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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朝文武愛上我-第一百二十二章 心殤
更新時間:2024-06-06  作者: 云霓   本書關鍵詞: 云霓 | 滿朝文武愛上我 
正文如下:
第一百二十二章心殤

我心里頓時涌出一陣熟悉感。現在見到土撥鼠,讓我不禁就想起丫頭,不由地嘆了口氣。回到了東臨國我就讓東臨瑞開始幫忙找丫頭,可是到現在也毫無音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把她找回來。

少年肩膀的土撥鼠好像很喜歡我,瞪著圓圓的眼睛,“吱吱”不停地叫,一點都不怕生,身前的兩只小爪子互相抓抓,看看自己的主人,又看看我,好像不知道是不是該親近我的樣子。

少年笑笑,土撥鼠頓時像得了訊號,一彎腰竄到我袖子上,幾個攀爬就到了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親昵地甩甩大尾巴。

我看這家伙,越來越像丫頭原來的那只,該不是背叛主人自己找了下家了吧。土撥鼠用它冰涼的鼻尖不停地蹭我的脖子,我忍不住“呵呵”直笑。

少年忽而又笑,“這位小姐不是早就約好了嗎?怎么現在才來。”眨眨大大的眼睛,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該不會是因為他的寵物喜歡我,他就放水吧!

我還沒說話,少年就又說:“小姐請跟我到這邊來。”

排隊的人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我咳嗽一聲,看了看春橋,只能跟在少年身后,沒想到看病倒走了趟后門。

穿進了藥堂,在里面僻靜的小屋外等了一會兒,撩簾走出一個婦人,我剛想是不是要進去,少年已經從里面出來,笑笑說:“小姐進去吧!”

坐堂的郎中一頭花白的頭發和胡須,手指上隱約有中藥的味道,我坐在凳子上,伸出手腕,郎中手指搭上去把脈。我知道這時候我該提自己要看什么病,可是就是說不出口。

春橋一直給我使顏色,“小姐,小姐。”

我低著頭,手指去玩肩膀上的土撥鼠,少年看著我直樂,我瞪了他一眼。

少年調皮一笑,“師父。你看看這位小姐眼角的痣,像不像雜談那本書里寫的,中蠱毒地癥狀。”

老郎中眼皮一跳,抬眼看我,我的被少年的話也說愣了。

少年接著說:“以前苗疆有一個‘淫教’專門收羅天下的美女做弟子,如果那些女子不愿意為教主效命,教主就給她們吃這種‘蠱’,這種‘蠱’能擾亂人的神經。中蠱后的半年內,能被人任意修改記憶,甚至可以將中蠱人記憶里最重要人的模樣,變成施蠱人的模樣。半年后,中蠱地人雖然恢復跟常人一樣。但是內心已經有了變化,所以,‘淫教’的女子因為蠱的緣故,都深愛著她們的教主。后來‘淫教’被滅。這種‘蠱’的制作方法就失傳了。”

這些話水仙也說過,我正要說話,老郎中瞪了一下眼睛,訓斥少年,“前幾天你來拜師,要不是看你心誠也不會收了你,沒想到你不務正業,凈找那些雜七雜八的書看。這些都是江湖中的傳言。難辨真偽。”

少年吐了吐舌頭,“師父,你看她的癥狀跟中了‘情蠱’一樣嘛,”又把臉轉向我,“小姐有沒有經常感覺到腦子里非常混亂,不知道哪里地記憶會忽然冒出來。”

我想了想沒有接著少年的話茬,只是問,“有沒有記錄這種蠱毒怎么解去。”

少年笑笑。“沒有。只有一段記錄,說那淫教的教主是怎么死的。”

我不由地心跳加速。抬起頭問,“怎么死的?”

少年剛要說話,郎中哼了一聲,“不務正業,不務正業,趕緊前面招呼病人去。”

我慌忙接口,“別。我想聽聽,麻煩老先生,讓您這位弟子講完。”

少年轉轉眼睛,看郎中沒說話,是默許了他接著說,于是就開口:“書上寫著,說那淫教地教主是因為愛上了一個女弟子,施蠱的人,一但愛上中蠱的人,控制蠱毒的能力就會減弱,這還不至于讓蠱毒失效,可是后來那女弟子懷了孕,那蠱毒竟然就慢慢失效了,女弟子懷孕初期,教主已經發現自己控制不了蠱毒了,本來要打掉女弟子腹中地孩子,可是竟然相信了女弟子的話,相信了女弟子不是因為蠱毒而愛上自己。”

少年笑笑,“那教主傻不傻,誰會愛上自己的仇人啊。”少年說完,緊緊盯著我的眼睛。

不知道為什么,我沒來由地一陣慌亂。我說:“那后來呢。”

“后來,女弟子的蠱毒解了,完全想起了以前的事,一開始她曲意承歡,后來趁著教主對自己完全沒有防備,就殺了那教主。”

聽到這里,我忽然“啊”地一聲喊了出來,少年好像有意觀察我的表現。他說:“小姐,你說這世上誰會跟仇人相愛呢,即便是相愛也是因為不知情,等一切都煙消云散,兩個人站回原來的立場上,那就該只有更深刻地恨。”

我緊緊攥著手,把手心捏的生疼,我說:“那蠱毒真的會改變一個人的記憶嗎?”

少年聳聳肩,我抬眼望他的眼睛,他眼神里沒有半點調皮的神色,清醒而鄭重,“書里是這么寫的。”

我默默地摸上自己的小腹,“為了控制蠱毒,所以也不能懷孕是吧。懷孕以后蠱毒就會解掉,一切都會想起來。”不知道坐了多久,也聽不到身邊再有什么聲音,一直到春橋不停地晃動我。

我整個人都好像被掏空了,努力抬起頭看她,我說:“春橋,我好累,我們回去吧!”

剛一起身,就頭暈,少年關懷之色流露出來,上前一步來攙扶我,土撥鼠重新溜回他肩膀上,我低頭在他耳邊喊了兩個字。

他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笑一聲,覺得自己地心仿佛要硬生生碎裂成無數片,咬著蒼白地嘴唇,任由春橋帶我上了馬車,我軟軟靠在車廂里,想著每天早上東臨瑞給我喝的湯藥,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想起大婚地時候,東臨瑞微笑著哄我吃餃子。我耍賴不吃。

東臨瑞笑著側頭,對女官說:“皇后說了幾次生,”他笑著傾聽,花月靜好的樣子,吸引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女官紅著臉,“三次,”

東臨瑞回過頭,“那若若就要吃三個。”

咬一下說生的,吐在玉盤里,東臨瑞又夾起一個,我一連咬了三次他才肯放過我,末了還忍不住說,“若若不能反悔啊,要給我生三個。”

當時我沉浸在這種幸福里無法自拔,那時已經開始盤算有我們共同的孩子。

可是一轉眼,他就開始喂我喝苦澀的湯藥,每日眼睜睜地看著我喝下去,看著我期待孩子的到來,然后失望。

他總是溫柔地勸我,說:“不急。”原來他早就知道,我不可能懷孕。原來被蒙在鼓里的只是我而已。

他一邊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我,一邊又無情地不給我任何懷孕的機會。

這難道就是他的帝王之術。

如果我今天不知道,大概會被蒙在鼓里一輩子,到死我也會因為沒有為他生下孩子而懺悔,他還會溫言相勸,還是無所謂地笑笑。

我已經無法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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