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不是真打算和我肉搏吧?”看到尤里安的姿勢我略帶驚訝的問道。
尤里安看了我一眼,然后什么話也沒說,突然伸手從背后摸出了個不知道什么東西往我這邊扔了過來。雖然因為尤里安的速度太快,導致我沒看清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但是既然他把那東西扔過來,對我來說就絕對不是啥好東西。
就在那東西即將碰到我的時候,我的面前突然嗡的一聲響,一道肉眼可見的沖擊波突然在我面前蕩開,將那給飛來的東西反向推了回去。尤里安看到那東西又彈了回來被嚇了一跳,趕緊往旁邊一閃,那東西瞬間便穿過了他所站的位置飛進了他后面的人堆中。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一大團黃綠色的煙霧瞬間便將那幫神族成員全給籠罩了進去。
以尤里安的身份扔出來的自然不可能是煙霧彈,那玩意剛爆開之后里面的神族便迅速沖了出來,但是他們和我一樣,顯然都沒想到那東西竟然會厲害到這種程度。剛沖出煙霧之后那幫神族成員便突然跪倒在地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有些人甚至出現了呼吸困難的情況,看著就像氣體中毒。
看到自己的毒氣彈誤傷了自己人,尤里安也顧不得我了,趕緊轉身跑回人群中開始發放解藥。那些中招的神族一聽有解藥連忙支撐著爬過來接過解藥趕緊吞了下去,只是尤里安剛發了幾個人便突然意識到不好,再回頭一看,果然發現我已經不見了。這家伙反應也快,將手里的解藥瓶往剛服了解藥的一名神族手里一塞。“你來發。”說完便轉身跳了起來,在豎井的井壁上幾個借力便跳出了井口,不過周圍卻并沒有我的蹤影。發現看不到我之后,尤里安第一反應就是連忙跳上了前殿的房頂,但是四下掃視了一圈卻什么也沒看到。
神殿本身就是建在山上的,后方全是魔法陣,根本沖不出去,前方這塊區域視野又非常廣闊,以他追出來的速度不可能連影子都看不見。意識到我根本沒從正面離開,尤里安立刻便意識到了我的企圖,但是現在想到也已經晚了。就在尤里安想要轉身的時候,一道帶著火焰的劍影突然從他背后削了過去,倉促之下尤里安只來及用另外一把備用劍支在背后擋了一下,然而這也僅僅是略微減緩了一點沖擊力而已,他的備用劍連之前那把主武器都比不上,用來擋永恒未免也太小材大用了。只聽叮的一聲脆響,他的備用劍便被永恒一劍削斷,之后永恒依然去勢不減的撞上他的后背。在碰撞的瞬間,永恒上所附著的火焰便猛然一陣爆發,引起了更大規模的爆轟效果,瞬間便將尤里安整個炸飛了出去。
吃了個大虧的尤里安在落地之后立刻就勢一滾,然后迅速爬起來望向了后方并擺出了防御的架勢,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我根本就沒追出去,而是依然站在他剛才站的位置上。
“很奇怪我為什么沒追下去是嗎?”看著尤里安疑惑的眼神我代他問道,然后又自己解答道:“看看你身后就明白了。”
落地之后的尤里安本來還擔心我會追下來,發現我沒動之后戒備便有所放松,只是聽到我這句話后他卻是全身汗毛乍起,因為一股極端陰冷的殺氣突然在他背后出現并迅速將他包括了進去。驚慌之下尤里安連忙轉身后退,但回身之后卻只看到一團青色的鬼火懸浮在他的身后,其他并沒有任何東西。如果說之前還真是緊張,現在尤里安就是魂都快沒了。發現背后只是團無害的鬼火后尤里安的第一反應就是再次轉身,只可惜他才剛轉過半個身便被一股巨力猛的橫向拍飛了出去。
“吼……”拍飛了尤里安之后米拉先是怒吼了一聲,然后便對著尤里安摔進去的那座建筑張嘴就是一道毀滅射線,不過就在射線即將命中建筑之前的零點幾秒,尤里安突然像導彈一樣從房子里沖了出來,不過還沒等他跑出兩步,身后的房子便轟的一聲爆成了一團大火球,沖擊波和瓦礫碎片將尤里安再次掀飛了出去。
重新落地之后尤里安立刻就想爬起來,只是剛一動便悶哼一聲又摔了下去。之前被我從樓頂砍下來的時候尤里安的背部就已經受傷了,剛才又被爆炸的沖擊波一砸,傷勢變的更加嚴重,現在已經到了影響行動的地步了。
發現自己受傷嚴重的尤里安到是沒有馬上逃跑,而是爬起來對著我的方向發射了一道黃色的光束。看到那道光束我連閃也沒閃,面前突然多出了一道由冰組成的巨大鏡面,黃光撞上冰晶鏡面立刻便被反射了出去,根本連我的邊都沒碰到。
“你不是號稱自己是俄羅斯神族格斗技巧總教官嗎?怎么技術這么爛啊?難道你是假冒的不成?”被我諷刺了的尤里安只是憤憤不平的瞪了我一眼,顯然他還在為武器不如我而介懷。“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還在介意武器的事情。實話和你說了吧,就算我們兩個都把這一身裝備扒光,你也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哼,你現在武器好,當然這么說,要是我武器比你好,我也可以大言不慚的說大話了。”
聽到他這么說我立刻便笑了起來。“要不然你看這樣怎么樣?我們倆來打個賭如何?”
“賭?賭什么?”
“就賭我們赤手空拳對戰,到底誰更強如何?”
“輸贏有什么獎懲條件?”尤里安顯然對此很感興趣,不過我估計他不是在乎獎勵和懲罰,而是在意自己的面子。怎么說他也算是俄羅斯神族中格斗技巧最強的一個,如果在其他方面被我擊敗到也沒什么,要是在技巧上敗了,那他以后也不用在俄羅斯混了。
“如果是你輸了,就必須脫離俄羅斯神族為我效力。”
聽到我的要求尤里安只是笑了笑,顯然他覺得這個條件相當的可笑,不過他還是問道:“那要是我贏了呢?”
“你贏了我就束手就擒,讓你抓我回去。”
“好,一言為定。”
“既然你同意了,那就把這個簽了吧。”我說著便扔了一張卷軸過去。尤里安接過卷軸看了一下,眉頭略微皺了皺,但最終還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剛才那是張高級契約擔保協議,對玩家和npc都有極強的約束力。尤里安雖然有些擔心自己萬一輸了怎么辦,但是想想覺得自己肯定不會輸,所以最后還是同意了。
簽完了協議我便對尤里安說道:“我們還是換個地方打吧?一會你的同伴就該追出來了,你雖然簽了協議,他們可沒簽,我可不想在自己沒拿武器的情況下和一群敵人混戰。至于說我會逃跑,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有協議擔保,我們是必須先打完這架才行的。到時候如果你贏了,我就必須履行約定,所以不可能跑,而如果你輸了,那你就不是俄羅斯神族的成員了,我就更沒必要跑了。”
尤里安想想也對,便點點頭同意了我的意見。為了怕后面出來的神族跟上來,我直接召喚出了飛鳥和守護長槍分別帶上我和尤里安向著之前做武器實驗的那片區域飛了過去。
其實把尤里安拐出來這個主意也是我臨時起意想到的。俄羅斯神族所居住的這片神界面積這么大,鬼知道他們的機密都藏在什么地方。眼前這座神殿才是我搜查的第一個地方,結果就遇到了這么大的阻力,要是后面的神殿我一個個的查下去,等戰爭打完了我都不一定能查到什么東西,所以這個方法顯然不太合適。于是我就想到了要抓個舌頭,而這個舌頭的職位不能太低,太低了知道的東西太少,當然也不能太高,職位太高的神族個體和俄羅斯神族的利益聯系太緊密,不可能背叛俄羅斯神族。這個尤里安既然是格斗技巧總教官,地位肯定是有一點的,而這個教官本身只是個辦事人員,所以說他的地位不可能太高,剛好符合我不高不低的要求。
當我們在那片實驗場降落后,尤里安立刻跳下長槍擺開了架勢準備和我分個高下,但是我卻伸手制止了他的急噪行為,而是先把小純召喚了出來。在離開神殿之前我便已經解除了和體狀態,畢竟那東西太費魔力,平時我還是能不用就不用。
“你身上有傷,行動肯定受限制,我讓我的魔寵先幫你治好,免得一會你輸了又找借口說自己有傷在身。”
尤里安雖然想反駁,但想到自己確實不適合帶著傷和我打,所以便也沒說話,任由小純使用治療法術幫他治療了傷勢。在治好了尤里安的傷之后我便揮手讓小純先回到了訓練空間。
對于這次的戰斗,我可以說是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尤里安這家伙簡直就是個白癡。他之前和我簽署的那份協議中實際上有詳細的格斗規則設定,其中有條很關鍵的規則就是——本次比試不限制召喚生物參戰。
如果說我一個人和尤里安打,勝算還是五五分的話,加上魔寵我根本就是鐵定會贏。別說我有那么多魔寵,只要我能召喚其中幾個,那就足夠把尤里安玩死了。我估計他之所以會同意這么不合理的協議規則,主要原因還在于他是npc。雖然《零》中npc的智力都相當高,但npc畢竟還是npc,他們會受到很多人工設定的影響。像現在這個情況,尤里安明顯就是受到了系統設定的影響。如果是個玩家,他肯定會要求和我比格斗技巧,而這個比斗過程不但會禁止使用武器,甚至有可能連盔甲都不許穿,畢竟盔甲是帶有屬性的。還有就是,格斗技巧肯定是單體技巧,魔寵在這種場合下顯然屬于超出了預期范圍的存在,所以一般玩家都會知道要限制魔寵參戰。可是尤里安不行,他是個npc。在他的觀念中我是名馴獸師,也就是靠魔寵戰斗的職業,所以他并沒有覺得我帶魔寵有什么不對的,這就是系統npc和玩家的不同之處。
“我的傷已經好了,現在你可以出手了。”尤里安自信滿滿的沖我說道。
我并沒有馬上出手,而是說道:“你可要想好了,要是還覺得有哪里不公平就趁早說,別等我們打完了才喊不公平,到時候我可是不認帳的。”
“哼,我沒你想的那么小人。”
“ok,既然你都不在乎了,那我們就開始吧。”隨著我的話音落下,尤里安便猛然朝我沖了過來。他雖然是npc,行為上有些地方比較古怪,但智力并不低。起碼他也知道我的魔寵遠中近啥距離都能打的到,他卻只能近身攻擊,所以必須一上來就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才行。不過,他聰明我也不笨。就在他沖過來的同時,一層淡淡的紫色煙霧便逐漸在我們附近聚集了起來,而隨著尤里安的沖近,我卻是向后一退,輕易的隱入了那大片迷霧之中。
死亡迷霧或者叫邪氣之云,這東西雖然沒啥攻擊力,但用來干擾敵人視線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因為死亡迷霧本身就帶有魔力波動,所以對一些大范圍的偵測類法術都能起到很好的干擾作用,而與此同時,邪氣之云還能對我的召喚生物起到滋養作用,有助于我的魔寵發揮全部戰斗力。
尤里安沒想到我會突然弄出這么大片的迷霧阻擋視線。他是近戰格斗型的神族,并不太擅長神術,雖然驅散術他也會,但丟了幾個之后就發現效果很不好,除了讓某一片區域的迷霧在一段時間內變淡一些之外幾乎看不到什么實際效果。在這樣的大霧之中,別說攻擊我,他根本連我在哪都不知道,只能屏息凝神的注意著周圍那一小片能被看到的區域,以防止我突然從迷霧之中殺出來。
就在尤里安的神經繃的緊緊的只是,那紫色的迷霧深處突然爆起了一團耀眼的金光,即使隔著層層迷霧尤里安也能感覺到那巨大的魔力波動。顯然,那邊正有人在釋放大威力的魔法。不過,看到歸看到,具體要怎么防尤里安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只是他的擔心總共也就持續了幾秒便結束了,因為對面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魔法結語。“命運之箭。”幾乎是在那聲音響起的同時,一道金光便閃電般從迷霧之中飛射而出,尤里安雖然看見了,卻根本來不及阻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道光沒入了自己的胸膛之中。然而在中招之后,尤里安卻發現自己身上竟然并沒有出現傷口,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就好象剛才那道光什么作用也沒有一樣。尤里安正在那奇怪為什么這道光束會沒有效果,結果還沒等他想明白便突然發現那道光并不是真的沒有效果,只是那效果不是以傷痕的形式出現的。尤里安現在感覺自己就好象大病了一場一般,全身都疲憊無比,注意力無法集中,手腳都變的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整個人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紫日你這個藏頭露尾的家伙,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中招的尤里安氣憤的對著迷霧叫喊道。反正剛才的襲擊已經說明了迷霧對我是沒有影響的,否則那道攻擊光束不可能從那么遠的地方準確的命中他,所以他也不在乎出聲暴露自己的位置了,反正這里這里真正看不見的也就他一個而已。
“哈哈哈哈,這就覺得怕了嗎?”我的聲音從迷霧之中的好幾個方向同時傳了過來,搞的原本還打算依靠聲音確認我的位置的尤里安沮喪不已。“對不起了尤里安戰神,你今天的運氣還真是不好啊!剛剛我讓我的魔寵維多利亞玩了次輪盤賭,沒想到你居然抽到了疾病屬性。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自己就好象生病了一樣呢?放心吧!那不是真的生病,而是規則的力量。只要你能戰勝我,或者堅持八個小時以上,那種屬性自然就會消失的。”
尤里安幾乎要被我氣的吐血,什么人能在這樣的環境里堅持八個小時?再說了,誰知道八消失后人家會不會再補他一次攻擊?事實上他也沒猜錯,維多利亞的命運之輪雖然標了不能對同一目標多次使用,但屬性里其實沒寫,這個多次使用只是指八小時內不能多次使用,只要時間一過,目標身上的規則力量自動解除,而維多利亞也將同時獲得再次使用命運之輪攻擊這個目標的許可。也就是說理論上維多利亞是可以保證目標始終處于命運之輪的關照之下的,只不過不管抽到啥屬性都必須八小時變更一次。
對于我的刻意刺激,尤里安并沒有做過多的反駁,他知道現在一旦被我激怒從而失去理智,那他就徹底完蛋了。不過,他即使不失去理智,其實也沒啥勝算。
就在尤里安拖著猶如重病在身的軀體小心的戒備著我的下一波襲擊之時,迷霧之中卻突然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本來聽到這鈴聲尤里安還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發現不對了,因為隨著鈴聲的響起,他的動作竟然在不自覺的跟隨著鈴聲而變化。這種變化不是指鈴聲操縱了尤里安的行動,而是像普通人聽到音樂時動作會帶上音樂的節奏一樣,尤里安現在就是在跟著鈴聲的節奏運動。要是一般人,跟著音樂的節奏運動到也沒什么,頂多讓自己的動作變快會變慢,可問題是尤里安正在和我對戰。一名武者的節奏在戰斗中對他自己和敵人來說都是很重要的東西,一旦節奏亂了,同樣的一套戰術,打出來就完全不是之前的效果了。
意識到自己的節奏被控制了之后尤里安的冷汗都下來了,這個時候我如果突然殺出來,他恐怕連平時三分之一的戰斗力都發揮不出來。疾病產生的虛弱加上節奏紊亂,這樣的狀態下能贏才叫見鬼呢!
本來尤里安以為我做了這么多鋪墊肯定會馬上對他發動攻擊,但是鈴聲響了很長時間他卻依然沒見到我的影子。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神經開始越繃越緊,但我始終都沒有出現。
就在尤里安緊張的準備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戰斗之時,我卻正在迷霧區外的一小片空地上拿著一張手繪地圖在那研究著。這張地圖是剛剛我從神殿里順手帶出來的,也不知道是打穿哪個房間后找到的了,不過看著地圖上標的是北地神界全圖,所以我才將其帶了出來。現在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正好研究一下地圖。什么?你問尤里安怎么辦?那種白癡,讓他先自己玩會唄。我根本就沒打算一上來就和他打,放出迷霧和后來的襲擊都是為了制造緊張氣氛而安排的,那并不是我的攻擊前奏。我的目的就是讓尤里安的神經始終處于高度緊張狀態,而這種狀態通常是不可以長時間維持的,一旦時間超過一定長度,他就會變的很疲憊,反應力會有所下降,注意力也會變的不集中。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再出現,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他打倒了。聰明人打架是不一定要靠拳頭的。拳頭只不過是工具,能夠合理運用你的拳頭才是重點,否則拳頭再大打不中人也是沒用的。
“主人,這地圖怎么看著不太對啊?”凌站在地圖的另外一面說道。
“哪不對了?”
凌指向其中一個地方,然后說道:“看,這里標的是騎士之城,也就是之前那個武神殿所在的位置,然后再看這里,這是希望城,就是我們最先到的那座城市。你發現問題了嗎?”
本來看這張地圖我到沒覺得有什么問題,但是現在這么一看才突然發現問題所在。希望城和騎士之城我都去過,其中騎士之城明顯比希望城要大很多,但是看這張地圖上,希望城卻是被畫了一個巨大的圓圈,而騎士之城卻只點了一個小點。“這東西標的希望城難道不是我們去的那個?”
“不,從坐標位置上看兩者就是一座城市,除非我們去的那座希望城附近兩公里內還有一座叫做希望城,其面積比希望城大了十幾倍的城市。”
既然凌這么確定兩者就是一座城市,那就是說我們沒搞錯,但是地圖上標的尺寸也顯然不太對。俄羅斯神族能研究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裝備,說明他們的技術水平并不落后,可是他們的地圖為什么會差了這么多呢?不,俄羅斯神族不可能在地圖上弄出這么明顯的錯誤。也就是說地圖是對的,可是地圖如果是對的,那我們之前去過的希望城附近就應該還有一座希望城,而且非常的巨大。可是之前我們之前從希望城的居民那里并沒有了解到這方面的消息,如果那里真的有一座這么大型的城市,也不可能沒人知道啊!
看我陷入了沉思,凌忽然打斷我道:“主人你也不要急著猜俄羅斯神族的意圖,你先看這些。”凌將地圖邊緣的說明區指給我看道:“說明中寫著,圓圈代表著小型城市,而星形代表大型城市。騎士之城是大型城市,所以畫了個五角星,希望城是小城市,所以畫了個圓圈,這說明地圖說明是正確的。再看地圖上的其他城市,大部分用圓圈標的城市都畫的很小,而用五角星畫的城市都很大,這也證實了說明中提到的圓圈代表小城市的說法。可是你看這幾座城市。”凌在地圖上指出了十一座城市,加上希望城就是十二座城市,而這些城市的圖示都是圓圈,說明它們都是小城市,可是這些城市的圓圈都出奇的大,明顯這些城市都不正常。
“你這樣指給我看,雖然明顯能看出來這些城市都不正常,可還是搞不清楚俄羅斯人想要干什么啊?”
“那么這樣呢?”凌忽然拿出了一只筆,然后將地圖上的十二座特殊城市全部用線連接了起來。當然凌不是一個一個連接的,而是先將位于外部的六座城市連接了起來,而是用的是跳接法,也就是第一座城市連接與它間隔一座城市的第三和第五座城市,第二座城市連接第四和第六座城市,這樣連接完成后,六座城市剛好畫出了兩個正三角形,而這兩個三角形剛好組合成了一個六芒星,至于中央的那六座城市,則剛好位于這個六芒星中間的那個六個交叉點上。
“基礎魔法陣?”看到這副圖案我忍不住驚叫了起來。“整個俄羅斯神界是個巨型魔法陣?”
“不,這不是巨型魔法陣,至少暫時不是。”
“為什么?”
凌指著那個六芒星中央的那個位置說道:“如果這是一座以整個神界為基礎的魔法陣,那么它還缺少三樣東西。首先是我畫上去的這些線條,它們在魔法陣中應當以能量或實體的形式被表示出來,可是我們在希望城并沒有見到類似的東西。第二,基礎魔法陣外圍應該有個圓圈,它是整個魔法陣的魔力大回環,將法陣與外部魔力阻隔開來。但是這里并沒有這樣的東西。最后,在整個魔法陣的正中央應該有個啟動法陣的核心才對,可是地圖上的這個區域剛好是一片空白。”
“不管這是什么,有個人一定知道。”我說著便和凌一起轉頭望向了后方的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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