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突然出現的聲音望過去,我和玫瑰什么也沒發現,但就在我們準備四下尋找之時,我突然毫無征兆的感到一陣寒氣,身體本能的一讓,跟著就覺臉上一疼,我順手一摸,結果發現手上多了很多血。
“呦。直覺很敏銳嗎。”一個男聲突然出現在我的背后。不等那個聲音的主人有所行動,我已經先一步抱著玫瑰一個縱躍拉開了距離。在半空中我轉身往回看的時候只發現自己剛剛站的地方整個消失在了煙塵之中。
玫瑰在我懷里小聲提醒道:“對方不是速度快,好象是一種類似隱身的技能,但又不完全像!”
我點點頭。“你先在空中別下來。”說完我就把玫瑰用力向上一拋,玫瑰立刻展開翅膀懸浮在了空中。小龍女也重新化為人形降到玫瑰身邊保護她。
我再次落地之后立刻開始四下尋找,突然就在我面前不到兩米的距離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我被眼前的人給嚇了一跳,不是因為她的突然出現,而是因為她的形象。眼前的女人穿著一套非常飄逸的長裙,而且在她身上我沒有看到任何重力的影響,仿佛她是懸浮在水中一樣,那衣裙都在隨著她的動作緩緩飄蕩,而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個女人居然不是實體,而是半透明狀態,身上還散發著很強烈的白光。
突然出現的女人看著我微笑了一下,跟著就突然將一只向我揮了過來。在她地手里我沒有看到實體武器,但她的手中卻握著一柄由光芒組成地長劍。不管怎么說眼前的東西決定是不能碰的。這點我還是能肯定的。毫不做停留,我猛的一蹬地面整個身體立刻向后射出,但幻影卻提示我背后有危險。根本沒有絲毫猶豫,我再次一擰身,身體硬是從慣性中掙脫出來險險的閃過一道光劍。
伏擊我的男子見沒有命中也不急著追擊,而是慢條斯理的轉身對我說道:“不愧是戰力榜第一,我一直以為你的排位不太可靠,看來你還是有點玩意的嗎。”
聽了這個男子地話我并沒覺得生氣,而是有種荒誕的意味。這就好象一個乞丐對世界首富說:“我一直認為你的錢不多,沒想到你小子還是有兩個小錢的嗎。”聽了這樣的話你會有什么感覺?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抬頭看了看天上的玫瑰,然后指指那個男子,跟著又指指自己地腦袋。玫瑰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對面的男人卻立刻暴跳如雷。傻瓜也能看出來我在嘲笑啊的智力,最讓他生氣的是連他的那些自己人似乎也帶著同樣的意思。
這個家伙是愛莎盟雪藏已久的特殊人員,真正知道他實力的人我想并不多,但剛剛的戰斗中愛莎盟的人對我地戰斗力已經了解的很透徹了。所以這些人才會跟我一樣覺得眼前的家伙腦子有問題。這個世界上狂妄的人很多,但面對世界第一強者還敢繼續狂的通常都是腦子有問題。
“你居然敢嘲笑我?”男子在發火的同時已經開始行動,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又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但出呼他的意料,當他一劍斬過我的同時卻沒有感到任何阻礙。男人地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同時我突然出現在他的背后。
“不要以為只有你會瞬移。”我猛的一劍斬向男子的身體,但結果也出呼我地意料。永恒劍雖說是削鐵如泥,但砍到東西多少還是要有點感覺地,可是當我砍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卻沒有感到任何地力量反饋。仿佛我砍的是團空氣一般。本來為了一劍制敵我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結果一劍揮空收勢不住,害的我整個人都原地轉了一圈,險些把自己摔出去。
男子一掃剛才的驚訝再次一劍斬來,但他命中我的同時也沒有任何感覺,我的影象就這么在他面前逐漸消失,留下的只有地面上的一道劍痕。
我在那邊的影象完全消失后突然出現在離男子很遠的地方,但對方也突然消失在原地,跟著又從我身邊冒了出來再次一劍揮來,我也只好再次傳送。可是那家伙又跟了上來。外面觀戰的人只看到我們兩個在一大片廢墟上忽隱忽現的玩著捉迷藏,卻沒有任何一個命中對方。
連續追了一分多鐘我實在忍不住了。“靠,我們兩個都不能用實體攻擊,你老追著我干什么啊?”
“不把你追的滿場子跑別人怎么知道我比你厲害?”
“好,你小子夠種。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完全處于無敵狀態。”我說著突然一道旋風卷過我的身體。下一秒我已經切換到了銀月形態。
那小子看到我之后愣了一下,鬼手信長連忙提醒:“別怕。那是紫日的第二帳號,他是全游戲唯一的一個雙號一體玩家。”
“哦,原來是小號。”男子得意的說道:“連你的大號都不是我的對手,換上小號你就能打的過我了嗎?”
我也笑了笑,只是現在的形象實在沒什么威懾力,反到讓對方愣了一會:“如果單就戰斗力來區分大號與小號,那我必須告sù你,實際上這個才是我的大號。”
“哦,那我到要稱稱你的斤兩。”男子說完突然再次消失,但就在他出現在我身邊的同時我已經將法杖了他的身體,不過他卻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
“哈哈哈哈……你還沒有注意到嗎?”男子得意的說道:“我的身體是虛無化的,這樣的攻擊是沒用的。”
“哦?真的是這樣嗎?”我在說話地同時突然一轉法杖,周圍的空氣瞬間升溫。強大地熱力仿佛爆炸一樣形成了一道沖擊波,附近的廢墟都被吹飛了出去。地面上剩余的物體則迅速融化成赤紅色的混合溶液,跟著開始不斷的翻著泡泡。
我本來以為這樣已經足夠干掉對方了,可沒想到居然還是不行。對方竟然再度貼近我的身體,然后一劍刺向我的胸口。
“你娘的非逼我出絕招啊!”我閃身退開的同時已經抬起右手對準了那個家伙。“以火焰之神阿摩拉德之名,燃燒吧
轟的一聲,附近所有區域突然全部燒了起來,高溫逼地附近的觀戰人群都不得不迅速后退,城市中心的這片區域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融化并向地下陷落。被我直接攻擊的男子驚訝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然后又看了看我。“你這是什么能力?居然真地能對我起作用!不過傷害力還是太弱了。”
他的話沒有給我帶來任何安慰,反到讓我更為驚訝。火焰之神阿摩拉德的力量已經是上位神的神力了。按說就算是二郎神他們那幫子神仙被這樣直接命中也得抱著到處找水跳,可眼前的家伙卻只是略微受到了影響,看他不急不忙的樣子似乎根本不把這種傷害當回事。這游戲里怎么會出這么變態的玩家?難道他作弊?不可能啊!《零》的核心就是一臺和女媧同級的生物電腦,它自己就應該具備入侵防御機構,就算擋不住,起碼能及時報警,不可能有人在別人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作弊成功地。那么說來他的能力就是游戲系統按照規章給出的。可這能力也太變態了點吧?不對,這么變態的能力不可能存zài,他在防御方面這么強,一定是在某個方面存zài極端缺陷,否則根本無法保證平衡。我現在要做的不是增強傷害,而是應該找到他的缺陷到底在哪。
現在我已經證明這家伙是完完全全的實體攻擊無效,也就是說近身攻擊和實體武器都是絕對傷不到他的。火焰和高溫我剛剛已經試了,似乎上位神的火焰也只能造成輕微傷害,那就是說他依然屬于能量體,要不然火焰不會生效。只是他似乎對火焰免疫的比較厲害。
既然火沒用,那水不知道可不可以。我再次抬手對準他。“以至高水神努地名義,封凍這個目標。”轟的一聲我的面前突然多出了一大塊標準鉆石形的巨大冰晶,但讓我驚訝的是那個家伙居然絲毫無損地從里面走了出來。
“水也沒用嗎?”我看了看那個得意地不得了的家伙,然后無奈地放下右手舉起了左手。“以創zào之神盤古的名義,請賜予我洞穿一qiē虛幻的能力。”
我的身上突然多了一道金色光芒,跟著整個人都自然的漂了起來,誓約套裝的七彩法袍在空中無風自動,看起來相當的唬人,至少聲勢上已經可以和對面那個家伙旗鼓相當了。
“哦。這個看來有點意思。”男子突然一個閃身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后伸手向我的臉上摸來。我隨手一撥他的胳膊,但手揮出的同時我就已經想到不對了。他的身體是虛幻的,所以我應該是碰不到他的,那么隔擋實際上就是沒有意義的。而那個家伙現在的想法也和我差不多。他也是認為我是碰不到他的,畢竟除非他自己希望某個部分實體化。否則根本就沒東西能碰到他。然而,這次注定我們都要感到意外了。
啪。我的手和他的胳膊撞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我們兩個人同時一愣,但他顯然更加吃驚一些,而且我的神經反射速度也絕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絲毫沒有任何停頓,我手腕一翻就勢鎖住他的胳膊,然后用力一帶將他拉進身前,跟著右手穿過他的右肩上方猛的向右用力一揮,啪的一聲給了這個家伙一個漂亮的擺拳,那個家伙的腦袋被我打的猛的一歪,同時噴出了一口閃著白光的鮮血。
“哈哈,讓你再囂張。”我一擊得手,另外那只手并沒放松,猛的一把又把他給拉了回來,跟著一拳直接砸在他的鼻梁上,立刻打了他個滿臉花。
直到這個時候對方才反應過來。趕緊揮拳打向我地面門希望逼我放手,但這小子只會游戲里的技能。并不懂真正地搏擊技術,所以根本奈何不了我。看到他直揮過來的拳頭我根本就沒按他想象的那樣放手,而是繼續拉著他的胳膊,同時上身后仰向后倒了下去。
人在站立的時候會本能的控zhì平衡阻止自己摔倒,我突然拉著他的手向后倒自然使他失去了平衡,于是他的拳頭立刻收了回去開始維持平衡,同時身體也努力向后傾好阻止摔倒的趨勢。不過很可惜,我比他先倒,而且我們兩個人的中心點已經是傾斜地了,所以他無論如何也是無法糾正回去的。不過他的掙扎至少讓我很平穩的躺到了地上不至于直挺挺的摔在地面上。
被我拉倒的這家伙在失去平衡后就直挺挺的朝我身上摔了下來。開始他還挺慶幸,畢竟下面還有個墊背地,但我會讓他那么輕松嗎?絲毫不做停頓,我在倒地的瞬間突然將雙腿蜷了上來,然后蹬住那家伙的肚子猛的向上一送,那家伙借著向前摔的慣性就這么跟著我的雙腿從我上面飛了過去,而且由于我們的手還抓在一起。所以他在空中被帶著翻了個跟頭變成頭后腳前的姿勢以背部向地面砸了下去。
轟的一聲這家伙直挺挺的摔在了地面上,當時就被摔地口鼻噴血,差點背過氣去,而我并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他。就在他剛剛被蹬起來的同時我已經將雙腿繼續向上勾住了他的雙腿,這樣我就跟著他一起做了個大回環,當他翻過一百八十度之后背部著地平躺在地上的同時我也翻了一百八十度變成騎在了他的身上。s
附近圍觀的人開始的時候只看到我向后倒,誰知道一眨眼變成我翻到了上面,一個個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們知道了應該趕緊上去幫忙,因為再慢點那位神秘男子就該去復活殿報道了。我翻身騎到這家伙身上后趁著他被摔的不能動彈,立刻將永恒化形為兩只前端滿是釘子的拳盔。然后對著這家伙地腦袋就是一通組合拳,一邊打我還在一邊念。“叫你囂張……啪……叫你裝B……啪……叫你看不起老子……啪……叫你下次再目中無人……”
雖然帶著拳盔打人臉的感覺滿爽的,但我的生命更要緊一些,在一套面目全非拳打完之后我就不得不閃人了,因為附近的人都已經圍了上來,包括之前一直沒動地方地那個和這男子一起出現地女人。
圍上來的人七手八腳地把那家伙拖到了安全地帶,看來他的虛幻狀態也是分人的,對自己人似乎并沒有虛體化,要不然別人想拉他都拉不到。不過雖然被拉了出去,別人卻對他的狀況束手無策。畢竟咱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下手的全是要害,他能堅持到這會還沒斷氣完全是因為他的特殊狀態造成的,要是一般人早掛了。
在別人忙著救人的同時那個女人也沒閑著,她以一種非常輕靈的姿態直接飄到了我的面前。我既然知道自己已經能傷害到他們的本體就不再害怕他們的特殊屬性了。干脆直接上去一拳準備把這個女人放倒。誰知道卻被她用一只手輕飄飄的架住了。
我驚訝的看了下自己的拳頭,然后又看了看那女人的手。完全沒明白怎么回事,但那女人卻非常了解自己的能力,所以她沒有任何驚訝的迅速做出了反應。我只看到她輕輕一抬手,像是扔出一枚小石子一般,但我卻感覺到一股巨力猛的將我送出。在空中張開翅膀連續轉了十幾圈才算穩dìng住身形,要是一般人這一下就得摔掉半條命。
落地之后我沒有馬上沖上去,因為沒搞清楚她的情況之前即使沖上去了也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不過我雖然沒有馬上明白過來,但頭頂上的玫瑰卻似乎發現了問題。就在我們分開之后玫瑰忽然對著地面張開手掌隔空虛抓,一枚小石子立刻脫離引力飛入她的手心。對準那個女人輕輕一彈,石子立刻電射而出,結果在撞上那個女人的瞬間就爆成了石粉。
玫瑰微微一笑,然后提示我道:“她和那個男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樣。但實質上并不一樣。那個男人是完全的虛體化,但這個女人卻是實體。雖然她也在發光,但卻不能虛化,不過看樣子她地各方面屬性都很變態。”
那女人聽到玫瑰的提示并未表xiàn出任何地驚慌,而只是微微一笑。“紫日,我知道你的實力,如果不能理解我的力量,你是無法戰勝我的。今天的事情我也已經知道了一些,錯的確是在我們愛莎盟一方,但即使有錯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行會被毀miè,所以只要你們打算繼續進攻。我們就必然要還擊。如果你不能戰勝我,那我遲早可以把你的人都殺光,所以拼到最后對大家都沒好處。”
“你是想游說我們退兵嗎?”
“是的。”女人承認了自己地觀點。“那么你們的意見呢?”
“不可能。”我和玫瑰異口同聲的回答道。玫瑰聽到我和她一起回答了這個問題便不再開口,而是讓我一個人說話。在公眾場合玫瑰總是比較愿意讓我站在前面。“攻擊愛莎盟不是目的,而是一種姿態。”我很認真的回答道:“獅子再強大也不能無休止的接受挑戰,只有咬死一兩個對手才能大幅度減少挑戰者的數量。你們偷了我們行會地東西,我們如果查不出來那是我們無能。但既然查到了,那不管你們是什么人,我們都必須用最強硬的手段來處理,否則冰霜玫瑰盟將在這一刻止步不前。我不希望看到這個結果,所以攻擊你們行會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女人聽了之后點了點頭。“我不是你這樣的人,理解不了這么復雜的關系,但聽你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那你認為你們行會有什么資格讓我親自出現在這里?”我問的很不客氣,但所有有腦子的人都明白我這不是狂妄。一只兔子說他不怕狐貍那叫狂妄,一只獅子說他不怕狐貍那叫謙虛。
女人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既然如此。那么告sù你我地名字吧。”
“為什么?”
“以為不想讓你第一次被人擊敗卻不知道對手的名字。”
“喂喂……小姐你是不是大話說的太過頭了?擊敗我可不是那么簡單的,再說只要我們兩個一接觸就能看到系統通告中的對手攻擊提示了,怎么會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那可不一定哦。”
我聽了她的話疑惑的看了下自己的系統通告信息欄,結果發現里面居然真的沒有攻擊提示。一般來說戰斗中肯定會接到你攻擊某某玩家或你遭到某某玩家攻擊地提示,但現在我的信息欄里只看到你主動攻擊XX玩家的提示。那個XX可不是因為字眼不好被屏蔽了,而是真正的無法顯示這么長時間了,我第一次發現居然還有人可以使用逆名方式參戰的。這么說來,她之前地那句該不會也是真地吧?難道她真的有辦事擊敗我不成?
看我一直沒反應,那女人接口道:“不相信是嗎?過來試試就知道了。啊,先記住了。我地名字叫白夜。”
“你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她的名字顯然有著東方結構,而且這個女人看起來也似乎帶著些亞裔血統。
“都不是。”白夜說道:“我是法國人,但我有著四分之一中國血統。”
“這么說來你的爺爺奶奶之中有一個是中國人嘍。“不,我的爺爺是中韓混血,我的奶奶是中日混血。所以我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而且我還有八分之一的日本血統和八分之一的韓國血統,另外。我的母親也是混血,所以我的血統很雜。因為這樣,你不要對我的血統抱有什么幻想,我不會因為你是中國人就格外開恩的。”
“哈哈哈哈!”我和玫瑰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白夜也太大膽了一點吧!
“不要認為我是在說大話,我根本就懶得和你們說謊,我是不會和你們說謊的,因為根本沒那個必要。”
我突然切換到紫日形態并把永恒附著到雙手刃爪之上,然后整個人迅速狼人化并直接蹦了出去。“到底是不是大話試過就知道了。”
“說的好。”白夜猛地一抬手居然抓住了我的雙腕同是抬腿對著我地膝關節就是一腳。我的雙手被她抓著向前一帶,腿上又中了一腳。整個人還在空中就變成了面朝下的姿勢摔了下去。轟的一聲地面被我砸出一個大坑,我的雙手更是干脆直接捅進了堅硬的瓦礫之中,不管是條石還是金屬全都像切豆腐一樣絲毫沒起到任何阻礙作用。
我吃了大虧之后立刻想要抽手爬起來,誰知道那個女人居然跳到了我的背上對著我的脖子猛力向下跺了一腳,只聽轟的一聲我被踩的兩頭一翹,只感覺脖子好象快斷了地樣子。
女人本來以為這一下應該就能解決我了,可誰知道這一腳下去非但沒能要了我的命居然還感覺到一道巨大的能量順著腳下傳了上去,伴隨著一聲尖叫,白夜整個人都被彈飛了出去,轟的一聲摔進一座缺了半邊的房子中跟著剩下的半間房子也整個塌了下來激起了大片的煙塵。
“啊……我地脖子!”我揉著脖子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
轟的一聲那座倒下的房子形成的瓦礫中一塊巨大的墻面整個翻了起來。然后一個閃著金光的人從下面飛了起來。“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白夜認真的說道。
“你不止是低估了我,你還高估了你自己。”
“那可未必。”白夜所站的地面空間突然一閃,下一秒她已經到了我的面前同時并指為刀向我地脖子斬了下來。
“靠,怎么你們都會這招啊!”我的身影也是一閃消失在了原地,跟著我又從她后面冒了出來。“看劍。”
白夜聽到我的身影猛的側身想躲我的劍,可剛一側過來就感覺腰上中了一腳。巨大的力量讓她整個人橫著就飛了出去,一路連續撞斷了三四根殘破建筑遺留下來的支柱后才摔進了一堆廢墟。但跟著就嘩啦一聲又從瓦礫中蹦了出來。“你耍詐!”
“這叫兵不厭詐,虧你還有四分之一中國血統,真是的,老祖宗的東西都讓你丟光了!”
“卑鄙。”
白夜突然再次消失,但我在看到她消失的同時不等她出現就先一步蹲下去將雙手刃爪插進了地面。
“靜電輻射。”我地雙手刃爪突然在地面下發出了巨大的電流,白夜剛一出現就被強電流打的慘叫了一聲摔飛了出去。我在她剛離開地面的瞬間就拔出了刃爪,同時猛的縱身追了上去。趁她還在空中,我突然在她身下一蹲身,然后猛地站起一個上沖拳將她送上了半空,同時跳了起來在空中抓住她地雙腿猛的一拉又把她砸向了地面。轟地一聲白夜整個人都砸入了瓦礫之中。地面上被震起了一個煙塵組成的圓環,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發生了什么。
白夜雖然很強但這一下也摔的她七葷八素的,沒想到她剛一睜眼就看到我從天上朝她直沖了下來,她趕緊向旁邊一滾,我轟的一聲撞在了她剛剛躺著的地方把那塊地又給向下砸了一米多深。白夜看我撲空反應迅速的向回一滾,直接就爬到了我的背上,可她以前很少和有翅膀的人戰斗,沒想到我一扇翅膀就把她給掀飛了出去。我爬起來擦了擦目鏡上的灰塵。“你的防御力還真不錯,那么看看這招你擋不擋的住。”我突然擺了個弓馬步,然后雙手反向張開走了個太極的圖案出來。“雙龍斷擊術天龍連殺。”我的身影突然從原地消失。白夜還沒搞清楚出了什么事就被我一個沖撞給撞飛了出去,人還沒落地腦袋又被我的雙腿夾住,同時感覺到一陣巨大的旋轉力傳來,身體不受控zhì的就被甩了起來,結果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在地上一路玩了一百多個前空翻。落地后已經跑到了人群之外。別說白夜,連我都開始暈了。不過技能還沒結束。最后一次落地我雙手一撐地面雙腿猛的把她送上了半空,然后硬是用腰腹部的力量止住了向前沖地力量又反向玩了個大回環。雙腿穿過撐著地面的雙臂之間倒著向上彈了起來。這招兔彈一般人沒個七八年是練不出來地,不過游戲內只要技能發動身體就會自己動起來。完全不用我去管,再說以我的模仿能力真要做也是能做的出來的。
白夜只感覺自己正在向上飛,可是下巴下面卻突然又中了一腳,整個人再次拔高,眼看著都飛了二十多米了,可是沒想到下面居然突然飛上來一枚光彈正好命中自己的腳底再次把自己轟的更高了。
白夜就這么一路飛上了五十多米的高度,然后才開始恢fù了對身體的控zhì,可是之前的旋轉已經把她給轉暈了,想要在空中恢fù平衡顯然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再次砸向地面。不過我可不是想就這么簡單的摔她一下。就在她即將撞向地面之前我突然從十幾米外高速沖了過來,就在即將到達她的下方之前我猛的跳了起來然后在空中單膝上頂,用最尖銳的膝關節對著她的肚子撞了上去。
“唔……”白夜被撞的當場就噴了口血,跟著整個人橫著飛了出去,而我則因為承受了她全部地下沖力而猛的落回了地面。轟的一聲我把腳下的地面都給踩成了石粉,可想而知白夜下落的沖擊力有多么大。
白夜整個人被我橫著撞飛出去之后摔進了人群,連續壓倒四五個人之后才被人接住。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沒受什么傷的感覺。打了這么長時間我總感覺怪怪的,雖然一時想不起來哪不對可總覺得好象不太安心的樣子。對于一時想不清楚的事情我一般都不會去費勁想,不管怎么說只要保持這樣打下去相信白夜就算防御力再高也有掛地時候。
果然,我剛落地站穩之后白夜也爬了起來,要不是之前看她吐了口血簡直就和沒受傷一樣,實在是太變態了!
“這樣的技能是你的最強技能嗎?”白夜站起來之后居然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
我皺著眉頭看著面帶微笑的白夜,看來她不是為了讓我緊張而在故意裝樣子,她應該是真的沒什么事。雖說剛才那兩招不算是我的最強技能,可攻擊力絕對不低,至少鬼手信長和槍神就絕對不敢接這樣的招。即使是他們也會被一次打掉三分之一左右的生命值,哪怕白夜防御比較高,六分之一的血總要掉吧?可她現在地樣子哪像受傷的樣子呢?自從《零》啟動了真實損傷設定后玩家傷血是可以從身上看出來的,以前的游戲是玩家只要還有哪怕一滴血就可以像沒事人一樣到處亂跑,但現在只要受傷就會像現實中一樣出現各種負面效果,可白夜怎么看都不像受傷的樣子。
略微想了想我還是回答道:“這不是我地最強技能,那么你是不是打算看看我地最強技能能否秒了你?”
“本來我是沒這個意思的,不過既然你說出來了,那試一下到也沒是什么。不過……我看你地技能也未必能把我怎么樣。剛才這個就算不是你的最強技能,但至少也算大招了吧?你能放幾個這樣的技能?五個?十個?我可以大膽的告sù你。這樣的技能二十個以內根本不會對我造成多大損傷,即使你能連續放三十幾次并且每次都中,我也樣死不掉。”
“你的信心到是滿足的,不過可惜啊!”我搖了搖頭。
白夜有些疑惑的看著我:“你難道以為自己有辦法對付我?”
“本來是不行的,但看到你這么自大。我覺得還是有辦法的。在中國有句話叫驕兵必敗。你現在就完全符合這句話的描述,所以我覺得你的失敗只是時間問題。”
“空口說大話是沒有意義的。之前我已經領教了你的高招。現在該是我出手的時候了。準備好接找吧。注意可別一招就掛了,我可是難得找到一個你這么合適的對手呢!”
白夜說完就輕飄飄的抬手向我一指,她的指尖之前突然出現了一只橘紅色的光球,光球的表面似乎還纏繞著四道旋轉的火焰。幾乎就在光球形成的同時我已經做好了防御姿勢,但我沒想到光球地攻擊路線不是直的。白夜僅僅是輕輕一彈光球就突然向我這邊飛了過來。沿途在地面上帶起了一道煙塵,但就在即將和我接觸地瞬間光球卻突然轉了個彎繞到了我的背后并突然撞了上來。
白夜在看到光球繞過我的同時就擺出了勝利的姿態。但她的笑容很快就僵在了臉上,因為光球在撞上了我之后卻莫名其妙的從我面前穿了出來。
“幻象?”一直在邊上看我們打斗卻幫不上忙的鬼手信長突然大喊道:“小心了,紫日開始使用魔寵了,這說明他開始認真起來了。”
“什么?難道之前他是在玩嗎?”白夜到現在為止第一次認識到我的實力不是她想的那樣的。
玫瑰懸在半空中對白夜道:“你要倒霉嘍,我老公發起火來可是非常可怕地,尤其是對你這樣的外人。”
“哼,不要以為你召喚魔寵就厲害了,別說召喚魔寵不算本事,就算你有魔寵又能怎么樣?難道你就能贏的了我嗎?”
“那可未必。”我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白夜的背后,白夜立刻一閃消失在原地。跟著她突然出現在我前方幾米外的地方,而且變成了面對我的方向。她隨手一揮,三道眩目地白光從她的手指尖射了出來,并且隨著她的揮動光線像切割機一樣掃了過來。我的身影在光線掃到我的瞬間突然消失在原地,我剛剛站立的那塊地被削出了三道深深的溝壑來。
失去目標后白夜立刻四下張望起來,很快她又發現了出現在一根柱子頂端的我,于是再次揮起白光斬了過來。但我又一次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倒下的只有那根柱子,并沒有傷到我分毫。
“你地攻擊很犀利嗎?”我再次出現時又跑到了白夜的背后,同時永恒劍已經揮了出去,不過白夜也在劍刃臨體之前瞬移走了。
我們兩個就這么互相攻防打了近半個小時,附近的人都只能看著我們在那里閃來閃去。由于我們兩個都會瞬移,所以跳躍性很大,總看到我們一會消失一會出現,好象是電影卡帶一樣,而且我們兩個的攻擊都很可怕。雖然總是不能拿對方如何,但附近僅存的建筑也都沒能幸免,可以說現在的愛莎盟剩下的只有廢墟了。
我突然停下了這種互攻的行動。“熱身運動結束,現在該是決定勝負的時候了。”
白夜疑惑的看了看我,我根本沒理她,直接拍了兩下巴掌。在白夜驚訝地目光中又一個我抱著個和白夜長的一模一樣只是身上不會發光的女人走了出來。
“你是誰?怎么發現我的?”白夜驚訝的看著那個和我一模一樣地人問道。
我笑著開口回答:“這位是二世,我地魔寵之一。他擁有我的外貌以及一qiē技能,可以說除了不能召喚魔寵之外就是另外一個我。至于說你地本體,這當然……”
“當然要感謝我了。”公主突然從我背后的陰影里蹦了出來。“我也是精神系專長,只不過我是操縱別人的精神進而控zhì對方的作戰。而你卻是操縱自己的靈魂使之實體化參戰。雖然類型不完全一樣,但至少我能感應到你的精神感應波,所以我就順著感應波找到了你的肉身所在。可惜啊……”公主故意拖著長音說道:“你的精神體戰斗力真的是堪稱完美,正面挨了我們主人的幾個大招居然跟沒事人一樣,單就防御這一條你就已經能進入高手榜了。而且剛剛你們在纏斗過程中我們也分析了一下你的攻擊力。主人還故意挨了你一招。結果發現你的攻擊力目前為止在我們見過的人中僅次于槍神。但槍神是攻擊專長,其他方面都很一般。所以他的極限攻擊力還是比較合理的,可你防御那么高,攻擊居然也高的離譜,真是令人不得不羨慕。最后我們還發現你的瞬間移動似乎是沒有時間延遲的,我的主人的瞬間移動雖然勉強也能跟的上你的速度,但那是多虧了他自己的戰斗直覺做出的提前反應,單論技能速度他遠不如你。也就是說你具有最強攻擊、最強防御和近乎無限的速度,所有與戰斗有關地東西你幾乎都是最強的。不過……”
“不過任何事物都有缺陷。絕對完美就意味著絕對有問題。”凌也從我背后地陰影中走了出來。“你的強大太過于突出,而且你之前的行為已經表xiàn出了你是個淡漠的人。可后來卻顯得那么囂張,所以我們認為你的本體不是我們看見的這個。”
白夜驚訝的反問:“你們怎么知道我淡漠就能確定這不是我的本體?”
“很簡單。”凌分析道:“之前你的同伴出手和我們作戰的時候你沒動手,這有兩個可能,一是你性情淡漠,能不動手就不動,另外一個就是你很傲慢不屑于出手。但是你傲慢到連我們主人這樣地高手都不屑出手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你不太可能是傲慢型的性格。不過最終還是你出手救援你的同伴我們才確定你是淡漠型的,因為真的傲慢到連我們主人都不屑出手的人是不會看地起任何人的,更不會去救人。但你出手了,所以你是淡漠型的性格這點是肯定的。可是后來你在和主人戰斗時卻表xiàn的很囂張。這點和你的性格不和,因此我們推斷你不是囂張,而是有恃無恐。但是什么樣的事情能讓你自信到連面對我們主人這樣的高手都這么有恃無恐呢?恰好這個時候公主發現你的精神波很奇怪,于是綜合了一下公主的猜測我推斷出你地肉身不在現場,所以即使我們把這個發光的精神體打散了也不過是摧毀了一個傀儡而已,這才是你強大自信的來源,你根本就是站在絕對不會失敗的位置上和我們戰斗。所以你有恃無恐。”
鬼手信長看到白夜愣在場中于是小聲的對愛莎說道:“看到了嗎?紫日的魔寵麻煩就麻煩在種類實在是太全了,不管你用什么東西進行攻擊他總有幾個對應方面的專家級魔寵,所以他幾乎不會受到任何屬性的克制。你們藏的這只暗棋也算不錯了,至少我看槍神和我都未必能對付的了她,可惜碰到紫日還是欠缺了一些。”
愛莎搖了搖頭:“其實白夜地缺點很嚴zhòng,只是你們一時沒想到。紫日之所以和她打了這么長時間不是因為她強,而是因為紫日不知道正在和自己戰斗的不是本體,你也聽了他的那個魔寵的分析,紫日實際上一直把時間花在了鑒別白夜的力量類型上,真正確定了白夜肉身地事情后可能也就是一瞬間就結束了戰斗。這也是我們雪藏白夜地原因。因為以后一旦大家都知道她戰斗時用的不是真身就不會再去和那個靈體戰斗。以白夜地能力想守衛肉身的話敵人絕對不能太多,否則肉身很容易被殺,而一旦真身完蛋了,白夜的靈體也就沒了。要不是因為這個重dà缺陷游戲主系統也不會把她排到戰力榜前二十之外去了。要是不考慮肉身的問題白夜至少能進戰力榜前三。”
鬼手信長也唏噓的點頭道:“前三都是小看她了,沒有真身就等于舍棄了一qiē缺點,要是真能解決這個問題第一肯定是她的,只是現在……!唉!我看白夜以后恐怕再沒發展前途了。即使我的人口風夠緊,紫日也絕不會那么好心幫你們保秘。”
“那可未必。”玫瑰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們兩個的上空,鬼手信長嚇的立即擺出了防衛姿態,愛莎到是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完全不在乎玫瑰的位置。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愛莎緊盯著玫瑰的眼睛反問。
“我想要她。”玫瑰指了下白夜。“你們雪藏她我想不完全是因為戰斗屬性的問題吧?”
愛莎驚訝的倒退了半步。“你怎么知道?”話一出口愛莎才驚覺這樣無疑是承認了對方的猜測,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經不可能再收回來了。
玫瑰到是沒有趁機占便宜,畢竟一會還等著談生意呢。“你不用驚訝,冰霜玫瑰盟既然能發展到如今的規模。就自然有自己的情報網。雖然以前一直把你們漏掉了,但現在開始查也不難發現些蛛絲馬跡。如果我們的情報和我的推論沒錯。白夜應該是因為某種原因以雇傭的形式留在你地行會里的。那么。既然你能雇傭,我們自然也出地起價錢。當然,還得你先點頭,不然白夜肯定心里會有負擔。我們可不希望進入我們行會的人還掛著別的行會的發展。墻頭草我們寧可不要,哪怕她的戰斗力強到天上去也是一樣。”
愛莎看了看還在那邊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的白夜,然后又看了看玫瑰,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如果你們愿意對這次的事件既往不咎,我可以同意白夜轉會的事情,但前提是她自己也同意。”
“只要轉會成功,那么我們的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玫瑰說話也很圓滑,因為剛才愛莎的話里明顯包括了白夜不同意地話我們依然要既往不咎的意思。而玫瑰的說法則只代表成功就不計較,不成功一樣要找回場子。
玫瑰和愛莎談的還算可以,旁邊鬼手信長可不干了。“不行,你們這樣決定私了,那我們算什么?”
“你們本來就不算什么。”玫瑰對愛莎客氣是因為還有需要她點頭的事情,但對鬼手信長可就沒那必要了。“我說怎么哪有壞事都能碰上你們呢?難道你們是屬蒼蠅的?專找臭肉叮?”
“哼,我不和你們做口舌之爭。”鬼手信長知道我和玫瑰都是吵架王。和我們斗嘴一般都會吃虧,所以決定避開我們的鋒芒。“好,這次算你們贏了,但你們不要高興地太早了,我會讓你們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的。”
我和玫瑰都知道鬼手信長是在說他聯合了部分韓國行會以及一些美國行會襲擊我們行會的事情,不過我們雖然知道卻不能讓鬼手信長知道我們知道,所以我們都裝出了一幅無所謂的表情,表xiàn的像是完全不知情一樣。
放下狠話之后鬼手信長立刻放出一枚魔法飛彈,城里的日本人看到飛彈信號立刻全體撤離了這里。剩下的法國人全都被召回了愛莎身邊,我們行會的人也重新集中了起來。其實就算我們不喊停戰斗也持續不了多久了。愛莎盟的人員明顯是個個帶傷,真要再這么打下去很快就會被全部清光。
大家都各自回到自己的陣營站好后愛莎盟地副會長站在愛莎身邊指著一片廢墟似的城市問道:“對于這個你們打算怎么辦?”
“我們不打算怎么辦。”討價還價這種事玫瑰比我做的順手。“記住,白夜的轉會僅僅是我們行會既往不咎的條件,我們答應的僅僅是放棄對后續責任的追究,而不是說一qiē責任都不算了。這城市確實被我們破壞了,但你如果希望我們賠償,那只能說明你的腦子有問題。”
“什么?打壞東西當然要賠償,這叫什么腦子有問題?我看你們才是腦子有問題。”
玫瑰冷笑了兩聲。“所謂的大壞東西要賠償只是建立在一個強大集體規則下的內部協調行為,我們雙方根本不屬于一個集體,也沒有哪個集體可以用自己地規則壓制我們行會。你們和我們的戰斗只能看做是兩個利益集團之前的戰爭。你們法國也算是一次二次世界大戰的主要參與國之一。難道連起碼的游戲規則都不懂嗎?”
“規則?什么規則?”
玫瑰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真地對你的智力深表遺憾!請問一下你有見過戰敗國向戰勝國索要戰爭賠償地嗎?可以說我們行會沒跟你們要錢就算我們夠仁義了,你居然還要我們賠償你們的城市?真不知道你腦袋里到底裝了些什么!”
“你……!”
“別你啊你的。你們打不過我們,這一點我們應該已經達成共識了。所以現在再做口舌之爭純粹是給你們自己丟人,不想輸的太難看我勸你們還是干脆點比較好,萬一惹毛了我們可就沒什么條件可談了。”
“你們也太欺負人了!”那個第一個發現我的法師MM突然站出來叫道。
“魔晶石是我們的。我們又沒讓你們來偷。怎么能說是我們欺負人呢?做賊就要有做賊的思想準備,不要光看賊吃肉。也得想想賊挨打的時候。”
“好,我們認栽。”愛莎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了出來。不過這樣的表xiàn也屬正常,畢竟是自己一手建起來地行會。現在幾乎被打廢了,是誰都得心疼的半死,可偏偏他們還是理虧的一方,說破天去也沒什么好反駁的。“你們把所有條件都開出來,我們接著就是了。”
“夠爽快。”玫瑰笑著說道:“首先還是白夜的轉會問題,這個談不妥之后也不用談了。那么先問下白夜小姐是否愿意加入我們行會呢?”
白夜看了下愛莎,然后又看了看我們,最后還是點點頭。“我加入愛莎盟一是為了拿工資,二是愛莎和我是朋友,以前也曾幫過我。我轉到冰霜也算是幫愛莎解決了這次的危機。算是換她一個人情,工資方面……”
“工資方面在原來基礎上給你加百分之二十,另外行會福利你可以全額享受。”玫瑰雖然善于籠絡人心卻沒我這么大手大腳,要是我說出來搞不好就會變成工資加倍。
白夜點了點頭:“反正不比以前低就可以了,我沒意見。”
我看白夜似乎心情很低落也開口許諾道:“你放心,既然你和愛莎是朋友,我們也不會讓你難做。只要愛莎盟不主動招惹我們。我們就絕對不會去動愛莎盟,即使雙方發生不可避免的摩擦,我們也允許你兩不相幫。還有,平時除了行會里派發的任務你必須完成之外,空閑時間如果你想幫愛莎盟做些事也是可以的,當然,前提是不能損害本行會的利益。”
“真地嗎?那太感覺你了!”白夜聽了我的話明顯高興了起來,看來她和愛莎的關系非常不錯。
玫瑰對愛莎道:“既然白夜的轉會已經確定了下來,那么來談談別的部分。首先,你們從我們行會偷走的魔晶石必須原封不動的給我們送回來。”
“這個是當然地。只是我們已經答應把魔晶石賣給……!”
我抬手阻止了愛莎繼續說下去。“那是你的事,我們是失主,不該我們管的事情我們不想多費那工夫,再說對方聽到我們找上門的消息估計也不會拿你們怎么樣了,當然定金你們還是得退給人家,說不定還得倒賠些錢,但我想只要對方不是故意為難你們應該不會和你們過不去。”
愛莎點點頭很無奈的回答道:“我明白了。”
玫瑰繼續說道:“除了魔晶石,我們還想和你們談比生意。你們那個從傳送陣中偷東西的技術我們想買,你們可以賣給我們嗎?”愛莎剛要開口玫瑰又補充道:“我們不會強買強賣,但你要知道這件事以后這個技術的事情遲早會傳出去。別的行會不一定像我們這么客氣,他們可能會買也可能干脆就明搶。到時候一旦技術資料外泄,我們還可以找別人買,而你們就什么也別想得到了。”
愛莎剛才的表情似乎是不打算賣,可玫瑰的話一說完她又軟了下來。最后只能無奈地詢問我們:“你們打算出什么價錢?”
“那得看你打算怎么賣了。”玫瑰很認真的說道:“你們可以有三種選擇。一是只賣技術成品給我們而不傳授生產制zuò技術,二是把技術分享一份給我們。三是把技術整個賣給我們你們自己銷毀一qiē資料并且以后不再生產。你們先決定按哪個方法賣我們再談價格。”
“這有什么不同嗎?”
“當然有很大不同。”玫瑰解釋道:“只賣成品的話我們行會的生產就會受到你們的限制,但等你們被搶……這個基本是可以肯定的。等你們被搶了之后我們依然可以從別的地方搞到資料自己生產,所以這種賣法我們不會給太多好處。如果是分享技術我們就能自己生產,但你們被搶之后技術有可能泛濫,那我們的優勢就會下降,所以我們只能給出一般的價格。如果按第三種你們把技術賣斷給我們,你們自己毀掉一qiē資料,那你們就失去了生產能力,別人也不會再來搶你們的技術,而我們行會則可以保持技術優勢,那樣地話我們的好處比較大,所以可以多給些錢。礙于白夜的面子,我們不想和你們搞的太僵,所以由你們來選擇具體按哪個方法成交,但我要說的是你最好還是選擇最后一個方法賣斷技術給我們,因為這樣我們雙方地好處都可以最大化。”
愛莎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表面上說地三個選擇其實等于沒的選擇,她不想被搶就只能賣掉技術,反正以他們現在地實力是肯定保不住技術的,不是被我們搶就是被別人搶,里外要挨這一刀不如賣斷給我們落點錢劃算些。
因為有了之前的共識,所以愛莎并沒指望技術能賣多少錢,畢竟玫瑰說過了,留下的話技術遲早要泛濫,所以沒什么升值空間。最后她還是咬牙說道:“就按第三種賣法,你們愿意給多少錢?”
“我們打算用兩項好處來交易。”玫瑰說道:“首先,我們一次性支付七百萬水晶幣的技術轉讓費;其次,我們打算對你們行會開放天馬出售業務。”
“什么天馬出售業務?”
“就是我們行會騎兵用的戰馬。那些都是我們國家的神馬,體能和個體實力都不是一般坐騎可以比擬的,如果不是配屬給重裝騎兵甚至還能長距離飛行,絕對是第一優秀的馬種。目前為止除了我們行會別的行會根本沒有,而且我們也很少向外賣。你們如果想買我們可以賣給你們,要知道別的行會就算給錢我們也是不會賣的。”
“可是我們行會沒多少騎士玩家啊?”那個法師MM疑惑的問道。
愛莎么管她,而是激動的問道:“你們打算賣多少錢一匹?”愛莎畢竟是會長,她了解強力戰馬的真正用途,所以特別的興奮。
“一千水晶幣一匹。”
“這么貴?”法師MM驚訝的說道:“系統商店賣的標準戰馬可才五十水晶幣一匹啊!”
“切,小丫頭沒見識。系統商店的馬會飛嗎?那些馬可以馱著五百公斤重的武裝騎士一氣跑兩千公里不帶停的嗎?那些垃圾馬會放輔助魔法嗎?騎著我們的天馬就等于可以不考慮負重還外帶一個隨身護士,這比帳你會算不會算?”
愛莎激動的道:“那你那七百萬不要給我們了,直接全都兌huàn成天馬給我們吧。”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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