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斤后娘第六回密談讀客吧
第六回密談
第六回密談
第六回
珊瑚的臉白了白。點點頭,答應試穿之后再說。
費嬌嬌笑道:“珊瑚,你是不是冷?臉怎么白了?”
珊瑚忙搖頭否認,費嬌嬌笑了笑,走出房間,想跟她玩心思,太嫩了。
在外邊轉了一圈,費嬌嬌回來,并沒有追問珊瑚有沒有試穿衣服,看著珊瑚松了一口氣的樣子,費嬌嬌更是冷笑連連。
第二天一早,費嬌嬌起床,珊瑚把新衣服取了過來,費嬌嬌讓她放在床左側的木衣架上,找個理由把她打走了。
笛生看到珊瑚出去,敲響了房門,費嬌嬌出來,拿了衣服,笛生看了她一眼,“嬌嬌,那個珊瑚若是覺得不行。直接殺掉就行了,何必啰嗦。”
費嬌嬌道:“等我們爬山回來再說。”
費嬌嬌回房換過衣服,把珊瑚做的那身衣服拿給等在門口的笛生。
笛生拿走了衣服。
笛生走后,費嬌嬌靜靜等著珊瑚回來。
珊瑚回來,看她穿上一身新衣服,喜不自禁,再一看,不禁皺了皺眉頭,這件衣服,不是她做的。
“小姐,您這件衣服?”
“怎么了,珊瑚,你做的這身衣服很不錯,你的手藝很好,我喜歡。”費嬌嬌先堵死了她的路。
珊瑚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想問又不敢問,只好跟著費嬌嬌走出房間。
一人一匹馬,珊瑚沒有馬,不能隨行,本想跟隨,被費嬌嬌拒絕。
一行人縱馬出了城,笛生靠近費嬌嬌說道:“那件衣服的領口,袖口都抹了藥粉,穿上之后,不會致人性命,卻會讓人全身生瘡。你打算怎么處理那個女子?”
“怎么處理?我想她一定還是龐家的人,這次的事情,明顯的與因為我殺掉的那兩人有關,所以,這件事,我不打算追究,因為我們回去的時候,肯定已經見不到珊瑚了。”
費嬌嬌催動駿馬,揚鞭追上了歐陽,“歐陽,我們賽馬,很久沒有這樣賽馬了。”
歐陽朗聲大笑:“好。”
四個人縱馬馳騁在長安城外,呼呼的風聲,令他們胸涌氣萬丈豪情。
不到一個時辰,四個人到了山下。
山下有一個小村莊,掩映在叢林之,不過幾十戶人家,全都是茅屋泥舍,看樣子,生活并不富足。
歐陽敲開了一戶人家的籬笆門,跟農戶商量。暫時放一下馬匹,他們想要進山。
農戶答應以后,歐陽送給他們一錠銀子,農戶推脫了半天,好說歹說,方收下。
費嬌嬌今天穿的是羊皮靴子,袖刀,靴刀,手槍都帶在了身上,一是為了防身,二是想在山上打些獵物下來,比如說山雞,野兔之類的。
問了農戶,白云山因靠近長安城,所以每年春夏時節來游玩的很多,從山腳下到半山腰,有大戶人家集資修筑的石階,因此,最初的時候,不會累,但是,想要到達山頂,可能有些困難,山頂已經積了厚厚的雪,上不去了。
歐陽給費嬌嬌拉了拉帽子,寵溺的說道:“為何非要這個季節來爬山,這座山,有什么好爬的,如果覺得不行。我們到一半的時候,就趕緊下來,不要逞能了。”
費嬌焦點點頭,“殺了諾敏之后,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到山頂大喊,所以,才會執意爬山,我已經很久沒有那樣泄出來,歐陽,我心里覺得難受。”
“我知道,我都知道,好了,山上吧,沒準能打到一只山雞之類的,我們回去來個小雞燉蘑菇。”
費嬌嬌笑了。
四個人踏上了臺階。
石階彎彎曲曲,不見盡頭,雖然下了雪,還是能夠看得出痕跡。
他們到越國的這一路上,青鸞對費嬌嬌照顧得還算周到,每天只要住店,一定會幫她沏一杯參茶,所以。費嬌嬌現在雖然很瘦,身體卻不弱。
費嬌嬌今天爬山的度,一點也不慢于另外三個人,走過了三國,她這是第二次正式爬山,而且,心情也不一樣。
連綿不斷的群山,白皚皚的白雪覆蓋著,只有不屈的輕松,傲對風雪,挺拔而立。
山峰頂上。云氣浩浩蕩蕩,將山頂籠罩其。
笛生在前面探路,歐陽與她并肩,公孫成田斷后,四個人,很快就變成了小黑點,消失在山。
這座白云山,并不見得有多高,但在石階消失之后,就變得怪石嶙峋,奇峰陡峭,很多地方,顯然是人跡罕至。
笛生給費嬌嬌削了一根木杖,讓費嬌嬌拿著探路,費嬌嬌搖頭,原來攀巖的時候,比這要驚險的多。
她曾經兩次登頂阿爾卑斯山,對阿爾卑斯山,她情有獨鐘。
“歐陽,你有沒有住過te1Be1vederegrinde11d我覺得白云山也可以開設這樣的酒店,只可惜,這里沒有水源。”
歐陽笑道:“誰跟你說沒有水源,等我們到達山頂,你就可以看到山那邊最美麗的圣女湖。”
“你怎么知道?”
“你剛才不是也在聽嗎?肯定是走神了,否則怎么會聽不見。”
一直被云籠罩的太陽突然噴薄而出,明媚的陽光,灑在每一個人的身上,費嬌嬌忍不住把手攏呈喇叭狀,大聲喊著。
這樣單純的日子,馬上就要結束了,她多么希望,時間能夠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笛生回頭看著她,“嬌嬌,你累了嗎?”
“我沒事,不累,只是想喊,笛生。你也喊一個,喊出來,心里會舒服很多,你每天板著臉,都不會笑了。”
笛生咧了咧嘴,算是笑了。
費嬌嬌不依不饒的說道:“不行,這不算數,笛生,你就喊一個吧,我保證你喊了之后,一定會很開心。”
笛生看看歐陽,又看看公孫成田,覺得不好意思。
費嬌嬌笑道:“那我們四個人一起喊,你看怎么樣?”
笛生這才點頭答應。
四個人轉過身,沖著山下大喊,雖然沒有到達山頂,還是傳來了清晰的回音。
笛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放縱過自己,喊過之后,他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變得寬闊起來,心情竟是從未有過的愉悅。
費嬌嬌笑著鼓勵他,“笛生,如果你想喊,就再喊一聲,沒有人會笑話你。”
笛生真的有自己喊了一聲,這一次,明顯比上次聲音大多了,氣十足。
費嬌嬌看著他用力得喊,竟有些心酸起來,笛生是一個苦命的人,從來不知道什么是父母之愛,雖然六指毒梟很疼他,但是,他已經過了享受的年齡,這個時候,他應該有一個家,有一個疼她愛他的女人,應該有一群孩子。
思及此,費嬌嬌決定,下山之后,就幫著笛生物色一個好女人,雖然他暫時不能接受,假以時日,他一定能夠想通。
她不想再耽擱笛生了,她是一個自私的人,她不能再自私下去了。
越往上走,山風越大,費嬌嬌抓緊了帽子,才不致被風把帽子吹走。
三人見此情景,勸她下山,她卻不肯,執意要去看圣女湖。
前一世登山的時候,工具非常齊全,而現在,什么都沒有,若不是三個武林高手護著她,費嬌嬌絕對不可能登上頂峰,根據爬山的時間估算,這座山并不高,最多也不過一千八百米左右,只是山勢險峻,很多地方都已經結冰,又沒有任何助力,所以,當他們登上頂峰的時候,已經兩個時辰。
白云山的主峰,就是白云峰,白云峰上,是一大片平臺,平臺上有一塊白色的石頭,現在石頭上覆蓋著積雪,實在沒有什么可看的。
找了避風的地方,他們把撿來的干柴點燃,幾個人圍坐在火堆旁,費嬌嬌嘆了口氣,“我怎么一只山雞黃羊都沒有見到呢,還以為到了山頂,會有東西吃,現在好了,只能餓肚子了。”
笛生說道:“你們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話音未落,人已遠去。
歐陽看著他的背影感慨道:“我這輩子,絕對追不上他的武功了,笛生,天下第一非他莫屬。”
費嬌嬌搖搖頭,一臉的凝重,“我看未必,魑魅魍魎一直最神秘,他們的底細,無人得知,四大家族能夠囂張如此,不就是仗著魑魅魍魎嗎?”
公孫成田點點頭,“所以,嬌嬌,你讓我們上山,實際上是想避開旁人,商量怎么對付魑魅魍魎。”
“是,這一路上,我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所以,只好選擇爬山,我們在山頂說話,應該不會有人偷聽到吧,除非這里有竊聽器。”
歐陽皺著眉頭說到:“我聽說魑魅魍魎呆的那地方,終年寒冷,我猜測,那里應該很像西伯利亞地區,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對付他們,就算是我們有大炮,也無濟于事。”
是啊,就算是有大炮,運不到那里,所以,他們不可能對付得了魑魅魍魎,孟廣仁要帶她們去見魑魅魍魎,有時為了什么呢?
我很想寫兩萬,恐怕一萬都懸了,是不是還得推到明天,嗚嗚,恨死北方的風了,我好羨慕生活在南方的人,下次刮風絕對不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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