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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重生-077 生活落英繽紛
更新時間:2010-09-19  作者: 霽六月   本書關鍵詞: 現代言情 | 霽六月 | 戀重生 
正文如下:
077生活落英繽紛

第二天一早,筱丹淳與華清秋一起去影樓化了妝。然后,熱鬧的婚禮開始了。

當天房里陪著華清秋的人,除了筱丹淳,也還有華清秋一些同事,并不算冷清,華清秋一直在捏著捧花,看著樓下,外面的陽光很好,照在路上,都是人流車流,只是大家都沒有說話。

一個華清秋的小同事說道:“清秋,你不能站起來的,你的鞋要讓我們收起來,要不呆會怎么要紅包啊。”

華清秋淺淺的笑了,她慢慢的坐上床,坐好,把鞋放了下來,幾個小女孩子一起拿著鞋就起哄的去收去藏,只有筱丹淳還陪在華清秋的身側,她看著華清秋,華清秋回眸瞅了她一眼說道:“干嘛?”

“你好像不開心?”筱丹淳輕聲問道。

華清秋輕嘆了一聲。然后卻是不說話,筱丹淳又喚了她一聲,華清秋才輕如耳語的說道:“他原來在國外結過婚,還有過一個女兒。”

“啊。”筱丹淳驚詫。

“你現在才知道,他怎么這樣。”筱丹淳憤然的說道。

華清秋看見那幾個丫頭已經收好鞋子又嘻嘻哈哈的跑過來了,她立時收了聲,筱丹淳看見她這樣的神色,也只能跟著不說話了。

很快接新娘的人來了,大家免不了一番熱鬧起哄,嚴可均當然是大把的紅包撒了出去,筱丹淳卻是冷眼看著這一切,只覺得自己的臉有點僵硬,卻還是陪著笑了起來,華清秋也一直在勉強的笑著。

一直到兩人上了花車,車里除了筱丹淳,華清秋,嚴可均,便只有一個司機了,華清秋似乎也覺得沒有必要再假裝給任何人看了,只是冷著一張臉,那里還像一個結婚的新娘。

筱丹淳看在眼里,輕輕捏了一下華清秋,拿出手機,打出一條信息再拿給華清秋看。

華清秋瞧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你是不能接受他的孩子與以前的事嘛?”筱丹淳把手機遞給華清秋,華清秋用手接了過來,她今天戴著新娘禮服配套的手套。絲質花邊微微的顫抖中。

好半天,華清秋才打好了,又遞給筱丹淳看:“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還有什么好說的,親戚朋友都知道了,我丟不起人,而且,他待我,一向也算是好的。”

“唉,何況你們證的領了,還能如何,他是昨天才與你說的嘛。”筱丹淳回給華清秋道。

“嗯,以前我從來沒有問過,而且他也從來沒提過,我從未想到他會有了孩子,還結過婚。”華清秋打完這幾句話,遞手機給筱丹淳的時候,筱丹淳看見她的眼里都綴著淚光。

筱丹淳趕緊輕輕的擁了一下華清秋,只能無奈嘆息,只是以前對嚴可均的良好映像卻是在這一刻都崩潰了,若是放在過去。筱丹淳肯定大吼一聲說道:“早些說出來,能接受是你的事,可是不說便是他的不對了。”但終是沒有說,只是打了幾個字給華清秋:“以后好好照顧自己,他的過去你沒有參于,但以后,你要參于了。”

華清秋看著信息上的字,正要回點什么,坐在前面的嚴可均總算是說話了:“你們兩人在那干嘛呢。”

筱丹淳瞅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我給清秋看看我手機上的趣味屏保。”

嚴可均笑了一下,沒有再追問下去了,看著他的笑容,筱丹淳感到有很想扁他的沖動,這一切的問題都是他造成的,他怎么能當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昨天丟了一個炸彈給華清秋,今天就大大方方的繼續舉行婚禮。但她終是沒有撕破臉來,必竟這樣的事,要是真鬧將起來,最后吃苦受罪的是華清秋。

婚禮是中西合璧的儀式,華清秋與嚴可均一起慢慢走進教堂,必竟是在春暖花開的季節,一片草坪綠茵可愛,草坪后則全是灼灼碧桃,桃花開得如火如荼,在明媚的陽光照耀下,大片大片花海似云興霞蔚,美麗得恍如仙境。

筱丹淳看著一身婚紗的華清秋,美麗的如是里壁畫中的華貴公主一樣。身姿款款的向前走著,一側的人都在議論紛紛,說的不過是,呀,這新娘子真漂亮,但又在一側加了一句兩句的說道,你也不看看是誰家的媳婦,要是不漂亮,他們能看的上嘛,俱如此類的話。

筱丹淳突然覺得很累,但她是伴娘不能失禮與人前,只能硬著頭皮伴著華清秋往里走著,到了上帝的面前,神父一字一句的念著傳統的對白,筱丹淳不由走了神,只聽清最后他說了一句:“你愿意嘛。”

華清秋的嘴唇顫抖了幾下,但沒有說話,大家立時都注視著他了,神父只怕也是遇到這樣冷場的場面,有點尷尬的笑了起來,嚴可均只是在那笑了笑,那笑容卻是有點僵,最后。華清秋終于說出了那三個輕飄飄的我愿意,卻好似做了什么重事一樣,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嚴可均自是笑著又說了一句我愿意,總算是禮成了。

兩人輕輕的擁吻了一下,華清秋便要與筱丹淳一起去后面補補妝以便呆會去招待來賓。

兩人進了休息室,華清秋便默不出聲的坐在那里,筱丹淳倒了一杯水給她,她端在手里,靜靜的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窗外有兩株桃花樹,正開了花。淺淺的緋紅色,如云如霞,風吹過,亂紅如雨,是真的像雨一樣,花雨,萬點飛紅,很美。

好一會子,華清秋才說道:“筱丹淳,一定不要學我。”

“他和我說,我愛他,就要接受他的孩子,可是他不早點和我說。”華清秋說到這里,已經有點抽泣了。

“你問過他了嘛。”筱丹淳追問道。

“問過,他說,覺得這不算是什么大事。”華清秋說到這里,眼眸眨了眨,終于是一顆眼淚滴了下去,掉在了她潔白的婚紗上,潤濕了一小點點蕾絲花邊。

華清秋嘆了一口氣,取了一側的紙巾拭了拭淚,終是望著筱丹淳說道:“算了,我沒事,我們出去吧。”

筱丹淳看著華清秋,知道她不是真的沒事,只是不想在眾多親友面前丟臉而已,筱丹淳猶豫了片刻,終是說道:“你真的準備好了嘛?”

“走吧,沒事的。”

筱丹淳再也無言了,扶著華清秋走了出去,大家又是一番起哄,說著,我們的新娘子真漂亮之類的話,筱丹淳看著這一切,不曾言語。她看著一側的伴郎——南宮陌飛。

他其實也一直沒有說過什么話。只是一直在陪笑著,大家都在笑著,鬧著。最后,總算到了丟捧花的時候,華清秋閉著眼向后一甩,結果那花束居然飛到了南宮陌飛的懷里,大家不免又是一陣哄笑,有了這樣的氣氛,華清秋的臉色才算好了一些。

雖然入眼全是喧鬧繁華,筱丹淳卻是有點不愿意再看了,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有些落寞的的站在一側,突然聽到有在她身后淡淡的說道:“怎么了,你也想嘛?”

聲音很陌生,筱丹淳回過頭來,一眼看見,居然是嚴可風的大哥,他一身黑色的西裝,也真服了他,什么時候都是這樣一身正裝,只是氣質還是很森冷,筱丹淳覺得有些奇怪,這樣的人怎么會來找她說話呢,她抬了抬眼,看著他勉強的笑了一下,算是應了。

對方冷哼了一聲,那是從的鄙視,然后一字一頓,顯示出良好教養的緩緩說道:“你覺得你能進我們嚴家的門嘛?哼,要不是因為可均上次婚姻的不幸,你以為我伯父伯母會同意一個教書匠的女兒進門?”

筱丹淳真的憤怒了,她從來沒想到,到了現在這樣的新社會,還會有人這樣的對門第觀念守舊,不錯,嚴家是很牛,很厲害,很有本錢拽,但是,并不是我們巴巴的貼過去的,是你們家的兒子追上來的,現在卻又說這樣的話,算什么意思。

而且如果嚴可風的大哥是說她,或許筱丹淳也就忍了,但他說的人是華清秋,筱丹淳就有點忍不住了,她冷哼了一聲,然后瞧著他說道:“國家法律規定,婚姻自由,父母無包辦的權力,你愿意聽從你父母的按排,是你的事,但不代表嚴可均不可以爭取自己的愛情,而且在愛情面前,我們都是平等的,就如是現在,我們都站在教堂里,這是上帝腳下,在他面前,我們的靈魂彼此平等,所以收起一副你那種,好像嚴可均娶了,是一種富與同情的施舍一樣。我想,這只是你一個人的想法。”

對方愣住了,只怕在這些年來,已經沒有人敢這樣和他頂嘴了,他是什么人,意氣風發的嚴書記,便是遇上上司,也是客氣應對,只是話里話外的意思,再細細品味。何曾讓人這樣當面駁訴。

他愣了很久,這才緩緩的說道:“我不是意思,能退一步說話嘛。”

筱丹淳雖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但還是順應了他的要求,兩人一起走進休息室,在那里嚴書記好像放下了面具,看了一眼筱丹淳突然的笑了一下,然后說道:“你膽子很大嘛。很多大男人都不敢在我面前這樣大聲。”

“誰說女子不如男。”筱丹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接上這樣一句俏皮話,兩人居然一起都笑了起來。

這一笑氣氛就好多了,大家都自然了些,嚴書記看了一眼筱丹淳然后說道:“我可以抽煙嘛?”

筱丹淳點了點頭,他從口袋里拿出煙與火柴,點亮了煙,開始慢慢的抽了起來。這還是筱丹淳第一次看見現今的社會還有人用火柴的,看見她在注視自己的火柴,嚴書記不由笑了一下,居然開口解釋道:“用火柴點煙,其實煙會更香一些。”

當然,這樣的話,聽起來有點滑稽,可是筱丹淳卻是信了,只覺得這樣一個說的話,都是該信的,看到她的神色,嚴書記就知道她信了,他突然覺得好笑的笑了起來,真的是笑出聲的那種笑,筱丹淳只覺得有點莫名,最后才聽他說道:“我隨便說的。”

筱丹淳這時候才明白自己讓戲弄了,她挑了挑眉望著他說道:“嚴書記也會說謊嘛?”

“我要說我說謊,那本身就是一個謊言。”嚴書記淡淡的說道。

“那找我進來,不會只是說閑話吧。”筱丹淳淡淡的扭開了話題。

對方卻沒有馬上應話,反是在那靜靜的抽著煙,很久以后,筱丹淳開始聽到了一個故事,一個有點老土的故事,不過是一個家里環境很有背景的男子,在,認識了一個自幼父母雙亡的少女,后來,很多年后,他們又在次相逢,他們真的都以為是彼此的半圓,不應該分離,便走在了一起。

兩人那時候真的少不知事,以為不理父母就可以在一起,居然一起跑了。以為那樣就可以在一起,一生一世,兩人過的很苦,很苦,苦到那個男子以前從來想像不出來,窮到兩人經常早上起來,一起煮一包方便面,都要多放點水,以便可以兩人一起吃,那樣的,兩人居然都胖了,卻是虛胖的,不健康的胖了起來。

終還是讓家人找到了,男子敵不過家里人的要脅,還有就是,他真的是苦怕了,他讓步了,給女孩子留了一點錢,便走了,不敢面對她哭泣的臉,所以他是無聲無息的走了。最后他的聲音有點悠悠的味道,很緩的說道:“通常太過美麗的事物,都如是琉璃易碎,你和可風是不會有未來的,很多問題,不會是你想的那樣簡單的。”

筱丹淳點了點頭,她是信的,這樣的話,她最終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不過,我想你了,我從來對令弟,沒有太多的想法。”

只是當嚴書記聽到了筱丹淳的話,卻是淡而不薄的繼續說道:“沒有就最好,其實你是聰明的孩子,能聽懂我的話,也不枉費我的時間。”

筱丹淳聽到這樣的話,心里又不自在了,她瞧著嚴書記,對方卻好像有點出了神。

他是真的出了神,看見筱丹淳,他又想起逝去的女子,還有她留下來的孩子,小雨。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一個高挑的少女穿著一條淡藍色的裙子,其實裙子洗得泛白,又短,并不合身,所以顯的有點怪異,讓他留意了幾眼,其實仔細看她,還是很漂亮的,不是那種讓人驚艷的女子,卻好像一朵小蘭花一樣,幽幽若有,很有氣質,一種淡定溫婉的氣質。

他從來沒有跟她說過話,但他每次和朋友打球的時候,都會路過那個學校的大操場,那里有一個公用的水龍頭,總看到她在那里洗衣服。

她認真地搓洗著,那樣專注的樣子,居然顯的很可愛,纖細的雙手,一點一點的在那揉動著衣服,手指間還有泡泡和水流過,很漂亮。

有天晚上他和朋友打球打的晚了,大家一起去吃霄夜,他電話響了,候不像現在,信號不好,在屋里總聽不清,他便走出去接電話,不知不覺走的遠了些,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她下晚自習走回來,被兩個小流氓逼著。

她很倔強,沒有哭,他與他們擦身而過又回頭看了她一眼,只看到她明明淚光盈盈,卻偏偏咬著嘴角,硬是不肯讓眼淚掉下來。她的眼睛很漂亮,明明是單眼皮,可是水汪汪的,那樣美。

于是,那天他把那兩個小流氓趕跑了,兩人這才開始說話,那一天,他送她回家,他才知道,她是孤兒,跟著姑姑,姑夫住。她姑姑有病,幾乎起不來床,所有的家務活都是她干。

后來,他便開始留意起她了,依舊總看到她在水龍頭那兒洗東西,是洗床單,她赤著腳踩在盆子里,很白很秀氣的足踝仿佛玉一般,五個小小的腳趾就像是花骨朵,他簡直不敢看。而她垂下頭,只是踩洗著,專心致志,根本沒有留意到他。

那一天以后,他突然發現,他開始做夢了,夢里總是這小藍裙。他去商場又買了一件藍裙,卻是比著她的身高來買的,紅著臉送給她,她卻沒有要。

從那次以后,兩人好像都似懂非懂了些什么,開始會偶爾打起了招呼,但也只是打個招呼而已,誰也沒問過誰叫什么,誰也沒有與誰多說什么。

又過了一陣子,他才知道她家里很困難,之所以在這洗東西,是為了省水費,那時候他完全不能理解什么樣的貧困,可以讓人這樣節省,這樣痛苦,直到,他與她一起過上了那樣的日子,他才開始懂得,他們為了省錢,那時候只能租住在農民的平房里,很雜亂的環境,在生活里,他懂得了一切,只是懂了便開始害怕,害怕那平暗潮濕的廚房,那里面居然還會爬著蟑螂與其他的爬蟲,不管她怎么收拾,都會有,有一次爬到了床頭上,看著他遍體生寒,他從小便是住在獨家別院里,那里見過這些東西。

兩人,他從來沒想過,還會見到她,當時她正過馬路,他的車正巧等在斑馬線外第一排,他正好一抬頭,他就見到她了。有時候,他在想,或許沒有見到她,會更好一點,最少她還活著,不管怎么苦,最少她還活著。

只一眼,他便認出來,那是他的那朵小蘭花,隔了近五年,他忍不住的跟了上去,看見她接了一個小孩子,他以為他嫁人了,后來讓人去查了一下,原來只是想,她過的好不好,要是好的話自然好,要是不好的話,他也能從側面關照她一下,結果她居然是單身,那個孩子的出生日期,居然只在他離開后的七個月。

什么也不要說了,他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那一瞬間,好像心都讓人撕開了一樣,這個丫頭,怎么這樣傻,一直這樣傻,他心痛了,想要給她更好的生活,可是卻還沒有來及做任何事,已經讓家里人知道了一切,他們讓嚴可風去把孩子帶回來,他默許了,或許是覺得沒有了這個孩子她能生活的更好,可是,卻沒想到她會想不開,她會死......

想到這里,這么些年來一直意氣風發的嚴書記打了一個寒顫,然后抬起頭,看著一側正有點漠然的筱丹淳說道:“以后,你會知道,我是為你們好。”

筱丹淳淡淡的說道:“不用以后,現在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們好,只是,你想多了,我對你弟弟,真的沒有你想像中的那種感情。”筱丹淳說話間,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的神色,突然說道:“那個故事里的男子不會是你吧?”

“怎么可能。”他立時否認了。

“那為什么,你的眼睛看起來,很哀傷。”筱丹淳有點好奇的追問了一句,這時候他已經恢復正常了,只是冷嘲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我都是絕緣體了,怎么可能懂你們這些情情愛愛。”

筱丹淳看著他的神色,也不想說話了,兩人沉默了片刻,終是一前一后的離開了休息室,外面的桃花依舊開的艷,一片片的讓風吹開來,一幡的畫面,讓人覺得美的像副畫,可是筱丹淳卻入不了畫,只是還在為華清秋的境遇煩心,今天這婚雖是結了,但以后的生活她要如何去面對,突然之間,未婚夫告訴你,他其實離過一次婚,還有一個孩子,只怕天下那個女人都要崩潰一下吧。

到了夜里,一切總算是結束了,筱丹淳與南宮陌飛兩人陪著華清秋與嚴可均在那里一起送別客人,一燈光之下兩對壁人,男的俊帥,女的漂亮,倒真是一道風景,只是風景中的人都是心里苦味無人知。

在最后一個客人離開以后,四個人才像松了一口氣一樣,一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筱丹淳覺得有點不舒服,她今天穿的是魚紋裙的禮服,本來就是掐腰束的很緊的,她又一直站著,那高高的鞋子,早就打磨掉了她最后一點精力,總算是忙完了,她趕緊的舒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好了,我回去休息了。”她說的回去,當然是回華清秋的租住屋了。

華清秋應了一聲,嚴可均便拿出手機,打算找人送筱丹淳回去,南宮陌飛卻攔了下來說道:“我送筱丹淳吧。”

嚴可均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說道:“你今天累了一天了,也早點回家休息吧。”

筱丹淳一言不發,她其實還有點神不守舍,又累,精神上也很壓仰,其實她很想狂扁嚴可均一下,但是又知道不能,所以心里一處處的火,都在那燃著呢。

南宮陌飛看了一眼筱丹淳,只是堅持的說道:“沒事,我送筱丹淳回家吧。”

看他堅持,筱丹淳又沒說話,嚴可均便也不再多事了,他今天也累壞了,南宮陌飛走過去,拍了一下筱丹淳的肩說道:“我送你吧。”

筱丹淳抬起頭,看了一眼他,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走了出去,南宮陌飛的車今天不在車隊里,但也是一早就開了過來,坐進去的時候,筱丹淳好奇的問道:“你的車今天怎么不在車隊里。”

“那小子說要講整齊好看,只要寶馬。”南宮陌飛說到這里,忍不住罵了一句道:“一看就是典型的暴發戶。”

筱丹淳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故事,也跟著笑了一下,南宮陌飛發動了車駕,這時候,筱丹淳突然的問道:“你和嚴可均是多少年的朋友啊?”

“嗯,怎么問這個?”南宮陌飛有點詫異。

“就是好奇。”筱丹淳沒有一開始就說實話。

南宮陌飛沉呤了片刻,然后說道:“很多年了,我們在國外時候就很熟了,那時候華人少,所以格外親近。”

“那你對他國外的事,應該了解吧?”筱丹淳順著話問道。

其實這一句刻意了,問這時候筱丹淳自己也發現了,南宮陌飛是多聰明的一個人,只怕心思比一般多一個心巧都不只,這時候那有聽不出來的意思,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問道:“你是不是問他孩子與前妻的事。”

筱丹淳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擔心清秋。”

“唉,我也早就提醒過可均這事不能一直放著不說,只是他總不愿意去面對,所以一直拖到現在。”南宮陌飛輕嘆了一聲。

筱丹淳到這時候已經有點急了,卻聽南宮陌飛繼續說道:“我雖然知道卻不能告訴你什么,必竟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不論你我,都不應該管太多。”

聽到這一句話,筱丹淳便有點不舒服了,但又找不出理由來駁他,一時車里又安靜了下來,兩人都不說話了,南宮陌飛默默的開著車,就在這時候筱丹淳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一看,居然是嚴可風打來的,接?還是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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