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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白愣愣然的看著她,她居然害羞了,這感覺——真好。原本還想要再逗她幾句的,不料西門金蓮卻站了起來,轉身向著浴室走去,從新洗臉刷牙,準備睡覺。
她可還真是放心他啊?展白盯著她的纖細的背影,愣愣出神——
西門金蓮對著浴室內寬大明亮的鏡子,雙頰之上,果然有著淡淡的紅暈,宛如胭脂般明媚——雙手捧著冷水,潑在臉上,感覺才舒服了一些。
等著她從浴室走出來,卻發現展白還在她房間內,不禁問道:“還有事?”
“沒……沒什么……”展白收拾東西,轉身就跑了出去。
西門金蓮笑笑,再次拿起那幾張圖紙,細細的看了起來,對方在傳真件上標下了自己可以接受的價錢——五千萬。
看了看尺寸等等,西門金蓮.琢磨著不大,而且,玉玲瓏也廢不了多少材料,就是雕刻工藝繁瑣一些,這個價錢倒也沒必要再次提高了。再說了,她現在迫切需要現錢,她也很希望能夠做成這筆生意。
當即從電腦里面打印了回復,直.接傳真發送過去,告訴對方,價錢可以,她明天就動工,一周之內完成。
第二天一早,西門金蓮起床就.疾奔地下室,昨天她一夜也沒有好生睡得,滿腦子里面都是那玉玲瓏的模樣,實話說,這件訂單對于她來說,實在具備挑戰性。
普通是翡翠雕刻,一般略懂一些翡翠雕刻工藝的.人都可以完成,尤其是鐲子,那是最簡單不過。可是這等復古款式的玲瓏,不但要做的玲瓏剔透,花式更是繁雜。
西門金蓮看得出來,這張圖紙,只怕是張晉請了高.手繪制的,看著應該是手工圖式,最后掃描到電腦上的,對于雕琢的技術,要求非常高。
根據大小,切下一小塊血翡后,西門金蓮全部心.神都撲了上去。
展白忙著張羅.了早飯、中午,午后叫西門金蓮無休,她也拒絕了。
“你晚上不是要去參加同學聚會嗎?不如休息一會子?”展白勸道,就算忙著生意,也沒必要累著自己。
“不用,昨天睡得飽飽的,這天氣漸漸的涼了,不用午睡了。”西門金蓮一邊說著,一邊再次向地下室跑去。
展白搖搖頭,跟著走向地下室,問道:“我把余下的幾塊翡翠也解了?”
西門金蓮聞言一呆,抬頭看了過去,從胡老頭哪里買回來的幾塊毛料還沒有全部拋解,至少那塊黃翡就沒有動,還有籃翡。
“你要是閑著沒事,就把我們這次從翡翠公盤上買回來的毛料擦開看看吧,嗯,余下的,除了這塊,你想解那一塊都無所謂。”西門金蓮指著角落里一塊方方正正的毛料道。
“為什么?”展白不解的問道,事實上他想要拋解的,就是這塊毛料,因為西門金蓮對這塊毛料非常重視,所以,他很想知道,這塊毛料里面的表現到底如何?
大塊大型的福祿壽,都沒見著她怎么在意過,偏生她就是在意這塊毛料?難道說,是七彩?
他聽的說,翡翠中,最富有傳奇性的,就是七彩翡翠,但是,別說七彩,就是五彩都難找,西門金蓮的那個福祿壽,已經算是罕有的了。
而今天,西門金蓮居然再次囑咐他,任何毛料都可以拋解,唯獨這塊不能,看翡翠毛料表皮,他是一點也看不出個所以然,所以,他私下猜測,這塊毛料難道里面表現良好,可能是七彩或者五彩?
“將來再說吧!”西門金蓮搖搖頭,低頭專心致志的雕刻血翡玉玲瓏,不在說話。
那塊毛料只是普通的老坑玻璃種,無色透明……可是里面卻帶著一些東西。
加上胡老頭那個詭異離奇的故事,更讓她有著幾分忌憚,還有,胡老頭明明知道這塊翡翠毛料有問題,可這塊毛料在他手中這么多年,他楞是沒有拋解出來看看。這就更加讓她不敢輕易解石。
甚至有一度,她后悔不該買下這塊邪氣十足的翡翠毛料,可是,她已經看到了那里面的東西,如果不買下來,這輩子她都會睡不安枕,食不知味。
“好吧!”展白見著她不解釋,也不再追問什么,取過電動磨光機,開始磨那塊從翡翠公盤上買下來的毛料。
只是展白把表皮磨開,卻有些郁悶了,白花花的都是石頭,難道說,西門金蓮的這塊毛料賭垮了?
心中一邊向著,一邊依然小心的采用磨光機,向著邊上磨去,可是磨開了大概一尺見方,深達兩寸,依然是白花花的石頭,一點要出綠的表現都沒有。
展白這些日子跟著西門金蓮拋解翡翠毛料,幾乎是每一塊毛料都是見色的,潛意識中已經認定,如今見著這等表現,一下子竟然接受不了。
但轉念一想,賭石賭石,既然有著一個賭字,自然是輸贏各半。別說是賭垮了一塊,就算是賭垮十塊八塊,那也是正常的。
何況,早就聽得人說,賭石賭石——那是十賭九輸,賭石素來也都是傳漲不傳垮,賭垮了,又有什么稀奇。
這么一想,他倒也不在奢求,用磨光機幾乎把半邊的表皮都磨開了,依然是毫無見色的表現,當即想了想,西門金蓮那個削皮的法子,可比慢慢磨要捷得多,既然表現不好,不如直接切開看看?
這么一想,展白直接取過小型切割機,西門金蓮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塊已經被磨開一小半的翡翠毛料,不禁笑了笑,依然低頭雕刻她的血翡玉玲瓏,什么也沒有說。
這塊毛料就是表皮厚了一點而已,里面的表現,可是不錯得緊。
等下展白一刀切下去,如果切出了翡翠,這種有著低谷轉入高潮的反差,不知道他會有什么表現?
但是,西門金蓮也沒想到,展白拿著小型切割機,卻是從另外沒有擦石的一面,一刀切下去,僅僅只切了三公分而已。
毫無疑問,依然是白花花的石頭。展白搖搖頭,嘆了口氣,拿著切割機,三下五除二,很就把那塊毛料所有的表皮全部切開,可是他偏生每一刀,都只切入了二至三公分,展現在他面前的,自然就是一塊白花花的石頭……
“垮了……垮了……”展白嘆氣不已,或者說,今天他的手氣超級背?
“金蓮,我們好像賭垮了?”展白搖頭苦笑道。
“嗯……那是很正常的!”西門金蓮笑笑,如果賭石,誰敢保證只漲不跨?只有向她這樣類似作弊的,才有可能。
當然,那個胡老頭也是一個例外,想到這個胡老頭,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塊四四方方,邪氣凜然的毛料上。
“那還要不要切了?”展白問道。
“切——自然要切!”西門金蓮點頭道,“如果都是石頭,你就把它切成麻將牌那么大,共計一百四四張,閑著沒事咱們弄一副麻將牌出來,可以切磋一下麻藝。”
“金蓮,你這個想法不錯的!”展白一邊說著,一邊再次取過切割機,比劃了一下,雖然西門金蓮是這么說,但他還是不敢大意,同樣是一刀三公分,比劃著切了下去,口中卻笑道:“如果要弄一副翡翠麻將出來,反面你是不是準備鑲嵌上玻璃種艷綠?而且,你墻角堆著的那些邊角料,盡夠了。”
“我才沒那么無聊呢!”西門金蓮站起身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了,而那塊血翡玉玲瓏,也是初具雛形——剩下的,就是精雕刻工藝了,那可是一點也記不得的。用纖纖玉手掩著口打了個哈欠,“現在都用自動麻將機,就算有翡翠麻將,也沒有人愿意動手的。”
“金蓮,你這就不懂了!”展白搖頭道,“自動麻將機是免去了洗牌之苦,但是對于那些真正的賭鬼來說,不洗牌好像就不算打麻將——而且,凡是涉及電子的東西,都可以作弊。”
“你這么說,是在慫恿我弄一副翡翠麻將出來?”西門金蓮笑問道。
“咦……”隨著展白切割機的刀片停止轉動,展白把那塊切面輕輕的取了下來,頓時就傻了眼。
原本以為是廢料的翡翠毛料,居然切出了眼色,而且,還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純藍色。他查過一些翡翠的資料,自然知道這藍色意味著什么,頓時就叫道:“金蓮,你過來看,我們發財了……”
西門金蓮走了過去,湊近一看,果然是純凈的藍色,表面的顏色有些淡,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越到里面,這藍色就越發純凈濃艷。
“居然是籃翡——金蓮,我們的運氣真是太好了,紅、紫、綠、藍,我都算是見識過了。”展白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一屋子五光十色的翡翠,嘆道。
“還有黃翡!”西門金蓮在心中補了一句,只是那塊黃翡還沒有切出來,事實上,她本人由于偏愛紅翡,反而對別的顏色翡翠沒有太過的熱情——用胡老頭的話說,這些就是一塊塊能夠換錢的石頭罷了。
“金蓮,你先去洗澡換衣服,現在還早,我把這塊翡翠全部解剖出來,等下送你去水中仙參加同學聚會。”展白見著翡翠,頓時就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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