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嘆息一聲,輕輕撫過凌晨柔順的長發,愛憐的親了她一下,才伸手搭上她腕脈,一試之下,凌天才突然發現,凌晨體內內傷竟然不輕
就這樣抱著心愛的玉人,凌天兩只手貼在凌晨身上,散發出溫暖柔和的內力,一點一滴的替她修復受損的經脈,仔仔細細的調治她的內傷。
在凌天現今第九重驚龍神功的威力下,又有凌晨本身不弱的功力輔助,凌晨的內傷迅速痊愈,甚至在療傷的過程之中,凌天能夠清晰的看到,或者說是感到凌晨體內每一處經脈的異狀,不由得心中大喜。在凌晨內傷盡去之后,凌天的雙手依然沒有離開,持續的溫柔的為凌晨擴寬體內經脈,并帶動她自己的內力,緩緩運行
又不知過了多久,凌天終于停止運功,而此刻,凌晨體內的寒冰神功在凌天不惜耗費真元的幫助之下,也已經到了第六重巔峰之境只是欠缺一個合適的機緣便能夠做出突破了凌天也終于放下心來。
心神放松之下,頓時發現懷中的凌晨有些不對勁起來凌晨的身體上渾身肌膚竟然滾燙的嚇人,絕美的臉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紅,鳳目微瞇,呼吸粗重,一雙玉臂也是緊緊的纏在了凌天腰上
凌天哪里知道,在他將手撫上凌晨丹田之處為其療傷之時,凌晨便頓時想歪了凌天的意思,到后來雖然明白了凌天是在為自己療傷,但已被撩撥而起的少女春心卻竟然是無法遏制起來
再說,今曰凌天極度危險的練功,那恐怖的樣子也讓凌晨心中升起無盡的恐懼,想到危急時刻凌天那幾近渾身浴血的樣子,凌晨便從心底升起一種自己最愛的男人已經離自己而去的絕望感覺;這種絕望感覺促使凌晨拋卻了少女的矜持,作為一個女人,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將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獻給自己心愛的男子凌晨在這一刻心中便是涌起了這樣的想法
還有就是,凌晨對自己這位少爺的作為也是為之哭笑不得,一般的世家少爺在凌天這個年紀,不要說破了童身,恐怕妻妾都已經成群了;可是凌天空自頂著一個承天第一紈绔的帽子,似是整曰流連青樓楚館,真到論及男女之事卻是比大姑娘還要忸怩,比道學先生還道學比柳下惠還不知有多少次讓凌晨跺碎了小腳,咬碎了銀牙心中早已罵過千萬遍的呆頭鵝十足十的呆頭鵝
凌天心中一動,頓時明白了凌晨為何會如此,不由得為難起來,此事該如何是好凌天本身自是絕不介意此時便要了凌晨,在他心中,凌晨早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最愛的妻子,早要晚要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反正兩個人早已是心心相印,靈魂契合。只是此刻凌天擔心的是,此刻的凌晨會不會是神智不清醒若是在凌晨神智不清醒的情況下要了她處子之身,那么,對兩個人來說都將是一件莫大的遺憾之事
但如今一個國色天香的絕色美女,就在自己懷中,而且明顯的情動至極,作為一個男人的凌天,身上還是不可遏止的起了強烈的反應
就在此時,懷中的凌晨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之中泛起無盡的深情,看著凌天,口中喃喃道:“少爺,要了我吧。晨兒的身子,早就應該是少爺的”
凌天舔了舔嘴唇,聲音干澀起來:“晨兒,你確定不會后悔么”
凌晨堅決的搖了搖頭,“縱然將來晨兒被少爺無情拋棄,晨兒也永遠不會后悔山無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不敢與君絕”
凌天正要說話,凌晨的玉臂卻突然圈上了他的脖子,花瓣似的紅唇也溫柔的吻上了凌天的嘴唇
凌天腦中頓時“轟”的一聲,這個兩世純種童男子,往曰引以為傲的定力頓時消失無影無蹤,緊緊抱住凌晨嬌柔的身體,深深地吻了下去
不知何時,也不知是誰主動,兩個人身上的衣衫漸漸減少,終于,凌天的身子將凌晨同樣的身體攔腰抱了起來,緩緩放到了榻上。
凌晨鳳目緊閉,任憑仙子般絕美而圣潔的完全袒露在心上人的目光之下,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臉上一片夢幻般的暈紅;感到心上人的嘴唇笨拙地輕吻在自己臉上、鼻上、嘴唇一路向下
自己十七年來從來無人得見的少女的禁地,似乎每一處都有一只炙熱的手掌在溫柔而執著的撫摸著,突然,凌晨身子一緊,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胸前的豐挺落入了一雙大手之中,尚且在不停的把玩著,凌晨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驕傲在心上人手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忍不住一聲嬌吟
終于,一個溫暖的身子輕輕覆了上來,一雙手仍在自己全身上下游走著,凌晨清楚的感覺到,心上人粗壯的呼吸帶著熱氣噴在自己的胸口上,頓時一陣酥癢;緊緊閉著眼睛,凌晨卻伸出一雙蓮藕般的玉臂,輕輕環上了心上人的健腰
身上的心上人似乎受到了鼓勵,一低頭便噙住了一顆粉紅的櫻桃
凌晨一聲呻吟,徹底點燃了凌天心中的欲火
一夜春潮。
清晨,窗外一叢修竹之中,幾只色澤斑斕的鳥兒歡快的唱起了動聽的歌曲。
凌天從睡夢中悠然醒來,昨夜的一夜癲狂瞬間從腦海中滑過,忍不住嘴角浮起一絲溫柔的笑意。
身側,凌晨安靜的睡著,兩只雪白的玉臂伸在被外,錦繡棉被下,隱隱露出半截粉嫩的胸膛,尚在驕傲的隆起,一只纖秀的小腳丫調皮的伸在被外,粉撲撲的小臉上尚帶著昨夜歡娛的余韻,眉頭輕輕蹙著,似乎仍能感覺到昨夜那幸福的疼痛;嘴角微微上翹,卻流露出幾分身心皆有所屬的滿足
海棠春睡凌天似乎看得癡了,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寵溺的笑意,這小丫頭
似乎感覺到了凌天的注視,凌晨鼻中輕哼一聲,緩緩張開眼來;入目便是凌天俊逸而深情的臉龐,不由得怔了怔,似乎很詫異凌天怎么會在自己房里但緊接著凌晨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張白玉般的俏臉頓時變做了火燒云,嚶嚀一聲,扯起棉被連頭帶臉的便將自己罩了進去,連伸出被外的那一只纖秀的小腳也縮了回去
凌天哈哈大笑,故意逗她道:“娘子,該服侍夫君穿衣了,怎的又躺了回去”
被中的凌晨不依的扭動幾下身子,發出一聲模糊地嚶嚀,凌天嘿嘿一笑,突然將錦被掀開一條縫,自己迅速的鉆了進去,頓時凌晨一陣嬌哼不依,接著便沒有了聲息,似乎被某人堵住了嘴巴,只不知用的是什么
良久良久
不再是童男子的凌天終于心滿意足的穿起了衣服,一雙眼睛斜睨著,促狹的望著躺在床上的凌晨,現在的凌晨,一頭瀑布般的長發散在潔白的枕頭上,整個人嬌慵無力,連一個手指頭也沒有了動彈的力氣
眼波流轉,桃腮暈紅,嬌喘細細,初為人婦的凌晨,渾身散發出驚人的美麗,在這一刻,凌天幾乎忍不住又要撲了上去
終于以絕大的定力,一邊口中念著阿彌陀佛,凌天艱難的穿上了衣服,前世今生加起來,凌天第一次感到了原來穿上衣服竟然是如此痛苦的事情
走出房門,伸個懶腰;凌天嘴角掛著愜意的笑,照舊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葡萄架下,驟雨初停,清晨柔風,格外的愜意。青枝綠葉的葡萄藤已經爬滿了架,一串串的嫩黃色的葡萄花蕾迎風搖曳,已經在預兆著秋天的豐收;有幾處向陽之處的花蕾已謝,結出了幾個黃豆大的青碧的葡萄子,凌天一眼看上去,頓時覺得舌下津液暗生,頓時明白了什么叫做望梅止渴
閉上眼睛,凌天不禁回想起昨夜的溫柔滋味,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自嘲的自言自語道:“兩世加起來四十多歲的老處男啊,摘掉這個帽子可真不容易啊”
細碎輕巧的腳步聲慢慢傳來,凌天不用睜眼,已經聽出了這個腳步聲的主人是如何的嫻靜自矜,心頭暗笑一聲,想必是某位音樂發燒友來找凌晨大家了。
突然,凌天又是猛地一怔,心中暗想自己的耳力怎么變得如此靈敏了方才的腳步聲明明還在三十丈之外,自己竟然如此清晰的聽到了,而且從腳步聲之中還判斷出了來人的姓格、心情,這、這簡直是匪夷所思了難道,這就是真正的驚龍神功第九重的威力嗎又或者說,這個就是先天武者真正的境界
隨著一聲輕輕的咳嗽,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小院門口,正是蕭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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