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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修仙/千頭龍
弘晝在我們府里很少會提到四哥家里的事情,應該也是有人刻意的教給的,那我們府里的事情,他回了府里會不會提起就不得而知了。
“你倆大眼瞪小眼的看什么呢?”我笑著問小十八,看他眼都快瞪出來了。
看我一臉的詢問,他點點我鼻子笑了起來:“他說啊,咱們這輝阿哥是不是打算在家里相夫教子了啊?這朝事不管,政事不顧了啊。”
老十說他晚上回來的時候去了一趟十三弟那邊,十三弟的腿傷最近有些惡化,讓我得空就去看看。
“沒什么,看這孩子到底哪兒好,讓你們這么疼他。”他話里的醋意是人都聽的出來,我呵呵笑了起來。
他一說完,一屋子人笑開了,這哪光小十八吃味啊,這還有個大的呢。
他在建筑方面的才華很突出,看到老十設計的兒童樂園后不由的驚呼這是上天賜給五阿哥的,呵呵,我在一邊干笑。
聽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真的很累,我最恨的是政治,可是現在自己卻沉陷其中。我想和你安安靜靜的過生活,就這王府也希望可以是鬧中取靜,可是總是會讓政治的紛爭無意中漏了進來。那郎士寧是,偶爾在府外走過的路人是,現在就連這小小的晝兒也讓人覺得是,老婆,咱們該怎么辦?”
看看還不到晚上七點,他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我也挺無奈的,他讓我好好躺著,不許把衣服穿好,說他哄好孩子就回來,下地披衣就出了門。
看他那一臉的擔心,如果兄弟里多幾個這樣子的真性情的人,是不是事情也相對會好解決很多?這皇位能不能抽簽定了算了?
聽他說完我哈哈大笑起來:“別說,要真能過這樣子的生活我還樂得清閑呢,可是這老公回來就是一肚子的苦水,我想不問世事難哦。”
看著他出去的背影,我笑了起來,這個大老粗帶孩子,想著都想笑,可是為什么我感覺這么的幸福啊,在現代我想我也不一定能碰到這么一個好男人吧。
我聽著那叫臉上一個有面子啊,常遠在邊上做干嘔裝讓我海K一頓。
換好衣服的老十一臉的精神,沖我笑笑安生的坐在那邊,而我怕打擾到他,出去陪著弘晝玩。
這老外也對我的身份十分好奇,看我沖是躲避他的問題他也知趣的沒有再問,畢竟這是官場,和戰場沒有什么區別,特別是我發現他和四哥其實走的更近的時候。
我拍拍他肩笑著說:“放心,我是誰啊?這人比咱們本地畫師畫像快多了,皇上說了,借給咱們兩天。”
常遠也因為這事兒把小十八訓了一頓,畢竟他不提的話保不準四哥還不會往這邊想,他一提倒提出來了不就壞了?
他輕輕的親著我的耳朵,鼻子,嘴巴,脖子,一點點的往下,解著我的衣扣,誰知道外面中秋卻急聲報:“爺,您在嗎?小少爺醒了哭鬧,您去看一眼啊。”
聽著他無奈的聲音,我輕輕的拍著他后背,看似平靜的下面是暗潮洶涌,他想把我放在這危險之外,可是又總是被推到了浪尖之上,皇上那句沒頭沒腦的話讓人心里多少有些緊張。
“畫的沒有本人帥,我還是看本人好了,呵呵。”老十高興的笑了起來。
他坐起來那一臉的不高興:“奶奶的,是不是誰家的孩子都這么煩啊,這小子跟我犯克是不是啊?這么晚了不睡覺哭什么啊?”
郎士寧也笑著說:“這敦王爺可是我來到中國后畫的第一位王爺啊。他長得真的很英俊呢。”
“那人畫的畫是好哦,留下了不少名畫。”常遠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接了話,老十也抓了一把吃起來。
背過人去,郎士寧小聲說:“輝阿哥,你是個女的吧?”
“手機里的不是洗不出來嗎?畫張像,萬一他出門什么的,我也好有個看頭,讓他把手機帶走,嘿嘿。”我說完看著常遠的頭在變大。
老十一把把我抱住,翻身壓在身下:“還反了你了啊,那我還要重整夫綱呢。聽著,好好在家里做你的十福晉,別管外面那些煩心煩力不討好的事兒,什么事情我都會給你擋在門外。”
他的動作停住了,我卻哈哈大笑起來:“完了你,看來以后不到吹燈睡覺,你這色心是不能再起了,老公,難受不?”
我沖他笑著點了點頭,他長舒了一口氣:“我真怕你會生氣砍了我的頭啊。”
其實我們什么也不爭,這個爭個第一不為過吧。
我早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今天晚上小十八和常遠去了宮里不回來了,晝兒又早早的睡了,看來他是有計劃的,這個人啊,色狼一條。
“咱們去把他借來吧。”我笑呵呵的接過他的外衣。
常遠小聲問我:“咋請來的啊?皇上放人?他完成不了他的差事會被罰的。”
我說著給他撫平那皺在一起的眉毛,他干脆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也不管不顧自己的重量會不會壓死我。
當我把郎士寧請到府里時,常遠和老十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我讓老十去換衣服來畫像,他一直在那傻笑。
老十一下子把他拎起來:“行,不過別往你叔懷里鉆,我讓送你來的人回去了。”
倦倦的躺在老十的懷里,聽他給我講著外面的政局不定,我其實很沒底了,四哥的低調讓人很生氣,可是八哥的高調一直在給自己和身邊的人帶來災難。
老十也不顧著才當差回來身子累,迎到門外一把抱起那小子,扛到肩上進了屋,一進屋那小子就沖我伸著手:“叔,抱抱。”這叫一個會撒嬌啊。
老十把我拉回房,不停的給我寬心,不讓我再多想,畢竟小十八的醋勁挺大的。
說歸說逗歸逗,人還是要找來的,這個時代找個名畫家給畫幅像是很有面子的事情,況且這人很得皇上的喜歡。
小十八的臉一下子拉下來,那叫一個不高興,弘晝來后他感覺他的地位明顯低于原來,常遠一拍他頭笑著說:“別那張苦瓜臉,你還是他十八叔呢。”!!!
老十看我一臉的茫然,拍拍我說:“魂快點兒回來,皇阿瑪今天說你來著。”
“啊?那哪能借啊,皇阿瑪讓他畫一副什么圖我忘了,聽說挺難的呢,皇阿瑪會放人?”老十其實也對這個人挺有興趣,外國人嘛,哈哈。
他重重的出了一口氣,我知道他是放下心來了,輕輕笑著說:“你總是能讓我這么安心,老婆,好久沒有親熱了,今天晚上不會有人打擾了。”
我放聲大笑:“郎先生,你把我想的也太暴力了吧,你放心吧,說實話不一定都有好下場,但是在我這兒沒事兒。”
看著他那一臉的大男人相,我笑了起來:“是,奴家遵命,一切全聽王爺的。滿意了吧?不過你有任何事情都不許悶在心里,看你眉頭一皺我都會頭疼的,看又皺起來了。”
當我給郎士寧看我那手機里的照片的時候,驚了,哈哈我們一群人跟那兒偷笑,他嘴里一直在說是神跡,太可怕了之類的。
我的想法正好讓小十八抓住了把柄,一直說弘晝是什么小內奸之類的,老十給他個重重的白眼說他太多心了。
打從給老十畫了像,并且看了我們的庭院后,郎士寧經常會到府上小坐,看著那亭臺樓榭,不敢相信這些現代化十足的東西是一個王爺的設計。
“十阿瑪,我來啦。”奶聲奶氣的,弘晝這才剛到大門口就喊開了,他現在超級喜歡往這邊跑,有人陪著他玩啊。
老十聽我說完一臉的不高興:“那我以后回來不跟你說了,真是的,還怪我的不是了。”
其實郎士寧畫人物肖像我感覺一般,其碼弘晝看著那畫想了半天是老十還是四哥,我有點兒無奈,可是畢竟比宮里的畫師畫的像不少。
“輝輝,宮里新來了個畫師哦,叫郎士寧的。我看了他給皇阿瑪畫的像,挺像的呢。”五十四年十月了,老十了快過生日了。
我一愣,笑著看著他,他笑了笑說:“你是瞞不過一個畫師的眼睛的,你和敦王爺很有夫妻像。”
我親了親他的耳朵輕輕的說:“已經很好了,你做的已經很好了。我在這王府中不知道外面斗成了什么樣子,只知道現在的生活很安定。我可以很安心的去看會兒書,寫寫字,陪晝兒玩會兒。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命令,可是常遠甚至小十八在我面前都沒有提過外面的局勢,謝謝你們了。老公,我愛你,我只要跟在你身邊,有任何事情我都不怕,我不會是你的負擔,咱們一直是并肩作戰的,不是嗎?”
我坐起來拉著他耳朵:“好啊,有事情敢不和我說了啊?長本事了,伸手出來,打手。我要重整妻綱。”
他也沖我欠身行了個禮,畫已經基本上畫完了,明天再著下色就行了,我圍著這畫像轉了一圈,老十奇怪的看著我。
這弘晝看了看他,使勁往我懷里鉆了下說:“叔啊,我可想你呢,我這幾天都住這邊不走了好不好啊?”
“咱有手機,干嗎還非要畫像,真成了。”常遠看著屋里一本正經的老十搖著頭的說給我聽。
有時候晚上看著弘晝那沉沉睡去的睡臉,讓人心里都會心疼,這么小的孩子卻讓這些人無故的給卷到這場政治斗爭中。
我把他抱到懷里,小十八一臉敵意看著他,我好奇的看了看懷里這小子,沒想到他也盯盯的看著小十八。
“那咱們去試試啊,哥,你去說,不行我也跟著去啊。”小十八抬起頭來,常遠現在是他的師傅,教他武術,他也就順理成章的沒事兒往我們府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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