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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狽的告別了河邊的眾人,想起那個叫江麗娜的小丫頭的,劉明就想苦笑,這小丫頭與劉明親熱的緊,一點都沒有網見面那種生疏感。不光要劉明簽名。還偷偷的告訴劉明,她們學校好多人都喜歡劉明。尤其是劉明的肌肉,太性感了。
要是從一大美人嘴里吐出這個詞來。劉明到能接受,不過卻是從一小蘿莉的嘴里說出來。劉明只覺得臉燒得跟茶壺底似的,連忙落荒而逃。
“現在的小丫頭怎么這樣?知道啥叫性感?想當年我碰下女生的手都臉紅半天,到底是這世界變化太快還是自己已經跟不上了時代?”劉明喃喃自語。
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劉明生怕有人突然拉住他問他要水果,便拿出眼鏡戴上,偷偷摸摸的進了清雅居。院子里倒是沒有客人,就老媽坐在凳子上逗弄著毛毛,毛毛耳朵尖的很。聽見劉明回來的腳步聲汪汪跑了出來,搖頭晃腦,高興得很。想來十來天沒見到這個主子,也很是想念,人立起來伸舌頭直舔劉明,那熱乎勁比江麗娜更甚。
“二娃,快過來,你怎么這個樣子?啥時候剪了個光頭了?小白呢?。母親永遠是最注意兒子身上的狀況,要是別人,就算看見,最多也就一笑置之,肯定不會問。
“呵呵,海邊太熱,剃個光頭涼快點。白在那邊家里呢,等晚上過來,我怕嚇著人。”胡淑琴哦了一聲,突然笑道:“嗯,這頭型還挺利索的。
坐在凳上,劉明拿出煙來抽了一根。打量了下這院子,挨著這附近的果樹上面已經只剩殊癮幾顆果子,想來是生意極好,而劉明又沒在家,根本來不及換樹,所以才會這樣。
“媽,最近生意怎么樣?聽陳平說生意好得很?咱家水果還整出限量銷售?”
一提起這個”胡淑琴真是樂開了花:“嗯,生意好慘了。”然后看了看四周,“來二娃。”
跟著老媽進了屋子,胡淑琴打開一個柜子,從里面拿出一個大的蛇皮口袋,鼓鼓的,然后遞給劉明,劉明狐疑的打開一看,嚇了一跳,紅的綠的大鈔,疊得整整齊齊,一摞一摞的放在里面。劉明趕忙放進了玉、佩:“媽,你怎么這樣放錢啊?存銀行撒。”
胡淑琴見劉明保管了起來,才松了口氣的樣子,“不敢去啊,你爸本來說五天一存的,開始存了一回,后來就不敢存了。”
劉明哭笑不得,“這是多少錢?:十萬?”剛才雖說大概掃了一下。不過劉明可是見過十萬塊錢的,這次比上次那十萬塊多多了。
“一共是三十二萬四千八百五十,是這十天的錢。”胡淑琴別的不行,這個數目倒是記得清清楚楚。
“一天就有三萬多?我記得我網毒那會一天刨去水果店的錢,這里才掙五千不到吧,怎么多了這么多?生意好成這樣?”
這幾乎好了快一倍了,以前高峰期才四百來人,現在不得上千人?雖說芒意好了是好事,不過劉明總覺得心里不踏實,這得讓多少人眼紅啊?一天三萬二,一月就得一百萬。要是干上一年,那就成了千萬富翁了,而這根本就沒費劉明吹灰之力。
兩人坐在床頭,瞌著瓜子,邊磕邊說:“你走的那會人還不多,后來來了個。什么俱樂部的人,說耍下地下河去看看,然后讓魚咬死了,后來第二天就來了好些白胡子老頭,哦對了,跟你現在一樣,戴個眼鏡。走的時候買了水果,后來人就多了,都說我們這水果有什么酸什么雞的,反正我不懂的,水果店都好幾天沒有開門了,網挑到路上就被人買了
“又不曉得你啥時候回來,你爸怕這院子水果賣完了到時候不曉得咋辦,后來小茹說整個限量賣,要是不限量。現在錢更多。”
劉明哦了一聲,“那死人的事后來怎么弄的?沒咱們啥事吧?。
“沒有,那天你張叔也來了,我就說了出事我們不管,那人也同意了的,還怎么怪我們?不過二娃,你不是說你下去過河么?怎么他們下不去?。
“呃,可能走叉了道?”劉明有些不確定的道,水底往下一百來米就是大坑了,而劉明以前都是小白帶著走的,對那里真是不太了解。開始只以為就一條道,現在看來,居然還有另一條,越想劉明越覺的這地下河真是神奇的很。
“那池塘這些日子有沒有出過大魚?”
。哦,你不說我還忘了,不光有大魚,大大前天來了三只仙鶴,有人說是丹頂鶴,都來看稀奇,現在還在池塘呢,都說漂亮,我看還沒有小黑好看呢,而且大晚上跟鬼叫一樣,滴嗒滴嗒的,弄網叭二是以為是鬧鐘在響。夜甲都起好幾次,二娃,我著那冉孵八的,要不你晚上把它抓來,我們燉來吃了吧?”
劉明聽來了丹頂鶴,馬上就有了興趣,不過聽說了老媽的話,有些哭笑不得,“媽,那種東西我可不敢殺來吃了,丹頂鶴是國家保護動物。不過它們既然敢打擾老媽你的睡覺。那我就試試看能不能趕它們走。再好的東西也比不過老媽您的健康重要。是吧?”
一句話把胡淑琴逗樂了:“呵呵。你娃就是嘴甜,既然是國家的東西。那就算了吧,其實想想也挺好的。睡得早,安逸。”
“哈哈,老媽你說咋辦就咋辦。”胡淑琴也是嘴硬心軟。要是劉明真去拿著丹頂鶴跑到面前,估計又得來一句:這么大的東西有靈了,放了吧。劉明真是太了解老媽了。
然后胡淑琴問起劉明外出的事。劉明就挑了一些不太危險的告訴了她,母子兩人倒是其樂融融。
突然聽見外面有人喊:人呢?劉明趕忙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先是看見劉明出來。楞了一下,然后瞅見了胡淑琴,連忙迎了上來:“大娘,有大兜子么?給我一下,釣起大魚來了!”
胡淑琴麻溜的進屋拿了個大竹筐。遞給這人,這人看來是真著急,接過筐子就往外跑,嘴里還嚷著:“謝謝大娘啊。”而對于清雅居的正牌主人劉明,卻是理都沒理,可能也是不認識。
“現在這些人都這樣?”“嗯,一天得跑十來趟,都是三四十斤的大魚。”
怪不得釣魚的人這么多呢,三四十斤的大魚,一般來說,草魚要是三十斤,就得有一米多長了,鯉魚是要短點,不過也是差不多,這些魚要是在別的地方,極少有這種大家伙的,這對釣魚人來說,一輩子要是釣上這么一條,可就是一種榮譽了,什么釣勝于魚,那都是扯淡了。
一聲響亮的鳥叫聲突然響起,聲音清脆悅耳,極為動聽,劉明抬頭一看,一只雪白的大鳥在劉明上方三四十米外盤旋。看樣子就是那丹頂鶴了。
“看吧,又來了,天天都得來這么幾趟,一會兒那些客人又該過來看了。他們說這仙鶴會跳舞,我就看到它在天上亂飛了。哪來的舞。”
胡淑琴所熟悉的舞蹈也就兩樣,一樣是邊斯科,一樣是扭秧歌,別的在她眼里看來都算不上舞蹈,對于這點執著,劉明也是很無力。
“呃,這丹頂鶴怎么飛下來了?老媽你看,背后說壞話被聽見了吧?”劉明取笑道。
丹頂鶴飛到劉明院墻停了下來。劉明才現原來鶴蘋上還有個熟悉的小家伙小黑,倒是不知道為什么小黑能跑到丹頂鶴的背上,還能讓這鶴帶著飛,想來每天來這里轉幾圈應該就是小黑的餿主意。
小黑從鶴背上一躍,兩米多高的院墻一躍而平,劉明連忙張天兩手抱住:“我的小祖宗哎,你可得小心點,傷還沒好就到外亂跳,耍再傷著我就把你燉來吃了。”
小黑興奮之極,好久都沒見著劉明了,肯定也很是想念,在劉明懷里扭來扭去,咕咕的叫著,又用嘴輕輕啄劉明的臉,不疼,到是癢癢的。劉明哈哈直樂。
親熱一陣小黑眼睛咕嚕一轉。對著墻上的仙鶴一陣叫喚,丹頂鶴不情不愿的叫了兩聲,最后可能還是擰不過小黑,只能輕輕的躍下墻頭。在劉明一米左右停住了。然后小黑從劉明懷里掙了開去,跳上鶴背。驅著丹頂鶴來回的走動,跟著大將軍似的。
劉明直樂,看來是這小黑想炫耀它的成果了,還真別說小黑換毛后也是全身雪白,乍一看真是以為是小丹頂鶴呢,不過就是腿短點,脖子也短點,呃,另外喙也短點。
以前的小黑是好斗,是只鳥兒都要上去斗上一番,現在居然能改成懷柔了,看來吃了虧之后總是會長大的。
這只仙鶴要是脖子豎起來估計能跟劉明差不多高,看上去極為神峻。作為國人,劉明沒少知道關于仙鶴的傳說,丹頂鶴除了脖子是灰褐色外,全身都是潔白的羽毛,看上去就極為惹人愛,怪不得一些喜歡畫畫的人都愛以仙鶴作畫,成為了高雅。長壽的象征。
這時一陣子喊聲傳了過來:咦。丹頂鶴呢?才才還在墻上,現在怎么沒了?
然后就是幾十人跑步的聲音,看著小黑騎在丹頂鶴背上得意的樣子。劉明有些頭疼,要是被人看見估計清雅居又一次出名了,唉算了。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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