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請)(瘋狂看:)
劉明在外面看不見,不過在玉佩卻是當真下起了雨,而且是那種瓢潑大雨。
龍神之心的天氣從劉明得到后,就從來沒有變化過,就是那種永遠的白色,劉明曾經以為,玉佩里的天空永遠都是那樣的,不過顯然,劉明料錯了,玉佩里的天氣也是會變化的,而收入的天機星就是催化劑。
雨極大,從玉佩的最頂端冒出來,飄飄灑灑的掠過天機星,還有底下的龍山,整個玉佩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霧氣,有種朦朧的美感,
如果有人接住雨水,然后聞上了聞,就知道,這雨可不是那種酸雨,而是類似靈氣之雨的那種,聞著都覺得有股子清香味道,讓人心曠神怡,舒服得很。
龍山腳下,一幢別墅里面,劉立濤和胡淑琴一個站在落地窗,一個半躺在沙發上,瞅著外面的大雨發呆,他們在玉佩里也住了好些個年頭了,當然知道玉佩里根本沒有白天黑夜之分,而且天空永不變化,所以當天上下起雨來,兩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楞住了。
兩老對現在的生活相當的滿意,類似于隱居一樣,沒有人來打擾,然后每一段日子,小茹啊,李蕾啊,能進來看看他們,沒有壓力,所以十幾年過去,兩人的身上不光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相反,都還
顯得年輕了許多,劉立濤看上去也白了許多,胡須茬刮得整整齊齊,看著極為利落,而胡淑琴也年輕了許多歲,看上去像三十許,由于這些根本不用擔心外面的事情,所以臉上有種養尊處優的貴氣。
不過兩人顯然資質不太好,胡淑琴才僅僅先天五層,劉立濤稍高一點,卻也不過先天六層,要是換了別的人,在玉佩里這個得天獨厚的條件下,現在怕不早就度過天劫,結成金丹元嬰了。
然后就算是這樣,由于現在是先天之境,兩人的衰老速度也是大大降低,而且在玉佩的靈氣滋潤下,每天都在輕微改造著兩老的身體,劉明覺得,就算兩老不用修煉,在先天期的幾百年期內,在玉佩里也能自動的升到金丹,所以,劉明從來沒有主動讓兩老修練過,而且看樣子,這兩人的興趣也不在此。
種田,是兩人的興趣,這點,劉明相當的贊成,種田可是個好活計,既鍛煉身體,又陶冶情操,還消磨時間,尤其是在玉佩里種田,那成就感,根本就不是外面能夠比擬的。
在外面種個田,累死累活干半年,碰上天災啥的,收成就不太好,而在玉佩里,兩老完全不用擔心這些,收成不好?根本就不可能,只要你把種子播下去,就算你再也不管了,那收成,也是嗷嗷的
,那小苗子,是一天一個漲啊,看著就喜人,如果足夠耐心,你把苗子播下去,在那里干等幾天,好吧,可以收成了,速度就是這樣快。
不過相應的,兩老也發現了一點小麻煩事,這讓他們有點犯愁,因為現在玉佩里,不光有果樹,有糧食,有蔬菜,現在還多了另一種,那就是雜草。
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雜草,估計是什么種子里帶出來的,反正這些雜草,已經在玉佩里生了根,發了芽,而且長勢比莊稼都還要迅猛,大有一種要把整個玉佩都長滿了的架勢,沒有親眼見過玉佩里野草瘋漲的人是不會明白的,不過打個比方就知道了,玉佩里現在的植物生長速度大約是外界的兩百倍,這是按以前的地球時間來算的,也就是說如果外面兩百天成熟的植物,在玉佩里,只用一天,就可以收獲。
而野草,眾所周知,具有生長周期極短,長速快等特點,這一到玉佩,可謂是如魚入了水,那長得呀,就跟瘋了一樣,沒有最快,只有更快,而且這些野草,在玉佩里是越長越肥大,以前的花生藤,根最多才小指粗,現在瞅瞅,拳頭大小,一個普通的漢子,就算揮起鐮刀,砍這個玩意也砍不了幾根,劉立濤可以很認真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些花生藤的根莖的硬度,已經快要比得上竹子了。
這只是其中一種,像什么滿山爬,地兒草,還有些連劉立濤自己也搞不明白的野草,種類繁多,數量驚人,已經多到了觸目驚心的地步,像兩老住的別墅周圍,就算經常清理,睡一覺起來,野草也都已經長得遍地都是,這些野草,已經儼然成了玉佩里最大的禍害。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讓劉立濤和胡淑琴覺得壓力很大呀,這場雨一下,劉立濤覺得,自己的胡子好像又要長快一點了,那是愁的。
隔著落地窗,劉立濤看著外面,搖了搖頭,昨天才清出來的一條小路,上面已經長滿了高兩米多的野草,這些家伙們在雨里,當著劉立濤和胡淑琴的面還在拔高,肆無忌憚的。
劉立濤在考慮,是不是應該把路修成石頭或是水泥路,要不然,這個樣子,每天一醒都得鋤一遍草,雖然以兩人先天期修為,這些小活動不算什么,不過,總是麻煩不是?
“別在那里站著了,不累呀?劉立濤你還是好好想想,等雨停了,我們一會兒得去收什么東西去?”
胡淑琴喊劉明的老爸總是叫名字,要不就是全名,要不就是立濤,極少有叫別的,這點,劉明也搞不明白,照劉明估計,這應該是親切的叫法?
劉立濤點了點頭,走了回來,坐在沙發上,想了想:“要收的東西那就太多了,花生得收,那是前天播種下去的,昨天就應該收的,再不去,估計就得爛在地里了,還得去打棗子,前天都看見棗子紅了,不打落在地上再長還更愁人,還有西瓜,在土里都快爛了,玉米也老了,就算弄回來,也只能曬著晾干,芝麻也得收進來,得打成油,唉,你不說我記不住,一說,我才發現,這糧食多了也愁人啊。”
這是一種幸福的煩惱,要收獲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而他們只有兩人,每摘一種糧食,都得半天功夫,說實話,就算兩口子一直不睡,要想把玉佩里種的糧食收割完,也是一件沒法完成的任務,誰叫玉佩里植物長得快呢。
這兩口子一直關注著農事,反倒是沒注意到玉佩的天上多了一個星球,而這個玉佩,也真正有了一界的雛形。
所謂的自成一界,當然就是這一界里所有東西都能相輔相成,比如說擁有自然災害,風云雷電,一定的氣候環境,這些東西就跟修仙界沒有兩樣,人們可以這里修仙,成長,安居樂業,這是最基本的。
如果往大了說,那么,要自成一界,就得擁有屬于一界的規則,規則當然不是單一的,而是各種各樣,明的潛的,組合在一起,一界就慢慢的形成了。
“要我說,就不種那么多了,現在又不缺吃少穿,你看你,天天都要種,天天也要收,整得一天到晚忙得很,都沒個閑的時候,這下又落雨了,那些草長得更瘋,一哈兒你看嘛,這些草最少又要長高一米
胡淑琴嘮叨著,而劉立濤也就聽著,臉上也沒啥表情,他性格本來就是寡言少語,幾十年的夫妻,他知道胡淑琴愛嘮叨,不過,這都是家里平常的那種嘮叨,聽著這些嘮叨,其實也挺暖心的。
等胡淑琴說完了,劉立濤才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不過,至于能不能做到,兩人心里都明白,劉立濤就是個閑不住的命,要讓他一天不干活,他總會覺得身上癢得慌,套用劉立濤自嘲的話,他這一輩子呀,就是一個當農民的命。
趁著下雨這難得的空閑,兩人在屋說了一會閑話,如果是平時,干活都弄不過來,哪里還有時間閑話,今天倒好一點,最起碼,兩人難得空閑一下子。
“我好久都沒看到二娃了,也不曉得他現在咋個樣子了。”胡淑琴想兒子了。
“還能有啥子?我們現在不就在這個玉佩里么?玉佩都沒事,娃兒肯定也沒得事情的,瞎擔心啥子?如果真想看,在門口豎個牌子,等啥時候娃兒看見了,就把你弄出去了,這不就能看得見了?”劉立濤暗想自己果然是足智多謀。
被劉立濤一提醒,胡淑琴才想起這法子來,趕緊喜滋滋的從沙發上起來,拿了一張紙,讓劉立濤把話寫上去,要知道,胡淑琴可是不會寫字的。
兩口子在屋子里折騰,而外面,劉明也在折騰,不過他是在折騰他的星盤。
劉明這是第一次刻印星盤,以前也沒有人教過他,在他開始想來,要刻這玩意應該是極為輕松的,不就是把神念附在星盤上面么?這有什么難的,哪知道等真正的刻印時,才發現,這玩意兒真不是一般
人能干得了的。
這星盤不知道是何種材質,極為堅實,當然,這種堅硬的材質對現在的劉明來說,不值一提而已,劉明輕輕松松就能把星盤給碾得粉碎,但是,刻印神念是兩碼事,至少,到現在劉明沒有找到辦法。
打一個比方,星盤里的東西是一部電影,讓使用者能隨意的觀看,看的人當然輕松,但是,把這電影弄進星盤的可就是個技術活了,劉明原以為只要把腦子里想的東西通過神念,直接印在星盤上就可以
了,但是經過驗證,這樣可不成,這樣弄出來的東西,估計就只能自己才能看得明白,反正羅玲瞅了一眼,然后笑道:“怎么跟僵尸一樣,動都不帶動一下的?”
確實,劉明弄出來的星盤,它只是一張地圖,而不像開始用的星盤,別人想看哪里就看哪里,上面還有光點閃爍,兩相一比,一個是三維立體音效,另一個則是平面圖,高下立判。
如果劉明在宏息閣里,倒是可以問問別人,不過現在么,他可沒有法子,所以任憑他絞盡了腦汁,也想不到什么別的好法子。
“明,不會就別弄了嘛,過來打牌,咱們三個來斗地主。”羅玲喊著劉明。
飛輪被羅玲和李小美兩人布置得漂漂亮亮的,地上鋪著紅色的地毯,四周插滿了鮮花,這是從天機星上剛摘下來的,還帶著露珠兒呢,這些鮮花,讓飛輪一下子變得鮮活了起來,那彌漫的香氣,三人聞著都覺得心曠神怡。
劉明從星盤里抬起頭來,笑了笑,羅玲說得對,既然本身不會,那也就別再自尋煩惱,把星盤擱在一邊,走到兩女邊上,拿出撲克,笑道:“小美會斗地主不?應該不會吧?我們先教教你,一會再來真的
斗地主,這玩意簡單得很,上手極為容易,反正羅玲只是給李小美講了一遍,再親手示意了下,李小美就已經點頭表示學會。
“這樣吧,玩游戲,得有彩頭,這才有意思,大家意下如何?”劉明提議道。
李小美無條件同意,羅玲倒是問道:“是什么彩頭?難道咱們還賭錢?這可沒啥意思了。”
賭錢當然是沒意思,兩人就算輸了錢,誰也不會介意這個的。
“當然不可能賭錢了,那多沒勁。”劉明想了想,提議道:“這樣吧,誰輸了,誰學一聲動物叫,比如貓啊狗啊什么的,怎么樣?”
從劉明的這提議,就可以看出劉明人還是非常正直的,最起碼,沒有趁機占但宜,說輸了的人親一下贏了的人,劉明連想都沒想過這個,純粹是為了好玩才提議的這玩法。
羅玲想了想,雖然這玩法有點老土,卻還是同意了,沒辦法,娛樂設施不足,只能湊和。
一上手,劉明就知道今天這狗叫自己是學定了,沒辦法,他這牌太差了,恍惚間,劉明似乎看到了自己和小茹玩升級時候的臭牌,那個時候真是,誰都能在劉明的身上找到自尊,只要和人對局,劉明就是一個字,輸。
而這斗地主,也延續劉明打撲克的風格,輸,幸好,斗地主是三個人玩,其中有一人必做地主,劉明覺得,就算自已牌不好,當農民,本家的牌應該不會差吧。
不過劉明很快就知道自己真是錯了,錯得太離譜了,因為李小美這個新手的牌實在是太好了,好到爆。
一般來說,新手運氣總是極好的,李小美也沒例外,但是牌好到那種逆天程度實在是讓劉明和羅玲眼睛都瞪大了,幾乎每把都得有王,或是兩個,二和a絡繹不絕,把把地主,把把贏,把劉明和羅玲贏得
都沒脾氣了。
作弊當然是不可能的,劉明只能感嘆,運氣無敵,
李小美最后都贏得不好意思了,羅玲也輸得沒勁,最后一把李小美明牌打,劉明和羅玲一瞅,臉都黑了,兩王四個二,四個a,從三到k的大順,兩人一張沒出,直接秒了。
羅玲郁悶得把牌都快甩了,打牌本來是想開心開心,整得現在郁悶得很,劉明更是無語,暗自決定,以后堅決,千萬,以及肯定不打牌了,
羅玲站在飛輪邊上透氣去了,她得抒發一下自己郁悶的感情,劉明強笑著對李小美道:“小美,你運氣真好。”
李小美開心的道:“嗯,好像今天運氣特別好一樣。”又小聲道:“羅玲前輩沒有生氣吧。”
看她這個小心的樣子,劉明一下子樂了,“為這小事生氣?不至于,好了,玩也玩過了,你現在一普通人,還得多加修煉。”
劉明剛把李小美收進玉佩,就聽羅玲急聲喊道:“明,小弟,你快來看,那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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