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畢業了,全國的學生,都開始了暑假生活
潘家園,喬家四合院里,喬遷的對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沙袋發泄著自己心中的不滿。現在他很不爽,非常的不爽,從沙袋上那個加羅的畫像中可以看出來。喬遷對這個外星人的意見不是普通的大。
你大爺的,幫助你把飛船發動了起來。你怎么都要意思一下吧,要你給個象美國那個把內褲穿在外面,滿天飛的超人一樣的能力。你推說不合法,那就算了,咱們是守法公民不是。但是金子啊,寶石啊,高科技的武器啊,你怎么都要給一點吧。好家伙,飛船發動起來,你說了一句想家了,一道白光劃破天際,立刻就沒有了蹤影。這算什么啊,喬遷就是想找債主都找不到,中國的飛機,現在不是還沒有進入太空不是。美國和俄羅斯,當然不會把價值連城的航天飛機借給喬遷去討債吧。退一完步,就是人家看在同是地球人,不好被外星人坑了的份上。將航天飛機借給喬遷了。深藍星系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不說,就是知道深藍的位置,好象,地球上的飛機,還沒有能飛出太陽系的能力吧。
至于紅樓夢手稿,喬遷卻是把功勞歸于自己的慧眼識珠,加羅的那點功勞自動的被他忽略了。就象一個小孩,你給他買了九次糖,卻又打了他一次。那么,小孩一定記住了你打他的事情,把你給他買糖的事情忘了。嘿嘿,喬遷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電話響起,是大胡子打來的。聽到喬遷接電話,大胡子在那一頭說要親自來一趟,讓喬遷等在家里別出去。
喬遷很有經濟頭腦的的,跟人家大胡子要了那么多明星簽名照和晚會的門票,現在人家找自己有事情。推脫了總是說不過去的,算了,暑假還長,今天就不去淘換古董了。在家等著吧。
不一會兒,大胡子就開車到了喬家。看到喬遷對著沙袋很輕松的樣子,自己過去學著樣子就是一拳,喬遷剛要阻止,卻已經來不急了。只聽得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在四合院里響起。
大胡子把手包扎過以后,依然可以看到紗布上的斑斑血跡,這一次大胡子顯然是吃了一個不小的虧,那能怪誰啊,原來沙袋里可都是沙子,怎么突然間換了石塊了。他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開始抱怨:“鉗子,你小子袋子里裝的不是沙子嗎,什么時候換石頭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差點沒有把我的手給廢了,我可全靠它養家糊口呢。”
喬遷一邊用沾了涼水的毛巾擦汗,一邊說:“總不能老是沙子吧,你半年前來的時候是沙子,現在還是沙子的話,我的寸拳就白練了。幸好你是現在來,要是在我剛換石塊的時候來,保證你的手半月不能用。”
寸拳者,方寸之間,其力開山。是喬遷的姥爺在部隊的時候練習的一種拳法。現在嘛,部隊上一般就沒有人練習;了。一是練習寸拳要有恒心,沒有十年八年的功夫,那是練不出來的。二是現在部隊講究的是打贏高科技戰爭,你總不能用寸拳去和人家的導彈相抗衡吧。
而喬遷練習它,主要就是為了防身.將來,自己當一個古董商,身上帶著價值十萬十幾萬的古董滿世界的轉悠,要是沒有有一點功夫的話,那就等著挨刀吧,畢竟,為錢而挺而走險的人,也不在少數啊。雖然現在喬遷還沒有那個身價,未雨綢繆嘛,總不能到了真有強人打劫,你再跟人家說,兄弟,你等我一下,我去練習一下寸拳,然后你再來打劫。切,那不成了神經病了嗎?
練習寸拳,第一層是先是在沙袋里放上鋸末,習慣以后,就是第二層了,可以將鋸末換換上沙子。通常,一般練習武術的人到這一步,就用不著換了。但是練習寸拳的人,還有第三層和第四層
第三層是在習慣了沙子以后,就可以換石塊了。等把石塊打成石粉以后,就要進入第四層,就可以把石塊換成鐵塊了。等把鐵塊打成鐵粉。那寸拳就有小成了。到時候,那可真有開山裂石之威了。就是現在,十個八個小混混,喬遷都根本就不帶正眼看的。
寸拳每精進一層,大概是要用三年的時間。喬遷現在不過是練到了第三層而已,卻正好被大胡子給碰上了,卻是一場無妄之災了。
大胡子把王導演要搞一個收藏天下的欄目,想請喬遷去做一期嘉賓的事情說了出來。但是要喬遷去電視臺接受一個考試。雖然古董界把喬遷說成神童,但是,畢竟傳聞歸傳聞。電視臺還是要對觀眾負責的。
喬遷聽到是上電視,臉上的稚氣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的眼前立刻就出現了一條黃金鋪成的大道。上了電視就有了名氣,有了名氣,那就表示自己能賺更多的錢。古董,咱有天眼術,怕什么啊。
在電視臺的一間辦公室里,王導演面前放這一副字,一塊玉佩和一個滿是銅繡的佛像。這三件物品,就是王導演的題目。通過了,喬遷就可以上電視,看那王導演的意思通不過的話,只有把喬遷拿下了。
其實,王導演的意思就是,喬遷可以鑒定出三件古董里的兩件就可以了。但是結果很是讓王導演吃驚,難道傳說中的天才就是那么厲害嗎,這個可是一個大買點,本來是想讓喬遷做幾期節目,等一切走上正軌的時候就請幾個老教授來的。但是,喬遷接下來的表現,卻讓王導演下定決心把喬遷在節目中的定位從臨時工,變成了合同工。
喬遷打開畫,整個人的氣勢立刻就融入其中,仿佛房間里的其他人都不存在了一般。這種氣勢是就是全神貫注,是心神合一。更是一種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執著。在眾人的眼里,現在的喬遷仿佛象是一的治學多年的大師。
正如有的人能成為業內的大師,有的人終其一生,卻不過是業內的巧匠。大師比巧匠,不過多了一份執著
鄭板橋的墨竹,喬遷看了一眼就說:“這畫是仿的盡管是清朝人仿的,但是畢竟是贗品。風格倒還有點象,風骨卻差了許多。揚州八大怪里的鄭板橋畫竹子的時候,有一點多數人都看不出來的地方,那就是,它的起筆是在竹子的頂部,是先有竹子頂,然后向根步畫,接著才畫葉子。而這畫卻是和普通人一樣,起筆是在在竹子的根步。和鄭板橋的不一樣。
第二就是端硯顏色濃郁,是其他地方的硯臺比不了的。我在故宮見過康熙用端硯批閱的奏章,和這畫的墨色完全一樣。也就是說這畫是用端硯的墨畫出來的。但是鄭板橋一生拮據,從來沒有用端硯作過畫。所以,這畫是別人仿制的。”
所有在場的人都佩服的五體投地,王導演拿畫去做鑒定的時候,那個專家講的話,和喬遷是完全一致的。這副墨竹,就是在起筆和用墨上出了紕漏的,
要不人家怎么是神童,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否則,喬遷小小年紀,就是看出了起筆上的疑點,也絕對不會把這一副畫是用的什么墨汁都考證出來了。簡直就是火眼金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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