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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調香師》月稍(連載至第94章,歡迎幫更)
第125章求親(上)
花溪跟薄野信離開了翠屏山回到城中。
臨別時,花溪的態度雖未見多熱情,但話語中卻不似初見時的冷淡,薄野信心中大快。
花溪一回去換了衣裳便去了中院。
慕向卿在屋里跟吳媽媽說話,花溪一來她便打發了吳媽媽下去,問了幾句祭掃的事,見花溪臉色尚好,才放了心,卻想起了今日慕府派人過來的事,眉宇間神色又凝重了幾分。
花溪見墓向卿忽變,開口問道:“姑母可是有事?”
“今日二嫂身邊伺候的常媽媽過來了一趟。”
“莫非與我有關?”花溪微愣,二舅母忽然冒雪到程府來定是有緊要的事。
慕向卿點點頭,“昨日,武安侯家的黃夫人去府里見了老夫人,說要給你說門親事。老夫人沒應承,卻也沒反對……二嫂剛剛派人過來給我送信,說老夫人今日早膳時叫了幾個媳婦過去說了這事,話里透著的意思是有意結這門親事,不過三位嫂嫂都不大贊同,韻宜和韻寧都沒嫁,不應該先給你議婚,所以老夫人一時還沒下決定。”
花溪怔住了,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人上門提親,看樣子老夫人還挺滿意這家,而且這家好到招了大夫人和三夫人的眼不然她們也不會站出來反對。
花溪低聲問道:“是誰?”
慕向卿略帶怒氣道:“是洛東王二子陳鴻希,他今年二十,還未娶親,所以許了你正妻的位子。老夫人準是聽到是正妻才動了心。”
“什么?那不要臉的廝還敢來提親?我不會同意的。”花溪氣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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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極:“慕家還不知我被擄的事吧?”
慕向卿點點頭,“這事府里的人都不知曉。黃夫人來說和,定不會知這里面還有別的因由。我就怕萬一陳鴻希借著擄人的事去府里說事,那你是非嫁他不可了。”
花溪自然也想到了這點,只怕這嫡妻的位置還是洛東王府知道了自己與薄野信的關系后才做的決定。看樣子,再過幾日自己與薄野信的關系將不再是秘密。
慕向卿見花溪不語,說道:“洛東王和世子并不是不講理的人,只是洛東王妃素來溺愛幼子,我是擔心洛東王妃會去求賢妃娘娘,她與賢妃是表姊妹……你若不認信王,那你名義上還是慕家的人……我看不如找信王商量商量。畢竟他是你親爹……有他說話,洛東王府和宮里都得掂量掂量。”
花溪道:“洛東王府應該已經知道了我跟信王的關系,說不定還會來個請旨賜婚……”如今的情勢,她也只有先認了薄野信這個父親,如此一來才能讓慕家的人和陳鴻希不能輕易左右自己的婚事。
“要賜婚更好,那就更不可能是他陳鴻希。雖然洛東王地位尊崇,但陳鴻希畢竟是次子。即便不能以他擄人未遂當借口拒絕,但你是信王掌上明珠配他一個嫡次子委屈了。”
慕向聊頓了頓,看著花溪笑著說:“真要論起來,歐陽世子不比陳鴻希合適。一個擄你,一個救你,一個嫡次子,一個世子,就這兩點比起來,要選個有肌膚之親的怎么也該選文宣?”
花溪微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微一滯,想起昨夜歐陽錚的體貼,臉不由一紅,嗔怪道:“姑母,你為老不尊,竟然打趣我!”
慕向卿瞟了花溪一眼,見她小臉飛紅,心中大奇,莫非她其對歐陽錚有意?
“花溪,你可是對歐陽世子……”
花溪搖搖頭,正色道:“沒有的事,花溪懂得禮數,只是感激歐陽世子,并無他想。”
慕向卿沒再迫問,又道:“我覺得這事拖不得,還是早點給信王傳個信才是。”
花溪附和:“嗯,今日晚了不便出門,我寫封信,煩請姑母派個可靠人給信王送去。”
當夜,花溪翻來覆去睡不著,夢里迷迷糊糊地看見了歐陽錚,她追上他,接過轉身卻變成了陳鴻希猙獰的臉,不由驚得出了一聲冷汗。
第二日大早起來,慕向卿那邊就來人說信王派人來傳話了讓她放心。花溪問了來人信王去了何處,來人回說信王進宮了。彼時信王還沒傳來消息,官里派人來了,是賢妃娘娘請了程夫人到宮里敘話。
花溪的心提了起來,慕向卿寬慰道:“別擔心,信王既然已經進宮,賢妃娘娘招我進去時定還沒聽到風聲,你安心在家等著。”
送走了慕向卿,花溪想讓自己平靜下來,書冊放到手里翻了又翻,看不進去一個字。
臨近晌午,慕向卿回來了。
花溪急匆匆地趕到了中院,進門就瞧見慕向卿欣喜的笑容,頓時松了口氣。
“……我還沒到賢妃宮里,皇上那邊就派人讓我過去見駕……皇上知道你是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幕府里出來的,現在暫居在我府上,問了些你的事。末了告訴我,信王有意認你做義女,皇上已經準了,過些時候宮宴讓我帶你進官瞧瞧。”
“賢妃那邊沒說什么?”
“說了,呵呵,我從皇上宮里出來就去了賢妃那邊,賢妃問你現在忙些什么,可還制香,說難得碰上個志趣相投的,讓你得空了進宮去陪她說說話。話里沒直說,倒是問了你是不是開了間香鋪子,我打馬虎岔過去了,她也沒細問,更沒提一句關于陳二的事。我者她是得了消息,沒敢吭聲。”
“如此我便放心了!”
花溪總算徹底松了口氣,定了身份,慕家就沒權過問自己親事,陳家想鉆這個空子是沒機會了。
薄野信那邊傳來消息,準備十一月初二那日在行館設宴,向外宣布認花溪為義女的事,讓花溪準備準備。慕向卿一得了消息,就張羅著請人過府來給花溪新制衣裳。
上京城內消息走得最快,不到一日,都知道西月的王爺要認斗香會上的“香美人”做義女。
消息傳到慕府,眾人驚訝不已。
慕繼忠、慕繼孝身在官場,自然認為這是好事。慕繼仁遠在任上早已得了慕向卿的消息,自是欣喜花溪苦盡甘來。
自持高貴的大夫人背地里暗諷花溪夷人血統,所以入了西夷人的眼。二夫人自不必說,替花溪高興。三夫人聽了這消息倒是挺高興,心里已經打起了小九九,畢竟花溪如今地位高了,說不定能幫襯自家韻寧一把。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至于韻宜吃驚之余,更是記恨花溪運氣太好,一氣之下砸了件宮制的青瓷花瓶。而韻寧雖心中泛酸,眼紅羨慕,但卻吩咐丫鬟給花溪準備賀手。
老夫人蕭氏面色不佳,這么大的事自己竟然提前沒聽到一點風聲,得了信兒便尋了李姨娘和二夫人過來問話,兩人均道不知。
蕭氏當即請了慕向卿回府。
“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提前給家里說一聲?”蕭氏問慕向卿。
慕向卿也不惱,賠笑道:“母親可是錯怪我了。這事我提前也不知情。二十四那天我進宮去見賢妃,中途被皇上叫去,才知道信王就是當年那人。”
蕭氏愣怔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你說的信王是……是花溪的親生父親?”
慕向卿點頭道:“西月內亂您也是知道的,信王被關了多年,直到放出來才知道姐姐去世的消息,更不知姐姐當年已經懷有身孕,所以不知有花溪這個孩子。自在斗香會上見過花溪后,信王起疑,就暗地托人調查,誰承想一查之下,才知花溪便是當年他和四姐的孩子,一心要叫花溪認祖歸宗。”
蕭氏面色更差了,“那也該提前知會咱們家一聲!”
慕向卿扯了扯唇角,訕訕道:“花溪在莊子上一住就是十二年,頭前又落水因為命理之事被送出府去,這些事您當信王不知道?人家心里有怨氣,覺得女兒在咱們家受了婁屈……”
“那混賬東西糟蹋了我女兒,我不找他理論已是寬容,他倒好,如今還給慕家臉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色看?即便他貴為西月王族,也不該做出如此悖理之事。這認親宴請怎么連帖子都沒發一張過來?”
“哦,許是還沒送來。雖說花溪對外說是遠親,但怎么也是咱們府里出去的人,信王不會連帖子也不送的。”慕向卿嘴上說著,可心中卻暗自嘲諷,當年若不是她心狠,怎么奈放任親生女兒在莊子上自生自滅,在她眼里也就是兒子重要。
蕭氏氣極,“他瞧不上我慕家,我倒要去問問,那混賬東西敢不敢承認當年的害了我女兒的事?”
“母親勿動氣。有一事女兒還想給母親提個醒。”
“你說!”
“四姐當年對外說暴斃,如今就算知道信王是花溪生父,您最好還是跟家里的人提個醒兒,畢竟人多嘴雜,對府里和四姐的名聲都不好。況且韻宜和韻寧都是議親的年紀,這時候傳出什么不好聽的,怕會壞了韻宜和韻寧的婚事。”
蕭氏剛剛心火直冒,忘了這事牽連甚廣,聽了慕向卿所言,當下閉口不言,長舒了口氣后,沉聲道:“事已至此,多說元益。只盼著他能好好待花溪,那孩子從小沒了娘,如今找到了爹也算是一場造化。初二的事,你去看著辦吧,總不能讓府里墮了面子就是了。”
慕向卿應諾,便離了慕家回府。徒留蕭氏有氣無處發,第二日竟臥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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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好了,來路不明的雜種變成了血統高貴的公主....真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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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求親(中)
十一月初二,西月使館內喜氣洋洋。
慕繼忠到時,薄野信也就隨意說了幾句話,便讓侍從領了他進去。打眼一瞧,賓客雖不多,但卻都是上京城頂尖的人物。因為平日里皇族不兼差的自然不用上朝,饒是慕繼忠也很難見到這些王公大臣能一處,論起來只有他與程崇的爵位最低。慕繼忠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多年,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結交機會,與程崇打了招呼,便四下走動套近乎去了。
薄野信在一旁冷眼瞧著,心想著最近聽來的關于慕家的消息,原本那點因為慕向晚而對慕家愧疚的心思也淡了許多,盤算著無論如何要說服花溪跟他回西月去。
賓客陸陸續續到場。薄野信便請了其中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者上座,與眾位客套了幾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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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求親(中)
十一月初二,西月使館內喜氣洋洋。
慕繼忠到時,薄野信也就隨意說了幾句話,便讓侍從領了他進去。打眼一瞧,賓客雖不多,但卻都是上京城頂尖的人物。因為平日里皇族不兼差的自然不用上朝,饒是慕繼忠也很難見到這些王公大臣能一處,論起來只有他與程崇的爵位最低。慕繼忠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多年,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結交機會,與程崇打了招呼,便四下走動套近乎去了。
薄野信在一旁冷眼瞧著,心想著最近聽來的關于慕家的消息,原本那點因為慕向晚而對慕家愧疚的心思也淡了許多,盤算著無論如何要說服花溪跟他回西月去。
賓客陸陸續換到場。薄野信便請了其中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者上座,與眾位客套了幾句,便道:“諭恒巳是不惑之年,常年征戰,愛妻不幸身故,而今膝下猶空。這次大華之行,與我兒花溪結緣,以了多年憾事。今請諸位做個見怔,薄野信認下花溪為義女從此她便是我薄野信唯一的孩子。”
此言一出,眾人具驚。
慕繼忠聽罷,臉上笑意滿滿,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見眾人驚詫,自己便先挑了頭恭賀一聲。眾人忙紛紛應和。道賀聲此起彼伏。
薄野信還禮謝過,派人請了花溪出來給各位長輩們見禮。
席間,歐陽錚、尹承宗和陳鴻飛正一處悄聲說話。一聽花溪要出來,尹承宗閉了嘴,眼睛朝上望過去。
今日花溪穿了件繡百蝶穿花的石榴紅底緙絲長褙子,下身著煙霞色撒花鑲縐紗邊擺裙,腦后梳了芙蓉髻,挽著小米珍珠流蘇綴,側面別著金絲攢珠鳳敘,右面和著兩朵珠花。
花溪很少穿艷色的衣服,這一身石榴紅更襯得她膚色嫩白,欺霜賽雪。大眼睛如秋水盈盈,眼尾上翹,自然平添了幾許嫵媚風情。鼻峰高挺秀美,鼻翼柔婉雅致,不可增不可減,長得恰到好處。紅唇飽滿圓潤,唇角微挑,勾勒出一抹溫柔淺笑。
這一抹艷光落入尹承宗的眼中,勾起了隱藏已久的心事。
“和親的事這下又要有變數了……”陳鴻飛笑了笑,“端寧似乎與她關系不錯。端寧不愿嫁到西月,要換厲王家的郡主過去。原先西月那邊說沒和身份又適齡的公主郡主,這轉眼不就有了?她本在大華長大,信王這時認個女兒,是不是準備讓她嫁過來?”
陳鴻飛說中了尹承宗的心事,他笑著回應道:“敬之此言有理。”
陳鴻飛打趣道:“頭前你還擔心和親的對象是你,到知道西月沒有適齡的公主郡主便松了口氣,怎么這會兒又來附和我?看你這樣子是愿意和親咯?”
尹承宗不以為意,轉頭看向花溪,低聲自言自語道:“若是她,我自請旨意又何妨……”
曾經單純地對她感到好奇,想要了解想要接近,漸漸地欣賞,漸漸地認同……再后來斗香會上前肩同行,才知那些理不清的情絲早已纏上了他的心。他見過的美人何其多,可卻沒有哪個能牽動他的心。原先就看出她心氣高,只覺得有緣無份遺憾連連。可當知道了她是薄野信的女兒時,他何其高興。兩國聯姻勢在必行,他與她是不是也有了可能的機會?
陳鴻飛蹙了蹙眉,收起了嬉笑之色,說道:“子澄,你不會來真的吧?玉夫人好像快生了吧?太后那邊你準備如何回話?”
尹承宗看了看陳鴻飛,又抬頭看向上首,眼神晦暗不明,“不是還有皇上在嗎?”
陳鴻飛臉色變了幾變,轉頭看向歐陽錚,“文宣,你是什么意思?”
坐在一旁的歐陽錚脧了尹承宗一眼,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抹石榴紅上,臉色越發陰沉,“今日這事還是你家老二惹下來的。他不提親,何來今日信王認女?你沒聽信王說他今后就一個孩子,信王膝下無子嗣,說不定想帶她回西月也說不定?”看著正笑盈盈地跟諸位長輩行禮的花溪,歐陽錚不由想起了那夜信王的話,為什么一想到她會走,心里會突然覺得悶悶的……
尹承宗聞言收回了目光,轉頭看向陳鴻飛,目光微沉。“你家老二去提親?什么時候的事?”
陳鴻飛哪里知道一場婚事竟惹得他二人面色不善,心中不禁生疑,面上不敢外露,只道:“二弟早過了適婚的年紀卻遲遲不肯成親,母親對某花溪印象不錯,所以曾私下托武安侯黃夫人去探過口風……我與父王也是事后才知道,父王訓斥母親魯莽,所以此事未再提及。”
“你那二弟也該管教管教了,遲早要惹出更大的亂子來。東南軍都是老王爺帶出來的,雖說都是老部將,處事難免會寬縱他……左秉正剛接了西南都監,正是用人之際,如讓他去西北軍去歷練歷練。
尹承宗說話似漫不經心,可陳鴻飛知曉他是真惱了。以他的脾性,這等事最多只是勸誡兩句,提醒他管教鴻希,不會像今日這般直接要他帶話回去送鴻希離開上京……尹承宗的性子連陛下的話都敢駁,卻為了一女子改變態度,其是奇事。還有歐陽錚,他的心思沒人猜得透,他卻幫著慕花溪說話,單單憑她是信王女兒的身份不至于二人幫她說話,此事值得再思忖思忖。
陳鴻飛抿著唇角,看向花溪的神情多了幾許探究,今日宴會后,慕家寄居的孤女便是信王之女了,這天差地別的身份帶來的一切也不知她會如何應對?
花溪自聽不到席下三人交談之言,給眾位長輩行禮,又向來賓們道了萬福。再由人引著跪下給信王磕頭、敬茶,全了認親的禮數。
薄野信聽著花溪喚了聲“義父”,雖不是“爹爹”,依舊激動不已,看著花溪眼眶微濕,從懷里取出一玉佛吊墜,遞給花溪,“好女兒,這是你祖母留下的,爹這些年一直收在身上,今日就送給你做見面禮,保佑你平安康泰。”
花溪接過吊墜,又磕了個頭,“謝謝,義父!”
薄野信虛扶了一把,“你身子剛好,快起來,地上涼。”
花溪起身站在薄野信身后。
“恭喜信王喜得義女!”
“恭喜……”
眾人道賀聲再一次響起,薄野信起身拱手示意謝過眾人。接下來是宴客,花溪退出了前廳,去了后院。賓客中攜女眷前來的不再少數,都被薄野信安置在了行館后苑花廳,托給了慕向卿招待。
花溪到了后面,眾位夫人又是一番道賀。花溪急忙回禮謝過,慕向卿怕花溪應對不來,急忙接了幾位夫人的話頭答了便宣布開宴。
尹氏沒顧上與花溪說話,也打心眼里不屑,只點頭算作打了招呼,便沒等慕向卿安排自顧自尋了一桌坐下,慕向卿只得臨時調換了座位。席間,尹氏鄰座的幾家夫人忙著打聽花溪的事,其中還有兩家尹氏還有意考慮給韻琳說親,人家對自家女兒不聞不問,倒是對花溪非要打聽個徹底,怎不叫尹氏羞惱,隨便應付了兩句,便悶著頭不再說話
估計是會留在大華了!
楠竹就在大華,肯定走不了。希望是歐陽,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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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同學輸在懂事太早....就憑家里2夫人,馬上要添一寶貝他就當不了男主...
花間輪回
估計是歐陽,也支持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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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求親(下)
尹氏后來覺得不對,想插話卻插不上,這一頓飯吃下了,飯沒吃好,自己吃了一肚子悶氣回去。
散席后,尹氏與慕繼忠一道回去,一路上慕繼忠笑容滿面,她卻冷著一張臉絮絮叨叨地說落別人的不是,“……都是些見風使舵的主兒,前些時候聚會時還尋人打聽咱們韻琳的事,轉眼卻又打起了花溪的主意。咱們韻琳那點比不上花溪,她不過撞了大運攤上了信王,連帶五妹也是滿口的花溪這好那好的,跟我同桌也沒見她幫著咱們韻琳說句話……我就見不慣她和花溪目中無人的樣子!”
慕繼忠聽著心煩,好好的心情讓尹氏攪和沒了,“花溪攀上了信王,以后回了西月也是郡主,陛下也能高看咱們家幾分。若是留下,那必是要和親的,嫁的人不是王族,就是親王世子。你也不看看今天來的都是些什么人,那些夫人最不濟也是個二品命婦。你不趁著機會和那些夫人們,還有花溪拉拉關系,反倒怨這怨那,真是沒眼色!”
尹氏被慕繼忠訓了一頓,悻悻地閉了嘴。
慕繼忠見尹氏不言語了,也沒與她計較,吩咐說:“回頭讓韻琳跟花溪多走動走動,探探她的口風,看看她是走是留?”
“嗯!曉得了。”尹氏點點頭,眼波一轉,又道,“花溪認了信王是好事,那咱們韻琳怎么也得沾沾光,許個好人家。頭前說的那幾宗,王家和賀家的夫人一個勁兒打聽花溪,我看不能考慮了。剩下的門第不高,我尋思著要不再選幾戶?你心里可得有個底,我尋摸本文版于55ab社區著要能趕年前定下最好。”
慕繼忠聽罷,也覺得尹氏說得在理,當下應了。
且說賓客散去,花溪被薄野信喚了去。
“花溪,今日儀式巳畢,我有一事想問問你的意思。”
花溪點點頭,“嗯,您說。”
薄野信問道:“過了年,我便回西月了。你是跟我回去,還是留在大華?”
去西月?
花溪不是沒想過去,只是舍不下劉媽媽和丁香。再者,西月形勢她并不清楚,如今她也算是西月皇族中人,要面臨更多的人和更復雜的事。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應對自如?
花溪尋思了一陣,“西月對我而言,太陌生……而且我也舍不得劉媽媽和丁香。劉媽媽年歲大了,經不起折騰,丁香要留下照顧她。我若一去,也不如何年何月才能回來見她們。況且娘也在這里……”
薄野信見花溪沒有當拒絕自己,心中歡喜,便道:“我們可以帶著你娘回去!”
這倒也是個辦法。
花溪回想起這些年在大華的生活,在這里好像真沒什么值得自己留戀的,換個環境也未嘗不可。
花溪輕嘆了口氣,“也好。只是關于遷墳的事我看還是想別的法子…今時不同往日,慕家……算了,不提他們。要走的話,就帶著娘的骨灰走,翠屏山留個衣冠冢。我不想因為娘的事再與慕家糾纏…”
聽女兒說要跟自己離開,薄野信喜出望外。念在花溪要離開大華,所以薄野信沒要求她住在行館,在西月使團離開前,花溪還是與慕向卿回程府暫住。
回了程府,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花溪便跟慕向卿說了自己要跟薄野信離開的事。
慕向卿聞言,不免心中酸澀,眼眶一紅,拉著花溪的手說道:“哎,當初知道你要認了信王,就知道會有這么一日。沒想到這么快…姨母還真舍不得你走啊!”
姨母。花溪原本就該這樣喚她。因為沒有爹掛在娘的姓氏,一過就是十四年,如今她終于恢復了身份。
“我也舍不得姨母,合不得林哥兒…”花溪心中一酸,眼淚就涌了出來。
花溪一哭,慕向卿也忍不住落了淚,摟著花溪兩人又一起哭了一陣。
直到外面丫鬟報說,大少爺領著二少爺來給夫人請安。二人這才止了哭聲。
花溪用帕子抹了眼淚,“軒哥兒回來了?”
程嘯軒一直在京中宗學讀書,程崇見他整日跟子弟們廝混,舞刀弄棒不求上進,四月中便送了他去了潞州的松溪書院讀書。花溪來的時候程嘯軒已經去了潞州。
“我在行館接了信兒,說辰時到了渡頭。松溪書院從十一月歇假一直到二月開課,今年頭年他呆的短些。明年可就要八個月才能再回來。”慕向卿也擦了眼淚,整了整衣裳,才讓人喚了軒哥兒和林哥兒進屋。
程嘯軒進來時拉著林哥兒的手。一進門,林哥,就松了他的手,徑直沖到了慕向卿跟前,喊道:“娘親兒——”
“娘,孩兒回來了。”
程嘯軒個子長高了些,人也清瘦了,穿了件家常的深棕色杭綢面直裰,外面罩了件灰鼠里青灰緙絲面繡萬字紋的背心,頭發束起扎了方逍遙巾,眉宇間的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嬌縱之氣去了不少,人倒是變得越發儒雅端方。
慕向卿抱著林哥兒坐到炕上,笑著對程嘯軒說道:“你剛回來,也累著了,快別多禮了。”
“是,娘。”
旁邊花溪己經站起身。程嘯軒看到了她,忙見禮道:“花溪姐姐也在。姐姐近來可好?”
花溪打量了兩眼程嘯軒,“托福,一切安好。倒是軒哥兒變化挺大,越發地謙和儒雅了。”
程嘯軒臉一紅,“多謝姐姐夸獎。聽說姐姐認了西月的信王為義女,嘯軒這里恭喜姐姐了。這點小玩意算作是嘯軒送給姐姐的賀禮。”
說著,程嘯軒從腰間的魚袋里取了樣東西出來遞給了花溪,“路過灈城,見鋪子里賣竹雕香囊,想著姐姐喜歡這些物事,便買來送給姐姐。”
鏤空桃形竹盒上面除了孔眼外,一面雕著翠竹,一面雕著花鳥,雕工雖不甚出眾,但竹制香囊卻在上京城不多見。
花溪很是喜歡,“這東西正和我的心意,多謝軒弟!”
程嘯軒抿著嘴笑了笑,“姐姐喜歡便好。”
“什么?什么?林哥兒也要!”那邊林哥兒已經爬到了炕邊,探著頭巴望著花溪手里的竹香囊。
慕向卿一把拽住他,佯裝生氣,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別人有個什么你都惦記。”
林哥兒不理慕向卿,看著程嘯軒,“哥哥,我也要。”
“那是姐姐用的,你不能用。”
“我要我要和姐姐一樣的!”林哥兒不依不饒,慕向卿抱她也不理。
花溪見他非要,遞給他,“喏,你拿去玩。”
林哥兒不接,搖搖頭,不接,依舊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看這程嘯軒。
程嘯軒剛好買了兩只,本來另一只準備自己留著玩,沒想到弟弟開口要,便道:“大哥現在沒帶在身上,待會兒讓丫鬟給你拿來。”
林哥兒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慕向卿見小兒子這般,不禁笑著問他:“姐姐的為何不要,非要要哥哥的?”
林哥兒想了想,嘟著嘴說:“兩個是一雙。我要和姐姐一雙。”
慕向卿愣了,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兒子,你要和你姐姐湊成一雙?”
程嘯軒一旁輕咳了兩聲,顯然是忍笑忍得很辛苦。
花溪瞟了懵懂的林哥兒一眼解釋說:“我上次說好事成雙,林哥兒不懂。我給他解釋兩個是一雙,兩件好事一起發生就是好事成雙。他只記住了那兩個湊在一起就是好事所以才會這般說。”
慕向卿抱起林哥兒放在懷里,笑著揶揄花溪道:“要不,你以后就嫁給林哥兒算了,這樣就能回來了,剛好湊個‘好事成雙’,呵呵!”
花溪撇撇嘴,“姨母——等他大了我早都當娘了。”
慕向卿不言語低頭看著林哥兒,問道:“林哥兒啊你想不想要姐姐給你做媳婦?姐姐要不給你做媳婦,可就要走了!”
林哥兒一聽花溪要走,急忙說:“不走!林哥兒要姐姐做媳婦!”
慕向卿笑得更厲害了。花溪臉一紅,瞪了一眼林哥兒,別過頭不再說話。
倒是一旁程嘯軒聞言,問道:“姐姐要走?”
花溪點點頭,“嗯,過了年跟信王去西月。”
“姐姐姐是大華人,為何要去西月?”程嘯軒不解道。
“這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屋里有丫鬟在,花溪總不好開口說自己的父親就是信王,況且一直以來程嘯軒并不知自己與他是姨表親。
“軒哥兒路上辛苦了,今日早些回去歇著吧。我忙活了一上午也乏了,趕你父親回來想再歇會兒。你帶著林哥兒下去吧。你是兄長在家時多抽空教導教導你弟弟,明年也得給他請個先生啟蒙了。”
慕向卿趕人,程嘯軒找借口帶著林哥兒去取香囊,拖著他走了。
花溪也回了西院。洗漱換過衣裳,花溪把四個丫鬟叫到了跟前,提了自己要走的事。
四人俱是一驚。
木犀本就是孤兒,鐵了心跟著花溪,花溪一說去西月,她自然要跟去,“您到哪兒,奴婢就跟到哪兒,只是奴婢的契還在慕家......”
“契的事兒,我會解決。”花溪又看向其他三人,“你們父母健在,不能跟著我去西月。等我離開后,你們便回慕府吧。這里我給你們一人一份賞錢。你們或贖身或是留著以后做嫁妝都隨你們自己。”
芳菊第一個接了賞。春英一臉不舍,卻知自己不能去西月,跟著接了花溪手里的銀票謝過。只有翠茗,咬著唇瓣不吭聲,一臉猶疑不定。
花溪望了望她,起身伸手將銀票遞過去。不想翠茗卻沒有接,徑直給花溪跪下了,說道:“姑娘,奴婢,奴婢想跟著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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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們沒那么容易回西月的....西月的國王不見得那么歡迎信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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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ng玉n2002
真的要走?
紅葉咚
“你家里還有哥哥嫂子,他們怕舍不得你走吧”聽到翠茗要跟自己走,花溪也有些驚訝,“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翠茗低著頭不說話,半晌抽抽嗒嗒的哭了起來,其他三人見狀,忙勸她別哭。
“先起來!有什么難事說出來大家也好幫你想辦法。”花溪讓春英扶了翠茗起身。
翠茗哭了一陣,才哽咽道:“姑娘,奴婢的哥哥好賭,輸了錢就將我抵債給了一戶人家,可我不愿意,原先由老夫人頂著,我將嫂子罵了回去,又扔了她些銀錢才了事。接著,奴婢跟著姑娘來了程府,前兩日,我嫂子又托人帶話來了,說又給我尋了家大戶作填房......誰知那主家已經五十多歲,家里還有兩個兒子......姑娘,翠茗寧愿終身不嫁陪著姑娘,也不愿意不明不白的許了人渾渾噩噩的過日子......”
瞧翠茗這樣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親事,不過翠茗翻過年就十八了,也不小了。真跟自己走了,還不知幾時能嫁人?
花溪寬慰翠茗說:“你不滿意親事,我托姑母再給你找一家稱心得,你年紀也不小了,跟著我去了西月,要想找個合適的還不知要等到幾時?”
翠茗似乎鐵了心要跟花溪離開,咬咬牙,“如今我若還留下,就算是嫁了人,遲早也要被他們牽累得過不下去。人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不顧念親戚倫理,只要我家哥哥、嫂嫂實在不成器,娘在時也不知孝敬,凈拖累家里。娘就是被他們氣死的。
姑娘,您就看在我伺候您一場的份上,帶我走吧!翠茗在這里給您發誓,一輩子不嫁人,跟著您伺候您!”
花溪出場阻止,“快別!這話說的,你既然心意已定,我帶你走便是。只是以后切莫再說不嫁人的話了,別碰到合適的人,又礙著這話給耽誤了。”
翠茗抹了一把眼淚,笑著朝花溪福福身,“謝姑娘成全!”
花溪點點頭,將銀票遞了過去,“嗯,這錢你拿去,留著給家里貼補家用。你這一走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
翠茗想想,沒再推辭,將銀票收了起來。
第二天,花溪院子里便來了客人。
韻琳和韻寧過來了一趟。韻琳一改往日的高傲,親切地拉著花溪的手,跟花溪聊起最近慕府里的一些瑣事,還有她惦念之情。韻寧也時不時地跟著附和兩句。花溪一面笑著應付,一面暗道,這突如其來的姐妹情還真是讓人難消化。
“......你也是個有福氣的。不過好像聽說年后信王他們便要離開了,你如今認了他為父,是跟著他回西月琮是留在大華?”
韻琳突然問了一句,花溪頓了一下,笑著回說:“還沒定下。我在大華出生,長在這里,去了西月怕不大適應......”
韻琳點頭道,“是啊!人都說西月是荒夷之地,你看看西月長得一個個人高馬大的,兇巴巴的有什么好......我說你還是留下的好,過了年,搬回府里,咱們姐妹三個還能在一處作件伴。”
留下也不會回慕家去!韻琳今日來獻殷勤還不是為了“信王”這塊招牌!
挺0617
花溪勾勾唇,沒應聲,自顧自地飲起茶來。
韻琳見花溪不接茬,有些尷尬,卻憋著沒發作,沖韻寧使了個眼色。
韻寧點點頭,故作神秘地對花溪說:“花溪啊,前日我娘出門碰見禮部吳大人家的夫人,隨便聊起了西月和親的事,還說西月那邊沒有合適的人選,所以就咱們大華郡主嫁到西月去。聽說原本屬意是端寧郡主,臨了改了厲王家的景福郡主。我聽娘說,信王認你,是為了讓你和親的。”
這消息花溪早先聽瓊枝提過,至于讓自己和親這事那都是外界盛傳,薄野信一直盼著能帶自己回西月,怎么可能剛認下,就將自己嫁到大華。
韻寧這般說,想來是來探口風的。自己若留下來和親,嫁的人必然與皇族有關,那慕家得的好處可不是一星半瞇。這家子人她早就看透了,張口說的話便能猜出他們心里琢磨的事。
花溪裝作不知,淡淡地應了句,“是嗎?沒聽父王提起過。”
“啊呀,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韻寧驚訝道,“別是信王故意瞞著你!”
看來老夫人沒有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信王便是自己生父的事。
“許是別人亂傳......”
韻琳瞧著花溪漫不經心,還道她是暗地疑惑,忙插口道:“這事可不是一個兩個在傳,怎么這也是你的終生大事?且不論這事不是真的,好歹你也該去探探信王的話,總是早知道心里有個底好些。”
“不過話說回來,你真要和親的話,怎么不嫁個王爺、世子的。說起來讓人好生羨慕......”韻寧略帶幽怨道,“我還不知以后會嫁個什么樣的人家呢。最近一個月,大伯娘和我娘都尋思著給我和六姐說親。六姐姐是不用愁,大伯是侯爺又是大學士,定也能嫁個好人家。我爹那樣子......哎,我還不知會嫁個什么樣的呢?”
韻寧一番抱怨,韻琳少不得寬慰幾句。
“不是我說,眼瞅著咱們姐妹幾個里,你的地位最高,定也能嫁得最好。以后可要多幫襯我和你七姐啊!”
“是啊是啊,以前七姐若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合適的,還望花溪你別計較。”
兩人一唱一和,花溪在一旁冷意瞧著這二人做戲,也不接話也不應聲,眼睛瞟著窗外,一副神游的模樣,讓暗地觀察她的韻琳和韻寧摸不著頭緒,還以為她感同身受,不知如何自處呢?
既然花溪心里對和親這事有了數,兩人也沒再多言。
韻琳又說,“來之前,祖母托我帶話來,說怪惦記你,讓你得空回府里看看她。”
花溪略略頷首,“我省的了,過兩日便回去。”得等翠屏山那邊的事辦妥后,她就回慕家,去把翠茗和木犀的契贖回來,順便告訴他們自己要離開大華的事。
“那你先歇著,我和韻寧先回去了。過兩日再見。”
“嗯,春英去叫人抬轎子過來,翠茗你去送送六姐和七姐。”
韻琳先一步出門,韻寧慢了一步,拉住欲送人出門的花溪,拿了個手帕包著的小物件遞到花溪手里,悄聲說:“一點小東西上不得臺面,剛剛沒拿出來,怕六姐笑話我,呵呵,這個是我準備的給你認父的賀禮。”
花溪見韻寧偷偷摸摸的,八成是韻琳沒準備東西,怕韻琳面上不好看,又數落她心眼多,所以才私下里給自己。
花溪笑著接過來,“多謝七姐!”
韻寧見花溪笑了,也賠笑道:“你還跟我客氣。我這就回去了,過兩日等我回來,咱們再一處說話。”
送走了兩人,花溪打開韻寧給的東西一瞧,是個嵌綠松石的花鳥銀盒,里面放著一對嵌紅寶石的金耳鐺。
這東西可不便宜,韻寧還真下了本錢。
地位不同,果然待遇不同。花溪自嘲一笑,隨手遞給了翠茗讓她收了起來。
——本章完
沙發哦,呵呵
走不走呢?走不走呢?
走了再回來路太遠了!不走直接留下這些人少不了這事兒那事兒,不得清靜!
這章好少
書慧人生
避暑山莊
猜猜男主是哪個
魂gjinhong
我支持走,
李鑫岳
喜歡歐陽,感覺能夠峰回路轉,花溪一定會幸福
好看,期待著更新哪
淡淡冷的熱
UP,UP,頂起一層。
沒了?太少了,不過癮
zhong玉n2002
懶懶的日子
更的好少啊!!
花間輪回
最近幾個坑蹲得好累啊,更新太慢,但也沒辦法。。。
第129章嘴臉
說到要離開,很多事需要安排。花溪去了德裕大街,見過劉媽媽。劉媽媽聽說花溪認了信王,要隨他回西月。雖然心里舍不得,但念著信王無嗣必然不會虧待花溪,也就應了,只是拉著她的手說要她以后多保重,信王畢竟是王族,總不比一般侯門,規矩更大云云。花溪心上難過,嘴上一味地寬慰劉媽媽,怕她提心。
花溪將香鋪托給了慕向卿照料,自己手里還有一半的份子。原本劉媽媽和丁香有一份,她留了二份,余下兩份都轉給了劉媽媽。劉媽媽起初不肯收,花溪只道自己離開了,本來想全留給劉媽媽和丁香,只怕她們不肯收,就讓她們占大頭,以后讓丁香自己收學徒,把鋪子經營下去,自己的那份紅利留著每年存到大通錢鋪自己的戶頭上。劉媽媽耐不住花溪求懇,最后還是答應了。
料理完香鋪的事,花溪從信王那邊得了消息,慕家派人去了翠屏山,說是修葺慕向晚的墳塋。
信王那邊不想驚動慕家的人,所以還沒動手。
事有湊巧?
慕向晚的事是慕家的瘡疤。慕向晚棄了家人私奔,如果今日再被揭開,慕家并不見得能沾什么光,畢竟當年西月與大華敵對,慕天和與西月征戰多年,素有仇怨,慕向晚的事傳出去只會落下欺瞞之嫌……而慕家的人如此大張旗鼓地去修葺慕向晚的墓地,落在信王眼里只會讓人覺得別有用心,反倒落了下乘,其中一定是另有原因。
得到消息的第二天,花溪便回了慕家。
“花溪回來了,快坐!讓外祖母瞧瞧!”老夫人和藹地笑著,“看來這段日子在程府過得不錯,倒是比在慕家時候豐腴了。”
“整日里呆著屋里不走動,所以胖了些。”
“外祖母早說過,你是個有后福的。這不,避去程府沒幾個月,便尋到爹爹了……”老夫人頓了頓,掩面低泣,“可憐你娘,臨死也沒再見你爹一面……”
花溪沒想到老夫人說得聲淚俱下,扯了扯嘴角,寬慰道:“這也只能說娘和爹有緣無份吧……他一直惦記著娘,若不是當年娘對外稱暴斃,也許爹會趕得及見她一面……我想娘會原諒他的
老夫人放下帕子,“若他有心,當年不會棄你娘于不顧!”
這話說得……棄娘于不顧的也有你這個親娘!花溪早就看透了,與她爭辯這些無意義的事只會給自己心里添堵。娘當年會舍棄慕家跟爹走,怕也是看透了這家里這些人的嘴臉,換做是她怕也早就離開了。
花溪不想跟老夫人多解釋什么,低下頭不應聲。
“不說這些了……你如今也認了爹了,是不是打算跟著他回西月啊?”不待花溪答話,老夫人又補了一句,“你別忘了你娘的墳還在這里……”
花溪一愣,這算什么意思?讓自己留下嗎?
老夫人繼續道:“剛過了你娘八周年祭。明年逢九,前些時候跟你大舅父商量了,把翠屏山的墳好好給你娘修一修。你若有孝心,怎么也該等你娘的九周年祭過了再走?”
話語中埋怨花溪的意味很濃。花溪越發覺得老夫人這話耐人尋味,看這情形,她是早知道自己要去西月了……
花溪若有所思,能提前告訴她自己要走這個消息的,只有自己身邊的人。慕向卿,不可能,她本來就與老夫人有舊怨。剩下就是自己的四個貼身丫鬟,翠茗和木犀要跟著自己去西月,自然不會在這事上犯糊涂通知慕府的人。那只有春英和芳菊了……沒想到自己的身邊會出這樣的紕漏……
修葺墳塋?只怕也是猜測她和信王會帶著慕向晚一起離開,怕自己真的和他慕家一刀兩斷,所以才會提早防范。
“我還以為大家都把我母親忘了……”花溪平靜地抬起頭,眼眸注視著蕭氏,抿著嘴嘲諷似地笑了笑,低聲道:“上月二十三,母親的祭日,怎么沒見有人去探望她?真要惦著她也不會遲了七八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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