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什么時候跑火色那邊去了?!看著叮叮從人群中走出,朱雀城的十字荊棘們腦中只有這么一個疑惑。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以致大家根本就沒什么時間打屁聊天兼聯絡感情,平常動不動就呼朋喝友三五成群,但自從全城大屠殺開始之后,這幫姑娘們也就只顧得逃命了。
就算有幾個名字經常暗著,姑娘們也覺得人家說不定是不敢在這風頭上線,倒是沒有多想。所以,叮叮偷渡國界到青龍國的事情,硬是到火色荊棘來了之后才被曝光。
這會兒,叮叮扭扭捏捏,硬是把本來三五步的距離拖成了十幾步來走,一邊剛被罵了半天的水色荊棘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瞪著眼睛喝了一聲:“你是走還是爬啊!”
叮叮被吼得一激靈,條件反射的大部邁開,走的那叫一個豪邁,跟剛才截然不。可因為剩余距離沒把握好的關系,她這一豪邁了不要緊,卻差點沒直接撞到水色荊棘身上去。
這樣的舉動,順理成章的又換來一聲喝罵。
水色荊棘當然不是笨蛋,聽了火色荊棘的話后,再看著本來應該在朱雀城內的自家手下居然跑到了堂姐的地盤去,對方想逃避責任的避禍心思自然是一目了然。
“說!怎么回事?!”越想越氣的水色荊棘剛一站穩,就使勁的一拍身邊的桌子,頗有氣勢的沖著丁丁喝問道。
而她之所以這么生氣,想必多少還有點被火色荊棘罵了之后的遷怒意味。
叮叮被吼得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嘴唇蠕動了幾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火色荊棘看不慣這么磨磨蹭蹭的,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浪費時間,不然的話,萬一等著人家一動手了,那再說什么也都晚了。
想到這里,火色荊棘忍不住把剛剛才好不容易蹭過來的那叮叮姑娘一把拉開,自己不耐煩的開腔了:“還是我來說吧!簡單概括起來的話,就是這姑娘……”說到這里,火色荊棘一指叮叮,表示她說的“這姑娘”就是指代的叮叮此人,然后接著說道:“帶了自己朋友和我的副手,把人洛洛在野外掄白了……”
用了幾十分鐘的時間,火色荊棘總算把一段前因后果給解釋了個清清楚楚。而之所以花掉那么多時間,也因為在這其中她還要不時的回答對方問題,比如說追殺十字荊棘的那幫人是什么身份,比如為什么說小可愛被追殺是自找的,再比如說……Exp妖精是怎樣做手腳,以至于挑起了十字荊棘和洛洛的對立……
好不容易把事情都給理清楚了,水色荊棘好一陣頭昏眼花,大腦中一片混亂,只覺得這些真相未免也太多隱情了,都快趕上些懸疑小說了。
而了解到自己完全是被人給當槍使了的各個荊棘花悶,一想起這段時間自己莫名其妙遭受到的追殺,再想到追殺他們的人居然是青龍城里那遠近聞名的變態城主,更是氣得咬牙切齒,一致認為Exp妖精真不是個東西。
咱吧里的Exp妖精是好東西哦!...好人!
有些姑娘們一抬頭,正好看到火色荊棘還在那氣勢洶洶的譴責別人,一想到那個Exp妖精是這女人的手下,當時就忍不住有些郁悶了——你說你咋不把自己手下看好點兒啊?!要是你把手下那女人看好了的話,那至于出這么多破事兒啊?!
最可氣的是,郁悶過后,他們還無法指責對方,一來,火色荊棘比她們的直屬老大還要高階,從小把對方吃得死死的,等于是直接大了她們兩級。
二來,這次畢竟也多虧火色荊棘親自跑過來,詳詳細細的給她們講出了這些因果恩怨,雖說對方那態度看這確實可氣了些,但她要是不來的話,自己這邊迷迷糊糊的,不定還得承受多大的損失。
火色荊棘現在可沒空管其他人有多悲憤,說清楚事件之后,眼看也沒有人在提出別的問題了,于是她就直接盯住了水色荊棘,總結發言道:“所以,你現在快把那些所謂的幫手給我散了,別說我沒提醒你,再請多少人來,在玄靈面前也不是盤菜。頂多殺掉個把個雜魚什么的!”
同一時刻,Pink娃娃正好帶著一幫雜魚,剛剛才應玄靈的要求趕到殺手工會內,準備進行戰前準備布置。可是剛一進門站穩,還沒來得及說上些什么,此女和身邊的其他幾人就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噴嚏算作招呼。
“感冒了?!”坐在桌邊的洛洛小姑娘轉頭體貼的問著,一臉關心,同時還有些疑惑不解:“不過游戲里也能把現實的病癥帶上來的嗎?!”
“沒事!”Pink娃娃自己也挺莫名奇妙的,不過還是連忙揮了揮手,不甚在意的說道:“就是一時鼻子癢罷了,不是什么感冒!幫主夫人,還是說說你的安排吧!”
而此時,十字荊棘辦公室內,火色荊棘的話音才剛剛落地,水色荊棘卻為難了起來:“叫那些幫手散掉?!恐怕有些難辦啊……”
火色荊棘對朱雀城內發生的事情的了解,也僅限于叮叮說出的部分和流傳到青龍城中的那些過期新聞,而最近這一段時間內的事情,卻是她所不知道的了——比如朱雀城請來的那些幫手們的兩次召集令和一次被追殺。再比如說將近酒在傭兵工會門口與李墨手下的殺手合演的那一出挑撥眾高手與十字荊棘關系的戲目。
這會兒,聽到水色荊棘的話,火色荊棘還以為對方是想垂死掙扎,忍不住又怒了,刷的一下子沖過來就想上爪子,像小時候一樣擰對方的耳朵,看能不能把對方擰清醒些。
可是水色荊棘的反應也挺快的,一看堂姐這熟悉的招牌動作,連忙滿臉驚恐的連退了幾步,趕緊擺手辯解:“不是我不愿意啊,而是我現在說了對方那些人也未必聽我的啊!”
火色荊棘手癢的活動了幾下手指關節,終于還是顧忌著現在有不少旁人在場,實在是不好當眾下自己堂妹的面子,于是也就死忍著,沒沖動的跟著走過去把對方揪住,而是站在原地咬牙切齒:“不聽?!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不就是有了嫌隙,對方那些高手們不相信這邊了,決定按自己的方式去干,不打算在聽她們的了唄!水色荊棘郁悶的不行,可憐巴巴的瞅了自己堂姐一眼,不好意思的開始慢慢給對方講起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來。
十字荊棘辦公室內和玄靈在殺手公會開辟的辦公室內,兩撥人正分別討論的熱烈,雖說兩處正在討論的內容和公會成員的心情都是完全的不同,但時間的本身卻有些共通性。
洛洛等人正在商量的事,是怎么把那群自以為自己都是外褲反穿的外城超人悶給轟殺至渣,讓他們一輩子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而火色與水色正在頭疼的問題,卻是該怎么勸說那些已經熱血激昂了的“英雄”們,請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美女沒難,不用您救了,請回吧!
與此同時,兩邊人都在共同討論的主題群們,卻已經自成一派,聚集在一個舊館內,打算研究一下接下來該怎么行動。
將進酒等人接到消息比較晚,等他們趕到時,其他人都已經聚在一起開始商量了,把這幾個人遺忘了個徹底。
因為將進酒這一伙人擔當著暗線的身份,所以自打在朱雀城中和其他的外成高手們聚在一處之后,他們和其他人就很少聯系交往,反而是和洛洛之間書信來往頻繁。通常兩方的相處模式就是如下這樣的:
“風痕,你幫我們盯住……你們在人群里發布一些……把現在十字荊棘的活動計劃說一下……”
或者是“洛洛,他們新的計劃是……已經成功的把XX和OO之間挑起了……你讓我盯的人現在開始……”
“謝謝!”
總之,將進酒這邊的人和洛洛這兩邊消息來消息去的,打得好不火熱。卻把身邊的一干人都給冷淡了下來。
在臨時的組織團體中做暗線,不醒目是最先決的前提條件。不然的話,每次自己一在公眾面前行動的時候,都會被人記住一次,次數一多了,人家自然也就起疑了——這小子怎么這么憤青啊?!每次人家說些什么他都要跳出來吼幾聲!
而只做過路人甲的話就要好上許多,甭管她蹦達過多少次,人家轉個背就忘,將進酒等人就是因為這樣,才能一再的代替“群眾”身份發言,而不是讓自己本身被人盯死。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造成了今日差點被漏掉的情況。以前十字荊棘的人把一個個小團伙的聯系人都給記在好友列表里,要召集的時候就挨個發消息,當然不會讓他們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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