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銀眼之錯失殺機!
高空中慘呼聲一片,因為如果不喊出來的話,就沒辦法排斥胸腔積累的氣流。那種感覺實在難受,能把人給活活憋死。除了葉秋這個變態和銀眼這種別有企圖的家伙還在忙著要在高空中殺人,其它人都喊的聲嘶力竭。
“啊——葉秋——啊——”
林寶兒死死地抓著葉秋的手,張著小嘴大聲地叫著。正在葉秋想要幫她按摩手臂上的穴位幫她鎮驚時,她卻一臉激動像是剛剛進入高潮時一般,喊道:“——葉秋,好爽啊——啊——再快一點兒——”
“——”幸好在這高空中,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叫床呢。
這個魔女,根本就不會害怕這種東西。倒是身后的西門淺語她凄歷的呼叫聲傳了過來,看來她才是真的害怕了。
在眾人剛剛適應這種程度的飛旋時,飛車突然間飛上了一座高臺的頂端。然后,以來時快逾兩倍的速度向后面倒行。
“啊!”
這一次,呼叫聲更加的凄慘,連葉秋也很沒有風度的驚叫出聲。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只惡魔突然間竄出來拉住你的腳,使勁兒地朝地獄扯一般。
所謂的倒速急駛飛車,就是先正著飛,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再倒著飛,翻來覆去的把你給折騰吐了,這趟旅程也就完成了。
沒辦法,現代人就是喜歡花錢買罪受。設計這輛飛車的設計師很是了解人類的受虐心態。
飛車突然變速,銀眼更加的憤怒。
即使是以自己的鎮定,在高空飛車中開槍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而且,為了避免被有可能存在的錄像設備和旁邊的這個男人無意間發現,她只能借助寬敞的風衣遮掩,槍也隔著自己的衣服,向后面射擊。
做為一個殺手,擊殺目標是第二位,避免身份暴露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單手執槍,槍口朝后轉,不用怎么瞄準,正準備扣下扳機時,突然間飛車變向,手里的槍一時不穩,飛速的向下掉落,一下子就被甩的失去了蹤影。
難怪在上飛車前,旁邊的牌子上寫著禁止攜帶錢包、手機、鑰匙之類的隨身物體上車。高空中的甩勁兒實在是太大了,即便以銀眼這種numberone三大教官之一的高手,在適應了之前的正向行駛速度后,也被突然間的飛車倒旋,正負兩種極端速度產生的逆反氣流把銀眼打了個措手不及。
她身上倒不是只有一把槍,可是其它的槍藏在下體部位。而她的身上系著安全帶,腦袋上也被扣著一個金屬制的保護膜。手的動作范圍被限制住了,想要彎身拔槍,只能將腦袋上的保護膜給抬上去。
這樣會不會太顯眼了些?
銀眼猶豫了一番,還是決定不能放過這次的良機。
伸出手來,緩緩地推向脖子上的保護膜。
“滴滴”保護膜上的紅色警示燈閃爍起來,阻止了銀眼的行動。
原來,在飛車停止之前,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開安全帶和保護膜。這是飛車制造時就設定的強制姓程序,避免有些人想尋死,跑到這上面來解開安全帶。
早些年,就有人跑去坐過山車,在過山車攀爬到高點時解開了安全帶。
等找到他被甩飛出去的尸體,所有的人都吐了。
銀眼無奈地嘆息,看來只能等待下次機會了。
早知道是這樣,自己剛才就應該先試坐一次。都怪自己太自信了。
等到飛車停止了旋轉,脖子上的保護膜自動抬起,喇叭里提示可以解開安全帶時,飛車上的人都忙不跌的落慌而逃。
更多的人下車后,就急忙抓起旁邊準備好的一次姓垃圾袋子向外面跑去。沒來得及跑幾步,就‘唔’地一聲對著垃圾袋狂吐起來。
“葉秋。好刺激。太刺激了。咱們再坐一次好不好?”林寶兒滿臉興奮地說道,摟著葉秋的手臂要再坐一次。
葉秋沒有理會她,轉過身子問臉色難堪的西門淺語,說道:“感覺怎么樣?要不要喝些水?”
西門淺語聽到葉秋的關心,心里開心地不行,還沒笑出聲來,就覺得有什么東西要沖出喉嚨一般。趕緊的捂著嘴,抓起一個安全袋也向外面跑去。
葉秋看著她的背景不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不是很彪悍的嗎?怎么也會害怕坐這種東西?
葉秋想,還是藍色公寓的兩個女人厲害。她們一個嚷嚷著再坐一次,一點兒事沒有,另外一個也只是臉色稍微蒼白一點點兒而已。
葉秋看著唐果,笑著說道:“寶兒說再坐一次,我們要不要再去排隊?”
“再坐一次?”唐果一臉驚恐地問道。
然后捂著嘴巴,扯了個垃圾袋后,步入了西門淺語的后塵。
葉秋苦笑不已,對林寶兒說道:“看來只有你自己坐了。”
“真討厭。只是在空中轉一轉嗎?又有什么好害怕的?葉秋,咱們倆再坐一次好不好?”林寶兒不滿意兩人的態度,說道。
“我也不坐了。”葉秋搖頭。他可不想再被這種東西折騰著。而且,在高空時,他有種生命不屬于自己控制的危機感。
在陸地,以自己的實力,即便是出車禍跳海也不會有什么問題。可是在高空中不行。譬如坐飛車的時候,你的能力再高,如果飛機發生爆炸,難道你還能活命不成?
“坐嘛。”
“不坐。”
“坐嘛。”
“不坐了。”
“沒有你我會害怕嘛。”林寶兒撒嬌地說道。
葉秋恨不得用腦袋撞墻,當時是誰在高空中喊著‘再快一些’‘好爽啊’之類地話的?
那個漂亮耀眼的金發女人也下來了,臉色蒼白,腳步虛脫。面無表情地從葉秋身邊走過去,也順手拿了個垃圾袋捏在手里,以防萬一。
最可憐的是那個坐在金發女人身邊的男人,等到飛車停下時,他的手臂已經被抓地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肉了。人在空中,又沒有辦法找醫生救治。又疼又癢又覺得委屈,哭地是唏哩嘩啦的。
他的同伴見到他時,一臉錯愕,呆立當場。不是來泡妞嘛,怎么成了這個德姓?
葉秋沒有顧及身后那個男人的死活,他們的不軌意圖他早就在排隊的時候看地一清二楚。做壞事的人,終歸是要付出代價的。
葉秋拉著林寶兒的手走下臺階,看到唐果和西門淺語已經嘔吐完畢,甚至還去衛生間清洗了一番,剛才被風吹亂的頭發也梳理柔順了。倒是林寶兒的頭發還根根翹起,跟只金毛獅子狗似的。
“沒事了吧?”葉秋看著唐果和西門淺語關心地問道。“這次可不有怪我,是你們自己要坐的啊。”
林寶兒跑去抱著唐果的手臂,說道:“唐唐姐姐,我剛才在飛車上喊你的名字,你聽到沒有哦?”
“沒聽到。”唐果捏了一把林寶兒的臉,說道:“我只聽到你在喊葉秋。”
“嘻嘻,葉秋的名字喊地大聲一些,你的名字喊地小聲一些。”林寶兒不好意思地說道。
銀眼也在洗手間出來,也清理過一番的樣子,模樣更加的精致照人。而且,她虛弱的樣子給人一股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少男人正看著她的身材狂咽口水。
葉秋卻將視線投向她近于十厘米的高跟鞋鞋跟上,如果用它來敲別人的腦袋,怕是一敲一個洞吧?
“救命啊。醫生。快救命啊。”有個女人凄厲地喊道。
有個年輕的媽媽摟著自己的女兒坐在地上,正一臉淚水地焦急求救。她的女兒昏迷在她的懷里,臉色白皙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葉秋看了那邊一眼,快步走了過去。
“怎么回事兒?”葉秋問道。蹲下身子去扣小女孩兒的脈博。
“不知道。妞妞她——從飛車上下來就說她頭暈——我抱著抱著,她就暈倒了。”年輕的媽媽哭地泣不成聲。“你是醫生嗎?救救我女兒。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女兒。”
“她是不是有心臟病?”葉秋問道。
“啊。不知道啊。以前都沒有這毛病。不過——我老公家有遺傳心臟病史。”女人一臉恍然地說道。然后便是滿臉的愧疚和自責。
葉秋嘆息著說道:“高血壓和心臟病患者是不能玩這種刺激游戲的。”
說話的時候,已經伸出手掌在女孩兒身體上推拿。他沒有隨身攜帶銀針,只能用氣功推拿法來幫忙治療。
銀眼握著手里的槍,遲遲地沒有扣動扳機。
她早就在衛生間里取了另外一把槍放在風衣口袋里,在葉秋蹲下身子去握那個女孩兒的手時,是最好的開槍射擊時機。
可是,看到那哭泣地母親和眼眸緊閉沒有知覺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她地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給觸動了一般,怎么也沒辦法下得了手。
殺手,當她失去了殺意時,也就預示著這次任務的失敗。
“葉秋。我下次再來找你。”銀眼看了一眼葉秋,裹緊大衣轉身而去。
葉秋一邊推拿,一邊抬頭看著那道靚麗的紫色身影的慢慢遠去。
“呵。這個女人,真有意思。”葉秋在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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