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派出去幫助老鄉修水渠的一排長被騙到了土匪的家里,后來被打暈,醒來后,趙排長發現自己被捆在一個小屋子里,這個老戰士臨危不亂,設法磨斷了手上的繩子,悄悄打開房門溜了出去,趁暴徒不注意,向他和幾個戰士的臨時駐地猛跑。(無。,彈窗....шwщ{}
趙排長的意圖很明顯,情況非常危急,要趕快通知同志們·可就在這時,一個外出打水的土匪婆看見了跑動中的趙排長,隨著大喊大叫聲,一群土匪追了過來,然后就是一頓亂槍。
幾顆子彈從后背打了進去,跑動中的一排長猛的停頓下來,胸前的軍衣上綻發出了點點的血花,血花慢慢擴大,沒幾秒鐘的時間前胸就濕透了,趙排長手捂胸口,踉蹌了幾步之后倒了下去,彌留之際,這位看慣了生死的老戰士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再也看不到嘻嘻哈哈的營長李江國和大大咧咧的旅長李勇了。
一排長,這位在多次大戰役中都活過來的旅老兵犧牲在邊疆的野草叢中,從他的胸膛里流淌出來的熱血,染紅了身旁不知名的野花。
打死了解放軍的一個排長,這伙土匪馬上帶著人槍來到了戰士們的駐地,然后大喊起來:“解放軍快去看看吧,你們修的水渠把我們的房子沖了。”
解放軍的官兵最注重的就是群眾的事情,聽說水渠把房子沖了,馬上幾個人就跟著來到了水渠的邊上,在經過一個長勢茂盛的紅柳叢的時候,突然沖出來一股武裝匪徒,將這幾個戰士團團圍住。
戰士們還是太大意了,一段時間以來的平安無事降低了他們的戒心,聽說水渠把群眾的房子沖了以后連武器也沒帶就跑了出去,被武裝的土匪包圍后束手無策。
一頓棍棒加上亂槍,幾個戰士都倒了下去,其中有一名年僅十六歲的小戰士·因為長的清秀漂亮,土匪沒有馬上殺掉他,一個頭目說道:“看你還是個小巴郎子娃娃,只要喊我一聲爸·我就收你做兒子,留你一條性命。”
小戰士憤怒的喊:“我們是來幫群眾搞生產的,你們為什么要殺解放軍。”
旁邊的匪徒一棒子把他打倒在地,土匪頭目又說:“最后讓你喊我一聲爸,喊了就放你走,還可以跟我走。”
小戰士破口大罵:“別做夢了,你們這些土匪早晚會被我們收拾掉·我們營長和旅長不會放過你們的,不會放過你們的。”
話還沒說完,這個十六歲的小戰士就被一頓亂棍打死,然后尸體被扔到一口廢棄的水井里。
一排長犧牲了,小戰士犧牲了,他帶出去搞春耕的戰士們被全部殺害,土匪的初步目的達到了。
二排出去的戰士也遭受了同樣的遭遇,一個名字叫啊依買買提的土匪頭目帶著幾十個土匪·拿著步槍和砍土蔓撅頭向在田地里幫助老鄉搞春耕的二排戰士圍了過去。
一個在地頭上干活的戰士感覺到了什么,馬上攔了過去,幾個土匪馬上把他圍了起來·一個土匪說道:“我們知道你是個穆斯林,咱們是一家人,跟我們一起反黑大爺吧解放軍。”
西北野戰軍地處大西北,部隊里有許多回民干部和戰士,這個回民戰士佯裝猶豫,趁土匪不注意,用手里的鐵鍬將一個土匪砍倒,然后大聲向戰友報警:“土匪來了,快跑。”
但一切還是太晚了,出來干活的戰士都沒有帶武器·加上人數相差懸殊太大,他們已經被包圍了,土匪們用棍棒和砍土曼狠狠的砸向手無寸鐵的二排戰士們,后來又把沒有斷氣的兩名戰士綁在樹上用馬鞭子活活抽死。
一排和二排外派出去搞春耕和修水渠的戰士被全部殺害,都是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殺掉的,這個虧吃的太大了·旅至從成軍以來也犧牲了很多干部和戰士,但象這樣窩窩囊囊被殺掉的還是頭一次。
殺了解放軍外出的零散人員以后,土匪們又嚴密封鎖消息,村莊里的老百姓只許進不許出,擅自離村按通共處理,這樣一來,土匪最初暴亂的信息被捂住了,縣城里的副營長胡青山和他的戰友們毫不知情。
自此,一、二兩個排外派出去幫當地群眾搞春耕的戰士被全部殺害,這還不算完,土匪們的目標又盯上了張隊長帶領的工作隊。
因為土匪們也知道,跟正規的解放軍比起來,那些滿嘴大道理的學生兵更加好對付,別看這些學生兵也穿著軍裝,可他們大部分人手里都沒有武器,估計的人連槍都不會或者沒放過吧!!殺他們還不是小菜一碟。
這一天,伊吾縣城離解放軍駐地不太遠的地方突然傳出來幾聲槍聲,聽槍聲傳過來的方向是在補給站附近。
槍聲響的很突然,正在房間里辦公的副營長胡青山馬上派了兩個戰士過去看看情況。
時間不大,兩個戰士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穿著棉衣的兩個戰士腦門上淌著汗水,胡青山一看就站了起來,他知道,這兩個戰士一定是一路猛跑過來的,都是打過仗的老戰士,沒有大事情他們不會急成這樣。
“副營長,事情不好了,工作隊和邊卡大隊的騎兵連打起來了。”兩個戰士報告道。
“怎么回事,仔細說清楚。”
還沒等胡青山的話音落地,房門猛的被一群人推開了,呼啦一下涌進來一大堆的工作隊人員,大家七嘴八舌的向他匯報情況。
“副營長,騎兵連反了我們去清點倉庫的時候,他們不但不配合還罵人,我們還了幾句的時候他們就開槍了,嗚嗚,嗚嗚,嗚嗚。”幾個小隊員哭著說。
胡青山腦門子上的青筋蹦起多高:“別哭,哭有什么用?給我把情況仔細說清楚,一點也不許隱瞞。”
經過一番了解,胡青山總算明白了,原來今天張隊長帶著工作隊的一大幫人去邊卡大隊補給站去清點物資,可是卻遇到了守衛倉庫的騎兵連無理阻撓,這些原國民黨部隊的士兵認為,補給站里的一切都是他們的,不管是糧食還是彈藥,跟解放軍沒有半點關系。
張隊長帶著人據理力爭,張隊長告訴這些士兵,你們和以前不同了,既然已經和平起義就也是解放軍了,既然是解放軍的部隊就要服從管理,補給站也不能是私人物資,所有物品都要清點造冊,如數上報給上級,再聽從統一調配。
“可是他們不聽解釋,還說補給站里的物資都是的,是蔣委員長從美國弄回來的,和我們沒有關系,想拿現成的沒門。”一個女隊員說。
“有沒有傷亡?”胡青山沖著兩個戰士大聲問道。
兩個頭上冒著熱汗的戰士回答:“報告副營長,犧牲了兩個,張隊長重傷。”
這可真是出呼意料了,胡青山能想到這個騎兵連對張隊長他們工作隊去接收補給站有意見,但沒想到這些人敢動手開槍:“什么?他們還真敢下手,真是不知道死活了,張隊長在哪里?”
“剛剛抬進來,衛生員正在包扎。”
一、二兩個排出發的時候,營長李江國不但給他們加強了一個火力排,還附加了一個小衛生隊,在備足藥品同時還能做一些小手術,也是為了應付突發的緊急情況,沒想到現在還真用上了。
胡青山走過來的時候張隊長早就昏迷過去了,臉色蠟黃,肩膀上血肉模糊,胡青山仗打的多了,多次負傷,對傷口處理也很熟悉,幾個正在給張隊長處理傷口的衛生員告訴他,肩膀上的傷口里沒有彈頭,是貫通槍傷,子彈把肩膀打了個洞,應該是步槍近距離射擊造成的,衛生隊的藥品還充足,只要傷口不化膿感染,生命沒有問題,但如果不及時手術,這條胳膊就恐怕夠戧了。
一股怒火直串腦門,胡青山忍這個騎兵連好久了,自打部隊進駐伊吾以來,這個騎兵連的官兵就對一、二排的戰士們冷嘲熱諷,非但沒有變成一家人的熱乎勁還對遇見的戰士們辱罵不斷,說什么才是正宗的軍隊,臺灣的蔣總統才是真正的領袖,泥腿子出身的土八路也要當家作主真是老天爺不開眼沒有天理。
旅的戰士們是誰呀,是西北野戰軍的王牌,是王震司令員的隊伍,從陜北一直打到新疆,大小戰役經歷無數次而未逢敵手,在咱解放軍的部隊里也是橫著走的主,還從來沒有被人罵過,連上級首長都沒罵過,戰士們那受過這個氣,脾氣火暴的戰士就曾經嚷過:“媽了個x的,一群國民黨的降兵也敢跟老子們起哄,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按照兩個排戰士們的意見,早就要把這個騎兵連干掉了,這還是胡青山一直攔住的結果,胡青山對戰士說,別看他們以前是國民黨的部隊,但現在也和我們一樣,也叫解放軍,那里有解放軍打解放軍的道理,一切還要以大局為重。
無彈窗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