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傍大款088不平等關系
蘇月摸摸楚安娜的頭,心里充滿溫馨和感動。
她這樣既是單親又是富豪之家養出來的女孩兒,居然并沒有變得飛揚跋扈、自以為是,反而聰慧可人,一點即透。這點很讓蘇月佩服楚嘉林,他雖然工作繁忙,但在這個女兒身上用的心思必然不少。
稍后,周特助來了。
午時,幾人在飯店的中餐廳吃了頓便飯,下午楚安娜就要隨周特助回去了。而楚嘉林在上海的公事還未了,又得馬不停蹄的趕回去!
楚安娜來時沒帶什么行李,回去時卻帶了只全聚德的烤鴨,準備回去孝敬楚爺爺。
周特助笑:“我沒敢告訴老爺子,怕他受不住!你拿回去就說在咱們當地買的,千萬不要漏嘴啊。”
蘇月聞言忍不住多看周特助幾眼,為他的細心,也為他的大膽……楚安娜的失蹤對楚家來說應該是大事件,但他居然自己拿了主意,瞞下了楚爺爺。
楚正遠和楚嘉林卻似乎習以為常,并沒有因此有什么意外表現。
楚安娜吐吐舌:“知道了。”
楚嘉林道:“回去好好學習……我周三應該就可以到家,周未會去學校接你出來一起去看爺爺。”
楚安娜又驚又喜:“真的?拉勾!”
父女兩個拉勾蓋印后,楚安娜依依不舍的隨周特助走了。
直到楚安娜的身影看不到了,楚嘉林才回過身,道:“今天早上的事,謝謝你了。”
蘇月怔了怔,才知道他是對自己說的,笑道:“楚先生不怪我多事就好。”這男人太小氣了,連女兒的醋也吃,她決定敬而遠之。
楚嘉林道:“這孩子從小就跟母親分開了,上學后雖然交了些朋友,但都是些同齡的孩子,一個比一個不讓人省心的……難道安娜跟你投緣,以后還請多跟她相處,多教她些做人的道理。”居然語氣很誠懇。
蘇月摸摸鼻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都是女人心海底針,可楚嘉林的心比海底針還難懂。
一旁的楚正遠插口道:“都是一家人,這是當然的。”
蘇月咽了口唾沫,差點嗆到。
楚嘉林卻似滿意了,告別兩人,也走了。
回去的路上,蘇月不滿的問楚正遠:“誰跟你一家人了?”
楚正遠抬眼看了看前排的老馮,沒有說話。蘇月翻個白眼,倒也不追究了。
隨后的幾天,何曉莉的行程比較滿,蘇月便也隨著她忙碌起來。
而在何曉莉那里,她也常遇到些認識或不認識的文化界女名人尋求她的幫助。她當然盡力一一使其滿意。最后,居然在這些女人中間也有了不小的名氣。
周五下午,她為一個女書法家在盤好發后,那女書法家道了謝,然后象是忽然想到似的對何曉莉說:“何姐,今天晚上的宴會是可以帶伴兒的,你何不帶上蘇月呢?”
何曉莉笑:“哎……讓你搶了先了,我正想說呢。”
蘇月在飯店悶了一周也有些無聊了,聽到宴會,心也蠢蠢欲動起來,她好奇的問:“什么宴會?”
何曉莉道:“還不是一群男人穿的西裝革履,女人穿的坦胸露背,聚到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跳跳舞……”
她說的尖刻,那個女書法家和陳作家都笑了。
蘇月眨眨眼,問:“是可以帶人的嗎?”
聽蘇月這么問,何曉莉也聽出來她有意參加,便也不再說風涼話,道:“當然可以。這次宴會,本來也就是些老家伙們為了讓自己的小輩們互相認識認識……不管什么行當,多個朋友總是多條路的。”
蘇月默然點頭,說的是啊。
“正遠晚上有空嗎?”何曉莉問:“如果沒事就一起去,也讓那群老家伙們看看,我何曉莉的晚輩也不比他們的差。”
蘇月料想楚正遠沒什么事,但她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湊這個熱鬧,便道:“我肯定要陪何老師去見見世面的,他去不去的有什么要緊。”
何曉莉聽她說的貼心,自然笑的很開心。
話是那么說,忙完回去時,蘇月便直奔楚正遠房間。
門一打開,蘇月就愣了。
楚正遠一身正裝,打了領帶,刮了胡子,頭發黑亮,應該是抹了發膠之類的東西,整個人精神煥發,神采奕奕。他自來到北京,就沒打扮這么整齊過,一直是比較休閑的裝扮,雖然更顯活力,但確實沒有這種正式服裝顯派頭。
楚正遠看到蘇月,笑道:“真正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我正要找你,你就來了。進來吧。”說著就把她讓了進來。
蘇月問:“找我有事?”眼睛還不自覺的打量著他。
楚正遠指指床上的兩個紙袋,道:“這是給你的,到浴室試試合身不合。”
蘇月皺眉,上前打開袋子一看,一只是件黑色的裙子,一只明顯是只鞋盒。蘇月愕然,她還沒開口,他怎么就知道她要去參加晚宴?!
“這是?”蘇月問。
楚正遠笑:“晚上我要帶你去參加一個活動,這是給你準備的衣服。”
蘇月深吸一口氣,著實被他這種大男子作風給郁悶到了。早點告訴她會死啊?現在她已經先答應了何曉莉,怎么辦?
“不行!”蘇月想了想,覺得無論是于公還是于私,何曉莉這里都不能推。
楚正遠一愣,眉頭緊皺,臉色也陰沉下來:“為什么?”
蘇月也不廢話,直接把答應何曉莉的事告訴了他,相信只要他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就不會硬要勉強她。
誰知楚正遠聽完卻笑了:“原來是這樣……”看起來是接受了蘇月的理由。
蘇月暗松一口氣,也有心情去看那衣服和鞋子了,她來北京前沒想到自己會有機會參加晚宴,不過還是帶了一套正裝套裙以備不時之需。雖然那衣服不是很適合參加宴會,但事急從權,她也不得不將就了。可是,現在有了楚正遠準備的衣服,她也不禁有些躍躍欲試起來。話說,她還是頭一回參加晚宴咧。所有的懷春少女人都夢想過做公主,她當然也不例外。伸手把那黑色的裙子抓出來,正欲抖開看看款式,就聽——
“何女士那里我去說……你還是要跟我走!”楚正遠突然拋出這樣一句話,把臉上剛透出喜色的蘇月給震的呆住了。
蘇月的心一松一緊間,憤怒也由然而生:“不行!”她吼道:“你不要太過分!”
楚正遠卻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臉上還帶著云淡風輕的微笑,既不生氣也不說話,好象在看小丑一樣看著她。
見他淡定如常,好象吃定她一樣,蘇月更怒了,一把丟開手里的袋子,就往門口沖去。反正她就是不去!不去不去不去!有本事他倒是把她捆了去。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速度,卻低估了他的反應。楚正遠一把撈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蘇月本能的開始反擊,可惜她是背靠在他的懷里,被他一抱起,身體懸空沒有任何著力點后,更是別想對他有絲毫傷害。
蘇月掙扎了好一會兒,終于意識到自己在做無用功,有些沮喪的停止了自己的瘋狂,繃緊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她的舉動非但沒有對他造成大的困擾,反而把自己累的不輕。
楚正遠察覺了她的松懈,也輕吐一口氣,這女人看起來瘦瘦弱弱,但卻有獅子般的爆發力,他剛剛險些抓不住她!幸好……最后她自己放棄了。
蘇月氣喘吁吁,楚正遠也在暗自調整呼吸。兩人緊緊靠在一起,楚正遠的手臂還交叉橫在她胸腹間。
起初兩人都沒察覺到,但時間一久,蘇月首先發現了不對勁……她一呼一吸間,胸部就在他的胳膊上一起一伏……她的臉騰的紅了,雙手推向他的胳膊,身體也更瘋狂的扭動掙扎著。
楚正遠吃了一驚,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么大力氣,手臂使力卡緊她……然后就覺得手臂內側壓著一團柔軟,頓時對她再次反抗的原因了然于心。但他并沒有因此松開,反而抱的更緊了些,那團乳肉也更緊的貼近了他的胳膊,他滿足的嘆息,心中掠過的卻是:沒想到她看起來渾身沒幾兩肉,摸起來卻如此有料。
這么想著,內側的那只手就無意識的朝她的側腋輕輕一抓……蘇月身子一抖,混身的氣力就象順著那只手被抽走了,她軟軟的倚在了他的懷里。
楚正遠低頭順著她的發吻下去,滑過耳垂,吻上側頸……意亂情迷間,蘇月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扭轉了身子,他的吻細碎的灑滿她裸露的肌膚,一路攀爬,終于印上了她的唇。
蘇月被他撩撥的身心火熱,此時,就象找到治愈火熱的良藥,緊緊的貼著他的唇瓣,象饑渴的人喝水般吸吮起來。
楚正遠“咝”的倒吸一口冷氣,他沒想到一向冷清的蘇月竟有這么熱情的一面……可他的思考能力也到此為止了,他的身體開始主宰思緒,全情的投入到這個吻中去了……
“叮鈴鈴……”的電話鈴聲驚醒了熱吻中的兩人。
蘇月吃了一驚,猛的推開他,卻了現自己已然半裸,衣扣敞開,而內里的打底衫也卷到了胸口……她驚呼一聲,背過身開始整理衣服。
楚正遠也并不比她好到哪兒去,他的西服被揉的皺皺巴巴,領帶松開了,歪歪扭扭的掛在胸前,襯衣的第一個扣子被扯掉,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楚正遠笑著咕囔一句:“真熱情。”然后就快步去接電話了。
“喂……何奶奶啊。”楚正遠看了手忙腳亂的蘇月一眼,蘇月臉色的緋紅還未褪去,臉色嬌艷的如同擦了胭脂,楚正遠禁不住心中一跳。
蘇月羞的不敢看他,但聽到是何曉莉的電話,耳朵“刷”的豎了起來。
“嗯……嗯……嗯……”
可楚正遠一連串的“嗯”讓蘇月急的心里象是爬滿了螞蟻,癢的難受。
“好!那蘇月就和我一起去了!”楚正遠笑的很開心。
還是……要跟他去嗎?
蘇月心里一頓,心底不知為何,涌上一股悲傷,心中絲絲疼痛,讓她的虎口處都被扯痛了。怪不得人們常說十指連心,她兩世為人,還是頭一次嘗到這種痛苦的滋味。
他是她的上司,他說的話就是命令……她剛才是發了瘋了才會反抗!她以為自己是誰呢?居然還想跟他講道理!所謂道理,應該只是平等的人之間才有的吧,她和他,從來都不是平等的啊。
蘇月低垂著頭,默默的拭去眼角突然涌上來的淚水,彎彎嘴角,給自己一個微笑,卻不知道那笑比苦還難看。
笑過后,她的心漸漸平靜了,冷靜了。抬起頭,她看向他,目光中已經沒有了絲毫剛才激情的影子,只剩下冷漠。
楚正遠盯著她的臉,眼神一變,正欲張口。蘇月卻已起身,提起床上的紙袋,快步進了浴室。
她在浴室重新洗了臉,盤了發,換好衣服和鞋子。只可惜他這里沒有化妝品,她只好素著臉出來了。
她一出來,楚正遠的眼就粘在她身上離不開了。
這是一襲純黑色的露肩長裙,露出了她曲線優美的鎖骨,腰線收的極好,顯的她的腰更加纖細,而腰側的褶皺處打了一個飄逸的蝴蝶結,則讓她在成熟透出三分清純,很符合她的年齡和氣質。而純黑色則讓她本就白晰的膚色顯得更加剔透,如同燈下的珍珠,細膩而有光澤。這款衣服把她映襯映的更美好,而她也極佳的詮釋了這款衣服。
蘇月眼神冷漠,眼皮紅紅的如同上了眼影。楚正遠看慣了她化妝的樣子,這一素顏,竟覺比平日的整齊模樣更顯得可憐可愛起來。
楚正遠也重新換了衣服,他滿意的朝她點點頭,道:“走吧。”說著遞上一款玫紅色的手包。
蘇月順從的接過,那嬌艷的玫紅色一身黑衣的她頓時多了一抹亮色。她笑笑,笑容卻沒到達眼底。正欲挽了他的胳膊走人。
“等等。”楚正遠卻似又想什么,轉身從抽屜里摸出一個長方型的錦盒,打開,一條細細的鉑金鏈子墜著一顆小巧的鉆石吊墜。
他拿出為她戴上,蘇月靜靜的微低了頭,十分配合。
哀莫大于心死……她的北京之行本就是個笑話而已。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