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要避過政fǔ的許可,也并不是很難”方明遠打了個哈哈道。這就是多種經營加上處于不同國家的幾個公司之間的需求在很大程度上能夠互補的好處。加上計算機公司入股的股東,在京城那都是響當當的家族,所以這一塊,方明遠還真的是從來都不擔心。弗拉基米爾看方明遠似乎無意再詳細地說下去,也就識趣地不再多問,很多時候,悶聲發財何嘗又不是一種幸福。
大家有了這一層關系,弗拉基米爾和方明遠之間的談話就更為隨意了。
“我說方,你就真的不考慮一下嗎?俗語說得好,天堂是:美國的工資、俄羅斯的妻子、英國的房子、華夏的飲食。我們俄羅斯女人勤謹持家,而且也喜歡嫁給外國人。就算你不能娶她做正妻,在這里留個情人也不錯啊,這樣你日后再來俄羅斯的時候,這里也有人在等著你這樣也有個家的感覺。”弗拉基米爾繼續向方明遠推銷著俄羅斯女人。
方明遠有些頭痛,雖然說他知道,在俄羅斯,由于蘇聯的建國戰爭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俄羅斯男子死傷慘重,所以向來是女多男少,所以俄羅斯男人,只要不是太差勁,找個不錯的老婆一點都不困難,這也就造成了俄羅斯女人中,鮮花chā在牛糞上的情形比比皆是。所以俄羅斯男子,對于本國女性外嫁,也不是那么抗拒。但是你當著麻生香月的面喋喋不休地給自己推薦,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
“弗拉基米爾先生,我怎么沒有看出來,你還有這樣博愛的一面”在弗拉基米爾的身后,麻生香月陰沉著臉道,她剛剛擺脫了柳德米拉姐妹的糾纏,過來就聽到了弗拉基米爾的那一番話,這心里就別提多惱火了。合著柳德米拉姐妹在那里琢磨著讓自己嫁給扎哈羅夫,弗拉基米爾在這里又給自己挖墻腳
弗拉基米爾的臉當時就僵住了,有些興奮的他,沒有注意到麻生香月什么時候已經擺脫了柳德米拉她們的糾纏。
“啊……啊……,這個……,麻生小姐,我這不是想把俄羅斯最美好的財富,展現給方兄弟嗎?”弗拉基米爾有些尷尬地道。
麻生香月挽住了方明遠的胳膊,嗔怪道:“弗拉基米爾,我怎么聽得與你說得有些不一樣啊,人家都說天堂是美國的房子、英國的管家、沙特阿拉伯的工作、日本的妻子、華夏的廚師。似乎沒有俄羅斯啊?”
方明遠好笑地看著弗拉基米爾漲紅的面龐,胳膊肘兒輕輕地撞了麻生香月一下,麻生香月立時會意地瞄了他一眼,這語氣就和緩了不少。“我們家的方,年紀還輕,還在上學,而且華夏的法律也不允許,弗拉基米爾你可不許帶壞了他”
方明遠聽著暗地里翻白眼,華夏的法律那是不允許現在結婚,又不是不允許現在泡妞,不然的話,麻生香月和自己的關系又算是什么?麻生香月這樣義正詞嚴訓斥弗拉基米爾,居然連臉皮都不帶紅一下的,這女人啊,天生就是好演員。
“麻生小姐?我可不可以問一下,方兄弟與你是什么關系?他是華夏人,你是日本人,你們怎么是一家?”弗拉基米爾詫異地問道。麻生香月心里忽悠了一下,知道自己說順了口,將心里話說出來了。
“啊,這個你是有所不知,香月她的漢語說得很不錯,曾經在華夏呆過相當長的時間,在我們那里,親密的同事、朋友、同學,都可以叫我們家的某某某,這是一種表示雙方間關系十分密切的說法。并不一定指,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早在五六年前就認識了,大家的關系一直都很好,在她來俄羅斯之前,我要是去日本,她都會全程陪同的”方明遠一擺手,滿不在乎地道,“所以,我也可以說,我們家的香月,可不是誰想娶就能娶的”
弗拉基米爾看了看麻生香月,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林蓉。半信半疑地接受了方明遠的解釋。麻生香月這才暗地里長出了一口氣,只是看著林蓉的目光里帶著幾分心虛,但愿這丫頭沒有看出來什么問題吧。接下來的行程,弗拉基米爾自然是賴著不愿意離開,而看到弗拉基米爾跟著方明遠他們,扎哈羅夫和柳德米拉她們也跟了過來,麻生香月也不好板下臉來趕走她們,于是這隊伍就又擴大了。
方明遠和麻生香月也不去管他們,愿意跟著就跟著好了。反正腿長在他們的身上,自己還能硬攔著他們不成。
于是一行人,從古姆百貨商場的東頭轉到了西頭,又從三層轉回到了一層。不得不說,古姆百貨商場果真是名不虛傳,里面的商品雖然檔次高,價格貴,但是確實是齊全,可謂是應有盡有,不愧是莫斯科最大的百貨商場和最時尚的休閑購物場所之一。
隨著一陣喧鬧的聲音傳來,一行人轉了個彎,眼前出現了一座電子游戲廳,狄安娜和伊麗娜歡呼雀躍著,首先躥了進去。
“這里是莫斯科最大的一個電子游戲廳,也是游戲高手最多的地方。”弗拉基米爾看起來不無得意地道,“還是莫斯科的《VR戰士》俱樂部所在地。”
“VR戰士俱樂部?”方明遠不由得一怔。《VR戰士》自發售以來,風靡一時,在全世界格斗游戲愛好者中,獲得了極大的好評,俱樂部這種東西在日本很常見,想不到在莫斯科也有。
“是啊,這都是住在莫斯科,喜好《VR戰士》的玩家們自發組建起來的。而我,也是其中的一個,現在是俱樂部的副部長。”弗拉基米爾一臉自豪地道。小]說就手~打
“哼不務正業”扎哈羅夫冷笑道,“弗拉基米爾,把你的才智用到正道上,你會獲取比現在更大的成就。整天就知道玩游戲,大好的青chūn,全被你這樣浪費掉了”
弗拉基米爾不屑地看了扎哈羅夫一眼道:“扎哈羅夫,你個釣魚狂,不就是看到華夏史書里那些大人物們很多人都喜歡釣魚,你也沒事干就跑到魚塘去釣魚。這么多年了,你也不知道喂了那些魚幾噸魚餌了,也沒見你釣上個百八十公斤魚來。玩游戲怎么了,玩游戲還有世界冠軍呢,比你個岳不群要好。”
“岳不群”這三個字,弗拉基米爾是用漢語說的,只是他的發音并不那么標準,方明遠最初并沒有聽懂。好在弗拉基米爾比較知情識趣,知道方明遠他們大多聽不懂俄語之后,這一路上,即便是與俄羅斯人交談,也盡量用得英語,這令方明遠對他更多了幾分好感。倒是那個扎哈羅夫,沒有一點點這方面的意識,說得全部都是俄語,害得他還得聽麻生香月翻譯。
扎哈羅夫雖然不知道岳不群是誰,但是也知道弗拉基米爾說的絕對不是好詞,不由得怒形于色。
“夠了要吵架你們自己到外面吵去,不要打擾我們的心情”麻生香月厲聲地道,“扎哈羅夫,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說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干擾我的工作,那么就請你出去”說著,拉著方明遠進入了游戲廳。弗拉基米爾以輕蔑地目光掃了扎哈羅夫一眼,也跟著走了進去。其他人自然也就跟著魚貫而入,將扎哈羅夫留在了門外。
柳德米拉扯了扯扎哈羅夫的衣襟,低聲地道:“哥,別惹香月姐生氣了,這樣只會讓香月姐越來越討厭你那樣豈不是讓弗拉基米爾得逞了?”她算是看出來了,不管那個華夏的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麻生香月可是十分看重他的,扎哈羅夫屢屢在方明遠的面前生事,只會讓麻生香月覺得臉上無光。自己剛才只是不經意的一句話,都被麻生香月少有的訓斥了,更何況自己的哥哥。扎哈羅夫要是再這樣下去,真的可能會被麻生香月從隊伍里趕出去到了那個地步,可就真的是便宜了弗拉基米爾了。
扎哈羅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真正地激怒了麻生香月,以往麻生香月對他雖然不冷不熱的,但是卻從來沒有說過“請你出去”之類的重話,不由地頹然道:“柳達,我對她那么好……”
“哥對香月姐好的人多了,難道說,誰對自己最好,女人就一定會嫁給誰嗎?你要是抱著這樣的念頭去追求香月姐的話,我奉勸你一句,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柳德米拉恨恨地道。自己的這個哥哥啊,怎么在這個時候犯起呆來了。
等到他們兩人進入游戲廳找到方明遠一行人的時候,只見弗拉基米爾正坐在游戲機前,意氣風發地對方明遠發出了邀請道:“方兄弟,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來試兩把?”
麻生香月、林蓉以及陳忠這些跟著方明遠而來的隨同人員們,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詭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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