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實在是有些太欺負人了,如果你沒招誰惹誰地陪著女朋友吃飯,突然跑過來一個人對你說,嘿,把你女朋友借我用一下,你是什么想法?
女朋友是個人,又不是樣東西,能是說借就借的?再說,就算是樣東西也沒有這種借法啊。而且他又掏錢出來,顯然是將別人的老婆當做招之即來的小姐一樣看待了。
能提出這種要求的家伙實在是個強人,葉秋甚至都沒來得及憤怒,就先被他給震驚了。震驚這家伙的腦子怎么長出來的,思維方式咋就這么異于常人呢?
“看什么?瞪著我看什么?我說的話嗝你不明白?”瘦小男人見到葉秋半天沒有反應,臉色就難堪了起來,對著葉秋說道:“把你女朋友借著用一下,這些錢就全都是你的了。干不干?你他媽趕緊的回句話。”
葉秋輕輕嘆息,想安靜地吃頓飯都這這種沒腦子的人給打擾。
“什么玩意兒?都什么年代了,還強搶民女?”
“就是。要是有人敢這么說我女人,我讓他腦袋開花。”
“嘿,看樣子就是個小白臉,這么漂亮地女人,還真是可惜了”
連旁邊那桌喝酒的男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指責這個無法無天的家伙和膽小怕事的葉秋。
“都他媽的吵什么?不想活了?想不想去局里吃幾天牢飯?想的話吭個聲,老子成全你們。”尖嘴男人回身指著那桌人罵道。
那些人悻悻地不小聲辯解了幾句。卻也沒有和這人鬧起來。又不關自己地事兒。沒必要趟這渾水。再說。看這小子亂散發王霸之氣。證明他背后肯定有靠山。沒有點兒靠山。這種貨不早就被人丟進麻袋里沉西湖了?
葉秋看了眼沈墨濃地臉色。仍然是若無其事地表情。視線雖然從窗外收了回來。卻也沒有放在這個尖嘴猴腮地男人身上。只是安靜地看著桌子上服務員送過來地一個火鍋邊爐。像是正在研究這火鍋爐應該如何用是地。
葉秋看著她垂首時掉下來地秀發。笑著說道:“你覺得怎么樣處理好?”
“趕走吧。”沈墨濃又貪戀地看了眼外面白雪皚皚地世界。柔聲說道:“我想安靜地吃頓飯。”
葉秋明白她地意思。她只是想安靜地陪著自己吃頓火鍋而已。
自己又何償不想破壞這種美好地氛圍?別人不了解地是。他們能夠有這樣機會地日子實在是太少了。
這件事兒早有人報給了這家火鍋店地老板娘。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身材豐腴。肌膚水嫩,長地挺漂亮。見到是那個尖嘴男人在鬧事,眉頭皺了皺,但是又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這個人,就趕緊地掩飾住自己地心情,一臉堆笑地走過來。笑著說道:“候哥,又怎么生氣了?來,別生氣。咱們進里面去喝酒,我正好得空,今天就好好地陪著候哥干幾杯。候哥說咋干咱們就咋干。”
候哥聽了老板娘后面地那句話眼前一亮。一雙三角眼立即就盯住了老板娘黑色皮衣里面的飽滿酥胸,一臉淫穢地笑著說道:“白姐,我不是不給你面子,這件事兒你就別管了。我答應過舅舅,要去給他找個漂亮的女學生陪酒。可那個死丫頭答應過我過來,到現在還沒來。我再不把人給找來,我還有臉進去喝酒?這妞不錯,比那學生妹要好。我掏錢請她去陪我舅舅他們坐坐而已,這是做買賣而已。你不用擔心。”
老板娘的眼光就向沈墨濃看過去,一下子就被震住了,開店這么多年,還真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客人。當然,漂亮地客人也見過不少,可是沒有人家這種氣質啊。那種安靜地坐在哪兒就一股雍容知性的美麗就無聲地散發開來,讓人心曠神怡,從而驚艷。
難道這猴子盯在這兒不放呢,這女人也確實太漂亮了些。要是讓猴子把人給帶進去。怕是今天晚上就被那群人給糟蹋了吧?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那都是群吃人不吐骨頭渣地家伙。
老板娘心里暗罵,要是交易就好了。你給人家錢。也要人家肯出來賣才行啊?看人家這架勢,怕是你碰了個一臉灰吧。
“候哥,你就給白姐一點兒薄面,好不好?你先進雅間喝酒,我在門口給你候著,要是你叫地那學生妹來了,我立即帶她進去。好不好?這兩位也是我的客人,你看事情鬧大了,也給鄭隊臉上抹黑不是?”
“鬧大?鬧大怎么著?知道今天里面坐地都有誰嗎?事情鬧大了可以解決,要是我讓我舅舅丟了面子,這可就不好解決了。”猴子又打了個酒嗝,讓沈墨濃微微皺了皺眉,她原本就有些潔癖,又有一個這么惡心人總站在旁邊做這種不雅的動作,實在讓人很受不了了。
老板娘又掃了一眼穩坐釣魚臺的那雙年輕情侶,心里也是暗自惱怒。這兩人也真傻,自己拖著他的時候,還不趕緊離開,要等著吃火鍋嗎?要是鬧將起來,怕是沒有你地好果子吃。
心里這么想著,卻不敢當著猴子的面出口趕人。倒是對著葉秋打了兩個眼神,見到那男人一幅愣愣的表情,暗嘆口氣,說道:“候哥,給白姐點兒面子好嗎?你也知道,咱們做些小生意不容易。要是事情鬧大了,你們手眼通天,沒什么問題,白姐這家店不就完了?候哥,平時白姐也沒少照顧你,今天就幫老姐個忙好不好?”
猴子的臉色就變了,一張猴臉變地掙擰恐怖。指著美艷的老板娘說道:“你在幫誰說話呢?你照顧我?你照顧我什么了?不就是在你這兒吃了幾頓飯?你以為老子稀罕?其它的飯店想找我去我還不愿意去呢。你信不信我打聲招呼就讓你這火鍋頭關門?別給臉不要臉。”
老板娘被這喝醉了酒的家伙嗆到俏臉一張紅一臉白,想甩手不管了,可這家店又是自己花費了無數的心血開起來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兒,自己可如何擔當地了?
站在哪兒走也不是,說也不是。尷尬地不得了。
葉秋輕聲嘆息,這些自以為是地小角色總是喜歡做些讓人哭笑不得地事出來。
葉秋剛才看到了老板娘給自己打的眼神,明白她也是為自已地安全著想,對她還是挺有好感的。也不想她夾在中間為難,就收拾起桌子上的那些錢,對著尖嘴猴腮的男人說道:“猴子哥是吧?很高興認識你。你的建議我認真考慮了,還是不錯的。就是”
葉秋故意掃了周圍的人一眼。趴在猴哥耳朵邊小聲說道:“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做長期生意?”
長期生意?長期包養?
猴子再瞅了眼沈墨濃,眼睛就閃亮閃亮地。這樣極品地女人。想必舅舅他們是非常有興趣地吧?即便他們不愿意長期包養,自己把她包了又如何?
猴子就點點頭,說道:“小伙子識貨,這個還是可以商量地。”
“行。這兒人多眼雜,咱們出去商量商量價錢?”葉秋一臉討好地說道。
“走吧。到我車上去說。”猴子歪歪扭扭地在前面引路,路都走不踏實了。心里卻是燃燒起了小火苗。
掀開門口地皮簾子,一股寒意就迎面襲來。猴子裹了裹衣領,對葉秋說道:“我先去撒個尿。你等等。”
說著,就向火鍋店側面那個小型停車場走去。葉秋也笑著說道:“我也急,咱們邊走邊談。猴子哥。你覺得什么價合適?”
“一個月五千。干就干,不干拉倒。你知道,這價格算是不錯的了。包個學生妹才三千。”猴子一邊走一邊說道。
“猴子哥,少了些吧?你也看到貨色了,那些學生妹能和她比?我可告訴你,她走在街上不知道有星探找上來遞明片呢。不是跟你吹,就是因為她舍不得我,才不愿意去哪里面發展。嘿嘿,我最近一段時間也確實缺錢花”
“他媽的。怎么世界上有你這種男人?這樣的女人,就算摟在懷里死在一起也是值得的。要說也是,女人真他媽犯賤。這樣,每個月五千,我再另外給你一萬。再高就不行了。我沒權力作主。”瘦子也懶得再多走幾步去停車場地一個公用洗手間,就站在墻根處解開了拉鏈。
葉秋看了眼四周,覺得這塊兒不錯。然后手刀堅起,一刀切在猴子的后腦脖頸處。猴子就軟軟地倒了下來,那撒了一半的尿也給憋了回去。
葉秋看了眼他露在外面上面還沾有尿漬的那玩意兒。用腳搓了塊雪團就挑進他開口的褲子里。狗日地。非把你那玩意兒給凍僵。
葉秋掃了周圍一眼,將猴子拖在一輛卡車的車底。也懶得管他會不會凍傷。只要在自己和沈墨濃吃完飯之前別醒過來就好。又怕他會提前醒來,想爬進去再給他補一下子,卻聽到有腳步聲傳過來。葉秋轉身離開了了。
葉秋回到店里的時候,兩人要的食物都已經上來了。在老板娘的心里,既然他們不愿意走,那就趕緊讓他們吃完東西走人吧。所以他們這一桌的菜也上地格外地快。卻沒有人提出什么意見。
沈墨濃正在幫著他夾大塊的豬脊骨放進他面前的碗里。這豬脊背燉的已經很爛了,上面還帶有不少瘦肉,吃起來非常香。啃完外面地肉之后,再用吸管吸干凈里面的骨髓,味道更是一絕。
沈墨濃是個聰明的女人,也不會問葉秋將那個家伙帶到哪兒去了。葉秋去見到其它人疑惑地眼神,故意對沈墨濃說道:“談妥了。他回去拿錢了。”
于是整個店的人都開始罵葉秋,說他不是個男人,小白臉,靠女人吃飯。也有人罵沈墨濃,說她不知自愛,瞎了眼找了葉秋這樣的男人。葉秋和沈墨濃渾沒當做沒有聽見,安逸而溫馨地吃著兩人并不浪漫地晚餐。大家見到這對情侶的漠然反應之后。也慢慢地沒有了罵下去的興趣。
人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關咱們啥事兒?低聲嘀咕了幾聲狗男女后,那些男人再看向沈墨濃的時候也不那么灼熱了,甚至還有些厭惡。
吃過了飯,葉秋正要招呼人過來埋單時,一個穿著軍大衣的男人一臉驚慌地跑過來。大聲喊道:“我看到了死人我車底下有個死人”
一屋子地人都被驚動了,甚至從里面地包間里也不斷地跑出來人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
一個滿臉通紅。碘著個大肚子,身上的警服穿地歪歪扭扭地警察問道:“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
“我剛才吃過東西,就準備開車回去。將車倒出來地時候,看到有一個人躺在我車底下不是,是躺在地下。我喊了半天。他不理。身上冰冷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啊。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他是怎么鉆到我車底下的。停車的時候他可不在我也沒有撞過他啊。”司機結結巴巴地說道,人是躺在他車子底下的,要是不說清楚,怕是自己要逃脫不了干系吧。
“行了行了。人在哪兒?”胖警察打斷司機地話說道。對著店里的人說道:“案子沒有調查清楚以前。誰也不許離開。”
胖警察說著,打了一個電話。接著,店里面又出來幾個男人。和胖警察打了聲音招呼后,就堵在了火鍋店門口。不讓店里面地人出去,有人向外擠,于是他們便大聲喊著誰敢出去誰就是疑犯,要捉進慢性子里之類的話。
幾個領導模樣地人也從包間里走出來,臉色微熏,一臉微嚴。胖警察恭敬地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就將情況簡單地說了一遍。然后一行人就拿著店里服務員準備好的電筒,向事故現場走過去。
當一行人看到這躺在地上是他們包間里出來的隊人侄子時,一個個面色相覷。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臉色陰沉,蹲下身子探了探侄子的呼吸,然后就拉扯他的衣服,將他脫地裸的,喊道:“快。用雪幫他曖身。”
這些人也反應過來,明白這個時候要是把他抬起溫暖的地方是死路一條。一個個的蹲下身子。用手捧著地上的雪。瘋狂地在猴子地身上磨擦著。
當猴子的全身都被他們搓的全身通紅發燙時,猴子才幽幽地睜開了眼睛。嘴唇干裂,耳朵都凍出了口子,喊道:“舅
一句話沒有說完,人又暈了過去。
于是一群人又手忙腳亂地幫他穿衣服,然后將他包裹地緊緊的往醫院送去。
一個矮胖的中年人走到魁梧男人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有人敢公然挑釁警務人員的尊嚴,背地里使出如此殘忍的手段。老鄭,一定要將兇手給我找回來。這次地事我替你擔著。”
魁梧男人一臉的感激,說道:“謝謝萬局。謝謝。我一定將這件案子查地水落石出,將公然挑釁我們警務人員破壞社會安定的社會殘渣給找出來。得到局長的命令后,魁梧男人帶著幾個下屬就重新回到了火鍋店,臉色嚴厲地掃了地上的食客一眼,大聲說道:“是誰?最好乖乖地給我站出來。坦白從寬,要是敢抗拒的話哼。今天要是不把這件事情給查個水落石出,一個人都沒想走。當然,能夠提供線索的,我們警局會重重有獎。”
火鍋店的老板娘想上前說幾句好話,猶豫了幾次,終究沒敢走上去。看了一眼葉秋,輕輕地嘆了口氣。
沈墨濃看了眼葉秋,沒有吭聲。卻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葉秋也懶得去管他,沈家雖然不及蘇杭四大家族,卻也是沈杭實力派的家族,而且經過這次地權力洗派,沈家實力大增。對付這些小角色,還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其它地食客聽到查不出幕后真兇他們就沒辦法離開就有些憤怒了,又不敢和警察對著干,一個個的都用暗示味道極濃地眼神看著葉秋。畢竟。那個猴子是他去的嘛。
先是幾個,然后是一群,最后一個屋子所有人都看著葉秋時,金水區公安分局的刑警隊隊長鄭磊也就注意到了葉秋。他沒有直接去問葉秋,而是指著面前一個穿著羽絨服的男人問道:“你知道不知道是誰做地?”
“我不不知道。”那個男人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就招,趕緊擺手說道。
“真的不知道?如果你知情不報的話,那就是故意包癖罪。是要坐牢的。”鄭磊恐嚇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他和那個年輕人一起出去。”
“哪個年輕人?”鄭磊逼問道。
“他。”羽絨服男人指了指葉秋。
鄭磊大步向葉秋走過去。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正要開口說話時。面前卻突然間多了一個女人。一眼看過去,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漏跳了好幾個節拍,亂糟糟的。剛才一直盯著葉秋看,都沒發現站在她身后地女人。
鄭磊好色貪杯,平時就對漂亮的女人沒有什么抵抗力。他這個位置極其重要,這整個金水區地娛樂城老板沒有不巴結他的。即便后臺通天。也會努力和他們這些人搞好關系。所以,他想要女人的話也實在是太容易了。有時候玩的多了,還會讓人找個女學生過來嘗嘗鮮。
今天晚上就是他的侄子候賓說新認識一個漂亮的蘇大女生,然后一群人起哄要候賓打電話讓他過來。沒想到這小子跑出來后就不見人回來,聽到外面吆喝地聲音才知道他出了事兒。
努力地將視線從這個漂亮女人的臉上移開。看著葉秋問道:“你和受害者一起出去過?”
“受害者?誰是受害者?”葉秋笑著問道。
“你還要抵賴不成?有很多目擊者看到你和受害者候賓一起出去。”鄭磊就有些火氣了。他討厭這個家伙一臉笑意地鎮定表情。
“哦。就是那個拍來幾百塊錢說要買我女朋友的家伙啊?他說他是為他舅舅買的,你就是他舅舅?”葉秋恍然大悟地問道。眼睛若有所思地盯著鄭磊打量。
鄭磊臉色一僵,沒想到那個混蛋小子竟然這么口沒遮攔。平時任他囂張些也沒什么,今天卻被他落下了話柄。
果然,在葉秋的故意提醒下,屋子里地人都轉移視線盯著鄭磊看。
“別狡辯。你和受害者出去,為何只有你一個人回來?”鄭磊不愿意在那個話題上糾察,趕緊轉移開來。
“哦,他說要買我女朋友。我就開個了價。他說自己不能做決定,要去問他舅舅你到底是不是他舅舅啊?他應該去找你了才對。”葉秋當然明白他打著什么主意,哪能讓他如愿?
鄭磊臉色都快能擰出水來,對著手下的人揮手說道:“給我把他帶回局里。”
又指了幾個食客,說道:“你們也跟著去局里錄份口供。”
那些被選中的人哀聲怨道,不敢指責警察執法,卻只能將怨氣朝著葉秋身上發。
葉秋從皮夾里掏出兩百塊錢,丟在桌子上后,對著老板娘喊道:“老板。埋單。”
然后伸手拉著沈墨濃的手。說道:“抱歉。我們很忙。趕時間。”
“你要拒捕?”
“拒捕?你們憑什么捕我?就因為我沒把女朋友賣給你,你就要捉我?”
鄭磊的眉心就不停地跳。恨不得拔槍一槍干掉這個混蛋。一直站在旁邊的萬局長輕輕嘆息,這個鄭隊長啊,和那些有著黑社會性質的叼民斗爭經驗還是太匱乏了。
于是上前一步,將自己的工作證在葉秋面前亮了亮,說道:“我是金水分局的副局長,你故意捏造故事來攻擊我局地優秀警員,影響極其惡劣。我們要帶你回去進行思想再教育。而且你涉及到一起故意傷害案件,如果你拒捕的話,我們可以當場開槍。”
“哦,你就是那個副局長啊?哈哈,我剛才還聽猴子說起過你。他說你包了十幾個情婦。他一定要幫助舅舅在數量上超過你。”葉秋指著萬局長一臉驚喜地說道。
其實葉秋也就是信口開河,但是有著一開始候賓拿錢買人家女朋友的表現,偏偏在場的人全都相信他的話。
“帶回去。”萬局揮手說道。
兩個警察早就看不慣葉秋了,一個伸手就去捉葉秋的肩膀,葉秋稍一用力,他就踉蹌幾步地后退,砰地一聲撞倒一張桌子。那火鍋地湯料立即濺了他一身,燙的他直交換。
這些警察平時養尊處優。身子全都虛了。
另外一個警察見到葉秋這么勇猛,又退了回來,從桌子上摸了兩個啤酒瓶就朝葉秋撲了過去,輪起的酒瓶還沒砸到葉秋腦袋上,他地人已經被葉秋一腳給踹飛了過去。
其它地警察都大喝大叫著,卻猶豫著不敢上前動手。剛剛喝了那么多酒。能站穩腳步就不錯了,哪還能上來打架?
“住手。不然我斃了你。”鄭磊說著就從懷里摸出槍,拉開保險指著葉秋吼道。
葉秋伸手一探,就就萬局長那個矮胖小子給拘過來,單手捏著他的脖子。笑著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開槍。我向你保證,只要你開槍,一定打地會是這個胖子。你信不信?”
鄭磊當然不信,可是他如果開槍了地話,恐怕以后這個頂頭上司會給自己小鞋穿吧。
“你知道你這是什么行為嗎?拒捕。劫持公務人員。數罪并罰,你把牢底坐穿也出不來。趕緊把萬局給放了,我還會考慮向法庭給你說情。”鄭磊大義凜然地說道。
葉秋瞇著眼睛看著他,笑著說道:“這種話去騙小孩子吧,你覺得我會相信?”
“都給我住手。”火鍋店里鬧地不可開交時。一聲大吼聲在門口響了起來。
鄭磊一轉頭,就見到一群人涌了進來。有便衣,還有穿著警服的警察。
當先一人鄭磊認識,是市局地石副局長。他這個時候帶隊跑來干什么?
鄭磊迎上前去,正要搶先向他匯報眼前的情況時,石副局長卻向沈墨濃迎了過去,笑著說道:“墨濃,好久不見了。回蘇杭了怎么也不去看看石叔叔啊?”
石副局長接到沈墨濃的電話后,就帶著人趕過來了。前面一段話堵車。他人只得棄車步行向這邊趕來。
雖然不知道領導為何這么急著向這邊趕過來。但是領導都在地上跑路,做下屬的哪還不盡心斤盡力?再說。能跟領導一起跑步也是種榮幸嘛。
所以這群人到了的時候,一個個都氣喘吁吁,火鍋店的人也都沒有聽到警車鳴笛地聲音。
“抱歉石叔叔,最近有些忙。”沈墨濃客氣地和他寒暄著。
石副局長是沈老爺子時就建立起來的關系,他能做出這個位置上,沈家出力不少。只是沈家最近遭遇的挫折實在是多了一些,家族影響力也跌到在歷史最低點。特別是沈老爺子突然逝世后,便斷了聯系。
這次沈家在郭家倒臺后受益,實力大是增加。才又重新和這些人牽上了線。
見到兩人親密含蓄的樣子,鄭磊臉就綠了,萬副局長一邊捂著嗓子咳嗽一邊想解釋,咳的眼淚都出來了,有心解釋一番或者趕緊讓鄭磊這個災星向人道個歉,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其它地顧客看著葉秋和沈墨濃的眼神就羨慕起來,心想難怪兩人如此不將這些警察當回事兒,原來有更強硬的后臺。
“嗯。這是怎么回事兒?”石副局長瞟了一眼被葉秋扣著的萬副局長,說道:“這位是你朋友吧?能否先讓他將人給放了?”
不待沈墨濃說話,葉秋就將萬副局長給松開了。萬副局長想和方局打招呼,想說話卻說不出來,那小子使了暗勁兒,他只能一個勁兒的咳嗽。
沈墨濃便將事情簡潔地說了一遍,方副局長鐵青著臉,說道:“胡亂。都胡亂。你們還配穿這身衣服嗎?啊,現在是什么社會?當眾拿錢買別人的女朋友,這種事兒你也是你們干出來的?無法無天。帶回去。都給我帶回去。也把這些顧客給請回去,一個個的錄口供。誰敢隱瞞,絕不姑息。”
拒絕了石副局長派車送他們的好意,葉秋和沈墨濃從市局出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天色灰蒙蒙地,但整個世界卻極其明亮。地上的白雪仿佛一盞鋪天蓋地的明燈,照耀著行色匆匆地路人。
葉秋和沈墨濃并肩走在路燈下面,皮靴踩在雪地上喀嚓喀嚓地響著。兩人的身影一會兒被光線拉地好長,一會兒又重疊在一起。三三二二戴著帽子扎著圍巾地情侶從身邊穿過,身體緊緊地偎依在一起取曖,說笑聲和嬉鬧聲在這寂寥的夜里傳地很遠。
葉秋就有些羨慕人家,問沈墨濃:“冷嗎?”
“不冷。”沈墨濃輕輕搖頭。
葉秋就有些小郁悶,心想,我都覺得有些冷了,你怎么不覺得冷呢?
“那些人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吧?”葉秋笑著問道。路還長著呢,沈墨濃又不會主動和他說話,他只能找些話題出來打發時間。
“能夠有個理由插手金水分局的人事調動,他應該不會放過。而且這次有那么多人證。”沈墨濃對蘇杭的政治氛圍更了解一些,小聲解釋著說道。有了這樣的機遇,怕是石副局長會將金水區地幾個頭頭都換成自己地人吧。
葉秋輕聲嘆息,呼出來的氣體在眼前跳躍著。天氣寒冷,空氣都像是被凝結在一起似地。“只是想安靜的吃頓飯而已,沒想到會惹出這么多事出來。”
葉秋側過臉到了眼沈墨濃,苦笑著說道:“紅顏禍水,是不是每個漂亮的女人都會遇到這樣的問題?”
沈墨濃心里就有些小喜悅,他是在夸自己漂亮?
但這個問題她卻是不會回答的,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提著包走在前面。
見到沈墨濃不應,葉秋又接著說道:“自古紅顏多薄命,能夠消受的起美人恩的男人必須要有強大的實力才行。不然,又如何能保護的好自己的女人?而對于美女來說,去嫁一個沒有深厚實力的男人,其實是禍害了別人。”
沈墨濃就轉過臉去看葉秋的眼睛,她有些不明白葉秋這席話的意思。
葉秋向沈墨濃身邊走近,伸手摟著她的腰肢,說道:“所以啊,你就來禍害我吧。我有信心能夠保護好你。”
雪花又一次落下,燈光的照耀下,那紛紛揚揚落下的雪花亂舞紛飛。
兩道身影在雪地里被無限拉長,然后合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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