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o5章抱欲靈樹
做為大燕國的政治軍事和文化中心,大燕城當然相當的繁華,在這個時代,都是以城池的大小來衡量城池的實力的,劉明神念一掃,大燕城確實相當的龐大,反正劉明神念還掃不到邊,不過卻清楚的看到大燕城里的住民面色惶惶,有股極為不安的情緒。
大燕王宮位于大燕城的最北面,是非常龐大的一個建筑群,劉明神念隨意掃過,王宮肉假山流水,綠樹繁花,處處都顯得頗為精致,明里暗里更是有不少實力頗為不弱的侍衛守護,劉明一一略過,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叫燕鴻的王子,劉明對這人印象也是極深,因為這小子長得太禍水了。
燕鴻此時正在一個大廳里和許多人議事,面色也有些憔悴,一看就是好幾天沒咋睡好覺,而燕山則是沒有看見,想來應該是在前線做戰,劉明帶著成師,身形一閃,就出現在大廳里。
劉明出現的極為突兀,廳里那猶如驚弓之鳥的眾人齊齊變了臉色,正想大呼有刺客,卻是看見了劉明邊上的成師,又把那些話吞進了肚子里,誰不知道這成師可是燕鴻和燕山的武學老師,平時兩王子都叫成師為成公呢。
燕鴻確實是個人才,定力極佳,先是楞了一下,隨即大喜,然后就喝退了眾人,獨獨把成師和劉明留了下來,然后燕鴻從榻上站了起來,到了劉明身邊,深深一躬:“公子高義,求公子出手,救萬民于水火。”卻是一點不提以前的不愉快,就像根本沒有生過一般。
劉明這是第二次聽見別人贊他高義了,心下暗笑,自已可沒有那種救世人于水火的好心,擺了擺手道:“別說這些沒用的,要我出手很簡單,給我想要的東西,我就幫你。”
燕鴻愕然,隨即成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把他在清雅院和劉明談的話告訴了燕鴻,燕鴻一聽劉明的口氣居然如此之大,先是一喜,后又是一憂,臥榻之側豈容猛虎酣睡?劉明既然如此利害,那以后想要自己的小命豈不也是輕而易舉么?
劉明見燕鴻的面上陰晴不定,遲遲下了不決心,于是就有些不耐煩了,如果不是顧忌到某些原則性的問題,劉明何必需要做這么些事情,強搶豈不來得更快?劉明可不相信這大燕國還有誰能擋得住他的。
現在明擺著,劉明強勢,而且是強勢得無以復加,大燕國是弱勢,在劉明眼里,盡皆嘍蟻,雖然難聽,但是就是事實。
“燕鴻,其實不管你答應不答應,你這大燕國的國庫我都要定了,不光如此,以后我就是大燕國的供奉,我可以保你們大燕國的平安,但是你們大燕國每年得給我十件供奉,作為保護費,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先把你這國庫給搶了,再去找那三國,想必這種條件總會有人會同意的。”劉明冷冷的道,隨著殺戳越重,劉明骨子里的性格也越變越霸氣,做事情干脆俐落,認定了的事情就會去做,而不像從前那樣,做事情還兜三轉四,考慮太多。
成師和燕鴻面色大變,有種前有狼后有虎的危急感,尤其是成師,更是心中惶急,這劉明在清雅院還算是講點道理,咋一到這里就變得這樣蠻不講理呢,供奉?還收保護費?這跟強搶又有什么區別?
成師心中怒極,大宗師也是有尊嚴的,于是成師就想拔劍殺人,伸手一摸后背,卻是沒摸到血刃劍,這才想起血刃劍被劉明給弄斷了,又思起劉明的度來,心下涼透了,再也提不起絲毫斗志,兩者間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啊。
而燕鴻本來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他可是王子,以后的大王,現在的一人下萬人上的人,面對劉明如此咄咄逼人,燕鴻能忍住氣才怪了,指著劉明怒道:“你一介武夫,有何德何能敢為大燕國供奉?還想要我大燕國的國庫,與賊子何異?來人,來人....”
燕鴻都氣糊涂了,都忘了他面前的成公是大宗師,代表著大燕國的最高武力,而這最高武力現在連斗志都沒有,叫些蝦兵蟹將又有何用?
四個帶劍的侍衛應聲而進,剛想給燕鴻行禮,眼前人影一閃,四人齊齊飛出,然后身子在空中驀的爆炸開來,血肉四濺,場面相當的暴力。
燕鴻不是沒殺過人,相反殺的人還很多,一見這個情形,熱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也終于想到了眼前的這位是誰,這可是位蠻橫不講理的主,喜怒無常,外加實力高深莫測,叫侍衛又有何用?看了看成師,成師面帶苦笑的回望他,燕鴻心下一沉,敢情自己真是請來一個大殺神,還是沒人能制的那種,真是悲劇了。
劉明冷冷的掃了一眼燕鴻,“你自己想想清楚吧,其實你應該慶幸,這大燕國的國庫里總算有我想要的一件東西。”說罷閃身不見。
燕鴻看著剛才劉明站的地方良久,臉容像蒼老了好幾十歲一般,“我燕鴻引狼入室,愧對列祖列宗啊。”
成師大急,要說引狼入室,那自己也脫不了干系,這成師雖是王子之師,但是畢竟不是王家之人,所以還有余力思考,斟酌了下用詞,成師小心的開口道:“殿下,請恕臣下愚昧,公子此舉實乃千古未有的善舉,如此作為,實乃真正的名君所為,何曾有愧對列祖列宗之說?”
燕鴻張口罵道:“你這老兒,我平時敬你為師,可曾有絲毫的怠慢過?別人不知,你豈會不知?這國庫謂我大燕之根本,豈能任人予取予求?如此一來,我大燕國王室的臉面何在?而這賊人卻是被我引進來的,如此一來,我有何面目去見天上的列祖列宗?”
成師卻也不惱,“公子勿擾,以我觀之,劉明此人雖說囂張跋扈,但是卻是極有能力之輩,今大燕被三國所圍,和國也虎視耽耽,如果此圍不解,大燕國亡也,然劉明所言,此人可解三國之圍,更甚者使大燕國能一統天下,而代價則不過區區國庫中的一些玩物罷了,如大燕統一天下,天下之物還不予取予求么?殿下能開創此萬世不朽之基業,又有何來愧對列祖列宗之說?“
燕鴻只是有些轉不過彎來罷了,覺得王家臉面受損,此時被成公一說,燕鴻的腦袋一下就亮了,王家臉面算個屁呀,都快亡國了,還要mao的王家臉面,如果用國庫里的一些東西換來天下,那別說劉明要國庫了,就算真的在燕鴻臉上扇巴掌,燕鴻眉頭也都不皺一下的。
燕鴻想通這些,然后啥都想通了,覺得身上的無恥程度又進了一步,滿面笑容,拍著成師的肩膀:“公真可謂鴻之師也,大善大善。”
成師低下了頭,悄悄的抹了把臉上的冷汗,伴君如伴虎,果然是喜怒無常,比起那劉明公子也不遑多讓啊。
燕鴻在原地傻樂了半天,才想起劉明現在應該已經在國庫里,而國庫守衛森嚴,劉明想進去無疑得與侍衛交手,燕鴻倒是不擔心劉明,而是擔心宮中侍衛和自己的老子,如果把劉明惹急了,在燕王宮大開殺戒,那可真就是讓祖宗蒙羞了,想到這里,燕鴻大急,高聲道:“快快,成公,和我去見父王,我得向父王稟明此事。”
不提這燕鴻和他老子的商量,單說劉明,從燕鴻那里出來,就直奔國庫而去,剛才劉明神念掃過國庫,卻是在那里面找到了兩件自己非常感興趣的東西,所以也就不想和燕鴻磨嘰,徑自去了。
這國庫做為一國之王的錢袋子,自然是守衛無數,而且樓重深鎖,單是那厚厚的大鐵門都有三道之多,每道鐵門厚約一米,如果沒有鑰匙,想進入國庫里那就只能暴力破解,而劉明也正是如此做的。
一米的鐵門連以前的劉明都擋不住,更別說現在了,劉明閃過眾侍衛,三道鐵門三拳轟開,巨大的響聲才算是把那些侍衛召來了,但是劉明理都沒理。
劉明進了國庫,一下就被那滿地的黃金給迷了眼,劉明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多的黃金,有的整齊,有的卻是散落在地面,都是那種錠子,出爍爍的光芒,劉明雖然不愛財,也被這些黃金晃花了眼,覺得這種顏色真是太迷人了。
國庫一共九間大屋,九為極數,哪里都是一樣的,這九間大屋每間都在千平米以上,這第一間放的就是金錠和銀錠,大屋高約九丈,這些金銀錠差不多把屋子都裝滿了,劉明不太清楚一個國家能富到什么程度,不過覺得這大燕國反正應該是不窮就是了。
劉明手一揮,一邊架子上的黃金錠就進了欲佩,是,劉明確實不貪財,不過現在清雅院窮哇,而且沒有進項的渠道,作為清雅院的當家人,路過這種地方,不順手牽羊一把劉明真覺得對不起自己。
這第一間屋是黃金,第二間屋則是欲石類,各種顏色的欲石,白黃紅,欲質也都是極佳,被匠人切成一塊塊的放在架子上,應該就是平時賞賜人的欲石塊。劉明拿起一塊掂了掂,重約兩斤,看來百斤還真不多呀,要不然就是欲石比黃金要貴。
而劉明現的第一件寶貝就是在這里,一排欲石架的后面,劉明把那架子移開,蹲在墻根下邊,朝著那墻面敲了敲,墻里中空的,劉明探出了手,直接把那墻面破開,一抹微白的亮色就出現在劉明的眼前,劉明早已經通過神念觀察到是什么東西了,所以沒有絲毫的猶豫,探手把那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還是一塊欲,玉體血紅,這是比較罕見的全血欲,普通血欲就是在欲里含有幾絲血紅色,這全血欲則是通體血紅,但是出的光卻還是極白,反差極大。
如果光是這個,劉明真不稀罕,劉明看上的是這血欲上頭那一株小植物,這小植物長相極為奇特,頂上微微彎下來,兩片葉子做了一個懷抱的姿勢,而這種植物劉明正好聽說過,叫抱欲靈樹。
欲有靈,天抱之,意為有靈的欲被上天所厚愛,而這抱欲靈樹就只能長在有靈的欲面上,這抱欲靈樹吸收有靈欲的靈氣,當然功效非凡,在傳說中,這抱欲靈樹就是讓獸類開竅的,也就是擁有靈智。
也不知道是誰把這血欲放在了暗格里,想來那人也是看出此欲的不平凡,所以就藏了起來,本來在這國庫里極為安全,但是劉明的神念掃過,卻是清晰可見,而且居然在此欲面上長了抱欲靈樹,劉明當然全部笑納了,抱欲靈樹吸取完血欲的靈氣后,血欲就沒了,當那時靈樹成熟,獸吃了就能開靈智,劉明準備把這抱欲靈樹給紅兒吃掉,到時候又是一大助力。
劉明喜滋滋的收了起來,放進了欲佩,開始朝下一個房間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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