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珠一般順著面龐滑落,她寧愿忍受斷骨的刑訊,也不愿意忍受這令她極度恐懼的精神折磨。
有了開始,不用張唯開口再問,安妮就接著說道:“我們這次來一共來了萬人,分成流動組與行動組。流動組負責監視,行動組負責抓捕,我和我的搭檔屬于流動組,在酒店大堂一起監視的還有一組,不過去跟蹤先前在酒店大堂跟你有過接觸的中國人。”說到這里,安妮微微頓了頓。
“你還知道什么?”張唯只需要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以及目的就算完事,安妮的回答已經令他很滿意了,當然,她能夠提供更多的情報也是不錯。
安妮沒令張唯失望,微微想了想。道:“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這次除了我們四跟進,還有英、以色、俄羅斯姑、日本內閣調查室,還有,,還有你們的人,”
“我們的人?”張唯眉頭微微一皺。
安妮忙道:“從香港過來的。我們懷疑是你們中國國家安全部的掩飾。其中有幾個人在我們四有記錄,是黑鷹雇傭軍人,可能是你們安全部派出來保護你的。”
“香港過來的?我在酒店大堂里好像沒見到這些人吧。”
“那些人都在酒店附近,酒店大堂內都是我們四的人,我們的人在布控的時候已經事先清過場,其他國家情報機構的人不是被我們秘密扣留,就是被阻攔在酒店外,我們還注意到,那些從香港過來的人沒有進入酒店的打算,只是在酒店附近逗留。”
美國人還真是霸道慣了,聽到這里,張唯唇角露出一絲不屑。
“你們這么不扣留他?難道你們不覺得他很可疑嗎?”張唯指了指變態殺手。
“他是很可疑,但我們知道他是中國人,以為是暗中保護你或是跟你接頭的人,所以才沒有動他。”
安妮竹筒倒豆子說了不少,張唯大致也了解得差不多了,也不再刨根問底,對著她微微笑了笑道:“安妮小姐,你的回答我很滿意,嗯。我的話算是問完了,”
張唯這話一出,安妮心里不由大松一口氣,不過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緊張,話已問完,接下來不會是殺人滅口吧?
張唯自然瞧出安妮眼里那緊張的神色,道:“放心吧,你既然這么配合我,我自然不會傷害你,不過,我暫時也不會放了你,你就安心的在這里待著,到時,自然會有人來救你。”
張唯說完,瞧向變態殺手,笑吟吟的道:“朋友,該你了。”
變態殺手身子不由微微一顫。但面上卻努力做出一副桀驁不馴的
“你又是誰派你來的?”張唯在變態殺了個盤腿坐了下來,龍牙在指尖打著旋,刀花森寒,靈動,好看。
變態殺手咬牙道:“沒人派我!”
張唯嘿嘿一笑,手一揮,龍牙劃出一道弧線以肉眼見不到速度掠過變態殺手的面頰,變態殺手只覺耳側一涼,一股粘糊糊的感覺瞬間傳來。緊接著,耳根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變態殺手沒回過神來,但一旁瞧得清楚的安妮卻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呼,不但如此,變態殺手的一只耳朵齊根落在她腳邊。
“誰派你來的?”張唯再次問了一聲。
這時,變態殺手也瞧到飛落的耳朵。心里駭然的同時,右耳傷處的劇痛感更加強烈,不由慘嚎出聲。聲音嘶啞,跟殺豬似的難聽至極。
“回答不正確!”張唯聲音一落,再次出手,寒光驟閃,變體殺手的左耳瞬間飛到了空中。眨眼間,變態殺手的兩只耳朵就不屬于他了。張唯冷酷的手法令一旁的安妮目瞪口呆。
太欺負人了,慘嚎也算是回答?就連變存殺手本人心里也是憋屈、憤恨不已。倆耳痛得厲害,卻不敢再慘嚎出聲。他甚至都在懷疑,到底自己是變態,還是眼前這該死的家伙才是變態。
瞧著變態殺手咬緊牙關強忍倆耳的疼痛,張唯面上依然是笑吟吟的。不帶半分火氣的道:“朋友,下次回答一定要想清楚再回答,不然。你這瞧著挺招人厭的鷹鉤鼻就沒了”嗯,剛才我問你什么來著?”
這問題有點捉弄人,但變態殺手卻不得不小心應付,嘶聲道:“你問我是誰派來的!”變態殺手面頰兩側全是鮮血,瞧上去有著說不出的
“瞧我這記性”張唯呵呵一笑。道:“我好像是這么問的,朋友回答得很不錯嘛,嗯,你繼續,誰派你來的?”
張唯一口一個朋友,表情看上去也很友善,但變態殺手心里卻是怨毒不已,狗娘養的才你是朋友!
只是張唯表情友善,眼神卻有意無意的瞄著變態殺手的鼻子,令變態殺手感覺自己的鼻尖涼颼颼的。背皮發寒,冷行直冒。
沒人能夠抵擋張唯眼神中那明白無誤的暗示,變態殺手心里一嘆,道:“是環球影視集團公司的總經理陳友派我來的。”
這個答案不算離譜,從陳友出現在酒店大堂,以不易察覺的眼神跟變態殺手的眼神碰觸時,張唯心里多少能猜到兩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關系,現在從變態殺手嘴里說出來。更加能證實張唯心中的推測而已。
“陳友的目的?”
“綁架文小姐,逼迫她加盟環球影業。”變態殺手說的是實話,只是沒說出逼迫的手段而已。他跟陳友已經達成功定,綁架文可欣后,先由陳友肆意玩弄,然后再輪到他。再然后,自然是攝影錄像讓文可欣就范。
當然,變態殺手即使不說,張唯心里也清楚文可欣落在兩個人渣手里會有什么結果。
不過陳友跟變態殺手的目的看似很合理,但張唯心里總覺得少了點什么?要知道,當初除了變態殺手盯上文可欣,還有一撥人攔路襲擊。
“還有什么?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
“就這些,陳友告
“止:“就只有這些嗎?”張唯笑了笑。手豐的龍牙貼在了變態殺手的鼻尖。刀鋒森寒,令變態殺手鼻尖瞬間泛出一層汗珠。
變態殺手不由眼露驚懼之色。連忙道:“我說的都是真,真的,真的只有這些
變態殺手話音一落,只覺鼻子一涼,血光閃現,變態殺手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鼻子在半空打旋,跌落!而鼻子是面上五官最為敏感的部個。劇痛感瞬間傳來,變態殺手哪里忍受得了這噬骨的劇痛,不由慘嚎出聲。
旁冷眼旁觀的安妮,瞧得心驚肉跳,心下駭然,毫無征兆就把一個活生生的人鼻子削掉,到底誰是變態?
“殺了我!求你殺了我!給。給我一個痛快”變態殺手嘶吼著。沒了鼻子的面上扭曲變形,劇痛更是令他的身子發出一陣抽搐。變態殺手心里絕望,有其受這令他毛骨悚然的折磨,不如來斤小痛快。
“用遙控引爆氣球,使用迷煙綁架的方法是你想出來的?”張唯沒有理會他的嘶吼,不緊不慢的問道。
變態殺手覺得好冤,這問題他完全可以回答,但他沒想到這殘忍的家伙削了自己的鼻子才問出這個令他可以回答的問題。
“不是,是,是陳友告訴我的”變態殺手喘著粗氣,盡量讓自己的言語能夠連貫起來。
陳友?就陳友那木魚腦袋,能想出這么經典的綁架計劃?張唯自然不會相信,不過變態殺手矢口否認不是他想出的綁架計劃”倒是令張唯頗有興趣。
“你的眼睛很令我討厭!”張唯似乎在自言自語,手中的龍牙挽了個漂亮的刀花,有點詭異的是。下掉兩只耳朵加一個鼻子,森寒的刀刃竟然沒有血跡。
張唯自言自語的話有點不合拍,但變態殺手聽得很清楚,身上的汗毛頓時豎立,他自然明白張唯言語里的意思,連忙嘶聲道:“你有什么問題我會好好回答。”
變態殺手滿面是血,表情因疼痛而扭曲,但他此刻的語氣極其的順溜。他可不想平白無故再失去眼睛。此時此刻,變態殺手算是體會到比自己還要殘忍,還要冷酷的大變態了。
“嗯,那我就問了”張唯的語氣就像是跟變態殺手商量一般。問道:“你認為陳友能想出這么完美的綁架計劃?”
“不能!”變態殺手想也不想的回道。
“哦,那你說說綁架文可欣的方法又是這么出籠的?”張唯一瞬不瞬的盯著變態殺手的眼睛,直盯得變態殺手心里發毛,背皮發冷。
“有人支招,一定有人支招,”
“是荊”
“我不知道”變態殺手瞧張唯眼神閃爍,連忙道:“我真不知道。我只是猜測,真的!”
“是嗎?”張唯笑了笑,笑容溫和,但就這溫和的笑容卻令變態殺手心驚膽顫。
“等等,我想想!”變態殺手生怕張唯毫無征兆的出手,一臉緊張的連聲道:“讓我好好想想,給我點時間”
“呵呵,不用緊張,咱們的時間還很多,慢慢想”張唯笑吟吟的安慰道。
張唯說得輕松寫意,變態殺手卻不敢耽擱時間,絞盡腦汁的回想跟陳友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陣令人窒息的安靜后,變態殺手眼宴畏懼之色瞧了張唯一眼,囁喏道:“我想起來了,來戛納前。有一次陳友約我再希爾頓酒店見面的時候,我曾無意看見他曾跟一個香港人從電梯里出來”
又是香港人!張唯心里微微一跳,盯著陳友的眼睛,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變態殺手理了理思緒,接著道:“像我這種人,一般喜歡獨來獨往。當初陳友雇傭我的時候,我就曾告訴過他,不跟不認識的人打交道。陳友也答應了,當時在希爾頓酒店等陳友的時候,陳友雖然跟那人在酒店大堂就分手了,沒跟我照面。但我習慣性的問了一下那人是誰?陳友也沒多說,只是告訴我是一個香港的朋友,現在回想,我猜測這個綁架計劃跟那個香港人有關。”
“有點牽強吧?”張唯虛瞇著眼睛說道:“你就憑這點猜測是那斤,香港人給陳友支的招?”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感覺那香港人不簡單,是個厲害角色,真的。像我這種人,看人一般不會從,那個香港人一定是殺過人的那種。”
這家伙的話不算離譜,這家伙可以說是犯案累累,性子狡詐,多少還是有點判斷力。張唯微微沉吟了一下:“那香港人長什么摸樣?”
變態殺手微微想了想,道:“那個香港人個子不高,長相普通,眼不大,但很有精神氣,有點偏瘦。皮膚也有點黑,
張唯心里又是一跳,跟想象中的人偏差有點大。
“你一定要相信我,陳友很有錢。但絕對想不到這種綁架方式,我感覺,這次的綁架計劃一定是那個香港人籌哉的。”變態殺手畏懼的瞧著張唯,戰戰兢兢的,心里很是緊張。生怕張唯不相信自己。此玄,他都有點不敢想象龍牙刺進眼睛會是什么感覺?
張唯自然瞧出變態殺手的緊張心理,笑道:“不用緊張,我相信你。相信你的猜測。”
變體殺手一聽,不由大松一口氣,他是真怕了張唯這個比自己還要變態的大變態,張唯這話一說,即便此發已經少了兩只耳朵一斤小鼻子,似乎都不覺得那么疼痛難忍了。
“這位大哥,你還想問什么?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包括我以前犯的案子,你可以把我交給警方來處置我,警方對我懸了賞,有力萬
在變態殺手心里,寧愿落在警右手里挨槍子,也不愿落在張唯這個大變態手上飽受無窮無盡的折磨,此負,變態殺手那看上去天生有點陰翳的眼神竟然有了絲焰媚,瞧上去詭異至極,很不搭調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