悅,便應了一句:“那她......反應是怎樣?”
“鄙視我是免不了的吧!但她到底......十多年的感情積累,不能說放棄就放棄的,即便知道我們結婚了,她一時間還是......”
“我能理解。”語蓉認真的說,“其實我也很佩服她的,如果換作是我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如此。而且......”
“嗯?”看她欲言又止,李巖詢問了一聲。
語蓉低聲說道:“......而且看的出來,爸媽〇對他也是很滿意的。在你沒有回來這些年,她應該來過家里很多次,他們都知道了她對你的一片癡心。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他們應該是很愿意看到你們兩個一起吧......從某種角度來說,我是破壞了她和你之間的第三者。”
“說什么話呢!”李巖抓著她的手捏了捏,安慰道:“這不關你的事。”
“一年前的時候,你我兩個人都不認識,我怎么可能跟等了你十多年的喬幻璇比?郁小滴不過幾個月,就讓你感動了。要是你先遇到她,肯定會被她感動的,而我......”語蓉輕嘆了一聲,“現在想想,我以前對你,真的是最不好的一個了。”
聽到這話,李巖心里一陣欣慰,語蓉對他可謂是徹底改變了!竟然會因為最初的冷漠而內疚,說明現在她的心里,她已經是非常重要的。
“別傻了,我當時對你也不好,我還是男人呢,還是你老公呢,都沒有哄你、疼你。難道還是怪你么?最重要的是,現在我們彼此相知;更重要的是,我們以后會彼此相愛!”說道這里,李巖自然伸手,將她抱入懷中。
“嗯......”語蓉乖乖的靠在了她的懷里,感覺這他的體溫、聆聽著他的心跳。
“多給點時間給她吧!她還以為你是我找來的假冒老婆,想要讓他相信我們的關系,就需要對一點時間,她的心境要轉過彎來,也沒有那么容易。至于你,不用吃吃醋,人家都喜歡我那么多年了,吃不過來呀......”
語蓉基本上接受他的說法,這是她中午就考慮到的問題。十多年的感情,要是能一下子放棄,她還會看不起呢。她也怕逼得急了,讓喬幻璇做出極端的事情來。只是現在這樣,她是能接受的,初戀么,哪有那么容易代替,最重要的是能作男人最后的女人!
“呵呵......喜歡那么多年?你臉皮真厚,以前你不是說她歡的,是年少時候的你、加上這些年他心中的幻想的你的形象嗎?現在你可未必能吸引成熟的她了”語蓉以輕松的語氣說道。
“是嗎?那現在的我,真么能夠吸引你能?”李巖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我......我是沒辦法,天天跟你生活在一起,只能呢個接觸到你這一個男人,有得選擇么?只能算是......日久生情!”跟他越來越交心,語蓉也沒有那么的拘謹了。
連個人的感情確實是因為同居數個月之后,工作上她管著他,遇到突發事情他保護她,一來二去的日久生情。跟海芙這種“日”久生情,又有一點不同。
聽到這話,李巖自然想到了這一點,想想結婚都一年了,兩個人卻還沒有突破最后的壁壘,現在算是很好的一次機會吧?大家在一個被窩不主動點,還是指望語蓉這樣的女孩脫光光獻身么?
想到語蓉脫光光,李巖略有一點心癢,故意湊近她耳邊,低聲笑道:“日久生情么?可我們貌似還從來沒有......‘日’過呢!”
語蓉身邊是么有人敢跟她說這樣的粗話,以至于他仔細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特意強調的‘日’的含義,頓時之間,心跳加速、雙頰緋紅,呼吸也急促了一點。為了掩飾,她忙低聲說道:“你竟然說粗口......”
“嘿,夫妻兩個,床第(這個字不認識,找了個像的代替)之間,這怎么能算粗口呢?而且相對來說,已經很含蓄、很有文化了。最直接的什么、什么,你肯定更加接受不了,說‘叉叉個圈圈’‘香蕉個芭樂’什么的你更聽不懂了。”
“就你思想不純潔......”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語蓉討論這些,即便李巖掩飾首次,聽得她有點不好意思,但到底也是承認了,優勢在他的面前,只是矜持、并沒有過于排斥。心想什么‘叉叉個圈圈’、‘香蕉個芭樂’,還真的不懂呢。
她的反應,讓李巖得到了鼓勵,繼續說道:“那我給你講個純潔的故事,看你聽不聽得懂。有一男的對一女的說:‘我是鋤禾,你是當午’”
“完了?”語蓉有點無語,“我是鋤禾,你是當午,這算什么故事?”
“我是鋤禾,你是當午。鋤禾日當午......”
聽到李巖的壞笑,語蓉輕啐了一口,聯系到之前強調的日,頓時明白過來了其中的隱諱含義。
“那換一個,有一男的對一女的說:‘我是清明,你是河圖’”
“呸哩......坑定又是什么不好的。”語蓉這次沒有跟著說了,只是在心里默念:“清明?河圖?”
“我是清明,你是河圖。清明上河圖......”
“......”聽到清明上河圖,不用更深入的解釋,語蓉也能舉一反三了,只能無語的說:“你呀,簡直是褻瀆古典文化!”
“嘿嘿。只能說漢字的博大精深。”李巖接著有更她講述了“日趙香廬生紫煙”、“白日衣裳盡”等古詞新解。
人對于任何實物,都有一個接受過程,第一次總是不自然的,多幾次就習慣了,剛開始一個‘日久生情’,就讓語蓉覺得有說粗口之嫌,等到李巖一眾古詩講述下來,已經被熏陶得見怪不怪了。
男女之間其樂融融的交流著關于“日”的故事,淡然也是橫拉近心房的,而語蓉也不是傻瓜,當然能夠領悟到李巖的潛臺詞。說到底,他就想要做鋤禾、清明,讓她做當午、河圖。
知道這一層意思之后,語蓉在由于一陣,也在她講述完故事之后,細聲的問了出來:“你是不是......想要......鋤禾......日......當午?”
簡單的一句話,被她說的斷斷續續,尤其是說到‘日’字時,她的聲音不由自主地變得更低了,心里也有一絲異樣的感覺:這簡直就是在問‘你是不是想要日我’,天哪!我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呢?她只覺得臉上滾燙,覺得自己今晚有點沒羞沒臊。
李巖也是微微震動,她終于想通了么?終于水到渠成了么?
“當然,鋤禾是非常愿意哪個什么當午的。只是當午......真的準本好了嗎?”他也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說完之后順便在她耳垂上輕吻了一下。
只是這一下,讓語蓉微微哆嗦了一下,她有點顫抖的小聲道:“當午......當午不懂,在終極考試前,有沒有......初級教程?”
終極考試?初級教程?聽到這話,李巖樂了。語蓉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她對男女之事沒有經驗,終究還是很緊張的,想要一步一步來。
他在她耳邊吹了吹熱氣,輕聲呢喃:“大年初一了,我們來上第一課......”
語蓉已經豁出去了,沒有再多說,等著他的初級教程。這方面,李巖不是專家教授,起碼也是個能手了,完全可以壓抑住自己的,不至于激動之下霸王硬上弓之類的留下不好印象。
還是那句話,女人是感性動物,她們不介意男人想要上床,她們介意的是男人只想要上床。形容同樣的事情,她們喜歡的是帶有愛的那個詞,便是最好的寫照。
李巖知道要一步一步來,必須先讓她打開心扉。現在不過是鼓起勇氣的開始,必須要讓她感受到愛、感受到快樂,才能發自內心、心甘情愿的準備好。所以,他開始、并很用心、很認真的,是兩個人有過的多次的吻!
吻是直達女人心扉的捷徑。隨著嘴上的熱吻,還有他雙手在背后的輕撫安慰,語蓉因緊張而僵硬的嬌軀,開始逐漸的放松下來,變得酥軟、變得敏感和輕松。
在盡情濕吻之后,李巖的手,開始由后背緩緩到了腰間,在她適應之后,在進入了內衣里面,慢慢攀爬到了酥胸雙峰。頓時間,發現了一個以外的狀況,語蓉這一次竟然沒有戴著胸罩!
這幾天晚上,兩個人都是分開被子誰,他也沒有再碰她,不知道是第一晚之后,她就沒有在佩戴,還是今天晚上她特別準備的。既然么有最后的防護,她當然更加細心的呵護。
在語蓉接受了大手之后,開始讓她仰臥,然后他的吻順著脖子開始往下,嘴唇隔著內衣忙碌著。
上面沒有了李巖的嘴唇消音,語蓉只覺得自己呼吸的聲音更大了,還必須壓抑著不發出呻吟,這讓她不得不時而緊閉、時而輕咬嘴唇,手也不知道放哪里好,或者抓著被子、或抓著李巖的手臂......
特別提示:
當然,作為《》的忠實書迷,您一定不會奢侈每天您的,盡情投給天堂羽會讓您更快獲得更多積分。
字母分類:
玄幻烽火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