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家媳婦的那番話張遼確實心中癢癢的,然而張遼琰娶進家門也有自己的想法。該章節由{}提供在線閱讀當然了,張遼并不是擔心曹操仰慕蔡,畢竟曹操為人還是相當大氣,只要是蔡琰自己的選擇,曹操是不會可以反對破壞的。張遼不愿意,主要還是心理那點自卑的心理作祟,他能夠憑借著得自后世的學識穩穩地吃定自己的媳婦曹清,卻無法真正穩壓蔡一頭。即便他的見識確實廣博,理科也遠勝蔡,可論及主流國學的精深,張遼就被蔡琰遠遠甩開看了不止一條街。若是將蔡娶進家門,他那原本在家中超然的優越感就會蕩然無存。大男人思想作祟的張遼,如何能夠容忍這種事情的生呢?只好裝作正人君子,拒絕媳婦兒的提議,即便心中再如何希望,表面上也必須……吭吭……那個裝作,無所謂!
在幽州來來回回檢閱除駐扎在薊縣的中部兵團外的三大野戰兵團而兜了一大圈的張遼最終還是成功的將時間拖到了三個月之后,于是張遼又名正言順的給薊縣了書信,以巡查各郡地方守備兵團的組建情況為名,繼續在幽州各地轉圈圈。
此時的張遼可不敢隨意回到薊縣去,從薊縣傳回來的消息表明,那些趕到薊縣的青年才俊可是被曹清帶著一群夫人、小姐們整治的相當凄慘。這些漢末的新時代女性玩出的花樣之繁多,手段之復雜,讓人嘆為觀止,將那些個青年才俊們從生理上、心理上統統進行了一次“慘無人道”的“摧殘”。
曾親眼見到過幾次事情經過的孫乾就很是“公正”的形容道:“這哪里是在考察學問?便是為難人都沒這么讓人揪心!”
身為一代大儒的后人的盧毓和同樣為幽州文武雙全的后起之秀的田豫也言簡意地變大了幾乎相同的意思,就是“這些學子有負夫子教導,只知吟風弄月也就罷了,怎能連君子六藝也敢忽視?且論及學問竟然還不如一群女子!真真實在給父輩師長丟臉啊!”
而同樣當時在場的當代大儒管寧也無奈的也對這些學子的表現表示了。雖然管寧沒有直斥這些學子,可是身為當代北方地大儒,被士林公認的未來的學宗,這一句“看不明白”實實在在要比無數人的直言指責更加厲害。若是這些學子不能夠重新振作,奮圖強,那這些人的未來就著實黯淡的可以了。
而且管寧、孫乾等留在薊縣地幽州及鎮北將軍府官員均在事件生后離開薊縣,直接搬到了城外的幽州公學辦公,也算是眼不見心不煩。
于是,這場被正史拒載,卻被野史大書特書,又被后人考證為一千八百年前女性追求自由解放而動的運動,實則是一個彪悍的女子在自己丈夫的暗中默許下,召集了一群閨中姐妹,要為受到騷擾地自家姐妹出氣的行為在薊縣上演。
薊縣的百姓倒是很幸福,他們能夠免費觀看了近一個月的活話劇。
雖然一方女主角并沒有出現在公眾面前,但是狼狽不堪的男主角也讓薊縣百姓沒有感到吃虧。平素那些個在百姓面前從來都是一本正經,即便是泰山壓頂也似乎面不改色的文人士子們一個個衣衫不整,鼻青臉腫的在大街上狂奔,確實是百年難得一見地稀罕事。
此事雖然讓士林中人和世家豪門頗有些微辭。然而之前管寧那番暗示性極強地言論以及這些女子身后地勢力都讓這種意見根本就沒有擴大地趨勢、而且他們自己也知道。人家已經留情了。否則張遼不用躲出去。直接待在薊縣。以其麾下地將士和士林、世家眼中地地位。這些才俊們地遭遇估計會更加凄慘。
曹操也沒有料到他那位自從嫁人后便變得溫柔地妹妹再度爆出彪悍本色時竟然會如此厲害。不由得連連暗呼僥幸。雖然他有些后悔為蔡保媒拉纖。可更加慶幸自己地妹妹是在薊縣飆地。
“將軍。夫人可真厲害。那些平日里牛皮哄哄地家伙們終于是吃到苦頭了。”
在幽州各郡轉圈地張遼如今正在向漁陽郡趕去。一路上都能夠接到薊縣第一時間傳來地消息。張遼地衛隊自然也對這難得一見地事情議論紛紛。只不過因為他們地立場原因。加之夫人曹清也從不在他們面前擺出夫人地架子。還時不時地關心一下他們地飲食住宿和個人問題。待他們也如大姐一般。他們根本就是眾口一詞地支持曹清。何況這些士兵也脫不開文武相斥地定律。對那些手無縛雞之力。卻終日喜歡指手畫腳地文人素來沒有好感。
張遼看著薊縣送來地消息。心中直呼“幼安夠意思!”他知道自己雖然離開離開。但管
知事情經過后必會出手相助。而且管寧和他接觸多喜歡做出一些冷幽默地言談舉止。同時還能夠保證影響力。那句“看不明白”就讓張遼也直呼高明。
但是蔡琰的問題并沒有真正解決,了解自己妻子的張遼當然知道妻子那番話并非無心之言,所以他必須在回家之前讓妻子先冷靜,然后勸說其放棄這個想法。
“你們啊!”張遼用一種無奈的笑臉回應著衛士們的問題,“說起來你們當中世家子弟也不少,休要在哪里嘲笑別人。被夫人帶領的這幫女眷盯上,便是你們也討不了好去!”
“哈哈哈!!!”
眾衛士聞言放聲大笑,和生性隨和的張遼相處,他們這些衛士的心態就極為放松。雙方的關系不詳主仆,也不像上下級,更多的時候就想是兄弟和朋友一般。
在薊縣的幽州牧府中,也有幾位女子圍坐在一起,談論著和張遼此時說的同樣的話題。
“清兒妹妹,不要再繼續下去了。那些人已經受到教訓了,再下去,便要過頭了。那可就會讓張將軍難做了!”一個容顏清麗,舉止高雅的女子委婉的說道。
她的對面坐著的正是張遼的夫人曹清,曹清聞言,滿不在乎的說:“昭姬姐姐但請放心,我家夫君還是有擔待的。別看他故意躲出去,那不過是為我留個余地,即便鬧過頭了也好由他出面收場。何況他也不是沒有準備。管幼安、孫公佑這些幽州高官,還有盧、田豫這些幽州才俊,若沒有夫君的暗中布置,即便會幫忙說話,卻哪里會如此眾口一致?”
原來那清麗女子正是此次薊縣事件的主角,已經去世的大儒蔡的女兒,蔡琰蔡昭姬。
“就是,就是。昭姬姐姐不必擔心,張將軍曾對文人有過一個極為精辟的說法,叫‘文士造反,十年不成’。如今雖然河北安定,但天下還呈亂象,只要是明白人,便不會輕易招惹曹公、張將軍及我家夫君那樣的統兵大將。清兒姐姐此次拉我們前來,眾人家中不是幽州本地世家,便是家中有統兵之人,那些軟蛋們的家族又有何人敢輕易前來捋將軍們的虎須?”曹清左側一名面容嬌嫩,但容貌不遜曹清、蔡琰二女的女子正色道。
“家妹妹說得有理!”曹清立刻隨聲附和:“亂世之中,兵權就是一切!昭姬姐姐就不要管了,此事小妹自有分寸!”
“唉!”歷經磨難的蔡琰此時也早就不是從前那個單純的少女,自然知道兵權意味著什么。對昔日的閨中姐妹如今的情分,她也只能暗嘆人間畢竟還有真情在。
可是對于自家姐妹的夫君,還有將自家姐妹曾經要自己也干脆嫁于她的夫君的話,蔡琰此時的心已經亂成了一團亂麻。
她曾是天真無邪的少女,嫁于才子衛仲道便以為有了一生可以托付的良人,但夫君的去世卻讓她初次品嘗到了人間冷暖。隨后的天下大亂,老父親被害,自己也被胡人擄走,不但受盡折磨,還險些喪命。幸好被賢王看中,娶為氏,還誕下二子。可正當她以為就此了卻一生時,自己父親當年的忘年交,如今中原的強勢諸侯曹操又派人尋來,并付出大筆金銀珠寶后將她帶回中原。此時,蔡才知道,自己能夠回來,還多虧了自己昔日的閨中姐妹曹清的夫君先打探到了她的消息。這時候,蔡也才真正開始對張遼這個名字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那時候,雖然沒有見過張遼,但從各種層面獲得的消息讓蔡對張遼已經有了興趣。名將就已經很多難得了,名將加名士就少之又少,而張遼能得到這樣的贊譽,他獨特的書法和少數流傳詩歌讓自幼向學的蔡琰也認同了張遼。她隱居在曹清為她準備的院子中,瀏覽張遼那些藏書,慢慢的恢復著心中的創傷。
可是隨后生的一些事,讓蔡琰不得不離開陽。此時她只有在后臺強大的姐妹身邊,才能夠避免那些不愿面對的騷擾。
更讓她感到氣憤的是,這些騷擾他的人中,還有自己的前夫,河東衛家的子弟,這讓她實在是不能忍受。而讓她困惑的則是曹操對她那隱隱約約的情意。雖然曹清又一次護著她,但曹清的話又讓蔡琰差點沒嚇昏過去。
此時,這位才女的腦海中有四個男人的影子在來回的晃悠,衛仲道、左賢王、曹操和張遼,三個男人的身影如走馬燈一般來回閃現,只讓她心中煩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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