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男寡女
紅影從部落回來后,仿佛變了點,很少愁眉苦臉。沒有去醫院,也沒再去找彪勇。她每天去武警部上班,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下班回家后或者在自己房間,或者去提爾的其他四個妻子那里坐坐。四個中又有二個懷孕了,所以可以聊的事情很多。
顏夢馨分開雙腿躺在婦科醫療床上,心跳加快了。自從靜蕓五個月斷奶后,每個月郁塵都叫她來醫院檢查。但每次婦科檢查,她都會覺得疼。
“放松點,否則又要疼了”郁塵做好消毒工作后,開始幫她檢查。
如果郁塵不是丈夫,而是其他普通的男醫生,她還是會不好意思,又抵觸情緒的。這脾氣可能已經很難改了,除非是生了重大疾病,她不愿意男醫生來檢查她最隱秘的地方。但這也不需要,因為有了這個最好的醫生當她的專屬醫生,除了牙醫幫她補牙齒外,不需要其他的了。
“嗯……”怎么還是疼,嘴里吐了口氣,雙手緊緊抓著兩旁把手。
“放松、放松太緊張我就沒辦法查了。看看你,丈夫那么多,都生個一個孩子了,怎么還是那樣敏感。”郁塵無奈的放下手中的器械,想了想后,猛然笑了一下。雖然他戴著口罩,但還是能看到他的灰眸,隨著隱藏在口罩下笑容微微彎了下。
雙手依舊緊緊抓著把手,但此時不是疼痛,而是一波的刺激從最柔軟的地方傳到了全身。郁塵的吻也隨之蓋了上來,在嘴里糾纏輕碾著。手指在富有技巧的揉搓著,弄得她喘氣連連,雙臂緊緊抱住了只有對她才溫柔、才坦露一切、如同冰山下炙熱的巖漿般的郁塵。
最后郁塵套上防護措施進入,二人在辦公室纏綿、達到第一次高/潮后,郁塵來不及抱著她一起喘息,居然趕緊站了起來,用了十秒不到的時間清洗完,繼續做檢查。
“你……你……”顏夢馨這下郁悶得連話都說不出了,只有乖乖躺著喘氣。
冰冷堅硬的器械又一次擴伸進,但此時的濕潤滾燙一點都不覺得疼痛,反而更覺異樣的刺激。
“你到底是在檢查……還是在探究我身體?”她余息未了的問,器械好似一直伸到最深處,在柔軟宮腔內部窺探尋找著。一些刺痛讓她渾身一震,嘴里忍不住發出幾聲呻吟。
“夢馨……能不能不要發出聲音……那會影響我的”能聽得到郁塵也在喘著粗氣,并有咽下口水努力穩定情緒。
郁塵站了起來,好似將一些東西放進了盛著營養液的培養皿中,頭也不回道:“好了,這次結束了,下個月就不用這項檢查。”
見郁塵忙了起來,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她慢慢從醫療床上爬起來,提上褲子。想走過去,但覺得雙腿有點軟。
郁塵的聲音又傳來了:“到旁邊床上休息一會兒吧。”
“我還是回去睡吧,下個月的藥一起拿回去吧。”她先坐在了椅子上,其實卻是有點想睡,每次做完后睡,都能讓她睡得特別香甜。
從斷奶后,郁塵每月的某個時期,會規定她服用藥物大約幾天,然后過來檢查。說是長了肌瘤,但不嚴重,象米粒一樣大小,二三個月就能不上麻藥就能摘除。肌瘤很正常的婦科病,女人的內部真的很奇怪,總是象臉上發青春痘一般長些沒有必要出現的東西。
“不用再吃藥,已經沒有問題了。”郁塵好似忙完了,他將存儲液態氮的金屬專業罐子放在旁邊后,摘下手套和口罩。走到她身邊將她抱了起來,隨后一起倒在了床上:“我正好也想睡,要不陪我睡一會?”
看著郁塵如玉般白皙的臉龐,手指纏繞著他的銀色絲發,在他的臂膀下沉沉睡去。
“彪勇”特警部,特警頭子正好與準備下班回家彪勇在走廊里擦肩而過,于是喊住了他:“特區總教官的選拔賽你還沒有報名,是不是打算不參加了?有什么困難嗎?”
特警頭子心情很是不錯,傲雄部落與國家簽下和約,今年他不用考核就可以連任了,所以說只要不犯大錯,又可以干上四年時間。
已經轉身站立的彪勇想了想回答:“如果參加就太倉促了點,所以還在考慮。”
其實選拔從去年就開始了,其他的區早就每個區按照區比賽結果已經推薦上一名參賽人。彪勇不用參加區比賽得益于成為特區武術指導。
特警頭子點了點頭:“那快一點,再過四天就結束了。還是去試試吧,就算沒成功也不要緊,排名直接可以為三個月后的特區武術教官選拔加分。你的實力也足夠在特區里當一個部門的總教官了。”
彪勇有口無心的答應了幾聲,趕緊的離開了特警部。
走在路上,一處悠揚而斷續的琴聲傳來。他放慢了腳步望去,原來是扶哲正在一個僻靜的花園里彈琴作曲。
彈了幾下后,扶哲又停下,拿起石桌上的筆在已經涂畫修改得一片狼藉的紙上寫寫畫畫著,不停的哼哼著曲調:“不行,不行……135……滑音……還是顫音好……不,還是不加修飾、圓滑音……”
“大藝術家,怎么了?比賽可是要到明年才進行,現在就那么拼命了?”彪勇戲訕地走了過去,坐在了圓桌的對面。
扶哲放下了筆和琴,摸了摸已經發燙的臉,長嘆一聲:“沒辦法,職位就那么一個。搞音樂的那么多人,都想爬到這里。音樂和其他不同,一個初出茅廬的新手,哪怕技術水平不夠,只要能打動聽眾,也有可能打敗頂尖高手。”
扶哲一提到這個老對手簡直又笑又咬牙:“身邊有江韻這個混蛋;身后還有幾十個區比賽第一名的追,不用足腦子還真不行。”
此時顏夢馨端著個盤子過來了,走過來將盤子里的大海碗放在了扶哲的面前:“喝點吧。”
“又是好東西”扶哲樂呵呵地拿碗里的勺子:“人參雞湯面,我可真有好口福。就怕江韻輸了后,就推說比賽不公平,我是吃了各種好東西才贏的。”
“胡說八道。”顏夢馨輕啐,也坐了下來:“我吃下去的人參湯都可以灌滿整個游泳池,還不是連一首曲子都彈不出來。你不再吃點,身體會差的。人參我已經給荷露寄了點去,說不定江韻也正在喝著參湯。有把握打贏他嗎?”
扶哲不會用筷子,拿著勺子小心的舀著碗中特地做的面皮,吃得是吱吱嗚嗚地:“沒有”
也因為太燙了點,暫時先不吃,抬頭很無奈道:“二年前你也看到過他的能力,前段時間我看了他的表演,彈奏技巧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半小時長的復雜曲子一個音符不差的全部背下來。真要輸給他,也不算丟人。現在只能靠作新曲來讓聽眾耳目一新,增加點分了。”
“那你好好努力,我先走了,要帶靜蕓去幼兒園和其他孩子一起學習游泳。”顏夢馨笑著站了起來:“吃完了碗就放旁邊,我回來收。如果輸了也不要緊,就創作一些幼兒音樂,這也是空缺,到現在幼兒園還天天唱《二只老虎》。”
為了讓靜蕓以后溶入社會,顏夢馨帶著靜蕓盡量的去參加集體活動,雖然要跨四五個區,來回要半個小時,但她還是堅持。已經打算等到靜蕓二三歲時送去幼兒園,每周二天休息日就領回來她自己帶。
特區很多人見每晚樓頂上熱熱鬧鬧、嘻嘻哈哈的群美逗孩子圖,都心癢不已。睿明正打算特區建立一個長期的幼兒園,鼓勵推行母乳喂養。可以自己帶,也可以放在幼兒園里,需要喂奶時過去喂養,平時想和孩子在一起時可以將孩子帶回去,相處后再送回幼兒園。
顏夢馨走后,彪勇見扶哲吃了差不多時也站了起來:“那我也走了。”
“那么回見。”扶哲抱起琴,看著桌面上作了一半的曲子:“對了,特區武術總教官有把握嗎?馬上就要比賽了。到時可是能吃到夢馨做的好吃東西喲”
“你怎么也問?”彪勇簡直快要煩死了,每天在特警部聽到這類的問候不下二三十次,沒個好氣道:“還沒報名呢”
“那就去報名呀,還等什么?”扶哲抱琴而笑,身影配合著身后婆娑的綠樹、怒放的鮮花形成絕美的風景:“你不在乎,夢馨和首腦還有很多人都很在乎的噢如果有心結,那么就想辦法解開,逃避和隱藏不是解決的辦法。男人就是要從哪里倒下,再從哪里爬起來,也許故地重游回去一次,所想所看到的事又有新的感悟。我是過來人,有體會”
彪勇一愣,沒有吱聲就轉身離開了。一路上,扶哲的話在他心中反復地咀嚼著,怎么也抹不去、丟不掉。
遙遙看到顏夢馨正抱著靜蕓,于是迎了上去:“怎么沒去?我來抱吧”從她手中接過已經八個多月的靜蕓。
“嗯,小心點”顏夢馨微微喘著氣,掏出手絹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靜蕓好象有點感冒,等養好了再去。”。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