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微微笑了笑:“也許我的想法有偏差,不過我的確是這么想的......因為,這是我的好意,我也信任你。我看_書齋”
張唯笑了笑,道:“非常感謝您對我的好意與信任,您放心吧,既然我已經坐上了保安經理這個位置,我相信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張唯話茬接得很流暢,也沒表露什么不愿意,對他來說,即便自己不喜歡這個職位,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好怨念的,何況還有母老虎盯著,此刻再說什么無法勝任什么的都是多余的。
張唯表明了態度,任青美眸里有了絲欣然,微微笑了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相信你會在這個職位上干得很出色。”
任青說到這里,從茶幾下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到張唯面前,道:“小張,這是公司為你配備的手機,對了,是我讓冰冰昨晚為你挑選的。”
張唯道了聲謝,接過來微微一瞥,剛上市的諾基亞N97,8千出頭,雖然不是貴得離譜的那種,但這待遇已經很不錯了。
任青看來還是有心人,不但裝好了卡,電也提前充足,拿著就可以用。
新手機剛揣進懷里,就響起了振動,張唯心里微微一怔,從懷里掏出一瞧,來電顯示是藍冰的號碼。
張唯接通后剛“喂”了一聲,就聽到藍冰的聲音傳來:“張唯,我媽媽出行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樣了?”
聽藍冰一幅公事公辦的語氣,張唯也一本正經的道:“安排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正準備跟董事長地保鏢溝通一下。”
“嗯。那就好,路上小心點,我媽媽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好地。藍總還有事嗎?”聽著藍冰不咸不淡地問話。張唯想直接進入主題。有事交代。無事就趕緊掛電話。
“沒事了......哦。對了。手機還合用吧?”
“還行。”
“嗯。那就這樣吧。我先掛了。”不待張唯回應。藍冰先行掛了電話。
任青聽到是寶貝女兒來地電話。再瞧張唯一本正經地樣子。眼里有了絲笑意。輕聲問道:“冰冰跟你地說什么啊?”
張唯淡淡道:“也沒什么。就是問我您出行地事安排好沒?”
“就這個?沒其他話了?”任青似乎對寶貝女兒的來電很好奇。
“哦,還問我手機好不好用,就問了這一句。我回答完她就掛了。”張唯老老實實的。
任青微微笑了笑,眼里里抹過一絲不易察覺地意味深長之色,不再追問下去。
這時,張唯道:“董事長,時候不早了,您身邊的保鏢領隊鄭克勇在哪?我得跟他溝通一下您出行的事宜。”
任青點了點頭:“小鄭這會兒應該在2樓健身房,在那里可以找到他。轉載自我看書齋”
張唯告了聲退,離開了任青的房間。
2樓大廳一側設立了小型酒吧,酒吧環形臺坐著兩名西裝保鏢。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閑聊著什么,估計這小酒吧是保鏢們平時休憩消閑地地方。
健身房在走廊盡頭的房間內,張唯推門進去,瞧見數名穿著運動服飾的男子正在使用健身器械健身,略微掃視一眼。就瞧到鄭克勇在跑步機上跑步。
資料顯示,鄭克勇跟隨任青已有5年,西京陸軍12集團軍偵查大隊出身,張唯當新兵時也在曾12集團軍偵察大隊服過役,算起來,這個叫鄭克勇的保鏢領隊還是他地前輩。
張唯也不打擾鄭克勇的健身運動,約莫20分鐘后,鄭克勇這才滿頭大汗的從跑步機下來。張唯走上前,正要出聲打招呼。鄭克勇已經瞧到了他。
“張經理。”鄭克勇曾在別墅內見過張唯。主動迎上前招呼了一聲。
張唯微微笑了笑算是回應,從他對自己的稱呼來看。他已從任青那里知道自己坐上了保安部經理的職位。
任青被綁架期間,張唯對付綁匪的冷靜與沉著,鄭克勇與一眾保鏢瞧在眼里,心里都很佩服這個年輕人的本事。自然,張唯與鄭克勇交流起來也就很順暢。
與劉志強負責安保不同的是,劉志強一般只負責人員調度,至于安全方面就全部交給任青的貼身保鏢自行安排,而這些保鏢大多都是憑個人經驗執行安保任務,并沒有系統化地保衛章程,而張唯所交代的安保任則精細得多,半個小時左右的溝通,張唯就將安保步驟、人員指派、以及各保衛位置的通訊聯系、暗號一一交代完畢。
交代完安保事宜,張唯隨著鄭克勇進保鏢換值班室里間的換衣室,鄭克勇打開一個鐵柜,鐵柜內裝了些保鏢常用的裝備,墨鏡、耳麥、對講器、西裝、徽章、以及手槍。
由于持槍證已經交給了王局,手槍也就免了,張唯只換上了保鏢行頭。
不知不覺,離出行地時間越來越近,張唯與一眾保鏢簡單用過午餐后,瞧了瞧手表,還有1分鐘出行,當下,張唯示意眾保鏢各就各位。
以前出行所有的保鏢一般由鄭克勇帶隊,其中近身保衛的保鏢加上他本人有5人,此刻,其中兩人在3樓樓道口執勤。
約莫5分鐘后,耳麥內傳來各保衛位置保鏢就位的回應,眼瞧著時間差不多了,張唯帶著鄭克勇等貼身保鏢向3樓行去。到了3樓樓道口,按照任青定下了規矩,除非有歹徒入侵,3樓走廊與臥室是保鏢的禁區,就算貼身保鏢也不例外,所以,鄭克勇等人只能在樓道口等候。由管家去敲門知會任青。
不過現在不同了,任青的房間對張唯的進出并沒有設立什么限制,而依照張唯的安保規格,從任青出門起,他就得緊隨在身側,所以,知會任青地事也就由他親自來做。
準1點,張唯輕輕敲了敲任青主臥地房門,待任青許可后,張唯走進房門。見任青坐在沙發上,張唯也不廢話,輕聲道:“董事長,都安排好了。可以出發了嗎?”
坐在沙發上地任青點了點頭,示意可以出發,她站起身來的同時,還饒有興趣地打量了張唯兩眼。
此刻的張唯一身黑色西裝。戴著墨鏡、掛著耳麥,沉靜如水的站在門內側,酷酷的。
任青心里不由嘀咕,這小子弄成這樣,還真有點做保鏢的潛質。
待任青走到身旁,張唯身子嘴里發出指令的同時,身子微微一側,為任青打開了房門,不待任青出門。他自己先她半步走了出去,而兩人在走廊行走地時候,張唯一直隨在任青的胳膊右側而行,間距不控制在5厘米以內的距離,標準的貼身護衛。
到了樓道口,按照張唯所交代地。鄭克勇當先第一個先行,兩名保鏢緊隨在他身后呈三角型前面開路,另兩名貼身保鏢則緊隨在任青身后。
在張唯等一眾貼身保鏢的護衛下出了別墅大門。大門的階梯左右早有兩名隨行保鏢守衛,階梯之下,停放著一輛引擎已經發動的黑色幻影,而任青座駕前后依次停放了數輛奔馳500,每輛車前都分別立有西裝保鏢,不但如此,20米遠距離十數名保鏢背對車輛而立。透過墨鏡后地眼神左右掃視。嚴密監控著周遭環境。
很快,鄭克勇三名前面開路的貼身保鏢動作迅速的分站在黑色幻影兩側。張唯眼神習慣性的掃視著四周,在耳麥里不斷傳來的安全聲中,一直護衛著任青走近黑色幻影。
按照保衛程序,張唯親自為任青打開了后車門,待任青上了車,他當仁不讓也進了后車座。緊接著,鄭克勇動作迅速的進了前座,“啪啪”兩聲,前后車門關閉,前面開道車在關車門的同一時間啟動,黑色幻影緊隨在后。而另外4名貼身保鏢則護衛著座駕兩側步行,隨著黑色幻影的加速而小跑,一直到車隊拐出別墅車道,4名保鏢這才離開黑色幻影,迅速上了緊隨在后的護衛奔馳。
龐大車隊緩緩駛出雅苑,透過黑色玻窗,張唯注意到在一眾手持長槍短跑地記者群中,有數名西裝男子夾雜其中,通過這些男子別在西裝胸前的紅色領徽,張唯很輕易的辨認出這幾名西裝男子都是他事先安排的外圍安保人員。
戴著墨鏡的張唯沒什么表情,但心里卻極其的滿意,看來自己還是選對人了,保安部幾名高級主管不但將自己地保衛意圖貫徹得很徹底,而且,外圍保衛的站位都相當的有水準......
車隊一路向南,不久上了高架橋,按照張唯的交代,整個車隊隊列整齊,保持著標準的“總統速度”行駛。
這輛黑色幻影整個車內飾極其的豪華,舒適、平穩,超靜低音,幾乎聽不見什么噪聲,整輛車顯然也過改裝過,防彈玻窗,加厚防護底板。而且,后座與前座之間安裝了能自動升降,隔音效果極好的特制玻窗,透過車窗能看到前車座的狀況,但前座的人卻看不到后面地情景,能很好地保護后座所坐的人地隱私。
有裝甲般的的防護,再加上保持著狙擊手不易鎖定的安全車速,基本沒什么危險,張唯心里舒了口氣,繃緊的弦也微微松了松。
車內暗香浮動,幽影系列的香水味芬芳迷人,嗅著任青身上所散發出的好聞的香水氣息,張唯感覺到她似乎盯著自己在看,微微一瞥,只見任青那雙妙目正瞬不瞬的注視著自己,美眸里不但露出一絲若有所思之色,還夾雜著一絲好奇。
張唯瞧任青那樣似乎要跟自己說話,于是將墨鏡摘了下來,眼里露出一絲詢問之色瞧向了她。
任青與他眼神微微一碰,眼神不由有些閃爍,跟著,她輕輕的吸了口氣,道:“小張,你以前做過保鏢?”
張唯有些不愿意回答她這個問題,干脆矢口否認:“沒有。”
“沒有?”任青微微一怔,跟著問道:“今天的保衛都是你安排的吧?我怎么感覺不一樣啊,好像,好像嚴密了很多......”
“哦,您前兩天被綁架過,所以,這安全保衛方面自然得嚴密點。”張唯表情淡淡的回應道。對于這種嚴密的保衛方式,他心里自然有數,這種安全保衛方式已經達到了中南海標準,有區別的只是人員與武器的配備而已。
“是嗎?”任青微微一笑,道:“有點意思,你說你沒做過保鏢,我感覺啊,你比我身邊任何一個保鏢都還專業。比如我剛出別墅的時候,以前他們都候在門口,不像現在,都分散了,但感覺好像保衛我的空間增大了不少,好想遠近都是我的保鏢一樣,而且這兩車啟動了還有保鏢跟著小跑,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小張,你說你沒做過保鏢,我還真不相信,這也太專業了點吧?”
張唯微微笑了笑道:“那只是你的感覺而已,其實專業不專業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保障您的安全......您說是吧?”
月末沒幾天了,本月估計全勤,對帶傷上陣不能久坐的我來說,也算是一小奇跡,等我的傷痊愈了,一定多更章節。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