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本來想找個機會勸勸他的,看樣子是來不及了,他這意思是想表白了。品文吧enbaom江欣怡看著眼前這張帥哥臉犯愁了。
“二哥,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你看都這么晚了。”江欣怡小心翼翼的跟他商量。
“不行,這話我一定要在今天說出來。”安鵬飛很堅決的說。
看樣子這關是混不過去了,江欣怡往四處看看,已經到了客棧門口了,還是不要進去說的好,以防隔墻有耳。
于是她指指客棧對面的一棵樹說;“那咱去那里說好了。”
安鵬飛連忙點頭,心想,去哪里都沒有關系,只要肯讓自己把話說出來就行了。
江欣怡走在前面,來到樹下,看看四周確實沒人,又抬頭往樹上看了看,確定這一圈,能喘氣的就自己和安鵬飛。
“好了,就在這里說好了。”江欣怡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對安鵬飛說道。
“易昕,我,其實,就是想對你說,我沒有娘子,沒娶親。”安鵬飛鼓足了勇氣對江欣怡說。
“什么、你沒娶親?暈死!“江欣怡不相信的拍拍自己的額頭質問著。奶奶的怎么不早說,早說的話自己興許就不會對他再隱藏女兒的身份,把他泡到手的!可是現在怎么辦,知道他是單身光棍了,卻也知道他斷袖!或許他本就是個斷袖,怕自己笑話他才故意的說有娘子的!
安鵬飛看見江欣怡表情很怪異的看著自己,他真的讀不懂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咳咳,二哥,這個沒娶親沒關系,弟弟我哪天幫你訪個貌美如花,溫柔的女子來,呵呵,真的沒關系的。”江欣怡很理解很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安鵬飛聽著她說的話怪怪的,“我……”他剛開口,江欣怡就又說話了。
“二哥,咱是拜把子的兄弟了,放心,弟弟我絕不歧視你,剛才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男人的另一半應該是女人,所以,你的另一半不是弟弟我。而我把你當成哥哥看,做了什么不妥的地方讓你誤會了,請哥哥原諒。”江欣怡盡量的想說明白,又不想讓安鵬飛感到尷尬。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歧視,什么另一半應該是女人?該死,難道她誤會自己是斷袖了?安鵬飛的腦子終于開竅了。
“易昕的意思是,二哥我是斷袖?”安鵬飛苦著臉問。
“噓,小聲點,難道你還想讓大家都知道?想想看,找個女的多好啊,細皮嫩肉的,身上該凹的凹,該凸的凸。晚上你給她講鬼故事,她會嚇得直往你懷里鉆,能幫你洗衣做飯,還能給你生小寶寶,傳宗接代,多好啊。”江欣怡很形象的連說帶比劃,盡量誘惑著他,讓他能對女人感興趣。
安鵬飛看著她認真可愛的樣子,無語了,不知道下面的話該如何說了。
“行了,今天就先說這么多,說多了你也消化不了,這樣吧,哪天空的話,弟弟再請你去雨花樓,咱不喝茶,讓劉嬸給你找個經驗豐富的姑娘,好好的讓你知道,什么叫女人。”江欣怡覺得光說不行,還得讓他去實踐,這叫雙管齊下。
江欣怡一本正經的說完,扭頭就跑進了客棧,留下哭笑不得的安鵬飛。
江欣怡躺倒床上以后,不由得又想起剛才的事來,他居然是單身唉,可惜是斷袖!好不容易碰到個單身的,咋還是斷袖呢?她開始郁悶了。
要不自己把他好好的調教調教?等正常了就自己留下得了,這樣的人在這個朝代簡直比大熊貓還稀有珍貴,放棄了也不知道以后能遇到和他一樣符合條件的不?可是,自己卻說要把他再次領進雨花樓去,暈死!希望他沒記住這個提議。
前半夜,江欣怡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為見到了小慧和小虎兄弟開心,為知道那個安鵬飛是光棍而興奮,也不再糾結他是斷袖的問題,會讓他正常的,江欣怡不相信以自己的魅力會爭不過男人?笑話!
第二天,江欣怡梳洗好走出房間后,安鵬飛照例到外面買好了早點在樓下等她。頭一夜的事情后,倆人見面竟然沒有一絲尷尬。
江欣怡已經決定了,不管他是不是斷袖,現在喜歡的人好像都是自己,暫時沒有情敵。所以,江欣怡決定,目前還是保持著這樣的關系比較好,等自己的事業上了軌道,再慢慢的醫治他的心理。
而安鵬飛也不急了,反正自己已經告訴她是單身了,現在天天的在一起,有的是時間,不信得不到她的心。關于誤會自己是斷袖,也沒什么,看著她誤會的樣子也是件蠻有意思的事!
“今個打算怎么安排?”吃了早飯走出門外,安鵬飛問。
“出城轉轉,先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荷塘什么的。”江欣怡心情極好的說。
“那我叫伙計把車套起來,你等一下。”安鵬飛說著就把客棧的伙計叫來,吩咐他去套車。
“易昕,真的要去養魚?”安鵬飛想再確定一下,還以為她睡了一覺會改變主意呢,沒想到還是這茬。
“去轉轉再說。”江欣怡點著頭說道。她盤算的很好,如果真的找到合適的地方開休閑酒樓的話,就先租棟宅子住,等酒樓建好以后就可以住在里面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伙計就把馬車套好趕到了門口。
江欣怡進了車廂,安鵬飛坐在外面趕車。一輛豪華的馬車,一個穿著華麗英俊的車夫、車上一個俊美的小公子,在街上一過,引起一片的猜測,誰都猜不出來他們的身份。
因為京城里就沒有看見過這樣豪華精美的馬車,即使是皇親國戚府里的馬車,也只能說是豪華,卻稱不上精美。
“二哥,停下。”馬車一出城樓,江欣怡就招呼安鵬飛。
“怎么?不想去了么?”安鵬飛勒住韁繩,回身問。
“我想坐在外面看。”江欣怡邊說,邊走出車廂,坐到了安鵬飛的身旁。
“那下次出門就不用套車了,咱騎馬。”安鵬飛笑著對她說。
車廂前面又被安鵬飛給改了,趕車人坐的位置不再是車轅上,而是車廂前面,位置蠻大的,可以并排坐三人。
“嗯,好呀。”江欣怡高興的贊同這個提議。
馬車不急不緩的在城外轉悠,“等等,在這里停一下。”江欣怡看見一大片干枯的荷葉,多數都被雪壓折了。
江欣怡跳下馬車,站在那里,一看,這里應該有十幾畝的河塘,四周都是平坦的空地,不過被雪覆蓋著,也看不出下面是田地,還是什么。
“你不是真想在這里蓋酒樓吧?”安鵬飛看著她在那里四處張望,問道。
“我是有這打算,可是不知道,這下面是什么,如果是田地的話,買下來可能要費點事兒。”江欣怡盤算著自己的銀子恐怕要差很多,而且她發現事情想的太簡單,真的開始行動才發現,問題實在是很多。
比如說,這里的池塘是誰的?買的話怎么買,人家肯不肯賣、肯賣的話,自己可不可以在這里建酒樓?
“這個簡單的很,在附近找個認識的人問一下不就行了。可是,這地方蓋酒樓能行嗎?誰會特意出城到這里吃呢?”安鵬飛很懷疑的說道。
他不太懂做生意,可是卻知道位置很重要,一定要在熱鬧的地段才會有錢賺。
“我犯愁的不是別的,只要這里能買到手,讓我蓋酒樓,我就能保證會賺大銀子的。”江欣怡很自信的說。
“好吧,既然你拿定了主意,二哥就陪你瘋一回。”安鵬飛走到她面前,笑著說。
“二哥,你真的打算留下來陪我?”江欣怡已經看出他沒有離開的意思,可還是想親耳確定。
“當然,難道你不希望我留下來?”安鵬飛裝著生氣的樣子反問。
“不是了,就是不敢相信而已,你是個大俠呢。”江欣怡小嘻嘻的說。
“江湖生涯我已經有些厭倦了,正好借這次機會休息一下。”安鵬飛感慨的說。
“太好了。”江欣怡樂得直蹦高。
“上車吧,咱去找個人打聽一下這里的詳細情況,再做打算。”安鵬飛見她這么開心,自然也開心。
江欣怡樂顛顛的就進了車廂里,外面實在是冷了些。
“二哥,那到時候我怎么算錢給你?”江欣怡想問清楚,俗話說的好,親兄弟還明算帳呢。
“呵呵,這個么,二哥算股東好了。”安鵬飛笑著回答。
“真的?二哥你怎么這么放心我啊,不怕賠本嗎?”江欣怡把頭伸出窗外問。
“錢財乃身外之物,賠了就賠了。”安鵬飛無所謂的說。
“哇,太好了,我正擔心資金不足呢。”江欣怡興奮的說。
倆人決定先回去吃午飯,然后再找人打聽那池塘的事情。馬車行駛到城樓口,江欣怡從窗口看見一個人牽著馬站在大路上,呆呆的看著遠方,他身后的不遠處站著兩個帶刀護衛。
“小七?”江欣怡從側面看清那個人是誰,脫口而出,隨即用手捂住了嘴。
“什么?”安鵬飛轉身從窗口問。
“沒什么。”江欣怡說著,趕緊放下了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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