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怡覺得他也蠻可憐的,反正自己不答應的話,他是絕對不會來,可是江欣怡真的不想讓他孤單的過年,真的不忍心了。
這個男人本質就不壞,只不過生在帝王之家,大小就因為要自保而給自己披上一身看不見的護甲。
這樣,他才能平安的生存到現在,在外人眼里,他就是個冷血的,有威嚴、有能力的瑀王爺。
而現在,他為了自己改變這么多,不如說因為放棄了野心而脫掉了那層看不見的盔甲。漸漸的露出本性,不過就是個普通的男人,他也想得到真正的愛。
而自己呢?雖然不排斥,卻還是不能下定決心接受他。其實,就這樣的感覺也蠻好的,真的有點在跟他戀愛的感覺了,那感覺有點點甜,有點點酸。
只是,這男人要是再浪漫些就更好了,比如說送自己點花什么的,哦,現在是冬天,梅花才冒出一點點的花骨朵,也沒有玫瑰!
文瑀鑫見她這么爽快的就答應了自己,高興的盯著她看,不知道她又在那里想什么,臉上笑瞇瞇的,和自己有關么?文瑀鑫猜測著。
“那四個人現在是京城里最幸福的人吧。”江欣怡自言自語的說。
“不是。”文瑀鑫張嘴就說。
“不是?”江欣怡這才抬頭看文瑀鑫。
“全京城最幸福的人是我。”文瑀鑫很自信很自豪的說。
“切,別臭美了,你幸福個什么啊?沒聽說洞房花燭金榜題名時么?你又不是新郎。”江欣怡白了他一眼說。
“只要我的新娘在我的眼前,我每天都是新郎,全東良國誰能向我這么有福氣啊,我的新娘是舉世無雙的。”文瑀鑫深情的看著江欣怡說。
“你,你先在怎么變得油嘴滑舌的。”江欣怡慌亂的轉開頭說。
“這怪誰?不是跟你學的么?”文瑀鑫笑著回答。
“你?學費,學費拿來。”江欣怡想生氣跟本就生不起來,把一只手伸到文瑀鑫面前。
文瑀鑫竟然真的到懷里去掏,江欣怡就想看看他今個打算給自己多少銀票。她很想問問這王爺,每年的俸祿是多少,打發完那些女人之后,還有多少家底。
可是她還是忍住沒有問,真問的話,倒好像自己迫不及待叫回去當女主人似的,多沒面子啊。
可是,文瑀鑫從懷里掏出來的是個用紅錦包著的東西,很小的一個東西,輕輕的放在江欣怡手心里。
什么啊?肯定不是鉆戒,江欣怡到這里以來,見他們手上帶的,都是金銀玉打制的首飾,還真的沒見過鉆石的影子呢。
江欣怡打開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塊用紫水晶打制的小葫蘆吊墜,“哇,好漂亮哦。”
江欣怡拎著上面的絲繩,站起身來,推開窗子對著太陽的光線來看。
“就知道你會喜歡的,這是新年禮物。”文瑀鑫有點得意忘形的說。
“切,那當然,回頭我拿到首飾鋪子去,一定能賣個好價錢。”江欣怡回頭壞笑這說。
“好,既然送給你,是扔、是留是賣、還是送給你的那些小丫頭,我都不會管的。”文瑀鑫很大度的說。
其實,他才不信呢,這可人的眼神已經把她自己出賣了,怎么會拿去賣!
“那什么,時候不早了,你該回去了,整天黏在我這里,也不怕人家笑?”江欣怡開始趕人了。
文瑀鑫張張嘴,還是決定什么都不說的好,省得她再說自己油嘴滑舌。然后推門走了出去,走了幾步,回頭,正好看見窗口里的人正往脖子上戴東西。
文瑀鑫心里這個樂啊,這回自己選的禮物真的選對了。他原本是想在街上給她買毽子的,后來首飾鋪的掌柜看見他就出來打招呼,說是剛進了些好東西,他就看見了這個紫水晶吊墜。那可人的首飾盒子他可是見過的,里面也都是好東西,就是兩為太后給的也都是很難再找出第二件的。
可是,文瑀鑫發現,自己這個王妃對那些東西好像跟本就不感興趣。那些珠寶首飾在她眼里,還不如給張銀票來得實惠。
所以,他就選了這個吊墜,當時就感覺她會喜歡的。
文瑀鑫不放心喝多的江欣怡,此時外面的賓客都姓高彩烈的離開了。只剩下倆酒樓的伙計們在忙著收拾桌子上的空碗空碟。
過了不大會兒的功夫,江欣怡推門出來了。
“你怎么還在這?”江欣怡看著門外站著的人問。
“送你回去,我就走。”文瑀鑫看看她已經打成死結的披風帶子說。
“我還有要找二個有事要說呢。”江欣怡嘟囔著。
“安兄,請過來下。”文瑀鑫對著另一間雅間門喊著。
文瑀鑫剛喊完,安鵬飛就從那屋子里出來了,徑直走過來,笑著問江欣怡;“王妃有何吩咐?”
“嗯,安公子請借一步說話。”江欣怡說著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安鵬飛朝文瑀鑫看了一眼就跟了過去,文瑀鑫咬咬嘴唇走進剛才安鵬飛走出來的那個雅間。
蕭黎和野貓他們都在里面,一個個喝的臉龐紅東東的,正在喝茶呢。
“正好,我們家小江也快回來了,過年的時候到我們那去吧,大家熱鬧。”上官宏興高采烈的邀請著連成他們。
見到文瑀鑫進去,就一起往文瑀鑫看。
“不用看我,想鬧洞房就去吧,不過,不要太過火了。”文瑀鑫知道這幾個小子想去收拾劉鈞,可是自己不發話呢,他們不敢去。
“謝王爺成全,可是上官大哥邀請我們去那里過年呢?”子琪趁熱打鐵的問。
“今天又沒過年,你急個什么勁兒?”文瑀鑫皺著眉毛問。
“哦,那我們去了。”連成他們三個趕緊的跑了,留下文瑀鑫跟韋奕他們喝茶。
“王爺,您的手下越來越不像話了,不顧您的安全,光顧著玩兒了。”駱柯在一旁開著玩笑說。
“呵呵,這幾個小子早幾年就說好,誰先成親,就收拾誰的,可是一直都在我身邊,卻沒有想到過為了他們的終身大事考慮。今個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哪能錯過。況且,今昔非比,我的命現在恐怕還抵不上你們逍遙樓的一碟菜呢。”文瑀鑫苦笑著說。
“唉,王爺,您真風趣,喝茶,喝茶。”上官他們當然知道生在帝王之家在享受著尊貴的地位,享受錦衣美食的同時,還要承受些什么!卻不好明說,怕讓這王爺更傷感。
皇位沒有,王妃還在外面不肯回王府,這王爺唉。
所以,趕緊招呼著他喝茶。
在說那江欣怡和安鵬飛,慢慢的上了二樓。
“易昕啊,你真的打算回來跟我們在一起過年?”安鵬飛想親耳確定下。
“對啊,二哥不高興么?”江欣怡撅著小嘴問。
“你看二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呢?”安鵬飛知道她的脾氣,故意反問。
江欣怡也沒有回答,嘆了一口氣說;“那家伙整天的粘著人家,煩死了。”
“呵呵,你說讓人你家交出兵符的,不上朝的話,他干嘛去?沒事可做不粘你粘誰?”安鵬飛幸災樂禍的說。
“二哥,我怎么感覺你在幫他說話呢?”江欣怡心里不太舒服的問。她跟本就不知道,最近開始,身邊所有的人都越來越同情王爺,站到他的立場去了。
安鵬飛也覺得,差不多就行了,可是她好像沒完沒了呢。可是這話,誰敢對這姑奶奶說啊!
“二哥只是覺得差不多就行了,王爺他也不容易,你打算這樣折磨他到什么時候?”安鵬飛有點忍不住的問。
“不知道,我就覺得吧,這樣也挺好,我高興做江欣怡,就做江欣怡。高興做江易昕,就做江易昕,多開心啊。”江欣怡搖頭晃腦的說,滿臉的得意之色。
見她這樣聽不進去,安鵬飛也開始搖頭了,心想,玩吧,我看你能玩到什么時候。不過,看他們現在這情況,估計很快就水到渠成了。
“唉,你們夫妻之間的事,二哥可不管。只是明天什么時候回來,要不要我去接你?”安鵬飛問。
“不用了,明個我叫哥哥送我和喜子哥出去,然后喜子個趕車回來,多簡單的事兒啊。”江欣怡想到自己明個又能做江易昕,就無比興奮的說。
安鵬飛,見她早就安排好了,只有點頭的份。
“對了,叫哥拿給你的那張單子,二哥你?”江欣怡拍拍腦袋想起來問。
“放心吧,你吩咐的事,二哥哪敢不辦到。”安鵬飛做著很無奈的表情說。
“哈哈,就知道二哥最理解我了,二哥最好。”江欣怡笑嘻嘻的扯著安鵬飛的衣袖甩啊甩的說。
“行了,趕緊松手,萬一給王爺看見會有誤會的。”安鵬飛知道她確實是高興,也確實是喝高了,小聲的商量著。
“他敢。”江欣怡嘴上是這樣逞強的說,可是手還是老實的松開了。
“時候不早了,早點回去吧,明個就回來了不是嗎?”安鵬飛怕江欣怡凍生病,就催促的提醒她。
“對啊,我還得回去收拾一下呢,二哥,我先走了,明天見。”江欣怡嬉皮笑臉的說著就往樓下跑。
“你慢點,不要摔倒。”安鵬飛見她踉踉蹌蹌的步子下樓梯,擔心的喊。
江欣怡剛想說他啰嗦,可是樓梯口那里,文瑀鑫快步走了上來,伸手就把江欣橫抱在懷里,走下樓。
“回家,還是去鬧洞房?”文瑀鑫邊走邊問懷里的人。
江欣怡沒說話,瞪著眼睛看著他。
“我沒偷聽,剛巧走出來聽見你二哥喊,才發現你的。”安鵬飛慌亂的解釋著。
“我回我哥家。”江欣怡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把頭往他胸口一歪,很舒服的樣子。剛才她只是在想,他為什么不攙著自己下樓?而一定要抱著?自己究竟這樣讓他抱過多少回了?
車廂里,江欣怡沒有從文瑀鑫懷里下來的打算,貪戀著他胸前那份溫暖,腦子里卻在想小萍和小慧。
她們今晚就為人妻了,可是自己呢?到現在還是個沒開苞的,這倒不是個恥辱,好歹嘿咻那事要跟相愛的人做。
但是眉心處還給弄個標簽,哼,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都是這個家伙!
江欣怡睜眼就看見文瑀鑫裸露的脖子,牙根這個癢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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