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妮今天開的卻不是自己的跑車,跑車雖然好,但是地盤太低,她今天要去的是個村子,估計路面條件不會好。可惜一時找不到越野車,張揚那輛寶馬五系多少比她的跑車適合點,因此也就開著出來了。
羅強看到到這個車,便立刻跟了上去。
對于周婭妮他是有印象的。上一次之所以被張揚打,就是因為他撞了周婭妮駕的車,事后還極為囂張地倒打一耙。當時周婭妮開的就是這輛車。
這件事讓他算是因禍得福。
也不知怎么,這件事之后,雖然銀星集團退出了海城市場,不過羅強卻意外地被鄭紹童收進了內門,接觸到了真正的修真功法。
最近修行下來,羅強的火爆脾氣倒是磨去了不少。
鄭紹童也反復叮囑他不要去惹那個,張揚。
不過,羅強還是對在機場挨打的事情耿耿于懷。
這一次要施放盅毒,既然讓他遇到了周婭妮,那自然就把她作為目標了。
一路跟著周婭妮開車,車子居然出了城。
開始的時候羅強還挺高興,雖然他也想報復張揚,但終究不敢惹他。
在下手的時候離那家伙遠點也是好的。
可是周婭妮一路開了那么久。
居然往鄉下開去,路面越來越差到不去說他了,關鍵是這路上車越來越少,尤其是像他們開著的寶馬、大奔這種車型就更少見了。
這一輛大奔跟在后面,時間久了難免會引起周婭妮的注意。
事實上也虧得周婭妮對這里不熟,一心想著不要開錯了蘆路,沿途都盯著前面找路標,要不然她還真會注意到這情況。
羅強不得不放慢了車速,遠遠地跟在后面,好在銀色的寶馬也是相當搶眼,倒也不至于跟丟了。
不過羅強沒留意的是,在他身后還跟著一輛車。
羅建是早就發現羅強今天開著車在飛揚教學醫院周圍轉悠了,如今周峰在銀星集團做保安,觀察了很久也就注意到羅強一個人,今天見他出來當然就通知羅建他們。
羅建是個跟蹤老手了,一路跟著羅強倒也沒有被他發現,見他老是圍著飛揚教學醫院轉悠便覺得這家伙多半有問題,結果等羅強跟著周婭妮出來,他自然也就跟上了。
盡管羅建開的車沒有寶馬、大奔的速度,可是在這種路上。
他們也發揮不出速度的優勢,倒是羅建那輛半新不舊的越野相當好開。
就算遠遠地吊在后面倒也不至于跟丟了。
于是三輛車拉開很長的距離,駛向鄉間。
羅強沒有想到周婭妮會開那么久也不停車,他不知道她要到哪里去。
有幾次他甚至有攔下周婭妮直接行動的沖動。
但是終于忍住了,那個張揚他現在還不敢惹。
這畢竟不是殺人滅口。
他要讓這個周婭妮作為第一個。
中盅毒的人,并且成為毒源傳染給身邊的人,若是能讓飛揚教學醫院一片混亂,甚至讓張揚也感染到盅毒那就最完美了。
因此這個,周婭妮是暫時是不能死的,這樣他就不能暴露自己。
羅強也只得耐著性子跟著。
今天周婭妮要去的地方叫小青村。
之所以急急地驅車這么遠趕到這里來,是因為最近這個小村子遞交了五份基金援助申請。
而這五份申請的申請人雖然姓名各異,但是從信的筆跡來看,這五封信都走出自同一人之手。
這件事怎么看都不那么正常。
一個小小的自然村有五個身患癌癥的病人本就不常見了,而且這五封信還出自同一人之手,周婭妮不得不懷疑這里面有貓膩,所以這個村子,她決定自己親自來調查。
就在遠遠的能看到小青村的時候,木終于沒法開了,從這里進村只有一條狹窄的泥路,加上最近接連下了幾天雨,連這小路也變愕泥濘不堪。
周婭奶開著的寶馬是沒法開了,只得將車停在路邊,自己步行過去。
唯一讓周婭妮慶幸的是自己今天沒有穿著高跟鞋過來。
不過那雙雪白的耐克算是犧牲了。
羅強沒有把車開過去,遠遠地停在路邊。
見周婭妮徒步進村,羅強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這時路上車并不多,只有一輛越野車正緩緩開來。
羅建并沒有停車,這個時候自己要是停下,多半會引起羅強的注意。
經驗豐富的羅強自然不會選擇這種方法,而是自己開了上去。
羅建慢慢開上去,與羅強的奔馳擦肩而過,繼續前進。
羅強顯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常,看看周婭妮已經快走到村子了,他也下車朝周婭妮停車的地方走去。
走了沒幾步,剛才開過去的那輛越野忽然停了下來。
這讓羅強微微皺起了眉頭。
畢竟他今天想要干的事情不想讓別人看見。
羅建將車停在路邊,跳下車來。
跑到前的去打開引擎蓋,低頭擺弄起來,似乎是車出了毛病,這種手法是他們常用的手法,羅建做來自然駕輕就熟。
羅強本來打算看看能不能把那些盅毒放進那輛寶馬去,在那樣的封閉空間中,周婭妮只要進去,幾乎就必定會被盅毒感染。
就算車門鎖著,要弄開,對現在的羅強來說也不算太難。
不。
一扁那輛越野車拋錨就拋在距離周婭妮的車不遠的地名所山他有些為難了。
總不能當著人家的面撬車門。
想了想,羅強便掏出一副墨鏡戴上。
也向那個小村子走去。
如今他剃了光頭,形象改變了許多,想來即便周婭妮看到自己也未必認得出來。
羅強決定冒一下險。
他沒有跟羅建照再,羅建卻主動接了上來。
見到羅強走過來,羅建忽然叫道:“這位先生,后面那輛奔馳是你的吧?”羅強停住腳步,看了羅建一眼,點點頭道:“是,什么事?”“是這樣的,我的車突然拋鈷了。
我想問問你車上有沒有工具。”
“沒有!”羅強搖搖頭。
不再理會羅建,繼續朝小路走去。
不多一會兒,羅建忽然快步追了過來,羅強心里也有些提防起來。
不過羅建走到羅強身后不遠,便叫道:“這位先生是這邊村子里的人?能不能幫忙找一套工具啊,這車拋在這里真麻煩。”
羅強強按著將此人打暈的沖動搖了搖頭道:“我也不認識這村子里的人,只走路過想進去看看有沒有飯館而已。”
這個借口實在并不高明,這個時候雖然快到中午了,但是真要吃飯的話,往前開,最多個把小時也就到了鎮子上了,沒有在這么個不起眼的小村子吃飯的道理,尤其還要踩著這樣的泥濘進去。
不過羅建并沒有質疑他,只是有些失望地道:“這樣啊,那算了,我自己進去問問吧!”說著跟著羅強一起往里走。
羅建剛才已經注意到這個羅強的皮鞋錚亮,并沒有沾上太多的泥,在這種泥濘的路上要做到這一點是相當不容易的,現在他也確信周峰的判斷不錯,這個羅強絕對不簡單。
當然羅建也是個經過嚴格練的人,倒也不怕什么,只是他卻隱藏了自己的實力,高一腳、低一腳地走著。
雖然羅建跟在身側讓羅強感覺不太自在,不過人家要去找工具,這個理由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他也不去理會,只顧往里去找周婭妮。
周婭妮這會兒已經進了村子。
正在找人打聽那些申請人的消息。
見有今年輕人背著個木頭箱子走過來,忙叫住道:“這位先生,你知道李守一家怎么走嗎?”那年輕人人看了周婭妮一眼,點點頭道:“知道,你找他家有什么事嗎?”周婭妮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聽說他家有病人?”這是周婭妮的工作經驗,因為那些申請基金援助的人都想得到錢,為了這個目的他們說不定會不擇手段,隱瞞一些情況,使得本來不符合基金申請條件的自己能夠獲得基金援助。
如果你直接找上門去表明身份。
未必就能獲得真實的消以周娃妮習慣先多問問,這種并不大的村子,村里人大多互相認識的,家里的情況也會大概知道。
聽了周婭奶的話,那人又看了周婭妮醫院,忽然問道:小姐你是不是飛揚疑難病癥醫療基金的?”聽他這么所,周婭妮也有些意外。
不過人家既然猜到了,她也就不再隱瞞,反問道:“你怎么知道?”那人一下子熱情起來,道:“你們終于來了,這下李叔他們有希望了!”“到底怎么回事?”周婭妮又問。
那年輕人伸出手來想跟周婭妮握手,卻似乎又覺得有些唐突,收回去在自己衣服上使勁蹭了蹭,卻也沒有再度伸出來。
嘴上說道:“我叫王斌,事實上,那五封信都是我寫的。”
“你寫的?”周婭妮皺起眉頭,開始覺得今天的事情和自己的想法有出入。
那人見周婭妮皺眉,連忙道:“您別誤會,那信雖然是我寫的,不過我寫的可都是實情,沒有半分夸大之處,他們確實需要救助啊!”那人說著,開始滴沼不絕地講述。
他講的有些急,似乎生怕周婭妮不信,語速極快。
通過他的敘述,周婭妮了解了大致的情況。
這個王斌也是個醫生。
不過并不是什么醫院的醫生,而是在這個村里有個診所。
其實王斌本身就是這個村子的人,學過醫術。
他自己也種了點地。
同時開了個診所,說是診所,其實充其量也就是個醫務室,平時替村民們醫治個痛疼鬧熱的之類。
甚至有時候也給牲口看病。
因為村子出去交通不便,又窮。
就算有病也很少去醫院的,大多在王斌這里弄點藥吃吃了事。
不過最近幾年小青村患病的人逐漸多了起來,而且患重癥的人增加尤其明顯。
其中最多的就是癌癥。
王斌道:“這么跟你說吧,去年我們村一共死了二是二個人。
其中十二個患有癌癥。”
周婭妮一聽也有些吃驚,這個比例確實高得有些離譜。
不由問道:“你這數據準確嗎?”“當然準確!”王斌拍著胸脯道:“我可以用名譽擔保,這都是真的。
這些癌癥患者可不是我說的,那都是有縣里醫院檢查報告的。
就是我寫個你們那五封信,那都是他們去縣里醫…過。
確定是患了癌癥是因為家里窮大多沒有時的救治。
事實上村里患病的還不止他們呢!”他們兩人正說話的時候,羅強和羅建兩人也毒進了村子。
羅強因為張揚的關系,隱約知道周妊妮的身份,不過周婭妮卻沒見過羅強,羅建見了周婭妮和王斌正在說話。
便也裝作不認識周婭妮的樣子,走過去道:“這位先生,我想打聽一下你們這里有沒有修車的師傅,我的車拋鈷了,想找個師傅修車!”王斌看了看兩人道:“這里哪有什么修車的師傅?你看這個村子連車都沒有,哪里去找修車師傅去?”“這樣啊!那能不能找些工具給我,我自己試試看!”“那也沒有,要找鋤頭鐮刀。
這里倒是多,修車的工具我可不知道誰家有!”王斌說著又轉向周婭妮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信我可以帶你去看,你自己去看了就相信了!”羅建似乎因為找不到工具很有些遺憾,便對一旁的羅強道:“這個老兄,我看我們倆都不太幸運,我找不到修車師傅,也找不到修車工具,而且我看這個村子也不像有飯店的樣子。
你找吃的多半也要落空了,我看不如我們就走吧,你要是肯幫忙把我的車拉到前面鎮上,我請你吃飯如何?”羅強皺了皺眉頭,他此復可不想就這么離開,要是有個相對封閉的環境他此刻就放出那盅毒了。
反正他自己預先已經服了藥,據說那盅毒不會上身的,不過這個。
地方他可沒有把握一定能讓周婭妮染上。
想了想,羅強便對王斌道:“實在不行,我討口水喝也好”。
羅強總想找找機會,就算沒有房間這類相對封閉的空間,假如能在周婭妮喝的水里做手腳,那也能保證成功的。
王斌其實對這兩個人也感覺有些奇怪。
他在這個村子里這么多年了。
還真就沒遇到過進村提這樣要求的人。
聽了羅強的話便道:“這位先生,你若不是實在渴得厲害,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里討水喝了,我倒不是不舍得一口水,這村子再窮也不至于吝嗇一口水。
實在是我們這兒的水質太差,我都懷疑村里的人得病就是更水質有關,你能不喝就不要喝了吧!”聽王斌這么說。
周婭妮不由道:“有這么嚴重?你覺得這么多人得病都和水有關?”“我覺得是這樣的!”王斌道:“當然我也沒有什么證據,也許把我們這兒的水送去化驗能查出點什么。
不過我還是先帶您去看看李叔他們吧!你們可要幫幫他們,我聽說辦這個基金會的那個張醫生水平很高,你們可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羅強本來不想在周婭妮面前露面的,他有些擔心周婭妮會認出自己來。
不過這會兒看周婭妮只顧和王斌說話,并沒有認出自己的跡象。
他便又不想就此離開,總要完成了這次任務才好。
他可是知道眼前這個。
女孩和張揚關系不一般,如果他感染上了這種盅毒,沒準能讓張揚也倒霉也說不定,那樣他可就高興了。
何況任務完成得好,沒準師傅一高興,又教自己一些新功法也說不定。
這么一想,羅強便道:“聽你說的樣子好像這村里出了什么事?要不我跟著去看看,沒準還能幫上點忙!”王斌此刻也沒工夫理他,他寫了那些信就是希望村里的病人能得到幫助,現在既然基金會派人來調查了,他當然要竭力促成這件事。
于是隨口說了句“隨你!你要是不怕的話,一會兒到了李大爺家我幫你討口水喝!”王斌說著當先帶路朝村里走去!周婭妮也跟了上去。
羅強不走,羅建自然也不想走,于是叫住周婭妮道:“這位小姐,那外面路口那輛寶馬是你的吧?”“是,怎么?。
周婭妮問。
“哦,我就是想問問你車上有沒有工具箱?”羅建這個問題連周婭妮自己都不知道。
這車是張揚的,她也不清楚有沒有工具箱,想了想道:“你要是不怕等,就等一會兒,我一會兒這里的事情完了,幫你找找看吧”。
說實話,以周婭妮的精明,也覺得這兩個忽然出現的男子有些奇怪。
不過她此玄有些被王斌說的情況鎮住了,也沒有多考慮,隨口說了一句,便跟上王斌道:“你再給我介紹一下村子里的居民的健康狀況吧”。
“我們邊走邊說好了!”王斌說著指著不遠處一棟房子道:“這是周大娘家,周大娘的兒子去年得了胃癌死了,現在就剩她和她媳婦兩人過日子了羅強這會兒也覺得身邊的羅建似乎有些奇怪,不由戒備地看了他一眼。
不過以他現在的功力。
羅強覺得放眼整個清波,也就張揚他不敢惹。
這個羅建他到也沒有放在心上。
于是跟上王斌和周婭妮走了,羅建當然也不會任由他離開,自然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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