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壯觀的青神木和火紅的神木宮,展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一種難以言語的滋味,頓時充滿了錢幸的心頭。
九年多,快十年了!
經歷過多少的九死一生,經歷過多少果敢的冒險,殘酷的殺戳,才有今天,淡淡地面對神木城的自己。
也許是運氣,也許是別的什么。
如果,自己沒有加入那只西峽王的商隊,沒有碰上保龍他們爭奪道德微妙兩儀神雷,恐怕,自己根本進不了青乙門,更加無法參加尋丹試煉。
那些為了提高修為,到處冒險,或死或殘的散修中,恐怕也是有自己的一份吧。
沒有道德微妙兩儀神雷,作為一系列奇遇的開端,恐怕,連到達這個神木宮,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錢幸這十年來,見過的奇人異事,威力絕大的道法力量,太多太多了。
光憑借著百毒神砂那樣的腐蝕能量性質的攻擊,一旦遇上一些強,恐怕,還沒有攻破對方的能量護罩,對方的飛劍,已經砍下了自己的頭顱。
幸虧,自己貌似一拼,得到了道德微妙兩儀神雷的訣,高級的訣,果然才是決定性的東西啊!
阿丑站在錢幸地肩膀之上。怔怔地看著天空。一雙大大地金色眼睛。全無以前地那種調皮和狡猾。竟然帶上了少見地沉默和嚴肅。
蔚藍地天空中。兩只九十米長。五十寬地鳳凰。渾身燃燒著七彩地火焰。在高高地空中飛過。
兩只鳳凰。一前一后。將半邊天空。都染上了七彩地光華。氣勢之恢宏華麗。不能用言語來表述。
“看什么呢。阿丑。羨慕啦?”
錢幸摸著阿丑地大頭。半開玩笑地說道。
在錢幸看來。這鳳凰。可是傳說中地鳥中之王。阿丑也是鳥。看見這鳳凰。心生羨慕之心。這也是很正常地。
“哼!”
阿丑從兩個鼻孔里面重重地哼了一聲:“老大你別放屁了,那些雜毛雞,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長的漂亮一些罷了。”
老錢無語了,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沫,輕輕地敲了敲阿丑的蒙著一層橙色的大腦袋:“小子,你也太能吹了吧,比你老大我還能吹啊。
老大我的本事你沒學到,吹牛的功夫比老大我還要厲害了。”
阿丑負氣地一扭腦袋:“本來就是。我就是覺得,這些雜毛雞,沒什么了不起!”
話語之中。充滿了一種,與生俱來的傲氣。
算了,畜生就是畜生,連個嫉妒,都是這么強烈。
錢幸連連搖頭,阿丑今天大概是被鳳凰拉風地表現給刺激了。哎,還是小孩子心性在作怪啊。
格里騰的手放在腰間的三尺赤焰飛劍之上,將兩個紫晶幣,放進了自己的儲物手鐲。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眼前的這個修士,登記姓名,影像之后,規規矩矩地,進入了神木城。
這個修士和自己一樣。也是練氣頂峰的修士。但是,自己可是神木城的赤焰衛啊。一批上身上這層火紅色胸甲,黑色背甲的赤焰甲,自己只要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把眼前這家伙,抓到牢里盤查盤查。
這個家伙,真是不曉得路數,還要自己找了幾回岔子,菜拿出這幾個紫金幣。
要不是最近地獄位面來了人求取青陽木,上頭抓的非常嚴厲,自己這些守門地赤焰衛的士兵一些常使的撈錢手段都不敢用了,早就把眼前這個棕衣修士,找個借口就抓到牢里審問審問了!
一到青色遁光,從遠處流星般飚了過來,靠近城門地時候,立刻由極快的速度,變為靜止。
青光一收,一個留著披肩黑的黑眼睛修士,冷冷地望了過來。
一股氣勢,就像一座險峻而又幽遠的山峰一般,朝著格里騰壓了過來。
格里騰的心中,就是一顫!
原本要刁難幾句的盤問,頓時就是無法說出口。
凡是險峻而又幽遠地山峰,都和死亡,危險等詞語,掛上了勾。
人一旦具有了這種氣質,那么,死在他手下的人命,也不是用一只手指頭,可以數的過來的。
而且,此人的實力,更是一般人,有了相當的差距。
在這個天壤星上數的著的大城,充當衛兵,不要說本星的高階修士,就是其他星球上地高階修士,甚至其他位面地強,都算是見得不少了。不是白鹿城那種鄉下集鎮上的人地見識可比的。
格里騰,立刻將眼前這人,劃入了那種“惹不起”的家伙之列,一臉謙恭的微笑,頓時浮現在臉上:“大人,請您留下姓名和影像,這是我們神木城入城的規矩。”
“嗯!”
錢幸淡淡地應了一聲照辦了,為了對外來的強人有一個基本的告誡作用,哪個城市,都是如此。
“唔,有件事我想打聽一下。”
錢幸遞過幾枚紫晶幣。
“我想去神木宮,求取青陽木,應該找誰交涉。”
格里騰的臉色,立刻變得更加謙恭:“大人,神木宮專門設立了一個仙木館,就在東城中間的位置,所有想要求取青陽木的大人,都需要直接去仙木館登記身份,聽候安排。
青陽木的一切消息,都只能在仙木宮獲得,神木城的其他人,是不準談論除了仙木館的位置以外的,其他一切有關青陽木的消息,還請大人原諒。”
格里騰后退一步,一臉的惶恐之色。根本不敢接過錢幸遞上的紫晶幣。
“日,看樣子,這青陽木很難搞啊!”
錢幸收回手,皺了皺眉頭。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