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潘家園打探玉佛珠的消息,其實同樣是出自喬遷的做戲要做全套一樣,要是單單的在報紙上刊登了,又怎么能體現出來大胖急需用錢的這個心情[其實父真的需要錢]。所以,喬遷不但要大胖去了報社,而且還到潘家園的幾處比較有實力的古董店面去兜售玉佛珠,搞的好象郝大胖既急著要將玉佛珠出手,又要賣個好價錢的這個矛盾的現象出現。
其實這個現在也不能說矛盾。大家都是老街坊。自然都知道父生病住院的事情。也知道這心臟病做手術是很需要錢,但是以后的調養也是重要,反正做手術的費用醫療保險和郝父的遠單位還能給報銷一部分,但是以后住院或在家養病,也是需要一小筆的錢。郝大胖拿傳家寶出來賣,想賣個好價錢,為父親以后的生活更安逸一點。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雖然,開始的時候郝父手里的蟠龍玉佩并沒有在潘家園出售,算是小小的得罪了各位老少爺們一把,但是現在郝父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了,落井下石那就顯得沒有風度了。更何況,他們好希望能從郝大胖手里將玉佛珠給勻過來。現在自然是更不提蟠龍玉佩的事情了,要不是大胖開的價格偏高,這事早塵埃落定了。
看到潘家園的一些古董商人紛紛的為玉佛珠而瘋狂。知道內情地朱貴,自然就是躲到屋子里偷著樂。末了,還裝模做樣的跑出來,將郝大胖拉到自己的店鋪里好半天沒有出來。讓別的掌柜一看,瞧見沒有,朱貴那老狐貍也坐不住了。別讓他搶了先手了。
而喬遷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象諸葛亮擺下了空城計,專門的等笨司馬來一樣。司馬老兒要是來到城門前看到四門大開。沒有一個守城的人,早就帶領一幫人馬殺將過去了。為什么司馬老兒中計了呢,那是因為諸葛亮會作秀。
人家諸葛亮雖然四門大開,但是自己個卻在城門上開起了古箏演奏會,還讓人負責在門口打掃衛生,歡迎司馬老兒的到來。因為這樣,才讓司馬來兒相信了諸葛亮城里有埋伏。在這個典故里,其中諸葛亮搞地演奏會,是司馬老兒老兒相信空城計的關鍵。先不說諸葛亮的演奏水平怎么樣,單單就是諸葛亮人家是名人,那身份就不得了,能聽諸葛亮彈上一曲空城計,沒有收司馬老兒的門票,那就意思是不錯的了。人家是名人啊,想當年。在臥龍崗上,劉大耳朵以皇叔的身份去找諸葛亮請教問題。愣有了后來聞名天下地隆中對。
你想想這劉大耳朵可是皇叔啊,不管這個叔叔是怎么論出來的,是真還是假,至少曹孟德那家伙是承認了劉大耳朵的身份的。當年煮酒論英雄的時候,曹孟德不是講過:“天下英雄,也就是咱們哥倆了,其他的全部是土雞瓦狗,不值得一提。”
劉大耳朵一聽。這白臉奸臣,想奪我劉家江山啊。一下將手里的勺子給嚇掉了。他連忙掩飾自己的應為。追問曹孟德:“老兄怎么這么說。咱們兩個,你還還說,要人有人,要槍有槍,我就不行了。”
曹孟德說:“常言說的好,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不是。這袁紹就是太要面子了,要不也是個英雄。”他那話里的意思就是,天下什么人最厲害,不就是不要臉地人。天下咱們兩個就是其中的高手了。
劉大耳朵笑了一笑說:“那是,那是,想當年滅西涼老董地時候,我還只是十來個人,三五條槍,在四處打游擊,我聽孟德學那荊坷要搞暗殺,沒有想到讓老董給現了,后來連夜逃了出。聽說孟德就做了一件很不地道的事情。還說了一句大大有名氣地話,直到現在我還在想,當年孟德是在想什么,居然說了這樣的話,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真是夠水平啊。我是望塵莫及的。”劉大耳朵說曹孟德的事情,自然的就是這家伙殺了朋友一家老小的事情了。
根據劉大耳朵了解。當時曹孟德在殺了朋友一家之后,精神有點恍惚,半夜離開的時候絆了一腳,腦袋碰到了石頭上了。所以,也就為以后不但頭疼病落下了病根,其實那是做下了虧心的事情。冥冥中地報應。
劉大耳朵就喜歡打聽這些小道消息,要不是自己現在在曹孟德的手里,怕是直接地就要罵曹孟德是無恥之極了。現在說曹孟德有水平,有什么水平,自然就是無恥的水平了,用他自己的話講,那就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曹孟德并沒有因此而惱羞成怒,反倒是滿飲一杯說:“玄德的水平也不比我差嘛。當年老薰在的時候,我雖然官職不大,但是我爺爺的情報網當時還在,其中就有一條是關于玄德你的。好象是當年桃園三結義的時候,你三兄弟對誰當大哥,意見很不一樣啊。本來玄德是最年長的一個,但是手里沒有錢,是個賣草鞋的,所以那張飛和關羽就有點不服氣,張飛那家伙認為自己捐獻的材產是最多的,所以他就想自己當老大。而關羽認為自己功夫最好,也要當老大。
哈哈、、、。當時玄德可是要拳頭沒有關羽厲害,要錢沒有張飛錢多。當時好象是關羽提出來來要比武老決定老大是誰的。玄德你別說關羽了,就連張飛那殺豬的都打不過。要是比武的話,玄德現在怕是要當老三了。”曹孟德說的話雖然難聽,但是卻是實話,劉大耳朵也不好多做什么反駁。
那曹孟德看劉大耳朵啞口無言。很是高興,繼續揭劉大耳朵的光榮事跡。:“后來玄德就說,咱們三人是在桃園結義的要是比武,那就是焚琴煮鶴,大煞風景了。所以玄德就提出來要來文比。這個不呢溫暖感武比,那么,你們三個就要來文的、、、。”
聽到這里劉大耳朵已經汗如雨下了:“這個嘛,咱們兩個彼此彼此了。”正當劉大耳朵無言以對的時候。關羽和張飛趕廟會回來,看大哥不在家,這個大哥事情有點耍心眼,但是對兄弟還是不錯的。所以兩人拎家伙就跑了過來了。
那次接下來的事情,那就是劉大耳朵辦的實在有點不地道了。也難怪關羽張飛對他有意見。
其實就是曹孟德問這話的時候,劉大耳朵心里還納悶了,‘這事情是哪個混蛋給捅了出來的,當時可就我們兄弟三人在,莫非是張飛那家伙捅給曹孟德的,張飛他也沒有那心眼啊,要不怎么讓我三兩句就捐獻了家產啊。’不過不管怎么想,自己兄弟來了,劉大耳朵腰板也直了,對自己的懷疑也就沒有深想下去。
原來,那一次,劉大耳朵就提出來要文比。比什么呢。比上樹。上樹可是個好運動啊,有利身體健康。
朵見天在家上他家那個大梧桐樹,所以就認為自己的是最拿手的。這老大不是自己當定了嗎。
誰知道,那張飛雖然是個城里人,但是自己家有桃園,所以要是說起來上樹他也不含糊,上樹的水平比劉大耳朵還要好。劉大耳朵上的是梧桐樹,沒有吃的。桃樹上面可是有桃子吃,所以,張飛上樹的水平是三兄弟里面最好的一個就不為過了。于是,聽劉大耳朵怎么一說,噌噌噌就爬到了大樹之上,關羽也不多讓,三兩下就爬到了大樹的中間了。
劉大耳朵一看不好,這一下自己失算了。沒有向導他們兩個扮豬吃老虎,上樹都比我麻利。現在要做老三,那可不行。
于是,劉大耳朵眉頭一鄒,計上心來。當下大模大樣的坐到了大樹底下。裝傻充愣地看著關羽和張飛兩個人,其實,當時他的在想,自己的這個算法,有沒有什么漏洞啊。
后來三個人開始分大小,張飛想,這下可算是我是老大了吧。可是,劉大耳朵的一句話讓張飛傻眼了:“你兩個先說一說,這大樹,它是先有根啊,還是先有葉。”這樣常識性的問題,就連張飛這個屠夫都知道,當然是先有根了。
所以,劉大耳朵就說:“還是啊,既然是先有根,那么,我就是在根的地方,所以我是最的的,我是大哥。”這個時候劉大耳朵心里暗想。剛才好在沒有跟你們約定比什么,要不,我還真拿你們兩個沒有辦法。
張飛一聽,雖然這樣講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有點無賴地意思。當下表示了不同的意見。但是無奈關羽是中間派,想先結拜了以后再說,反正不論你們哪個是老大,我都是老二。和你們爭什么。三人兩票同意。于是才有了后來被大家視為楷模的桃園結義。
只是,很少的有人知道這其中的內幕就是了。劉大耳朵可沒有想到,曹孟德居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在這里等這自己。后來,曹劉兩個人奮努力,終于在三分天下之中占了三分之二了。
這諸葛亮還有一件有名的事情,那就是和天下三份分有關系了。當年曹孟德兵南下。希望幫助大漢天下一統。所以就在赤壁和孫劉聯軍對峙了起來。本來。曹孟德兵強馬壯,就算是贏不了,怎么也大可不會輸的那么慘。
可惜啊,當時曹孟德沒有想到,葛亮地人。于是,諸葛亮就聯合周公謹。在赤壁那個地方。給曹孟德來了一場古往今來最具有專業水準的煙火晚會。一把火,直接就燒出來個天下三分。
正是因為諸葛亮是一個這個的名人,所以,當司馬老兒看到諸葛亮跑到城樓開古箏音樂會的時候。心里的第一的念頭就是,這諸葛亮又是在干什么。莫非諸葛亮這家伙在城里有了埋伏。就等我進城呢。“
思前想后,司馬老兒還是拿不定注意。于是才決定不要冒險。先撤了再做計較。
而諸葛亮是在等司馬老兒,而喬遷在報社和潘家園市場擺下圈套,等地卻是楊三這個騙子。不同的是在喬遷的計劃里,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的一個,就是那串玉佛珠了。沒有玉佛珠,就相當于沒有了空城計里面的諸葛亮一樣,楊三他是不會乖乖的上鉤的。
不過,在這個時候。喬遷就不能再住在自己家里了,萬一那楊三搞跟蹤。喬遷是不害怕。能在路跟蹤喬遷的人,還真是沒有幾個。他小姨教給喬遷的技術,那可是一流地。喬遷就是怕楊三他們搞一個蹲點偵察。自己家可就是在派出所的隔壁。要是揚三知道了這一個情況,就算是這個時候自己沒有報案,楊三他們這個是也會選擇放手地。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
果然,那楊三在打聽了消息之后。就認為這是一個難逢的好機會。當下就鼓動山虎將這個活給做完。那山虎去去潘家園轉了一圈,聽到地滿耳朵的議論,就是那個玉佛珠的事情,大家紛紛說那個玉佛珠,是最近一段時間里京城出現的少有的一件好古董了,還有小道消息說,西藏那邊已經來人了,目的估計就是這串玉佛珠。人家西藏那邊是不論如何的代價,都希望活佛的法器能回歸。
這下山虎地心也動了,要是在這個時候將玉佛珠搞到了手,然后一轉手的就賣個好價錢啊。這樣說來,就此收山都不是不可能。所以,山虎也就顧不上是不地已經騙過郝家一次,下決心要將那玉佛珠給搞到手里來。
至于那個西藏來人,當然就是喬遷為了讓楊三他們一伙騙子更加急切的出手。所以在放出來的一個風聲。正是因為消息不是很確定,所以才能更加讓人相信。可不要小看了輿論的力量。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從來都是沒有人敢小看小道消息的力量,古代的曾參殺人的故事就不說了,只說那一代影星阮玲玉,在死的時候,用口紅就在鏡子寫下了[言可畏]四個血淋淋的大字,然后,一代美人就這個香消玉損了。其實,有什么啊,就對阮玲玉那點小道消息,連給現在的一些明星的傳聞提鞋都不配。
對麥當娜這樣的抄作宗師級別的人物來講,對蝴蝶的那點流言蜚語,人家麥當娜怕是連眼睛都不會瞟過來一眼,[這樣不夠檔次的消息,也好意思拿出來說我。什么檔次嘛。]可是落到了阮玲玉的身上,她就自殺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國內第一自殺而死的影星。喬遷推測,張愛玲的一些凄美的字句里面,一定有蝴蝶的影子,特別是那[人言可畏]四個用口紅寫下的字。不能不說對張愛玲一點的影響都沒有。
所以,千萬不能小看小道消息的力量。就在喬遷放出風聲的當天晚上,楊三就打通了喬遷的手機。喬遷聲稱郝大胖父親生病在醫院里需要人照顧,自己是郝大胖的同學,所以可以全權的代理這件事情。并且,一再向楊三他們表示,看貨可以,不過價格是不能再降了。否則,那就沒有談的必要了。
三十五萬,是喬遷開出來的價格,已經遠遠的出來了玉佛珠的價格了。可以說,就是拿了玉佛珠去拍賣,都未必能拍賣出來這樣的價格來。不過,對于喬遷他的獅子大開口。別人或許還能猶豫一下要不要買下來。可是楊三他們一伙人,本來就不想真的付錢的,就是想來個財貨兩得,所以,楊三猶豫了一下說:”這個價格是有點高,不過我們可以先暫時的定下來。三天后,我們再聯系,到時候我們先看一看貨色怎么樣,然后我和我大哥再給你一個合理的價錢。你看怎么樣。”先驗貨,后談價格。這本來就是很正常的步驟,喬遷要是不答應,那就顯得有些奇怪了。所以,喬遷聽到這樣,勉強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這里和騙子交鋒,可是那邊醫院可不能等啊。幾十I醫院也沒有責任給墊付啊,雖然醫療保險和郝父的工廠給解決就一部分,但是是還是有十幾萬的缺口,而且,以后的費用還在增加當中。醫院已經來了通知,再不交費的話,那就只有停止治療,采用維持治療了。這下將伍玉蘭和大胖兩個人急的團團轉。
而在學校里,現在是備戰高考的關鍵時候,這一次的高考又是因為香港回歸而有了一點變動。所以,才時間上來講那就是更緊了一點了。所以,學校方面對高三的同學抓的比較嚴。不過,對于郝大胖的父親生病住院的事情,學校搞了一個募捐的活動,還是讓高三的同學參加了。但是,高三的學生,只是在第一時間捐款以后,就被趕回教室學習去了。留下高一,高二的學生在那里開會,揚團結互助的精神,向郝大胖同學獻愛心,校長講話,然后是同學代表講話。讓在場的師生接受了一次中華傳統美德的再教育。雖然大家的捐款不多,但是,工作搞的還是有聲有色的。
這個時候還能靜下心來學習的人不多,盡管是高三了。但是下面大喇叭哇啦哇啦的開著會,高三的同學還是沒有幾個能學的下去的。尤其是衛蘭,她就更是學不下去了:“鉗子,你說,大胖他父親要多少醫療費啊,我可聽班主任說。那是要不少地錢。咱們捐獻的這一點點錢。還不夠在醫院里的幾天的醫療費呢。”
對于衛蘭的擔心,喬遷也沒有辦法。現在他可不敢將自己要用玉佛珠幫助郝大胖討個公道的事情告訴衛蘭,要是讓她知道了,那還不等于就是報警了。這位大小姐一向是嫉惡如仇。她知道后是一定要她父親的出面的。這樣卻是更能壞了喬遷地計劃了。喬遷打頂主意,就是告訴她,都要等自己將揚三他們的錢給騙回來再說。
所以,喬遷就這么不咸不淡地回答:“車到山前必有路。這就用不著你來操心了。”一句話就這樣應付了過去。
誰知道,衛大小姐對潘家園的商人開始了猛烈的抨擊:“哼哼。咱們這里的哪一個商鋪不都是幾十萬的財產,我爸說,這里面還有好幾百萬地呢。真是為富不仁,就不能捐獻出來一點。一人拿出來一兩萬的又傷不了筋骨。讓石伯伯好好的查查他們,我就不相信,還有不吃腥的貓。”對于潘家園古薰商人的冷漠。衛大小姐很是不高興。甚至有了要工商局查帳的意思了。
喬遷暗暗心想,幾十萬,上百萬,潘家園襯上千萬的人也不是沒有。不過人家憑什么拿出來那么多錢啊,鄉里鄉親?其中也有不少的商人不是潘家園本地的。人家可沒有義務拿。
就是有人組織,他們一個人拿出來幾百塊,那就已經是不錯了。可是現在是村里也不組織這個事情啊,大家也就樂的裝聾做啞了。就算是工商局來查帳,大家個個地將帳面組哦的干干凈凈地,你根本查不出來什么蛛絲馬跡來。古薰交易與他的商品不一樣。一年就那么幾次,私下交易兩筆大地。誰知道啊。所以衛大小姐這招不靈。
看喬遷不講話,衛蘭就認為自己抓住了喬遷的小辮子:”對了。鉗子,你也是做古董生意的,手里不會沒有錢吧。而且,你又的電視臺的名人,就不能出面幫助大胖一把。”衛大小姐說的就是在理,在她看來,喬遷手里應該有不少的錢。而且自己本身又有能力,應該出來幫助大胖一把。
可惜。喬遷是有錢,要在前幾天。這十多萬他還真的能墊付上,但是,配置還原液地時候,錢已經花的差不多了,現在喬遷雖然不說是囊空如洗,但是手里地幾百塊零花錢已經捐獻出去一大半了。現在喬遷還欠著王老爺子二十萬的帳沒有抹平呢。割自己的肉喂老鷹,為的是把兔子救下來。那是佛陀做的事情。要是喬遷,直接滅了那鷹,頓了那兔子,所以,沒有成的了佛。至少潘家園沒有幾個這樣的人。
不過,衛蘭講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喬遷想了想說:“要是電視臺能插手這個事情,那就好辦了。那些奸商,他們的錢是有不少,現在更是想混一個慈善家的好名聲,要的電視臺等報道一下這個事情,也許為了能在電視上露露臉。他們或許能放一點血。不過,這事情,電視臺他未必就能插手啊。我們這里沒天生的大事情多著呢。醫院里的病人也不是只有郝父一個。電視臺的領導未必就能關心的過來,那畢竟是電視臺,不是紅十字會。”喬遷說人家是奸商。其實在潘家園一致公認的奸商,那就是喬遷了。
畢竟在電視臺工作那么長時間了。看新聞都已經十幾年了。對于電視臺要報道一件事情,先要看它的政治意義,比如下雪天給小崗工人送點米面什么的,這個一準的能在電視臺播出。其實喬遷就是覺得有些領導在作秀,天晴的時候不去,偏偏挑個下雪的天去,難道這樣就更能體現關心群眾嗎?焦裕錄沒有那么做過,但是一樣受群眾的愛戴。
要不就是有社會影響的事情。比如警察局有抓獲了多少犯罪分子,為京城的人民群眾的安全保駕護航。這是主旋律。一定要大篇幅報道。
但是,一個病人,那就不要說了,畢竟,受影響的只有郝家一家人。,沒有一個新聞點在在里面,那就不好報道了。要是父是在和騙子的交鋒做被捅了兩刀,那性質就變了。電視臺,各位領導,一定是過來看的。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郝父是因為欠債不還而被嚇。而且還是一個古薰詐騙案的受害人。要是楊三一伙人被抓住了,郝父做為一個受害,還是能在電視上露一下臉的。可是現在嘛,郝父基本上沒有一點新聞價值。要電視臺插手,那是比較難的。
喬遷想到這里說:“拜托,郝大胖的父親有什么值得報道的新聞價值嗎?幾乎沒有吧。要電視臺來,怕是不太容易。”然后又自言自語說:“這幫混蛋,為什么要我等三天呢。要不也不會有那么多的麻煩。”
衛大小姐可不知道喬遷后面在講什么,她關心的是垂頭喪氣地說:“這樣看來,電視臺的是不可能來了。你去他們《收藏天下就白白的干了那么久了,一點面子都不給你。”其實電視臺是給車馬費的,被衛大小姐自動的忽略了,現在電視臺的幾個頭頭腦腦已經被衛大小姐在心里徹底的給打成牛鬼蛇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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