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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五十九章 表白
更新時間:2012-04-13  作者: 伊人花開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伊人花開 | 妻悍家福 
正文如下:
古代言情

皇甫惜歌才不管蕭孟朗的驚訝。她低頭尋思了片刻,又抬頭問蕭孟朗我倒是從來不信福命富貴命之說。因此我初從遠馨表妹口里得知上官恪還活著,倒沒想多余的。”

“沒哪個神仙定過規矩,說這個叫上官恪的平民死里逃生了,親王與親王的便得活著。”

“我記得大哥說過,那上官恪被劉家救起來之前,在海里抱著個碩大的船板?我父王與二哥可都是有一身好功夫的,還有個好水性。那上官恪卻很是文弱。”

“他能跳海抓得到船板逃命去,我父王與二哥便抓不到?保不齊那船板就是他早就備下的逃命法子,他早就要出事。”

蕭孟朗被她一連串的分析與問號驚呆了。惜兒還真是注意這種不起眼的細節!他與皇甫競當時可是沒留意船板那事兒,如今叫她點出來了,還真是羞愧。

他忙示意妻子接著說。這分析很在理,萬萬不能打斷。

皇甫惜歌喝了口茶,“若說我父王與二哥也是與上官恪一起落到水里、又被海盜擄走的,這還情有可緣。可他說,父王與二哥根本就沒落水,是在船上直接被海盜抓走的,他是趁人不注意跳的海。他根本就沒提沉船的事兒!”

“沉船之事是大哥之前出海便打聽出來的,京城里的謠傳也都這么說,說謹親王的西洋船隊遇上了大風浪,船盡沉,人盡亡。上官恪卻為何只字未提?他為何要隱瞞沉船的真相?難道是沉船之事見不得人?”

“還有個事兒很奇怪,這海路父王走了若干年了,還沒有哪伙子海盜是他不熟悉的。該打點的該結交的可哪樣兒也不差啊,為何突然平白出來一伙子海盜,趁他沉船之際擄人?”

“因此這事兒的來龍去脈便是,劉家得了某人授意與海盜相勾結,或許下重金,或許下招安的諾言,這個可比父王的打點重出許多,海盜們本就是見利忘義的玩意兒,因此一拍即合。”

“又提前買通了上官恪,叫他將行進路線透漏出來。”皇甫惜歌分析到此時,可是恨死了這上官恪也許,他上船時便帶了信鴿一類的玩意兒。海盜們得了信兒,便選了個船隊必經之路在夜里埋伏了,鑿船擄人。”

皇甫惜歌越想越是心驚且不管他如何傳遞消息了。再說回劉家,方才那么一琢磨,若真是這個路數,他們那謀略可就更深遠了,要將姑娘給大哥做側妃可不僅僅是拉攏這么簡單了。”

“你是說,他們欲對大哥下手,至少不能再叫他順利的走那海路,順利的找到你父王與二哥?”蕭孟朗也納過悶來,旋即便被這想法嚇到。

之前的這些年也好,還是上一世也好,蕭孟朗得到最多的評價便是:勤奮好學,穩重踏實,堅忍柔韌,有一點心腸軟,又極重親情。卻很少有人說他思路敏捷聰明異常。

他沒那個天分。尤其是轉世投胎到了這個時空后,依然記得前世之事,他更是決定不要去耍小聰明,只做最踏實的那個便好。都說勤能補拙,那就再勤奮些。

十幾年前母親便早早去世,他也早早嘗遍人間冷暖。大宅門里是非多,于是他也學會了裝冷漠,裝無情,裝不羈,卻總會在最親近的人前暴露真的。更不要說那聰慧敏捷,是他永遠都學不會的。

如今,上天憐他,竟賜予他這么一個聰明又強悍的小妻子,是為了彌補他上一世的缺憾,還是可憐他今生自幼失母?嗯,不管是為了吧,這世一定要護好她,也護好與她的親人吧。就算我蕭孟朗不夠聰敏,做些力所能及的總可以吧。

“若真是如此,不如下次我替大哥出海?”蕭孟朗問皇甫惜歌。他想也許劉家能瞧在他是劉家表親的份兒上,對他網開一面。至少得將謹親王與皇甫晟找才好,到那時,海路不要了也罷。

皇甫惜歌佯嗔的望了他一眼想呢?一樣的法子既然被咱們琢磨的差不多,劉家想再用一次可沒那么簡單了。回頭你與大哥商議下,叫大哥拿著這話去跟劉家撕破了臉去。我就不信話都擺到明面上了,劉家還敢明目張膽的再勾結海盜,再鑿一次船。”

“我是怕,若大哥納了劉家的姑娘,從此后都出不得海了。每次欲出海前便令他不是拉個肚子就是發個燒,不是很簡單的事兒?”

蕭孟朗大笑。同樣的陰謀只要不被揭穿,完全是可以使上一輩子的。可若被戳穿并就此翻了臉,劉家還就真不敢再用這下三濫招數了。

而后面那兩句,雖被惜兒說得很是小女兒心態,卻極有可能。畢竟這樣做比那勾結海盜再次鑿船擄人容易得多,好實施,成本低。

蕭孟朗笑罷,輕輕執起妻子的手,低聲說道我終于你怕了。”

皇甫惜歌強忍羞怯,一樣低聲問道我怕?”

“你一怕親人受傷害,二怕夫君對你不忠,三怕被最親近的人出賣。”蕭孟朗一邊說一邊望著她緋紅的臉頰,頓了頓語氣又說道我不予與你說些海枯石爛我心不變的誓言,我只告訴你一句,我蕭孟朗,平生最恨移情別戀薄情寡義的男人。”

呃,這是了。迫不及待的便表白了?蕭孟朗都被的話語驚呆了。若我的情與愛戀不在她身上,何來移情別戀之說?短短的一個月,我便愛上了她?難道我的心底不再是老氣橫秋、而是重新年輕起來?我如今是真正二十歲的蕭孟朗?

皇甫惜歌聽罷他這一番話,心底有處軟軟的地方在拱動。隨后便似乎有股溫暖的泉水流將出來,滿心里潤澤又甘甜。

那三怕,為何被他看得如此清楚?那一句表白,也如他所說并不是海誓山盟,為何卻令她心頭如此悸動?難道說她真的喜歡沉穩踏實溫潤如他這般的男子,而不是像遐想那般、愛戀上哪個瀟灑如風聰敏似狐的哥兒?

皇甫惜歌并沒有愛戀過哪個。她自小兒身邊便都是那些人精兒似的堂兄堂弟們,那些家伙又方一長成便個個玉樹臨風,于是,她想當然的覺得,只有那般男子才是女子的最愛。

于是她愈加的怕。那些臉龐太妖孽了,那些眼睛太桃花了,那些心思太飄忽了…她抓不住。姑姑們也說,越是那樣的男子,便越容易惹下風流債。

皇甫惜歌自小兒便有個毛病。用王妃的話說,這孩子這么無欲無求的不上進不爭先,是不是都不缺給養壞了?謹親王卻滿是稱贊的口吻,說我們惜兒這是隨我啦,這叫不愛強求。

有時候進宮去,瞧見別人有的新鮮物什她卻沒有,她從不會哭喊著說我也要。哪怕再喜歡的玩意兒,丟了就丟了,不鬧也不找。兩個哥哥經常會逗她,說惜兒你要不要這個你要不要那個,她倔強的撇嘴道,給我就要不給拉倒。

“我給你講個我小時候戒奶的事兒吧。”皇甫惜歌輕輕開了口。

蕭孟朗微笑的點頭。表白了后卻要給他講故事,必有用意。

“你,小孩子小的時候,戒奶都很難的。整夜整夜嚎啕大哭、哭啞了嗓子也是常有的。”她低聲又輕柔的敘說,仿佛說的并不是的故事。

“我小時候有兩個奶娘,奶水又足又好,將我喂養得白白胖胖。可長到了一定時候兒,總得戒奶不是?”

“我快兩歲的一日,母妃給兩個奶娘下了嚴令,說打那天晚上開始,再不許喂我一口奶,就算我哭死也不能喂其實我從來都不嚎啕痛哭的。仿佛沒有能令我大哭的事兒。”

這話蕭孟朗絕對。不是說謹親王的噩耗傳,她一聲都沒哭便倒了,一病就是幾個月?

皇甫惜歌繼續她的講述沒戒奶時都會吃著奶入睡的。那天晚上洗好了上床,陪我睡的卻是兩位姑姑。我問媽媽們呢,姑姑說,媽媽們都喂不了惜兒吃奶了,奶變臭臭了。”

“于是我點點頭,掀開被子進被窩兒睡覺了。姑姑們整宿都不敢睡,輪班兒的守著我,就怕我夜里大哭著醒來要奶吃。守到天亮,我也沒吭一聲。打那以后,再也沒提過我要吃奶。”

這小孩兒,真有性格。這是蕭孟朗聽完她的講述后想說的第一句話。皇甫惜歌斜睨著他微笑,一臉的桃花般顏色你想說?”

蕭孟朗鄭重的想了想,正顏道對于要戒奶的小孩兒來講,奶就是命啊。你這事兒告訴我說,你是個不要命的。”

皇甫惜歌將剛喝進口的茶撲的一下都噴了出來,連連撫著胸口一邊咳嗽一邊笑蕭孟朗,你能不能正經些!”

這話一出口,她的臉紅得像蝦子醬。他不正經了?若被丫頭們聽到這話,可如何是好?

蕭孟朗一邊給她撫著背順氣問好些了沒,一邊用眼角瞥著書房外。這西稍間與西次間由圓光罩相隔,西次間與明間也只隔了個八扇屏。若被流蘇她們瞧見,會不會以為他欺負惜兒?

顧不得那么多了。他微低頭貼近了妻子那粉紅得幾近透明的耳廓,低聲道惜兒,以后我主動些好不好?”

皇甫惜歌被他猛然靠近的男子氣息熏了個陶然,耳廓旁又猛然襲來股熱氣,身子微晃間不覺有些發軟,全然顧不上答他的話了。

白天要出去,也許沒辦法加更,我盡量早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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