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要自宮的王爺
文瑀鑫這個樣子,讓身邊的幾個女人也不知所措,男人怎么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冷靜的下來?何況還吃了那藥丸!
她們幾個甚至在想,再主動些。現在在她們的心里,暫時的忘記要獨占這男人了,只要他能有動作就行,今夜不管他寵愛哪一個都無所謂。
幫蓮妃,也就是在幫自己。
正在愣神的文瑀鑫發覺了身后的異動,回頭一看,把幾個女人嚇得手一停。
我這是在干什么?真的像那女人說的那樣,就是在街上隨意交合的牲畜么?
紫靈不會這樣做,那女人更加的不會,雖然她說的話有時會很齷蹉,下流、粗魯、可是她卻不會做這樣的事,絕對不會!
“爺,你怎么了。”蓮妃見他忽然的起身,不甘心的從他身后環抱著他的腰,嬌媚的呼喚著他。
文瑀鑫回頭看了看那滿臉紅云的蓮妃,再回頭看看另四個女人,忽然間覺得是那么的厭惡。
他老覺得江欣怡就站在旁邊看著自己,邊吃零食邊笑著說,不咋滴呢,還不如街邊的狗兒表演的精彩。
“滾。”文瑀鑫一聲怒吼,掰開環繞自己腰際的那雙玉手,猛的站起身。
“王爺。”余小菁知道自己今天這寶壓錯了,跪爬著,抱住文瑀鑫的腿,可憐兮兮的乞求著;“王爺,蓮姐姐們是見您心情一直不好,想讓您高興一下呢,你就體諒姐姐們的一片癡心吧。”
“一片癡心?哈哈哈,這里有對爺一片癡心的人么。”文瑀鑫冷笑著一腳踢開了她,然后在一旁拿起自己的上衫,邊披邊往外面走。
若在平日,文瑀鑫這樣對待余小菁,那么蓮妃她們會拍手稱快,可是現在,看著余小菁狼狽的躺在地上,竟然有了一種同情之心。
余小菁的嘴唇已經被她自己咬出了血,眼睛怨恨的看著文瑀鑫離去的方向。
文瑀鑫煩躁的走出去以后,沒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慢慢的往花園走去。藥丸的藥效很厲害,他用內功都鎮壓不下去,他冷笑一聲彎腰從靴子里拿出匕首,猶豫了一下就往下身扎去。
就聽見“噹”的一聲,手上的匕首被一道亮光擊中,絲毫沒有防備的文瑀鑫被震的手心一嘛,匕首掉在了地上的青石板上,又是兩聲脆響。
“你這是何苦?”一直緊跟著的劉駿走上前問。
文瑀鑫不說話。
“你,吃了藥?那還不趕緊的想辦法解決,不想活了?”劉駿走進才發覺他的異樣。
文瑀鑫依舊是喘著粗氣不說話。
“我送你去雨花樓吧,快點。”劉駿拉著他的袖子,就要往外走。
“不用,還有更簡單的辦法。”文瑀鑫說完,甩開劉駿的手,往前跑了幾步,跳了下去。濺起一片水花。
那里就是荷花池,里面的荷葉已經撐起一片片綠傘。
這回,劉駿沒有攔阻,任由他半截身子站在水里。
這里就是上次自己給那可人吃藥后,她解決了問題的地方。文瑀鑫想著,忘記了自己對水的恐懼,又往前走了幾步,讓水漫過自己的胸口。
他往下一頓,把整個身子都埋在水里,可是卻被水嗆到,不得以站了起來。雖然已是五月,可是夜晚的湖水還是一樣的涼,讓文瑀鑫冷靜了許多,身體的騷熱也漸漸的褪去。
他就這樣泡在水里,忽然嘴角一仰笑了起來,欣怡啊,你在哪里,你知道么,爺我今個沒做畜生,即使吃了那藥,爺我也忍過來了。
第二天的午后,小槐悶悶不樂的坐在江欣怡身旁,也不說話,也沒有去找小虎哥倆玩耍。這到讓江欣怡覺得奇怪。
她放下手上的菜單,把小槐抱到懷里問;“小槐啊,告訴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王府里的那些女人又欺負你了?”
“沒有,是王爺叔叔生病了,老說胡話,好嚇人。”小槐眼淚汪汪的告訴江欣怡。
“他生病了?沒關系的,鐵心叔叔很快會醫好他的。”江欣怡趕緊的安慰著小凡。
“他拉著鐵叔叔的手喊欣怡呢,哥哥你記得不,我以前告訴過你,王爺領著他的正王妃去鄉下看我,我喊娘的那個人,就是她,叫欣怡,可是王爺叔叔現在卻管鐵叔叔叫欣怡,你說他是不是瘋了?”小槐說著用手去搖愣住的江欣怡。
“哥哥,你怎么了,不要嚇我啊,小槐怕怕。”小槐看著江欣怡的表情,害怕的哭了起來。
“小槐莫怕,哥哥只是在想事情。”江欣怡聽見小槐的哭聲,趕緊低頭來哄他。抱起了他,到前面找到小虎兄弟倆;“小虎,亦然,領著小槐玩。”然后轉身走到八角亭里坐了下來。
小槐說那人生病時,江欣怡沒什么感覺,堂堂的大王爺,有個頭疼腦熱的也邪乎的叫生病。可是,當小槐說他拉著鐵心的手喊自己的名字時,她感覺心被錘了一下,好痛。
“你是喊錯了么,喊紫靈,喊余小菁都可以,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江欣怡自言自語的說著。
“易昕啊,你坐在這里嘟囔什么呢?”從外面會來的安鵬飛走過來問。
“沒呀,我無聊就在這里乘涼。”江欣怡胡亂的說著,卻沒掩飾好內心的慌亂。
安鵬飛看在眼里沒再多問,坐在了她身旁的石凳上。
“咦,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江欣怡想起來問。
“哦,你還想起來關心這個?在京城盤個酒樓玩玩,也就算了,還偏偏要去城外弄酒樓,把我們忙的半死,你躲在家里優哉游哉了。”安鵬飛裝著生氣的樣子說。
“我是老大呀,當然要享福了。”江欣怡得意的說著。
“行了,趕緊的走吧。”安鵬飛摸摸江欣怡的頭,站起身說到。
“去哪里啊?”江欣怡傻傻的問。
“易昕,昨晚不是你說的,讓我下午忙好了,來接你去城外酒樓轉轉?”安鵬飛耐心的提醒著。
“我有說過么?啊,想起來了,是說過的,可是我現在不是很想去,我頭暈,明天在說吧。”江欣怡滿臉歉意的對安鵬飛說。
“不是昨個從屋頂上掉下來嚇到了吧?”安鵬飛說著趕緊用手輕輕的翻看江欣怡的耳朵看。
“二哥,你干嘛?”江欣怡不解的問。
“嚇到的話,耳背上的筋會有變化。”安鵬飛看了,沒有,這才跟她解釋著。
“二哥,你去忙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江欣怡伏在面前的石桌上,把臉貼在光滑的桌面上,對安鵬飛說。
安鵬飛明白她是有心事,也不好問她,只好轉身離去。
“為什么叫我的名字?為什么?”江欣怡還在糾結著這件事。
忽然,江欣怡覺得有人走了過來,把臉扭過來一看,竟然是海子和蓉兒兩個人。
蓉兒就是上次在牙婆子手上買來的,那兩個俊美女孩中的一個,那個為了不做小的,上吊的那個。進了江府后,江欣怡問她們的名字,都說是從小就被賣來賣去的,本家姓名根本就不知道了。
江欣怡就給她們娶了一大串的名字寫在紙上,讓這些丫頭自己挑喜歡的,而且這些丫頭也都跟著姓了江姓。
這女孩挑了個雪蓉,后來就都叫她蓉兒了。
可是現在,她眼睛紅腫的站在那里,海子更是一臉的氣憤。
“怎么了?這是?”江欣怡坐直了身子問。
蓉兒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哭著說,“主子啊,求您給蓉兒做主。”
“站起來說話。”江欣怡想去攙她,又覺得不合適。
“海子,你說怎么回事?”江欣怡見那站起身的蓉兒還是在哭,沒辦法,只有問海子。
“回公子,是護院的德意,欺負她。”海子回答。
“德意?就是上官的跟班?”江欣怡問。
“是的,就是他,從進了咱府里,就經常的騷擾蓉兒。今日不是小薇跑來告訴我,我也還不知道呢。”海子自責的回答。
“蓉兒,你自己說,他都對你做了些什么?”江欣怡忍著怒火問。
“他,嗚嗚,他夜里巡邏的時候,老是到我們那院子外面,在我一個人收衣服,或者干活的時候欺負我,昨個偷了我的內衣,對我說,讓我今晚子時去墻角的小屋,說我若不去的話,他就拿著那內衣對府里的人說,我是他的人了,嗚嗚。”蓉兒不顧羞澀的哭著說。
“反了他了,你們倆個來這里,他知道不?”江欣怡一拍石桌問。
“回主子,他是也里的當班,白天都在睡覺,所以應該還不知道。”海子答。
“那好,你們回去吧,就當沒有這回事,蓉兒,莫要哭了,看我怎么給你做主。”江欣怡陰著臉對他們說。
海子和蓉兒離開了,江欣怡這個郁悶啊,還以為自己精心挑選的人里,都是好的,沒想到也有這樣的混蛋,一直都沒管過他們什么,看眼子,適當的時候,是要立立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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