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太陽可是相當的辣,如果站在陽光下曬,幾分鐘內,就能讓人臉上冒汗,而此時場中的情景,就如同天上照射而下的太陽,火爆的很。
這些記者大老遠從外地跑清雅居,可謂長途奔波,到了后卻被告知主角正在屋里睡覺,好吧,是人都得睡覺,這無所謂了,然后又再被人從涼快的體育館趕到這外面來曬太陽,更可惡的是作為主人,居然沒有為他們準備點水喝,是個人都受不了,何況是這些自認為無冕之王的記者們,而現在,劉明居然罵他們是狗仔隊,這劉明簡直是狂到沒邊了。
方想一進人群,就聽見劉明在那里大放闕詞,做為國內頂尖的新聞工作者,一聽劉明這話他的臉一下就黑了,然后就覺得眼前這劉明肯定是對記者有偏見,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早前受過傷,不過方想覺得劉明這小子好像還真是膽肥,就算再討厭記者,但是敢當眾打臉的還沒有幾個,尤其是現場人這么多,難道他不知道光是這話就能為自己引來許多的麻煩么?
劉明當然知道,他又不是傻子,怎么會不知道這些記者要是發起威來,比小強都要麻煩,黑的也能說成白的,不過劉明還真不怎么在乎,要的就是這些人罵他,最好是都罵劉明才好呢,把群眾的視線關注到罵記者這個話題上來,然后別的自然而然就會降溫了,再說了,這里大部份都是外地記者,跟劉明一毛錢的關系也沒有,怕這個干毛啊。
輿論是什么?說白了就是一種對人心理素質的考驗,沒看網上罵地產商的人占九成,地產商不照樣賺得盆滿缽滿的么?對這些人來講,輿論都是狗屁,老子才懶得管你們說啥呢,難道你們還能咬我不成?劉明現在就是這么個光棍的心理,反正我都這么出名了,再多點別的又有何妨。
“劉明,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敢說得明白一點么?”一個三十來歲的女記者抹了抹臉上的汗跡,氣憤的道,劉明看看這女記的胸牌,居然是湖南衛視的,叫趙康妮。
“什么什么意思?我怎么弄不明白啊?我這不是夸你們么?你應該大學畢業了吧?難道連我這么個高中畢業的人說的話都弄不清楚?難道你們臺長是你親戚?”劉明很是訝然的說道,表情極端無辜,然后從兜里掏了個火焰果出來,故意拋在空中,接了兩下,然后扔進嘴里,還故意咂吧了兩下。
這樣子的劉明,別說那些記者接受不了,連剛來的方想都接愛不了,覺得這劉明太傲了吧?再怎么不通人情事故,你也不能干出這種事來啊?這跟赤果果的打人臉有啥區別?
“羅小姐,劉先生好像有些標新立異啊?難道他一向都是如此么?”方想還是換了個比較溫和的詞語。
其實現場的新聞工作者方想認識的還真不少,比如剛才那位湖南衛視的越康妮,還有廣東衛視的尤成,還有另外一些電視臺或是新聞媒體的記者。這些人在外人面前好像很普通,不過要是在記者圈里,那里是屬于腕的級別,方想真是覺得劉明這樣實在是太不明智了。
羅玲笑得也極不自然,不過在心里可就罵劉明罵得要死,表面還得死撐著道:“劉明還小,不太懂事,他的想法有時候我也不太清楚,說不定他是跟這些人開玩笑的呢。”這話別說別人,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還小?“車步夸張的叫了一聲,被方想一瞪后才酸溜溜的道:”嗯嗯,確實才二十三歲,果然是年少有為啊。“
這車步跟著方想,也算是見過不少世界,就算再有錢的商人在央視面前,也得服服貼貼的,央視,這可是一座跨不過去的大山。
羅玲一聽這話,可就不滿意了,她雖然恨不得罵罵劉明,不過要是有外人說劉明的不好,那可不行,管你是央視還是中視呢,我又不指望求著你們干啥?干嘛非得巴結你們?當下笑臉就冷了:”對不起各位,我還有點事需要辦,你們請自便吧。“說完這話,扭頭就走了。
羅玲走得極為干脆,方想倒是楞住了,抿了抿嘴,想說點啥卻又沒說出口來,只不過心里啥滋味想必只有他自己才會清楚。”劉明,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想必大伙都明白,我們大老遠的趕來,現在天熱得不行,連口水都沒有,你這樣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
劉明哧笑道:”我又不是你們上級,還管你們吃喝拉撒?真是笑話,再說了,是我叫你們來的么?你們自己要來,還把我這清雅居堵成這個樣子,我還沒管你們要過路費呢,你們還好意思找我要水喝,想喝水也可以啊,外面有賣的,五毛錢一瓶的礦泉水。“”劉明,你這樣子過份了啊。“”沒有什么過不過份,我無所謂,回去你們可以隨便寫,就說清雅居的劉膽虐待記者,不給你們喝水,不給你們紅包,都可以寫,你們還可以編一個因為我劉明沒有給你們水,從而導致有人在太陽下暈倒的新聞,我覺得這也是個賣點。“
這小子真狂啊,這是所有記者現在心里的想法,不就是有倆錢么?現在就這么得瑟,說不定還是走了什么后門才賺的黑心錢呢,這些記者心里窩著一團火,回去后看老子不把你名聲搞臭才怪呢。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