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沒有存在的必要!
對于這個突入起來的聲音。這邊還正在談話的月月三人,及時都停了下了自己的話,集體轉過頭看了過去。
只不過三人里面大概也只有月月能夠猜到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誰了,畢竟她可是因為和這個女人的一點糾紛,現在引得兩個大公會的人還在城外火拼呢!如果現在月月就聽不出她的聲音了,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咱們的安洛飛和李健越兩人回頭之后,視線齊齊掃向了他們不遠處的一個藍色衣裙的女人,剛才就是她在那里大聲吼叫吧?而且……吼的人還是月月?
想到這里的時候安洛飛一張俊臉此時冷了下來,黑眸微微瞇了一下,眼里有著絲絲危險光芒的掃了那個女人一眼。
而李健越此時臉上還是有著淡淡溫柔的笑容,只不過這抹笑意卻絲毫沒有到達他的眼底,他的眼底深處是陣陣駭人的寒意。他回頭看了眼身后的月月,見到她此刻微微皺眉的看著那個女人的時候,他突然加深了臉上的笑意,不動聲色的沖月月狀似隨意的問道:“月月啊,疼嗎?”
月月本來看向掌上明珠的視線,這會兒因為李健越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瞬間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什么意思啊?好端端的問她疼嗎?疼什么啊?
“什么意思啊?”月月半死不得其解,最終有點小聲的沖他問著。
而一旁的安洛飛見到李健越臉上那抹帶著深意的笑容時,他眼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像是了然了一般。他的嘴角也是微微的上揚幾分。
李健越看到月月一臉迷惑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越發的迷人起來。而且更加讓月月無奈的是,不知道他那個家伙從哪里摸了一把折扇出來,居然還在那里輕飄飄的扇了起來,一雙好看的星眸此時因為笑意而彎彎的瞇起,他看著月月說著:“我是問,你現在疼不疼?”
疼什么疼啊?月月這會兒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實在不懂眼前這個家伙到底打什么啞謎了。
而且她現在注意力也沒有在李健越的話上面,而是盯著他手里那把正在輕搖的折扇感興趣。
這把扇子是哪來的啊?難道是他的職業武器嗎?而且剛才一直沒有注意到,他游戲里的這身裝束還真是夠美的。雖然月月已經知道游戲里面貌似種族有很多,但是李健越這會兒的種族明顯是人族了吧!不過讓她比較無語的是,雖然很多玩家都同為人族,但是區別卻太大了。
比如眼前的李健越吧,他一頭黑色長發懶散的披在身后,身上穿的卻是那一類古裝長袍,可是又不全似,因為樣式有點偏于西方化,連月月都搞不懂這個衣服到底是屬于哪個朝代的了。更加無語的是,正好此時有個玩家身著西方的戰士服路過李健越的身邊,相對比之下,更顯他的……唔,好吧!本來他在游戲里的這身裝束就已經夠迷人了,這會兒再加上著折扇在手,頓時又增添了一份古代美男的氣質。
看著周圍慢慢因為李健越臉上的笑容,而不自覺都停下腳步的女玩家。月月這會兒鄙視的撇了下嘴角,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原來這個家伙是這般的喜歡勾人呢?
好吧,其實這一切都是月月自個兒認為的。而且貌似現在也不是她該想這些的時候。因為她不但無視了李健越的問題,更是把某個氣得臉色發黑的女人給徹底的遺忘了干凈。
如果不是突入起來的一道尖聲的吼叫,估計月月還得把人家給繼續的無視下去。
只見月月還沉浸在腹誹李健越的時候,對面臉色因為見到李健越和安洛飛兩個英俊男人而微微發紅,結果發現徹底被人無視后又漸漸發黑的掌上明珠,她這會兒尖聲的沖月月罵道:“藍月淚,你心虛的不敢說話了嗎?”
正在斜眼鄙視李健越的月月,這會兒被對面那道高分貝的尖叫聲給狠狠的嚇了一跳。本來送給李健越的鄙視目光,這會兒直接轉移對象,送給了對面的掌上明珠。
月月臉色因為被掌上明珠尖銳的聲音給嚇得發白,這會兒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后問道:“請問我心虛什么啊?”
這會兒月月連剛開始掌上明珠說了啥都忘記了,她還心虛了?心虛個鬼啊!她是壓根兒就沒把這個掌上明珠納入搭理對象的意思,她愛吼愛叫就隨他鬧去。
一旁的安洛飛聽到月月的話之后,嘴角的弧度更是增加了幾分,讓他整個人平添了幾分魅力。這樣笑容的安洛飛,少了平時臉上慣見的冷漠,而是眼底帶著溫柔和寵溺的看著月月,讓周圍留下看熱鬧的女玩家雙眼冒紅心,巴不得被他攬在懷里的女人就是自己。
所以月月這會兒感覺眾多眼刀在凌虐著自己,她沒好氣的伸手悄悄的在安洛飛的腰上揪了一下,小聲的暗罵道:“妖孽!”
李健越笑著搖了搖頭的看著眼前的安洛飛和月月。兩人難道再度把人家對面那個快要暴走的女人給忘記了嗎?看著對面那個女人臉上越來越扭曲的神色,他眼里閃過陣陣異色,一雙好看的薄唇輕輕上揚的沖月月問著:“月月和這個家伙要親熱也等沒人的時候吧?你不知道太過于甜mi會遭人嫉妒的嗎?再說了我不是一直問你疼不疼的嗎?”
月月眼角抽搐兩下,白了李健越一眼,這個家伙也眼睛抽筋嗎?他從哪里看出她是和安洛飛在親熱的?不過對面那個掌上明珠這會兒臉色黑的這么夸張,她有點壞心眼兒的暗想著,這個女人會給氣出什么問題啊?
“你問疼不疼到底什么意思啊?突然這樣冒一句,我都不知道你問的什么。”月月從掌上明珠的身上收回了視線,暗瞪了身邊的安洛飛一眼后,她才看向了李健越隨意的問著。
李健越看著周圍逐漸越來越多看熱鬧的玩家,再看看對面那個一臉憤恨瞪著月月的女人,他笑著薄唇微啟的吐出一句讓月月愕然的話來道:“你被狗咬了,難道都不覺得痛嗎?還真是神經大條。”
隨著李健越的這句話出口,周圍看熱鬧的人傻眼了,尤其是那些雙眼冒紅心看向他的女玩家們。她們此時整個人石化的看向他,剛才是她們聽錯了嗎?
這樣一個又帥又萌,然后長相還偏于古典美男的小正太居然說出這么毒舌的話來?不要啊!
這會兒月月不動聲色的悄悄看了一眼李健越,她其實明白李健越突然這樣說的意思了。原來他是在替自己出氣,因為掌上明珠對自己口出惡言,所以他才會那么毒舌去暗諷她為狗。
月月都還未來得及搭上話的時候,對面被眾人遺忘了半天的掌上明珠,她在李健越暗諷自己是狗后,現在再也忍不住的高聲尖叫的指著李健越怒罵道:“你說什么?你居然罵我是狗,你不想活了是吧?”
李健越瞥了她一眼,手里的折扇還是輕輕的搖著,只是他看向掌上明珠的眼神里面,帶著濃濃的同情意味,笑著說道:“這是你自己承認的。”
掌上明珠被李健越的一句話給嗆的臉色通紅,她目光惡狠狠的瞪向藍月淚。都是她!都是這個女人幾次讓自己出丑,現在更是讓人這么侮辱自己。想到這里的時候,掌上明珠氣得渾身發抖的站在那里,因為她發現了周圍看熱鬧的人對自己的目光里面有著深深的鄙視。
這些人憑什么鄙視自己?他們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就在這里鄙視自己,想到這里的時候掌上明珠雙眼狠厲的瞪向對面的月月,右手指著她大聲的說道:“藍月淚你這個賤人——我要和你決斗!”
此時聽到掌上明珠的話之后,對面的李健越臉上的慢慢的斂了起來。
而一直摟著月月在那里看好戲的安洛飛,在聽到對面那個女人居然說出決斗兩個字的時候,他眼里快速的閃過一抹冷光,摟在月月腰上的手也微不可見的動了一下。
安洛飛低頭看著自己懷里的月月,見到她顯然還沒有明白這個全網游決斗的意思,他低聲問道:“你和她怎么一回事情?”
月月發現掌上明珠在喊出要和自己決斗之后,不單是李健越和安洛飛兩人變了臉色,連周圍看熱鬧的玩家都變了神色,全都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掌上明珠。
她此時有點疑惑,這個決斗怎么了?
不過聽到安洛飛對自己的問題之后,她乖乖的無視掉眾人,把自己和掌上明珠之間的糾葛給說了一遍,當然了也包括了外面兩個公會在火熱進行的工會戰原因給說了出來。
安洛飛和李健越兩人聽完之后,兩人集體的沉默了下來,不過兩人身上明顯飄出了濃烈的怒氣。
月月發現安洛飛這會兒陰沉著一張臉,松開了自己腰上的手。慢慢朝著對面掌上明珠走去的時候,她嚇了一跳,趕緊從扯著他的衣擺問道:“你想干嘛?”
安洛飛因為月月突然的動作停下了腳步,看著月月抓在自己衣擺上的那只小手,他沒有吭聲的輕輕的給她拉了下來,轉身朝著掌上明珠走了過去。
因為安洛飛此時身上顯而易見的怒氣,周圍的玩家隨著安洛飛的步伐居然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而站在他們前面的掌上明珠,此時臉色微微發白的看著逐步朝著自己走來的男人,見到他臉上那冰冷而又帶著怒氣的神色時,她慌亂不已的說著:“你、你想干嘛?我告訴你,我哥他們可是歐盟的會長。”
安洛飛身上的怒氣隨著掌上明珠的話語。更是高漲了幾分。他走到掌上明珠面前的時候,薄唇上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冷笑,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那只修長而又白皙的右手,已經快速的襲上了掌上明珠光潔而又白皙的脖子。
周圍玩家隨著安洛飛突如其來的動作,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都忍不住,眼前這個俊帥到妖孽一般的男人,會不會就這么咔嚓一下把那個女人的脖子給折斷。
安洛飛嘴角那充滿嗜血意味的冷笑,讓他整個人如同惡魔降臨了一般,他冷冷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女人,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慢慢的用著力度,那雙性感不已的薄唇,此時卻說著讓人感到寒意的話語冷聲笑道:“歐盟?呵呵,敢動我的女人是嗎?那么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此刻掌上明珠被安洛飛掐著脖子,她臉上漲的通紅的看著眼前這個掐在自己脖子上的男人。見到他臉上那抹嗜血的笑容時,她不自禁的渾身顫抖著。隨著脖子上越來越緊的力度,掌上明珠漸漸感覺到了窒息的感覺,她雙手用力的拉扯著那只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嘴里更是斷斷續續的說著:“你……你到底、是誰?放…放開…我。”
一旁的李健越見到安洛飛突然的時候,錯愕了一秒,不過想到了上次月月在游戲里面被落雨菲飛那個女人在城里羞辱的事情后,他突然又淡然的搖了搖頭,這個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在乎月月啊!
想到安洛飛上次拿醋意橫飛的樣子,李健越嘴角微微上翹了起來,雖然這個家伙得到了月月的喜歡,但是平時氣氣他也是不錯的。
如果這會兒冷霜也在場的話,估計月月就能發現,此時李健越臉上的神色,居然跟冷霜那個家伙使壞的時lou出的神色如出一轍。
這會兒盛怒中的安洛飛,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被李健越給惦記上了,所以在后來的日子里面,他因為吃醋而走了不少彎路。
此刻安洛飛見到掌上明珠臉上因為而滿臉通紅的拉扯自己的手,眼里微不可見的快速閃過一抹嫌惡,但是手里的力度卻沒有減輕,反倒是說著更加讓人覺得震驚的話來:“我是誰?呵呵,動了我的女人。現在來問我是誰?”說完之后他的眼里閃過一絲寒意。
在這邊的月月和李健越兩人,見到安洛飛越來越的樣子,月月小心的沖旁邊的李健越問道:“他這樣掐著那個女人的話,會不會出什么事情啊?”由于這次游戲全模擬之后,玩家都有痛感的。
也不知道安洛飛這會兒如果直接把掌上明珠掐死之后,會不會出啥問題的。雖說pk也死人,但是人家那個是很快速度就死回城了。所以那么幾秒倒還好,這會兒安洛飛可是掐著別人的脖子不松手呢!
李健越瞥了那邊一眼,見到那個掌上明珠被掐的臉色通紅的時候,他的眼里沒有絲毫的憐憫神色,有的只有深沉和冷意。對于這個出口成臟,而且侮辱的還是月月的女人,他不會有絲毫的憐憫存在。
他抬手輕輕的拍了拍月月的腦袋,語氣無所謂的說著:“沒事兒的,如果那個女人撐不住了,系統會踢她下線的,這個游戲有設定,當玩家某些情緒過于激動的時候,系統會自動踢人下線。”說完之后,他手里不自覺的又揉了揉月月的腦袋一下。
月月無語的抬頭盯著李健越,這個家伙要不要把她當小狗一樣拍腦袋的啊?這會兒居然還拍著不松手了。
不過既然那個掌上明珠不會有什么事情,月月也就去瞎擔心了。畢竟這會兒安洛飛身上的怒氣,可是連她見到都有點害怕呢!既然有白來的炮灰送出來滅火,她還是乖乖的呆在這邊看戲就好了吧!
被安洛飛掐在手里的掌上明珠,她痛苦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臉上冷冷的笑意,她知道這個男人是想讓自己痛苦,因為她剛才辱罵了藍月淚那個女人。
想到這里的時候,掌上明珠痛苦的移過視線,看著那邊站在遠處的月月,她嘴角揚起一抹的笑容,語氣斷斷續續的說著:“藍、藍月淚…你…就是…一個賤人,賤人!”既然橫豎眼前這個人都不會放過自己,那她害怕什么?
聽到掌上明珠的話之后,月月神色微微僵硬了一秒,不過她并沒有說什么。
倒是周圍看熱鬧的玩家,這會兒不自覺的lou出一抹憐憫的神色看向了掌上明珠。因為明眼人都知道,眼前這個掐著她脖子的男人,就是因為她剛開始罵了那個叫藍月淚的玩家才暴走的。
沒想到這會兒她都被折磨成這樣了,她居然還在那里罵人,難道她沒有見到那個男人渾身的怒氣已經變成了陣陣寒意嗎?讓周圍的玩家全都不自覺的覺得渾身一冷。
安洛飛漆黑的眸子輕輕的閉上了一秒,等到再度睜開的時候,他語氣的說道:“看來,你還是沒得到教訓!”伴隨著他冰冷的嗓音結束的時候,畫面讓眾人覺得渾身一哆嗦。
因為被安洛飛掐在手里的掌上明珠,此時已經徹底的變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她的手里,而且消失的時候,居然還伴隨著一道清晰而又響亮的‘咔嚓’聲。
此刻在場的幾十個人,沒有人會懷疑那道聲音不是那個叫掌上明珠發出來的。
因為從安洛飛暴走動手到現在,周圍是靜的如同掉根針都能聽到的寂寞。
這會兒月月吶吶的看著前面,在見到掌上明珠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安洛飛的手里之后,她扯了車一旁李健越那月白色的長袍,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問道:“我可不可以認為是,安洛飛在游戲里面掐斷了她的脖子,然后她死掉了?”
因為月月他們現在身處的這個位置,本身就是離復活點只有幾步的距離。所以那個掌上明珠在安洛飛的手里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后,幾秒不到的時間,她現在又出現在了廣場水池邊的復活點上。只不過她現在一張俏臉血色褪盡,她滿臉驚恐的看向了月月他們這邊一眼,然后在眾人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她已經率先下線了。
關于月月問李健越的問題,其實月月這會兒真的是問錯人了,因為李健越在安洛飛‘咔嚓’一聲捏斷別人脖子的時候,他就整個人僵直在了那里。尤其更好笑的是,當時他還在輕輕搖著自己的折扇,這會兒他自己一愣住的時候,整個搖扇的動作還那么僵直著。
直到月月剛才拉他的時候,他才算是回過了神來。
這會兒見到月月一臉見鬼的瞪著安洛飛,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丫頭真是好沒良心啊!
人家安洛飛為了她被人罵,居然渾身飚冷氣的掐斷了別人的脖子都算了,這個丫頭居然還一臉怕怕的樣子,帶不帶這樣沒良心的?
此時圍觀的群眾們,這會兒全都在那里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著。顯然被剛才的那一幕給弄糊涂了,雖說紅名是可以在城里先動手,只要紅名動手之后,對方就可以反擊的。
但是眼前這個家伙,本身就紅名了,老實的在城里呆著也就算了。可人家剛才牛氣哄哄的暴走都算了,居然還在城里把人給弄死了,難道他就不怕系統的npc守衛來抓人嗎?
眾人都在那里的討論著,更甚至有一些人把剛才的事情都添油加醋的拿到世界公聊頻道上面討論去了。
也許是月月這會兒驚愕的目光太過于明顯,剛才一直背對著她的安洛飛,此時因為她的視線回過了頭。見到月月張口結舌的樣子,他臉上再也不見了剛才冷漠的神情,有的只有眼底淡淡的柔情和寵溺。
不過他在慢慢走到月月的身邊之后,在抬手想要牽過月月手的時候,突然就那么頓住,僵直在了那里。
此時安洛飛的眼里快速閃過一抹嫌惡,他語氣僵硬的沖月月說道:“有手絹嗎?”
“啊,手絹?”因為安洛飛突然怪異的神情,這會兒有點疑惑的月月,現在不解的望著他。
好半響月月腦袋里面閃過一絲亮光,看著安洛飛臉上毫不掩飾的嫌惡表情,月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在自己的包裹里面翻找了起來,可是翻了半天也沒有翻到有手絹。最后扯了一件15級的白色長袍出來,然后一臉肉疼的遞給了安洛飛道:“喏——用這個吧,我沒有手絹。”
安洛飛一絲猶豫都沒有的直接拿過了月月手里的白色長袍,用著那件長袍使勁的擦著剛才掐掌上明珠的手,就像上面有細菌一樣,邊擦還一臉嫌惡的樣子。
眾人看得很是費解,也只有月月和李健越兩人明白,這個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了。
李健越見到安洛飛嫌惡不已的神情,淡淡的笑了一下,看來學校里面的傳言不像是假的啊!這個家伙還真的有夠討厭女人的。為什么這個討厭女人的家伙,每次見到月月的時候他的手總是在別人身上呢?要么就是捉著別人小手,要么就是攬著人家月月的柳腰,也沒見他一臉嫌惡的樣子好吧?
月月現在倒是沒有想李健越所想的問題,她現在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安洛飛手里的那件白色長袍。
幾分鐘之后,月月見到安洛飛停下了擦手的動作之后,她伸手指了指他手里的那件長袍:“那、那個長袍——可不可以——”
在月月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安洛飛又是一臉嫌惡的看著手里的長袍,更是在她開口之前,直接拎著那件長袍就給拋到了那邊眾多玩家之中,直接造成了一群人瘋狂的哄搶。
月月一臉哀怨的看著安洛飛那張俊臉,連他這會兒已經牽著她的小手,順便把她已經摟到了懷里都沒感覺到,她現在只覺得心中一片揪疼,簡直是割肉般的疼痛啊!
嗚嗚嗚,她的心底在泣血啊,本來這件15級的牧師長袍,她可是準備賣錢的啊,錢啊,她的錢啊!就那么被安洛飛那個給她丟掉了。
也許是月月現在的眼神,真的哀怨到了極點,所以摟著她的安洛飛淡淡的皺起了眉頭,語氣不好的磨牙道:“你心疼?”
月月心里不斷的點頭稱是,對啊,對啊她不止是心疼,還肉疼,簡直肉疼到了極點。那件長袍可是錢啊,雖然擦了一下手,但是也不用至于給丟掉吧?
不過月月倒是不敢當著安洛飛的面點頭,只得委屈的緊抿著自己的紅唇,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小聲的嘟噥著:“不、不心疼!”才怪!
就在月月說出不心疼三個字的時候,那邊人群里面傳來了一道歡呼聲:“啊——我搶到了!哇kao,居然還是十五級的牧師袍,屬性還是小極品的。”
聽到這個家伙的話,月月不自覺的小臉又皺成了包子,心里暗自咒罵著,安洛飛是個敗家子。
可就在這個時候,安洛飛剛想開口說點啥的時候,那邊‘轟轟轟’的傳來了一陣陣眾人跑步的聲音,大家齊齊回頭看了過去。
在見到一大隊系統npc守衛跑了過來的時候,月月臉色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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