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真交出去了,這可咋整啊!明天上午就到了三日之約了,啊啊啊,要崩潰了。品文吧enbaom世界末日快點來臨吧,就不用煩惱了,江欣怡郁悶喝干杯子里的茶水,一片茶葉掛在她的嘴唇上,也沒有吐掉,舔進了嘴里,使勁的咀嚼著,澀澀的。
看著江欣怡這個表情,劉鈞開始覺得頭疼了,原來,她提出那樣苛刻的條件真的是為了刁難王爺啊。這姑奶奶壓根就沒打算回瑀王府,劉鈞明白了。
“咳咳,王妃,屬下還沒說完呢。”劉鈞想了一下,說。
“劉鈞啊,我記得王爺說過的,你是他的師兄還是師弟來著。不要屬下,屬下的,真別扭。”江欣怡沒精神的說著,沒有留神他的后半句話啥意思。
“回王妃,是他師弟。”劉鈞更正著。
江欣怡點點頭,看著小伙計送上來的一大盤醬牛肉,還有酒壺。
自小的看電視,那武俠片里一出現,進酒館的鏡頭,就有人點酒和牛肉,看著他們吃,直咽口水。自己家的條件不差,牛肉也不是很稀罕的東西,可是買來吃,就是吃不出,看電視上人家吃的感覺來。
就好像看濟公吃雞腿,狗腿的樣子,真香啊。
現在這個朝代經營著兩個大酒樓,什么好東西都吃遍了。嘴也越吃越刁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兒。
江欣怡甚至在想,要不吃個一個月的素,然后在吃什么都會好吃的,魚的鮮啊,肉的香啊,神馬的都會回來了。
“劉鈞。來,咱喝酒。”江欣怡拿起酒壺就往劉鈞面前的酒杯里斟酒。
“王妃,這使不得。”劉鈞慌張的不知該怎么辦好,王妃給斟酒唉。
“唉,不要講究那么多了,我最討厭這個。”江欣怡不耐煩的說完,就給自己倒酒。
小萍看著自己主子現在的樣子,真的很煩惱的樣子,想開口勸勸,又不知該怎么開頭。就只好看著她喝酒。
“你們王爺把兵符交了,那皇上就同意了?”江欣怡想問清楚。
“哦,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因為跟王爺一起見了皇上。皇上不同意的,讓王爺考慮清楚,可是王爺鐵了心,把兵符放下就離開了。”劉鈞盡量詳細的說。
“那皇上還行。”江欣怡心里舒服了些。
“可是,我剛才看見宮里的轎子從瑀王府那邊出來的,不會真的是從你們王爺那里來的吧?”江欣怡想起來,不太放心的又問。
“王妃說對了,那就是宮里的轎子,是米公公來了。”劉鈞回答。
“他來干什么?王爺不是交出兵符了么?”江欣怡不解的問。
“米公公是來宣旨的,還把兵符送了回來。圣旨上說,皇上不同意,下旨說,王爺可以不上朝,但是兵權依舊是他的。所以,王爺還是東良國的大將軍。”劉鈞老實的說。
“什么,你是說,那兵符依舊在瑀王府?”江欣怡張大嘴巴問。
劉鈞老實的點頭。
哈哈,那就好辦了,不管他是不是交出了兵符,重要的是,兵符現在依舊在他的瑀王府。那就是沒有做到自己的要求嘍。
江欣怡興奮的伸手拍拍劉鈞的肩膀說;“菜都快涼,來,喝酒,喝酒。”
嚇得劉鈞趕緊往四處看,可不是么,四周的客人都差異的盯著看呢。
再看那姑奶奶,現在的心情是出奇的好,搖頭晃腦的吃著牛肉,喝著酒,哪里有半點王妃該有的矜持!
看著江欣怡開心了,小萍也松了一口氣,笑瞇瞇的吃著剛上來的小菜。
米公公把兵符送回來以后,劉鈞的心情才好些,就出來找小萍了。可是現在,看著江欣怡的表情,他反倒沒了食欲,背上直冒冷汗,通常情況下,這姑奶奶開心的時候,多半要輪到那可憐的王爺煩惱了。
“劉鈞啊,這杯酒我向你賠罪哈。”江欣怡把劉鈞和自己的杯子都倒滿了,端起酒杯很真誠的對劉鈞說。
“王妃,不要這話從何說起?”劉鈞莫名其妙的問。
“我聽說了,小萍因為我沒回來,就拒絕了你的婚事。耽誤了你娶妻生子,開枝散葉。現在,沒事了,你去趕個吉日來迎娶小萍吧。”江欣怡笑著說。
“主子,小萍不嫁,陪你一輩子。”小萍紅著臉,羞澀的說。
“那可不行,劉鈞會恨我滴。”江欣怡壞笑著逗小萍。
劉鈞那是一臉的激動和感激啊,連連點頭。
“王妃,劉鈞敬你一杯。”劉鈞端起酒杯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對江欣怡說。
江欣怡也端起酒杯,站起身,跟劉鈞的酒杯碰了一下說;“為了你們以后的好日子,干杯。”
她這樣一說啊,桌子上的氣氛更好了,小萍咬著筷子,不敢抬頭了。劉鈞暫時性的把擔心文瑀鑫的事也給忘記了。
這趟沒白出來,居然有這么個意外的驚喜,本來還不知道咋跟王妃開口呢。
酒館兒里的客人漸漸走光了,只有江欣怡他們在。江欣怡得知了文瑀鑫的兵符繞了一圈又回來了,現在又把小萍和劉鈞的事敲定,這酒喝的就越來越高興,連著叫上酒,上菜。
掌柜的把伙計遣開,自己親自在一旁伺候,他已經從剛才離開的客人嘴里聽說了,這是瑀王妃,怠慢不得。
這邊喝的不亦樂乎,瑀王府里的人卻沒這么愜意。
文瑀鑫坐在書房,看著書桌上那道金黃色的圣旨,還有那個自己送出去,又回來的兵符發呆。
母后和擁戴自己的那些大臣們,都擔心皇上坐穩皇位后,會對自己下手。要不是自己一直相信著那個人,早就被他們說動了心。
現在看來,皇上是真的相信自己,不然不會放棄這次機會的。兵符是自己自愿交出的,也不會有對皇上不利的輿論。
可是,皇上居然沒有答應,還下了這樣一道圣旨,可以不上朝,但是兵權依舊在。這一次,因為那可人的故意刁難,卻意外的確定了皇上的心。
皇上是相信自己的,這本是件讓自己欣慰的事,可是,他卻笑不起來。
現在的問題是,明天上午那個約該如何,見了她該怎么回答?文瑀鑫很犯愁,如果是戰場上遇到難題,那可以叫上將士們,一起商議。
可是這件事,該怎么辦?找誰商議?文瑀鑫第一次覺得自己很無助,連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丟人啊!
文瑀鑫站起身走到書桌前,從上面的小盒子里,拿出那半塊玉佩,那是江欣怡離開以后,他摘下來的。
現在他對著它說;“紫靈啊,我現在該怎么辦?已經有勇氣要自己想要的了,可是,這個她有點難辦啊。你能不能教教我,該如何把她留在身邊?紫靈,你不會怨恨我吧?”
文瑀鑫對著手里的玉佩說了好些的話,可是那半塊玉佩依舊冰涼。他嘆了一口氣,把玉佩包在帕子里,走出書房,用匕首在院子里的樹下挖著。
泥土冰凍著有點難挖,可他還是很快的挖了一個很深的坑,在那帕子上吻了一下,然后放進坑里,掩蓋了起來。
不管有多難,那個可人一定會來到自己身邊的,文瑀鑫很自信,她不來這里又能去哪里呢?那樣舍命的,三番兩次的救自己,她不承認對自己的愛,可是那不是愛的話,又會是什么呢?
那個可人的脾氣有時就是個孩子,所以,這玉佩還是不要留的好,紫靈永遠活在自己的記憶深處,不會忘記的。
但是,那只是在記憶力,現在,這個可人就是自己的一切。
文瑀鑫知道,就算交出兵權,不做將軍、不做王爺、但是只有有這個可人在自己的身邊,這一生活的一定與眾不同。
想著想著,他又伸手,摸摸自己脖子上的那個疤痕。看樣子,讓她回到自己的身邊,還要費點周折,可是文瑀鑫有信心。
明天,她一定會以兵符還在的借口拒絕自己的,沒事,這都不是大問題,只要知道她心里沒有別人就成。
皇上讓她做皇后,都拒絕了,所以皇上不是問題。
她以前幫自己的事,看樣子那個安鵬飛都知道,既然都沒有瞞著他,所以,安鵬飛也不是問題。
那個喜子,文瑀鑫也暗中觀察了很久,江欣怡雖然對他很親近,兩個人的眼神絕對不是男女關系的那種,好吧,喜子也不是自己的情敵。
弟弟文驊焱?也不是。
文瑀鑫在腦子里一遍一遍的把自己潛在的情敵都列出來,再一一的排除。
得到的結論就是,她目前還沒有目標,確切的說是沒有她滿意的,沒有符合她標準的那個所謂的良人。
唉,真的是極品啊,哪家的女子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居然要自己找什么良人!
對了,后面關過她的那間小屋子得趕緊叫人拆除,她住的后院就算了,留著吧。
文瑀鑫盤算著。
明天開始,又要跟她斗了,不用說,輸的那個肯定是自己。
她那張嘴和她那套歪理,自己是絕對說不過的,唉,文瑀鑫讓自己做好落敗的心理準備。
雖然這樣一直僵著,貌似也沒有進展,可是文瑀鑫發覺蠻有意思的,總不會一直僵到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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