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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為庶-百六十五章 愛我不夠資格
更新時間:2010-11-16  作者: 公主小格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誓不為庶 | 公主小格 | 公主小格 | 誓不為庶 
正文如下:
古代言情

這又是回事?錦遙扭過頭。看到了關景寒一臉的尷尬,以及他略微有點閃躲的目光,肯定是有了別的事情。反正問冷凌月是得不到消息了,她轉過身,對目光閃爍的關景寒說道,“景寒,你說,這到底是回事?”

深吸一口氣,反正那些話橫亙在心中太久了,也勢必要給他們一個出路。關景寒抬起頭,定定地看著錦遙,道,“錦遙,我,我想跟你在一起。”

錦遙深吸一口氣,這段,到底冷凌月跟景寒說了?在他們上一次沒分開的時候,景寒萬萬不會這么說的,他也,現在這么個節骨眼兒,錦遙情愛的心思都沒有了。逃命是唯一的事情了。可是,這一次相見,為何錦遙感覺景寒身上發生了很多的變化呢?

他好像對冷凌月更加的信賴,更加的依靠了。難道,是冷凌月用了某種方式對他洗腦了么?

“景寒,你到底要說?”

看到錦遙變了臉色,景寒所有鼓起的勇氣都在那一刻凝結,他略顯慌張地看了看冷凌月,隨后,那些到了嘴邊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了。

冷凌月看到這個場景,溫潤地一笑,然后伸出手來,搭在了景寒的肩膀上,說道,“景寒,有道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而且你個錦遙姑娘也相識已久,你先前說的那些個讓我幫忙庇護她的話,如果她真成了你的妻,庇護徒弟的妻,當仁不讓于我了。”

煽風點火很有意思嗎?火上澆油很過癮嗎?余錦遙的雙眼中都要蹦出火焰來,這個冷凌月倒真的是說得比唱的都好聽,為何景寒會看不清楚這件事情,唯獨迷惑中呢?

“冷凌月,你的目的到底是?你這樣子玩我們很有意思?”要不是有關景寒握住了錦遙的手,要不是錦忘還昏迷不醒地躺在那里。錦遙早就揮舞著銀碧,跟冷凌月做生死之搏了。

說她是做困獸之斗也好,反正錦遙不喜歡那種感覺。明明前路是個超級大坑,她明明警告了所有人,但是卻沒有人信服她,而且,竟然還推著她一起往那個坑里面跳。

又扭頭看了看臥榻上的錦忘,錦遙咬著唇,如今這個局面,只能夠從景寒的方面下手了,她反手握住景寒的手,目光悲切地說道,“關景寒,你感覺我現在有心思去成親?去想些男婚女愛的事情么?現在我都命懸一線,不會不會看到明日的陽光,現在的你,一直說著喜歡我,但是你可曾真的為我想過嗎?你以前跟我說過的那些話,都是虛假的用來哄騙我的么?”

“不曾!我關景寒對余錦遙說過的話,句句屬實,如果有半句虛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余錦遙愣住了,同時冷凌月也愣住了。他們沒有料到,關景寒會發出毒誓來,他們也沒有料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了這個樣子。

“景寒——”錦遙愣住了,不應該說些。

整個屋子突然安靜了下來,一種可以傳染地尷尬瞬間席卷了每個人。這個時候,甚至眾人能夠聽到臥榻上,余錦忘沉重的呼吸聲,而這個時候的余錦遙才如夢初醒般,轉身朝臥榻上跑去。

看著錦遙的背影,關景寒的眼中有悲切。雖然說臥榻上面躺著的只是一個孩子,但是那個孩子的身份終究是錦遙的夫,這么想想,景寒心中便不是滋味起來了。

“景寒,我所做的都是好心,可是好像錦遙姑娘并不領情。這樣吧,你去勸說勸說她,如果她依舊執意要離開錦繡山莊,我也只能做順水人情了。”一拂袖子,冷凌月竟然就那么走了出去,同時看了看外邊一干人等,說道,“都在這里看著作甚?還不出去找買賣,難道打算在錦繡山莊白吃白喝?”

一個年紀略微有點小,且眼神很精明的男人,怯怯地說道,“少主人。里面的那個姑娘——”

冷凌月一個凜冽的眼神瞪了,隨即,眾人都明白了一些事情后,紛紛退散。冷凌月回過頭,看到關景寒正小聲兒跟余錦遙說著,他的嘴角微微揚起。

屋子里面,錦遙看著臥榻上猶如睡著了般的錦忘,眉頭緊蹙道,“錦忘他到底了?”

“錦遙,原來在你心中,一個小孩子都比我重要。”看到錦遙轉過頭來,剛想說,關景寒立刻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放心,他只是睡著了,因為他的身子很差,可能睡得要比你長一些。”

看到冷凌月已經走遠,再加上關景寒落魄的神情,錦遙心中不忍,她蹙眉說道,“景寒,你為何那么冷凌月這個人呢?緊緊是因為他當初救了你的命嗎?當初魔煞的蔡婆婆還不是救了我的命。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她只是在利用我而已!”

關景寒微愣,不過隨即感覺十分費解,“錦遙,那個魔煞的人在之前并不認識你,所以她可能有利用你的嫌疑。可是我師傅他不同,他以前就是我爹娘的摯友,而后救了我后,一直把我帶在身邊。再者,錦遙你身上有琉璃圣石,可是我都沒有。你說師傅會圖我?”

“關景寒,你隨了冷凌月走南闖北那么久,會不他是錦繡山莊少主這個身份?”錦遙很快就了,關景寒的目光有點閃爍。她的心中明白了幾分,不過心中更加悲戚了。難道如今,她連景寒也不能夠了嗎?

倘若,在這個世界上,你誰都不能的話?那活著的意義是?

“錦遙,你聽我說,師傅他不想讓別人他的身份,因為——”

“夠了。”錦遙微微閉上眼睛,感覺有酸楚的,由心中蔓延開來。深吸一口氣,錦遙的臉上,恢復了一種寂寥的平靜了。她不再多說一句話,只是靜靜地坐在臥榻邊,看著昏迷不醒的錦忘。

景寒還想再說,但是卻發覺,喉嚨堵得慌,看到錦遙滿臉的淡漠,心生疼,但是卻不說。畢竟,他隱瞞了冷凌月的身份在先,但是并無惡意,早在他們找到錦遙他們之前,關景寒問過冷凌月,說師傅你也是看中了錦遙身上的琉璃石么?

當時的冷凌月一臉的訝異,他好像很難以置信地說道,“景寒,如果你說我會出賣余錦遙的消息倒是很可能,但是我會對琉璃圣石有覬覦之心?”

關景寒想想也是,如果按照錦繡山莊的習俗,冷凌月極有可能出賣錦遙的消息,可是,當那些人抓捕錦遙的時候,冷凌月也是奮力相救的。再加上,冷凌月原本是爹娘的摯友。所以關景寒也就再也不想其他了。

或許,現在應該給錦遙一些吧。關景寒無奈地離開了那個柴房,末了,他回過頭,又看了一眼錦遙。錦遙依舊沒有看他,只是把目光投影在了臥榻上。關景寒只好無奈離開。

夕陽透過窗欞照射了進來,柴房里面很簡陋,一切都漸漸暗了起來。中間景寒敲門,但是錦遙卻沒有應答,景寒只好隔著門,對她說道,“錦遙,那些人不只要拿到琉璃圣石,他們還要把你也抓走。因為,持有琉璃圣石的人,才會開啟琉璃圣石的秘密。也有人說,好幾個持有琉璃圣石的人都死于非命,有人將琉璃石都要聚集齊全了,而錦遙你,有可能是最后一個琉璃圣石持有者!”

錦遙不,門外的景寒急了,道,“錦遙,你還不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如何危險嗎?”無錯不跳字。

“這么多年來,我余錦遙的生活,從來沒有安穩過。如今看來,當初在將軍府度過的童年時代,竟然也是我最安穩的時候了。關景寒,你心里面苦,因為最初你失去了雙親,可是你是否想過,最起碼你擁有過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光,至少你心中有可以回憶的事情。你嗎?在余錦遙現在的心里面,卻沒有事情可以讓她回憶的時候,能夠面帶著微笑。”

景寒聽著心酸,錦遙說得心都疼。這個時候,錦忘已經醒了,其實早在錦遙的時候,他就醒了。他就那么躺在那里,然后靜靜地看著錦遙眼角的淚珠,一言不發。

“我不是天生樂觀,我也不是那么個容易滿足的人。但是說,我被賦予了莫名其妙的命運,所經歷的每一件事情,都并非我的意愿。這樣子的人生,你們又會體會得到呢?”

“有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何不讓我有一個平淡的人生,跟喜歡的人,住在一個簡單但是卻溫馨的房子里面,房前院中有種的花花草草,然后屋后是圈養的小動物。不用大富大貴,只望能夠有一種安靜的幸福,蔓延在身邊。”

“可是,這么簡單的想法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奢望,每次從噩夢中醒來,我都要努力分辨一下,又身在何處?如果說,任何事情都要聽天由命,那我聽了,為何現在還要這么虧待我?如果我反駁了,可是茫然間,我卻不應該做!”

“錦遙!”關景寒哽咽著,他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化名為余錦忘的風宇哲,輕輕地伸出手,擦拭錦遙臉上的淚水。

“若璃若璃,若是離開就好了嗎?當初大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或許心中只有嫉恨,卻不想,就這么詛咒了一個女孩子的一生。無論是對將軍府,還是對女國,甚至對霸道的風靖,關若璃離開了,徹底的離開了。我本以為,一切會自此不同,可是,我終究抗不過命運!”

“曾經風靖說他對我好,為了我他做了那么多事情。可是試問,他做的哪一件事情,是從了我的心?他那些想當然的好,只會讓我望而卻步。我不去評說他這個人是好是壞,我也沒那個資格,但是我可以說,他做的每件事情,都不會令我開心,只會令我更難受!”

錦遙哽咽了一下,卻依舊沒有回過頭,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景寒,你嗎?你在步風靖的后塵。”

“我你是為了我好,但是同時,正是因為你對我的好,而把我推進了火坑。”

“錦遙,你為何會這么說?”關景寒一激動,推門而入,可是錦遙卻依舊沒有回頭,不過聲音十分悲愴地說道,“如果我在錦繡山莊上,那么他人會不呢?他們勢必會圍攻錦繡山莊。當然,他們也可以不圍攻錦繡山莊,而是出最高的價錢,將我得到。景寒,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嗎?”無錯不跳字。

關景寒聽后身子一個踉蹌,他扶住了朱門,難以置信地說道,“不,不可能的!師傅他不會這么做的!”

被欺騙不是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事情是明明了事實的真相,卻依舊不想去,被騙了的事實。其實,按理說,冷凌月也沒有騙關景寒,他確實不會去動琉璃圣石的念頭,可是,那價值千萬金的消息,卻是錦繡山莊幾年來最大的一樁生意了。

“錦遙,我現在就帶著你們離開!”

關景寒一手拉著錦遙,錦遙的手中拉著錦忘,三個人就那么一前一后地,出了柴房。可是,他們三個人沒走幾步,就被一群人攔住。關景寒認出來,這些人是冷凌月的家丁,沉聲說道,“你們讓開,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關景寒,你要,你身后那兩個人值多少錢啊!但不說那個小子,就是那個小丫頭的命,現在在黑道中的通緝令,已經是天數了。武林中的一黑一白兩大門派,魔煞跟白門已經都拿到了兩枚琉璃圣石,再加上那個丫頭的手中的兩個,可就是六枚了。你想,他們會放過這個丫頭么?”

聽到一個人這么說,錦遙的身子一顫,她咬著牙,對身邊的關景寒說道,“就是死,我也要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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